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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女摘掉墨镜,露出一双带着点幽怨却微笑的眼睛,当然最出色的还是那排令眼睛倍感明亮的长睫毛,伸手和沈源轻轻握了一下,道:“我叫谭玉紫。”
沈源无疑是非常有吸引力的男人,无论相貌风度都是上上之选。
沈源微微打量一下她的穿着,道:“请问谭小姐是否是……”
谭玉紫重新将墨镜带上,轻笑道:“去参加一个朋友举行的舞会,我也是刚来惠州。”
沈源笑道:“谭小姐似乎不认为我是惠州人,而用了个‘也’字。”
谭玉紫掩嘴微笑,道:“沈先生是惠州人么?除非‘天悦酒店’就是沈先生的家,呵呵,实在对不起,我要马上走了,若是沈先生不介意的话,三点钟我会在二楼的咖啡厅喝一杯咖啡,然后再睡觉。”
不等沈源回答,就迈动轻盈的步子,走出酒店,一辆车身鲜亮的宝马车刚好驶过来,早有人为她拉开车门,谭玉紫回头看了一下正在对自己行注目礼的沈源,做了一个俏皮的手势,然后钻进车子。
车子飞驰而去。
沈源微微一笑,钻入电梯,心想自从见了傅凝之后,好象很久都没有对什么美女有兴趣了。
房间虽然并不很大,但非常舒服,各种设施都是非常先进,使其无愧于五星级的享受,服务小姐走后,沈源洗了一个舒服之极的热水澡之后,马上拨通刘西的电话。
在长沙的一场血战令两人分外投缘,已经结成亲兄弟般的友情。
停了片刻,那边传来刘西的叫声,周围更是乱得一塌糊涂的喊叫声。
沈源奇道:“小西你这么晚还没有睡觉?在什么地方?”
刘西大声叫道:“你不也是一样,我在打CS,哈哈~~等我一下,我收拾掉这个家伙再和你说话。”
沈源哑然失笑,只好等着刘西收拾什么东西?
电话那边传来激烈的枪响,接着是刘西的一声欢呼。
过了片刻,那边终于安静下来,一想就是这小子跑到了外面打电话。
沈源皱眉道:“小西你不是天天晚上都不睡觉吧?”
刘西想当然道:“当然不是,每周也就三四天吧,因为我是队里面的主力,嘿嘿,马上就要参加比赛,所以要练习呀。有什么事?不是晚上睡不着想我吧?哈哈~~”
沈源笑道:“想得美!”
刘西惊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呀,0752,好象是广东的一个市,你来广东了?”
沈源道:“我现在在惠州,嘿嘿,一言难尽,你小子还好吧,我刚才被人差点干掉!”
刘西讶道:“谁这么有能耐能干掉你?”
沈源淡淡道:“是两个东瀛忍者,刀法非常诡异,他们杀了我的一个朋友而设下埋伏。”
刘西担心道:“要是我在你旁边就好了,我们两合作万无一失,嘿嘿~~反正我后天比赛结束后就有时间了,要不你等我几天,我赶过去一起替你的朋友报仇。”
沈源心道我还能等几天么,若是真的汪叔直出卖自己的话,自己恐怕连一天都等不了,不由笑道:“我可能明天就会离开,你不用来了,那位朋友的仇我一定会替他报的。”
脑中泛起石同惨死的样子,虽然自己和这位半个大师兄的感情并不是十分深厚,不过他毕竟是为沈家而死。
不管怎么样这个仇自己一定要报。
刘西唔了一声,不置可否,继续道:“那好吧,对了,我爹爹和王远长老今天早上离开广州,沈大哥现在已经被王远长老带到王家了,这点你放心。”
沈源想起陈白发,这位在最关键时刻还维护自己沈家的老人,问道:“佛山的陈老伯怎么样了?”
