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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我X!真他妈烦!也不知多会儿能出院呢!”
我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她没有发现,只见她静静地看着房顶,突然又问:“费姐,公司打算怎么处理我呢?我毕竟违反了公司的决定。”
“你都这样了,还处理什么!”
“我知道,”她说,“等我病好了,就把我开除了,肯定的!娄经理都说过好多次了,出去见客户是一定要被炒的。”
我安慰她说:“不会的,牛总已经说了,等你好了,给你换个轻松点的工作。”
“真的呀!”她高兴地大叫一声,想要起身欢呼似的,“哎哟”一声又躺了下去,“疼死我了,好像下面又出血了!”
我忙问:“用不用去喊医生?”
“不用!”她说,“只要不动,就没事儿。过一会儿就好了。”只见她皱着眉忍着,过了一会儿,眉头渐渐松开,她缓了口气,“啊呀,现在好了。妈的!昨天那六个种马,真他妈厉害!说好了一人一次,结果还要来第二次,差点把我折腾死!”
“什么?”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当时同意呀?”
她点点头:“是呀?不过就是来第二次也没有关系,就是其中有一个,变态的很,家伙又大。其实干完了,开始也不咋地,后来肚子痛,越疼越凶,就支撑不住了……”
“你为什么会同意!”我感觉如果这里不是在医院,如果不是我克制着自己,我几乎就要吼出来了。
“嘻嘻,”她笑着,“姐,我知道你们都喜欢一对一,其实人多了也蛮好玩的,只要别碰上变态的就好。上一次在学校,我一次对付过四个,一点事都没有,真的!”
我真的不想再听下去,我无法面对这个女孩儿,我想我该走了,我站起身来。
“你要走了吗?”她问。
我说:“是,公司还有事儿,空了我再来看你,这是高级病房,有事你就喊护士,想吃什么就和护士讲。”
“嗯!”她点点头,突然又说,“姐,问你个事儿,能不能趁着这次住院,让医生帮我做个处女膜?”
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快逃!
我几乎是飞一样逃离了医院,拦了一辆出租就坐了进去。
回公司,是的回公司!这个差事让牛总派别人吧!我下了车,我低着头急匆匆地进了公司的大门,一声低低的呼唤在我背后响起:“小楠!”
我回头,喊我的人是姜婉珍。
奴颜与疯狂
姜婉珍好像是费了什么大力似的,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
我心里暗暗嘀咕着:今天真倒霉,刚刚逃离了一头傻猪,又碰到一只母狼!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又继续走我的。
“小楠!小楠!你等等,我有话要说!昨天的事对不起了小楠,要不你打我一个耳光?不,你打我十个都行!求你站住好吗?”
我甩开大步,她有点跟不上,听声音像是在一溜小跑追着我。
终于,她在电梯口追上了我,她怯怯地站在我的旁边,头也不抬,又说:“我们可以谈谈吗?”
电梯门开了,我垮了进去,姜婉珍也急忙钻进了电梯。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还是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脸,我只看得到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去。她本来就比我低,再一低头,就只能够到我的肩膀,我居高临下看过去,只觉得旁边站着的就像一个被小孩蹂躏过的芭比娃娃。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小声说:“刚才我来找你,听周洁说你出去了,我正要回去,就看见你回来了,你走得好快……”
到了17楼,电梯门一开,我便跨出电梯,直径向牛总办公室走去。牛总的门虚掩着,我敲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牛总正铁青着脸,他办公桌前面的沙发上坐着穆长虹。
我的破门而入,好像让牛总吃了一惊。他惊讶地看了我一下,用下巴指了指穆长虹对面的沙发,问我:“去过医院了?”
我点点头。
他又对穆长虹说:“你看,这不小楠来了嘛,因为你原因,让人家无缘无故地挨了打,受了侮辱,你说!你怎么交代?”
穆长虹深深地埋着头,显出一副懊丧的样子。
“好了,就这样,你去准备一下,下午准备开会。”牛总说着,奇怪地看了一下门口,问我说,“谁在外面?”
我说:“是姜姐。”
“哦,”牛总又对穆长虹说,“你去吧,顺便把小姜喊进来。”
穆长虹站起身,犹豫了一下,对我说:“小楠,昨天的事,对不起。”
我不置可否地从鼻孔里发出一声笑。
穆长虹走了,姜婉珍慢慢挪了进来。
牛总抬眼看了看她,没好气地问道:“你在外面鬼鬼祟祟干什么?”
姜婉珍指了指我,答道:“我找费小姐。”
“什么费小姐?小楠是我的助理好不好?”牛总问道,“你是不是很想别人叫你小姐?嗯?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连怎么尊重别人都没有学会吗?你看看你们,现在成什么样了?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在家里生是非……公司亏待你们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是为你谈情说爱准备的场所?”牛总越说越气,突然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连我都吓了一跳,“你太猖狂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做了很有面子很有功劳事情是吗?敢打我的助理,你好大的胆子!”
我知道,牛总这样拍桌子瞪眼,就是要当面为我出气。当他说出“我的助理”几个字的时候,我竟然生起一种被亲人拥抱的感觉,一股暖流涌向我的心田。姜婉珍被骂哭了,我的眼泪也止不住流了出来。
牛总见我们都哭了,这才坐了下来,问道:“说,你找小楠有什么事?”
