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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又看向了薛氏,薛氏诚恳道:“我与大嫂看法相同,虽然我没有力量找什么线索,但是,我相信的是楚攸这个人,即便是我们现在走在不同的路上,甚至是针锋相对,可是大家总是有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的。楚攸是变了,可是变了不代表就一定要害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致远致霖都是处处与人为善的,我相信,楚攸不会害他们。”
老夫人点头:“你们说的也正是我想的,我也一直都认为,楚攸是不会害他们的,好,既然如此,那便衍生了另外一个问题,既然楚攸没有害他们,为什么要紧咬着这件事儿不放?如果刑部真的有证据,他为什么不说?要知道,楚攸是圣上面前的红人。”
“不能说,有不能说的理由。”薛氏略一思索,开口。
老夫人点头:“我也如是想。所以对楚攸,不能用往日的法子。”
“那怎么办?”宋氏焦急。
老夫人看她一眼,低头:“秀宁。”
作者有话要说:
☆、阴差阳错
宋氏和薛氏听了老夫人的话俱是呆滞。
宋氏疑惑的问道:“秀宁?这事儿和秀宁有什么关系呢?”
老夫人微笑:“既然我们不能让楚攸说出真相,那倒是不如让别人试试。秀宁是个很好的人选,至于具体如何,你们暂且不要管了。”
然宋氏与薛氏不同,秀宁是她名义上的养女,她自然是想的更多:“母亲,秀宁已经七岁了,虽
然还是个孩子,但是到底男女有别,如此这般,于秀宁的闺名,怕是有碍吧?”
老夫人将手中的佛珠放下,看她们两个:“秀宁会有分寸的。你们放心好了。”
“三妹……”薛氏也补充了一句,她想的更多一层。
老夫人面色不变:“此事不需你们操心,晚晴不是孩子了,什么事儿该做,她自是该知晓。这事儿我会与她说清楚的。”
宋氏和薛氏俱是微微一福,应道:“是。”
李蕴潜伏在房顶,远远的看着宋氏和薛氏一齐从老夫人的房里出来,琢磨着如何弄些动静。思来
想去,他霍的起身,迅速的踩瓦疾过。
他动作不轻,而季家的护院又多是经过精挑细选,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如此一来,果真是被发现。
“什么人?”
李蕴并不多言,迅速离开。而护院也不甘示弱,训练有素的分成两队,其中一队追了上去,李蕴自然是不会与人交手,宋氏与薛氏听到吵杂声,复而回屋。
一时间现场乱成了一团。
“出了什么事儿?”老夫人见两人进屋,自然也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有人闯了进来。”宋氏平静了一下心绪,回道。
老夫人皱眉望向了门外,表情晦暗不明。
因着李蕴的动作,季家几乎所有人都被吵醒,他要的也正是这样的效果。娇娇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向了外室。
“彩玉。”
“小姐,您醒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娇娇不解。
彩玉进门,将蜡烛燃起:“回小姐,听说是有人闯了进来呢。不过您放心,已经有护院追过去了,不会有问题的。您且先休息便可。”
娇娇抱着被子看彩玉,有些迷糊:“进来人了?”她挑眉,疑惑的问道。
“
正是呢。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咱们家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儿。”彩玉略有些忧愁。
娇娇安慰道:“你们也不需要多担心的,该休息休息,这些事儿自会有人处理。”说罢,爱困的打了个哈切,之后倒下。彩玉看自家小姐如此,转念一想,也微笑起来。
微微一福:“奴婢晓得了,小姐,虽说没有大事儿的,但是总也惊了一下,蜡烛还是燃着吧。奴婢和铃兰就在外屋,有事儿您便喊我们即可。”
娇娇摆了摆手,声音糯糯的:“家里护院很厉害的,大家都不需要担心,早些睡吧。不然明天起来还没有精神。”
“奴婢晓得。”彩玉起身检查了一下窗户,见没有问题,静静出门。铃兰看她出来,连忙开口:“彩玉,小姐有没有吓到?”
彩玉笑着摇头,复而检查外屋的门窗,见一样没有大碍,坐了下来。
“小姐没事儿,她又睡了。”
铃兰听了,言道:“小姐还真是个孩子,连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当成一回事儿,想来也只有孩子才是如此吧。”
她这么一说,彩玉倒是失笑:“你呀,我看你才真的是个孩子。小姐没有受惊,没有害怕,她说啊,咱们季家的护院都是很厉害的,不会有问题,我们只需安静休息便可,那些抓坏人的事儿,我们无需多操心,也不用想太多。”
铃兰瞪大了眼,嗫嚅嘴角:“小姐还真是心大。”
“这是豁达。也是看得明白,铃兰。”彩玉正色道。
“呃?”
“咱们的小姐,绝对不简单,以后未见得就会比其他的小姐差,我们跟着小姐,也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我们不能多帮助小姐什么,但是也不能给小姐添麻烦,说句大实话,小姐是养女,本就与其他小姐不同,我们跟着她,可万不能给她多添一丝的麻烦。你性子单纯,常会冲动,不过我想着,不管做什么,你都要仔细的多想想,多想想小姐的话。更是要知道,不能多添麻烦。”彩玉颇为慎重。他们几个人之中,她年纪最大,自然也是将娇娇和铃兰看成孩子,纳在羽翼之下。多的她做不了,但是不给小姐添麻烦,也多看着铃兰还是做得到的。
铃兰认真回道:“我懂的。我知道季家的规矩,既然老夫人把我们拨给了小姐,咱们便都是小姐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我会懂事儿的。”
彩玉点头,两人相视而笑。
这厢一如既往,那厢刚进入后院大门的几个宵小倒是慌了神儿。他们就不明白,怎么刚进院子就被发现了呢!几人略微慌张,还不待有更多的动作,就见一个黑衣人迅速的冲了出去。而这个黑衣人,正是李蕴,他想的便是造成一点动乱便马上离开,结果却又在后院的门边看到了其他的黑衣人,虽不知这些人是个什么路数,他仍是按照自己的原定计划,迅速的离开。
这些宵小的头领一个转念便明白定然是遇到另外一伙儿人了,这么想着,便知道不好:“快撤!”
