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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蠢的人。以后没有鸡汤没有猪骨汤没有鱼汤,什么也没有了!”
言罢,秀慧气愤的冲了出去。
江城看她一系列动作,目瞪口呆,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儿?
还不待江城有更多的反应,就看秀慧再次冲了进来,看江城哼了一声,秀慧抱起自己的大盅,再次风一样的离去……
江城黑线!
这是闹哪样儿?他是为她好啊!她怎么就气成这样了呢?
不了解,不明白!
就在江城痴呆的时候,秀美和子鱼偷偷潜了进来。
“你们干啥?”江城看这两人用十分诡异的眼神儿看自己,表示不解。
秀美啧啧两声,看子鱼。
子鱼叹息一下,小大人一般的开口:“你这么笨。可怎么办啊!”
被一个孩子嘲笑,江城觉得,他需要为自己的智商申辩一下了。
“我怎么笨了?”
子鱼背手,来到他的身边:“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就你这样,你说二姐姐怎么能看得上你,怎么能。我真为二姐姐感到悲哀。本来有一个狐狸一样的姐夫我已经觉得压力很大了,如今又来一个你这样的笨蛋。我真是无语问苍天。”子鱼又看秀美,言道:“对吧?”
秀美忙不迭的点头。
“二姐眼光很差!”
江城呆呆的看着这两人,语气有点结巴:“你、你、你、你们说啥?姐夫?什么姐夫?你二姐姐,她、她、她喜欢我?她看上我了?是、是么?真的么?”
秀美子鱼两人恨铁不成钢啊!
有志一同的点头:“是的。”
江城木然。半响,他看着两人,再次求证:“你、你们说的,说的是真的?”
言罢,脸红几分,怎么办?好羞涩!
“当然是真的,你什么时候看二姐姐对别人这么好了。她一定是喜欢你的,我娘都说了,她一定喜欢你。真是愁死个人了,你这么笨。”秀美叹息。
“没错!”子鱼补充。
话音刚落,就见江城表情惊恐起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见鬼了啊,你……”子鱼不待说完,恍然明白,感觉到身后的一股子杀气。
他冷汗的转头。
就看秀慧站在他们俩身后,表情冷冰冰。
“二、二、二姐姐,呵呵呵……”子鱼抹汗……
秀美拉着子鱼的胳膊,也跟着呵呵呵。
“你们两个小~混~蛋!竟敢跑到这里编排起我来了。你们胆儿肥了啊!”
“二姐,这是,这是个误会,真的,误会!”
“误会?我怎么觉着,即使你们两个小~混~蛋在这里找事儿呢?”秀慧觉得,她应该放弃以德服人,必须让他们明白,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秀慧开始挽袖子。
“别介啊。二姐姐,你千万不要冲动,千万不要,你英明神武的形象,二姐姐。啊……”
江城看着季秀慧一手捏着一个耳朵出了门,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嘿嘿,原来,她也不是看起来那般高贵啊。
不知怎地,江城觉得,他与二小姐的关系拉进了一些呢!
原来她也只是平时看起来高贵又不爱搭理人的,她其实与一般的女孩儿没有什么不同。
她……喜欢他么!
肿么办?心跳的好厉害!
她……喜欢他么!
捂脸,好羞涩!
………………
大晚上听到外面子鱼的声音,娇娇打开了窗户,就看秀慧和子鱼、秀美闹在一起,她微笑的坐在窗边看着,若有所思。
“小姐,子鱼少爷和四小姐不知怎地惹了二小姐,二小姐念叨要收拾他们呢!”
娇娇笑着点头:“看出来了。二姐姐必胜。”
看了一会儿,娇娇回到桌边,继续看那本季致远誊写的诗集。她已经看了好几遍了,全然没有找到一丝的线索,别说皇上不明白,连她都不明白,薛青玉为什么要将这本书藏起来。
如果说这本书与薛青玉有关系,那么也只是涉及到一个薛大儒了,是的,薛大儒有一篇文章是收录在这里的。
娇娇翻到那一页,又看了几次,十分不解。
从明面儿上看,这个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暗地里究竟如何,她竟是也看不明白了。
薛青玉是不可能从季致远那里得到这本书,这不符合常理,唯一有可能的,那就是薛大儒。薛青玉从薛大儒手里得到了这本书,之后谨慎的放了起来。
薛大儒,他又为什么会把这样一本季致远还没有上板印刷的书交给薛青玉呢?
想到这里,娇娇立时将书放进怀中,唤来了彩玉。
“小姐有什么交代?”除非在宫中,往日里彩玉都并不唤娇娇公主。在她心里,她一直都是她的小姐。
“你去看看二叔睡了没?如果没有,我有件事儿想与他探讨一下。”
彩玉应是,连忙出门。
不过是酉时,季致霖自没有睡那般早。
听说娇娇要见他,他也是没有二话。
娇娇换了一身衣服,来到季致霖的书房,季致霖坐在桌前等她,看她到来,微笑言道:“公主倒是快呢!”
“二叔身子怎么样了?”不管季致霖如何客气,娇娇一直是亲热有加的喊他二叔,日子久了,季致霖也习惯了。
“好多了。每日好汤好水补着,自然好的也快。”季致霖惯是语气温和,便是之前气极的时候,也没有歇斯底里。
娇娇微笑点头:“如此甚好呢!等二叔好了,旁人就不必那么忙了,我看齐先生的头发都花白了。想来,他比二叔年纪还小呢!”