姜婉珍努力止住抽泣,回答说:“我找,找小楠,是,是来向她,道歉的!呜——”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放开声音大哭起来。
“我告诉你,我可以代表小楠回答你,不接受!”牛总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不就是因为穆长虹才来道这个谦的嘛!我知道,穆长虹逼你向小楠道歉,你一定感到很委屈,所以小楠也不能接受。什么时候从心里真正感到歉疚了,确实是对不起别人了,那时候再说吧!你先去吧,别在我这儿哭了,要哭到走廊上去哭,让全公司的同事们看看你的样子,打了人,自己还委屈的在这哭!去吧去吧!我和小楠还有要紧事情要谈。”
姜婉珍哭着走了。
牛总冲着我一乐:“你看你看!你哭什么嘛!说吧,刚才急匆匆的进来,好像有事?”
“哦,”我一愣,想了一会,才说,“对了,医院的事情,我想想……”我掏出纸巾,擦着泪水,自己也被逗得笑了起来,“是这么回事,”我说,“那个女孩儿,我怀疑他脑子有问题。”
我把在医院看到的和牛总讲了,牛总止不住大笑起来,笑过又皱皱眉头,问道:“这个女孩儿,不是你招进来的?”
“不是。”
“这个小娄,怎么招来这样的人!”牛总沉吟片刻,说道:“看来呀,这个文化公司还是要文化人去管才可以呀!下午开会,顺便把这个问题也提上来,一起解决了!”说着,牛总站了起来,“十二点了,我们吃饭去,今天中午,我请你吃啤酒鸭!”
吃完了午饭,我听从牛总的吩咐,又直接去医院看了看梁佳英,我到的时候,她正在病床上打着呼噜,睡得像个死猪。我找到医办室,眼镜女正好在,我敲了下门,她一脸欢喜地走出来,对我说:“告诉你一声,非常幸运,初查的结果,她没有被感染。”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正想再去病房看看,一个念头突然冒了上来,便转回来对眼镜女医生说:“想让你们配合一下,我想吓唬吓唬这个孩子。”
“啊,哦。”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道,“是呀是呀,是该吓唬吓唬,现在这些孩子,真的是……是不知道轻重啊!”
我回到病房,梁佳英还在睡着,我看到床头放着一本《女报》,就信手翻了起来,这是C市一份较为畅销的报纸,做的像杂志一样,有着花花绿绿的封面,翻开里面,却难找到实质性的内容,图片几乎占了一多半的篇幅,文字的大多是一些软广告,突然看到有个“青春絮语”的栏目,顺着文章的题目看下去,竟然都是《美女就是要人淫》、《偏找妖精做老婆》……等一类的短文,我随手将《女报》丢回原处,不经意的一下,竟然惊醒了梁佳英。
待她看清是我,笑了:“姐姐,你没有生我的气呀?”
我摇摇头:“没有。”
“我看到你匆匆走了,很不高兴的样子,我以为你生气了。”
“没有。”我解释说,“我们都是远离父母,一个人在外面,相同的境遇吧,有些为你担心而已。”
“没事儿!下次多注意就是了,那些男的又不杀人,他们就是想上床呗!”
她这话又让我的气又不打一处来,我说:“你怎么就甘心被人玩弄呢?”
“看,姐姐又生气了!”她长叹一声,“这个社会,谁玩谁呢?也许是我在玩他们呢!我玩儿了他们,他们还要给钱,就这样呗!”
“你就不怕得病?”
“早得过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到处都是性病诊所,输几天液就好了!”
看来我不得不抛出杀手锏了,我说:“如果是艾滋病呢?”
她笑了:“嘿嘿,我哪里会那么倒霉!”
我说:“每一个得艾滋的人都是这样想的,直到得了还是不相信,他们还是会说:我哪里会这么倒霉?你不觉得吗?许多倒霉事都是由于自己不检点惹来的,比如说你这一次,如果不是服务员发现……”
“啊呀——”她在哪里撒起娇来,打断了我的话,“求求你了,你现在的样子像我爸一样!”
“我告诉你吧,这次和你发生关系的六个人里面,有一个就是艾滋病毒携带者。”
她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了我片刻:“姐姐,你不要吓唬我!”
我说:“你可以问一下医生,我说的是不是假话。至于你是不是被感染了,化验结果还没有出来……”
“啊?”她一下坐了起来,发了片刻的楞,双手突然抱住头颅,“啊——”地一声尖叫,震得我耳鼓也鸣。
我冷冷地看着她歇斯底里,却不妨她突然向我扑来,一下扯过我的胳膊,张口就咬!
要死要活
我万万想不到梁佳英会来咬我,当时我本能地一推她的前额,也许是她身子虚弱,也许是我情急之中使出了大力,她被我推得一跤摔回到了床上,挡她再次爬起又要扑上来的时候,眼镜医生已经带着一个护士赶到了。
梁佳英突然又向眼镜医生扑去,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也不知为什么出手那么及时,又一次推了出去,这一次推在了她的胸部,梁佳英又一次摔回到床上,听到咚的一声,那是她头磕在床头上的声音。刚进来的那个女护士个头也不小,立时冲了上去,对我说:“帮个忙,把她压住!”说着自己先把梁佳英骑住,两手死死地按着梁佳英的两只胳膊,又喊我,“来,把她这只胳膊按住!”
我上去将梁佳英的手腕握住,死死地压在床上,梁佳英拼命挣扎着,头脚乱动着高声喊道:“我不活了!让我去死!你们这帮王八蛋!”
这时眼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