刘西支吾道:“虽然爹爹和王远长老在祖庙阻止了翟鹰的人,不过陈老伯还是因为当天受了‘铁拳’萧北冥的一拳,内伤复发,爹爹他们也救不了他,所以,所以……现在他儿子陈秋已经将家搬出佛山祖庙,遵照陈老伯的遗嘱退出江湖。”
沈源心中一痛,自己的仇人中又多了“铁拳”萧北冥一个人。
刘西安慰他道:“二哥你不要伤心了,小西会永远站在你一边的。”
沈源苦笑道:“你去玩吧,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
然后挂了线。
走到窗边,望向惠州夜景。
眼前的麦地是惠州目前最为繁华的地段,一直到这个时间,路灯依然燃亮,街道上的车流不息,南方始终是夜间都市,人人都习惯了在夜间寻找自己的真实。
视线越过对面的高楼,西湖的景色收入眼底,沿着西湖闪亮的灯光将西湖的轮廓勾勒出来,正是因为此水的存在才使得此城充满了灵气。
哎,自己现在究竟有多少的仇人呢?
若是细细算一下的话可能不会少于二十个,可惜自己的个性最是不喜欢报仇而将心情压到烦闷的地步,若是没有平静的心情的话,那么体会任何东西都是虚假无用的。
仇人里面首先就是薛耒,正是因为这位黑道霸主的存在才使得沈方两家的决战出现,而薛耒更是将顾广延打成重伤,这个仇延叔自己是无法报了,只有自己替他。
然后就是翟鹰,慕容强,潘家兄弟,甚至出卖顾广延的揭阳陈老大,再者如杀害石同的忍者,出卖自己的人,等等等等。
人若是真的活在仇恨中,那又是什么情形呢?
沈源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来,轻饮一杯,突然想起听过的故事。
苏格拉底被宣判为死刑时,有人拿着毒酒来给他时,说得就是这句话“请轻饮这必饮的一杯吧!”
想着苦笑,命运真是让你不得不屈服的东西,自己所谓的“体会生命”也不过是顺从命运的一种自我意愿吧!
看看手表,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三点,想起谭玉紫,马上换好衣服,往楼下咖啡厅走去。
江影、柳风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马上掏出《破心经》。
原来以为那个什么“剑法”、“刀法”根本就一点用也没有,现在终于改变看法。
翻开“刀法”第一页,江影浑身一震,书上有一副图画,画着一人双手持刀而立,两脚踏地,正是刚才看到那忍者使出的一招刀法,甚至连眼神都分毫不差。
差的只是这副图画用毛笔简单勾勒出线条,力道强劲,寥寥几笔就将整个人的神态表现的淋漓尽致,比方才那忍者更多了一点说不清楚的感觉。
好象这一刀是突然劈出后再收回来的。
江影一拍大腿,兴奋道:“就是这么回事?”接着将那忍者所用刀法给柳风讲了一遍,甚至站到地上进行示范。
柳风挠挠脑袋,疑道:“就是怎么回事?你小子说清楚点。”
江影解释道:“当时那忍者使出的刀法正是为了防守,再将刀举到头顶,然后一劈而下,所以那把刀是静止的,不能够随意的改变劈出的方向,必须要举到头顶才能劈出来,你看这样。”
说着拿起旁边的一本书,做出样子。
柳风点了点头,道:“好象真他妈的是这么个样子,一点不如我们的‘破拳法’灵活。”
江影接着道:“你再看书上的刀法,这一刀好象是突然劈出然后收回来的,就像这样,刀劈出后再收回来,手上的劲道正随时准备使刀转变方向,他妈的,这就说明我们这本‘破心经’虽然破,不过比那个家伙的刀法还是高上一等。”
柳风也高兴下地,道:“靠,那就是说明刀法必须要时刻都在运动状态,这样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若是刀势停顿,那就像死了一样,想要再有变化都很难。”
不过转头一想,道:“这样也不对,要是时刻都保持运动的话又怎么能够保持一个姿势?不对,不对……”
马上翻开《破心经》,看到刀法的第一页上的图画,思索良久。
江影露出深思的神情,再次将目光聚集到那副图画上,道:“这人拿刀的姿势虽然给人动的感觉,但仔细一看却又好象是完全静止,真是非常奇特。”
柳风瞪大眼睛,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样子,哎,他妈的,不过怎么能够达到这个样子?”