季致霖叹息,齐放是他心里另外一件放不下的事儿,他并没有经历齐放黑化那段日子,虽然后来听说了,但是也知道,齐放不过是想得到银钱和晚晴,对他们,他是万不会乱来,没有经历,感觉自然淡一些,这人又是自幼与他一起长大,他当然是多念着齐放的好。
不仅是如此,齐放这人自那时悔悟,便是真的更加为季家努力起来,可是到头来,他喜爱的人嫁给了旁人,他每日操劳忧心,如何能不白了头。
“你倒是对齐先生好。二叔可是要吃味儿了。”季致霖笑言。他言语之间,其实是有几分的试探的,旁人不清楚,他确实心里有疑惑的,不知道哪里,他总是觉得老夫人和嘉祥公主有不对劲的地方,或许他不了解公主,但是他却是了解他的母亲的。他的母亲对嘉祥公主的感觉,让他很奇怪,说不出的奇怪。仿佛,小公主本来就该是他家的人,是他家真的有亲眷关系的亲人。而公主表现的也是如此。
这便十分让人觉得疑惑了,公主被找回的时候经过了层层的考察,滴血验亲,滴骨验亲,这些都做过了,一定是不会有问题的,可是,那种违和感到底出自哪里呢?
娇娇嘟唇笑:“在我心里,二叔和先生一样重要呢,二叔就莫要取笑娇娇了。您是我的二叔,齐先生是我的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看吧,如此算来,你们二人在娇娇心里可不是一样的重要。”
娇娇有些撒娇的为季致霖倒上了茶。
季致霖笑了笑,不再多言。
就是这种感觉,真的亲人一般的感觉。
“娇娇这次过来,可是有要事?”季致霖想到娇娇的来意,问道。
娇娇微笑对彩玉使了个眼色,彩玉麻利的退出门外,如此一来,季致霖也将身边的下人遣了出去。
屋内只有两人,季致霖虽不解,仍是言道:“公主现在可以说了。”
娇娇点头:“其实,我只是想问一下二叔八年前的事儿。”
季致霖一怔,随即严肃起来:“你问。”
公主一直都要为他们调查当年事情的真正凶手,听她如此问,也马上提起精神。他大哥死的不明不白,没有人会比他更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更想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就如同楚攸所说,这么严密的杀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既然不是为了他季致霖,那便是为了季致远。
季致远,他得知了什么?
他得知了什么尚且来不及告诉他们的内幕。
“其实当年的事儿,我一直都没有过来问过二叔,我知道二叔想查到凶手,我也想,我不问,是不想二叔情绪过于激动,影响养伤。祖母已经失去了父亲,如若在失去二叔。那么我想,祖母是撑不住的。”娇娇停顿了下来,继续言道:“二叔,当日你们出事那天,父亲与您说了什么没有?亦或者是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季致霖已经想了无数次当天的场景,他反复的回忆,仔细的思索,可是结果已然是让人不乐观的。
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确实没有反常,他如同往日一样出门,我正巧也要出去,便与他一起,正是那时出了事情。”
娇娇继续问:“伤心和高兴,都没有?”
季致霖看她问道:“高兴?”
“对啊,高兴。高兴也是一种情绪啊!”
季致霖缓缓言道:“如若说高兴,那是有一些的,不过也算不得什么。称不上反常的,只能是说,比前几日心情好了几分。大哥前几日时常愁眉不展,我问他怎么了,他也并没有说,不过那日出门,他情绪倒是不错。我时常在想,是不是前几日那个愁眉不展,是因为大哥发现了什么。可是,他并没有告诉我。”
娇娇点头,再次问道:“那么,二叔,你们同样都在翰林院供职,出事之前那段时间,父亲忙的是什么?”
季致霖仔细思考,回道:“好像也没有什么,都是每日正常的工作,你也知道,大哥是个极有才华的人,翰林院的那些事儿并不能让他觉得是负担,每日完成的也极快。”
“二叔,你仔细想想好不好?当时,父亲具体的工作。也许,这就与他出事有关。”
季致霖认真地点头。
半响,回道:“那段时间并不忙,翰林院要做的事情并不多,大哥,大哥好像是负责整理一些名家诗作。”
听到这个,娇娇站了起来。
季致霖看她如此,吃了一惊,连忙问道:“这事儿?有问题?”
娇娇点头,将怀中的那本手稿掏了出来递给季致霖。
“二叔帮我看一下,这本,是不是当年父亲出事时正在做的?”
季致霖将手稿接过去,脸色微变,他一页一页翻看,半响,抬头,眉头紧锁:“正是。正是这本。可这本书又有什么问题?”
娇娇将书收了回来,冷笑:“这本书被发现的地方很有趣。”
在季致霖的印象里,这本书既然是季致远整理的,那么在季家发现是正当的。可是看娇娇这样的语气,他竟然又不肯定起来。想来,这本书必然是在一个很是出人意料的地方被找到。
“是在哪里发现的?”
娇娇看季致霖:“二叔知道,薛青玉死了吧?”
季致霖点头。不知怎的,他竟是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薛青玉死了,这本书,是在薛青玉宫里的暗格找到。什么也没有,只有这样一本书的暗格。你说,有趣么?”
季致霖霍的站了起来。
“怎么会是这样?”
娇娇看他,一字一句:“我也想知道,怎么会是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会这样。可是,大家都不知道。不过二叔放心,不知道不会是永远,我们已经一步一步接近真相了,不是么?”
娇娇微笑。
半响,季致霖瘫在椅子上,他明白娇娇话里的意思,她其实是有几分怀疑薛大儒的,如若不是如此,她不会拿这本书来问他。
毕竟,薛青玉很难从其他人那里找到这本书,而这本书如果不重要,她不会收藏的那么隐秘。
薛大儒或许对娇娇来说只是一个见过几面的老人,可是对季致霖来说却不同,他是他的先生,是他的岳丈,是看着他长大的老人,更是他三个女儿的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