此言一出,还不待他们动作,就被已经追了过来的护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护院头领徐达大声呵斥问道。
多说无益,这伙人马上动手,这个时候说他们是被人家黑了,说出来也没用。两伙人迅速的动起手来。
虽然这些黑衣人也是训练有素,但是到底不如季家的护院,不多时,这些人便被悉数擒获。
徐达走过去一把将黑衣人头领的面巾扯下,当看到此人的长相,他怔住。
作者有话要说:
☆、英家人
这个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英家的女婿,付得志。
不过徐达也只是一怔,随即便恢复了正常,打了一个手势,众人明白。
当老夫人看到黑衣人的时候,恨铁不成钢。似乎是气极,看她情绪起伏极大,宋氏连忙为老夫人斟茶。
老夫人平复心情之后恨恨的问道:“得志,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付得志表情尴尬极了,被擒获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再说一句话,而这个时候他一样是什么都没说。
老夫人定了下心神,冷笑,她鲜少对自己的亲眷露出这样的笑容,这个时候想来也是气极。
“徐达,将他们所有人都带下去,今日进贼一事,谁也不准声张。明早我要知道他们进来的原因。”
徐达一抱拳:“徐达明白。”
徐达也是季英堂长大,他与其他人不同,他不善文,反而是武艺极好,然他并没有出去闯荡,反而是安心的给季家做了护院头领,也正是因为他的能力,季家一直都很安稳。
命人将黑衣人一行带下去,徐达欲言又止,老夫人见他如此,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可是有什么不妥?”
徐达略一思索开口:“我觉得,今日之事有问题。刚才我们追的黑衣人,未必是这些人。”
老夫人听到此言,挑眉:“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们是正常追过去的。但是我觉得,他们的功夫根本不是一个路数。之前我们发现的黑衣人明显功夫更高,轻功极好。但是他们并不是。如若不是这般,也不会这么轻易便被我们擒获。”徐达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形,觉得事情必然不会简单。
老夫人看他,低头思索:“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要知道他们为什么而来。至于你说的,马上带人仔细检查蛛丝马迹。”
“是。”
宋氏和薛氏看老夫人,有些忧心:“母亲,您说这事儿?”
老夫人面不改色,她其实已经猜出几分几人的意图,不过现在还是不便多言,且看徐达审讯的结果吧。想到这里,老夫人打起精神:“我们季家如今是多事之秋,许多事儿不是我们不搀和,就不会找上门来。你们也是一样,万事都小心几分。至于今日的事儿,你们也莫要在孩子面前多说。小孩子,自然是有个天真的童年更好。”
“媳妇儿明白的。”
……
李蕴躲过了季家的追捕,马上又潜了回来,待他刚收拾妥当,便听闻外面搜查的声音。
楚攸一直没睡,他站在窗前看着月色,即便是庭院吵杂,也并没有影响他的兴致,他与徐达也是自小一起长大,如今再见,竟是形同陌路。
“大人。”李蕴的声音响起。
“出了什么意外?”楚攸语气淡淡的。
“属下碰到了另一伙儿刚潜进来的人马,徐达已经与那些人交上火了。我想,以他的能力,那些人应该会被擒获。”
楚攸勾起笑容,然这笑意却并未直达眼底。
“李蕴,这也算是你送给季家的一份大礼。英家还真是按耐不住。”他语气略微嘲讽。
李蕴叹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楚攸顿时收起了笑容,整个人冰冷的紧:“在权利、金钱、美色面前,许多东西都会被践踏,包括亲情和人性。”
“大人,那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楚攸接了一句,回身:“不怎么办。你放出风声,就说我此次来江宁的目的是搜索幽州贪腐案的一本账册。”
李蕴纵然不解,仍是应道:“是。属下知晓。不过大人,此事说出来也略有不通,幽州贪腐案就算有什么账册,也不需来江宁寻找啊!”
楚攸莞尔一笑,顿时摄人心魄:“幽州贪腐案的重要人证许治与怀远大师关系极好,我找来,也是正当。”
“大人明鉴。”
翌日。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娇娇洗漱之后便来到主屋共进早餐。
见大家都到了,她有些歉然的羞涩笑。
“姐姐快些过来。”子鱼冲过来拉她的手,娇娇顺势牵起他。
“秀宁给老夫人请安,母亲、二婶、姑姑早。”转身又与几个姐妹一福,娇娇拉着子鱼站在了宋氏身边。
看众人到齐,老夫人吩咐摆餐。
今日清晨许是经过昨夜变故的关系,大家都安静的不行。娇娇的位置正是季晚晴的斜对面,见她表情有几分憔悴,娇娇暗暗垂下眼帘。
大体上,昨夜许多人都没有睡好吧,虽然不知道最后到底如何,但是娇娇还是不愿意多问,这些不该她管。
“老夫人。”陈嬷嬷从外面进入,表情有几分的忌惮。
老夫人抬眼:“何事?”
“舅老爷过来了,在门口求见。”
这舅老爷正是老夫人的哥哥,老夫人并不觉得意外,吩咐:“让他们先去前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