两人立即试验,可惜却是非常困难,这种感觉玄之又玄,根本无法捉摸。
困意终于上来,都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沈源浅尝一口法国别尔缤咖啡。
这里显然就是为他这样无睡的人准备的,零零落落的坐了不少人。
长满兰色叶子的咖啡杯给人的感觉分外的柔和,加上昏暗而柔和的咖啡,被称为“充满乡愁的咖啡”确实有种回忆的味道。
沈源示意侍者加点威士忌进去,这样喝来感觉就更好。
玻璃大门缓缓打开,谭玉紫出现在门口,依旧是那件白色宽阔的毛线长袖T恤,更加显现出她动人的身材,而墨镜已经摘去,显然是刚刚卸掉晚装,不施粉黛,露出清新的自然面目。
她四处望了一下,发现沈源的位置后,缓缓走了过来,在沈源对面坐下,认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沈源手里的咖啡,样子非常俏皮,道:“别尔缤?”
沈源点了点头,这种咖啡并不少见。
谭玉紫伸手招呼侍者,道:“一杯法国牛奶咖啡,谢谢!”
接着笑道:“沈先生经常晚上喝咖啡么?”
沈源苦笑摇头,自己哪有这个空闲?道:“只有在大学时才会偶尔去咖啡馆坐坐。”
谭玉紫点了点头,笑道:“那时定是有许多女孩子围着你转啦,所以没有办法才到咖啡馆去避难,呵呵~~~”
沈源摇头道:“恰恰相反,那时我只有一个女朋友,所以经常陪她喝咖啡。”
这时咖啡送到。
一只没有把手的大杯盛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到谭玉紫修长洁白的玉手中,正好取暖。
谭玉紫吃吃笑着,似乎十分受用咖啡杯子的温暖,道:“那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沈源苦笑不语。
谭玉紫轻尝一口,道:“听过了太多这样的的故事啦,别尔缤就是回忆的咖啡,呵呵,你可以借这个机会回忆一下她。”
沈源点了点头,脑袋里又浮现起看到傅凝那惊鸿一瞥,马上心情黯然下去,眼前的美女虽然动人而且好象绝对不会拒绝自己,不过沈源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沈源了。
轻叹一口气。
谭玉紫仿佛看穿他的心情,一时不语,将杯中的咖啡喝完。
两人之间顿时沉默,偶尔互相对望一眼,然后又继续喝着咖啡。
谭玉紫终于起身,微笑道:“我该睡了,沈先生告辞了。”
说罢轻盈走出咖啡馆。
沈源将杯中最后一点咖啡喝尽,心情忽然变得低落之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
苦笑地摇摇头,起身准备回去睡他一觉。
就在他的身子刚刚站直,脑后一声细不可闻的低响传来。
沈源心下骇然,身形前冲,然后俯身在地,细响从头顶飞去。
旁边的侍者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客人自己因为地板太滑而倒地,急忙过来掺扶沈源。
沈源被他掺起,浑身冒出冷汗,自己一定是遇上了极为精于暗杀的高手,只要稍不留神马上就会死在对方的手里。
侍者不住的道歉。
沈源说明自己没事后,往门外走去,那根差点令自己丧命的细丝露出诡异的青色插在玻璃门旁边的木制门框中。
这东西上毫无疑问沾满了剧毒,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沈源怕别人不小心会碰到,用一张餐巾纸,将细丝拔出,然后急忙赶回房间。
既然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