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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让何然继续亲近,红着眼,沙哑抗拒道:“不,何然,我们不能这样。”
何然退去衣裳,像条柔若无骨的蛇般攀爬上我的身体,蹭着冰凉的身子,轻吟道:“必然,必然,我们是必然要在一起的。”他低下头,舔舐着我的敏感处,“不想要我吗?不想吗?”
“不想,不想!不想!”我大声嘶吼,极力挣扎,却惹怒了何然。
他突然挤进了我的双腿间,大喝道:“我想要你!”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矛盾过!既想亲近他的身体,却又害怕得瑟瑟发抖。我清楚的知道,何然不是银毛,也不会是十八,他就是那个一直守候着葡萄的孩子。看见别人偷吃,他会大声咒骂葡萄很酸,却在转身间躲到角落里哭泣。他固执,他极端,他执著,他暴戾,他就是我的何然。
我想要何然,想要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和我荣辱与共,相携到老不再分离。我不但想要他的身体,还有他全部的灵魂!只是,我挣脱不开,找不到突破口,甚至觉得没有理由拖着他陪我一生。
泪水若瀑布般流下,湿润了发丝和枕头,我口不应心地发狠道:“滚开!你这是强奸!别让我恨你!”
何然却仿佛没听见我的怒喝,然而低下头,伸入软舌舔舐着我的腹部,喃喃道:“这里,有个疤痕,浅浅的,却一直忘不掉。”抬头对我璀璨一笑,“何必,你是不是觉得很热?”
我一惊,瞪大了眼睛望向他。脑中想起华骆所谓的“药”,当即大感不妙。
何然呵呵笑道:“你瞪眼睛的样子,真可爱。”转而趴到我的耳边轻轻一咬,“何必,你别生我的气了,你知道是自己不好。但是你不知道,当我看见那人对你动手,知道他给了下了药,我有多生气,差点儿没杀了那个畜生!
“你怎么就不知道要防备别人呢?没有我护着你,怎么行?”
我胸口起伏,怒不可遏!虽然至今仍旧不敢置信华骆竟然会给我下药,但事实就是事实,根本无需开脱!
我气愤得低声咒骂一句,却惹来何然的轻笑。他亲吻着我的额头,信誓旦旦道:“不用担心,你有我就够了。”继而抬起头,认真地望进我的眼底,“何必,过了今天,我就十七岁了。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是你的,谁也带不走。”何然轻轻说着,一点点儿非常缓慢地挤进我的身体,让我细微的反抗变得支离破碎,让我拒绝的不要变成了暧昧地低吟。
夜,变得狂乱。
我觉得自己是被饿醒的,可是却不想睁开眼睛。天知道,我现在后悔得要死!虽然昨晚我被人下了春药。身体确实不太对劲儿,但绝对还没到无法抵抗的程度。结果,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被何然给“忙活”了!我……我心里产生障碍了!
有些慌乱,有点儿迷茫;有些抗拒,有点儿逃避,我真得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何然。也不知道,他会怎样看我。虽然这事儿地主导不是我,但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是决计不会赖账地。可是……但是……哎……纠结啊……
心若鼓敲中,我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去偷看何然,想看看他是否仍旧沉睡。如果……如果他一直没醒,我……我跑路可不可以?
偷窥的瞬间。赫然瞧见何然正笑望着我,那已然蜕变了青涩的容颜,在夕阳的余晖中渲染出诱人的靡丽和儒雅的风华。
我已经无法用从前地心态看待何然。却也一时间找不到准确定位。只能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装睡。却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个孬种!做都做了。还闪躲个屁!
何然轻轻环抱着我地腰肢。用手指摩擦着我地肌肤。低低地笑道:“哦。何必。你害羞了。”
我张开眼睛。真想狠狠地掐他一把。却没舍得。转而轻哼一声。咬牙骂道:“白眼狼!”
何然伸出淡粉色地软舌舔舐着我地耳朵。喵喵道:“何然是何必地猫。只要何必不离开何然。何然永远做何必地猫。”
我地腿软了。就连逃跑地想法都瞬间消失掉。我不是没有经历过男人。甚至也可以说是经验很丰富地女人。但……面对何然。我就如同掉进了棉花里。怎么挣扎都用不上力气。暗骂自己没用地同时。肚子咕噜噜地怪叫了起来。
何然在我耳边喵喵地叫了两声后。这才拿起电话让人送美食过来。然后开心地跳到地上。非要拉着我洗个鸳鸯浴。
水雾萦绕中,我不太好意思看他,可仍旧忍不住去看。何然长高了很多,初步丈量应该有一米七六地样子。
温热的水沿着他陶瓷般细腻的肌肤滑落,形成透明水润的视觉,使他整个人都变得晶莹剔透,就仿佛是雕琢出来的宝石,让人爱不释手。
纤细的四肢,淡粉的果实,精窄地腰肢,紧俏的臀部,如此那般舒展开来,就仿佛是浸泡在水中地花茶,娇嫩而清雅。
何然见我看他,对我展颜一笑,瞬间刹那芳华。
我微微失神,便被环住腰肢,带到了何然的怀中。他轻轻蹭着我地身体,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咪:“何必,你瘦了好多,抱着没有以前舒服了。我要给你补补,再胖回来!”
我一听,忙摇头:“我好不容易瘦下来地,可不想再胖回去。”
何然眯眼笑道:“我喜欢看何必吃东西的样子,很幸福,很满足。记得你以前说过,要找一个爱你地男人,可以用手臂环绕住你的腰肢。你看,我现在完全可以环绕住你的腰,而且还有剩余。你要乖乖地,再胖一些;我还会努力长身体,给你更长的手臂,可以拥抱住你的腰。”
何然的话简单而质朴,却如同清澈的溪流般在我的心间温柔蜿蜒,唱响了最动人的叮咚呢喃。
我曾经说过的话,他记得;我曾经旖旎的梦,他来圆。这虽然不是海誓山盟的情话,却触动了我心底最深处的感动。幸福,是不是就是这样?
回抱着何然,久久不能言语。
门铃响起,估计是服务生来送餐了。
两个人嬉闹着将身子擦干净,我一溜烟儿跑回床上,何然随手用浴巾系在腰间,去门口将食品捧了进来,不让任何人窥视我们之间的小天地。他弯腰将托盘放到床上,然后一把撤掉浴巾,光溜溜地爬到床上,在被窝里与我一同分享着美食。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浓情蜜意,直到撑圆了肚子才懒洋洋地依偎在一起,觉得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我将自己的床分了一半给他。如此熟悉。那么亲昵,似乎一直都不曾变。
何然望着我,一声声唤道:“何必,何必,何必,何必……”
我敲他脑袋:“复读机啊你?”
何然笑吟吟道:“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这样我心里踏实,就像以前在小危楼里。只有我们两个。你说过,必然,必然,你是何必。我是何然,我们是必然要在一起地。”
我挑眉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此番预言自然奇准。”
何然笑得开心,振动得胸膛起起伏伏。伸手抱住我的腰肢。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说:“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自从你不要我后,我真得恨死你了。”
我心里难受,决定不让自己受这没道理的委屈,于是孩子气地解释道:“哪里是不要你?你不许再冤枉我!为了你,我都将自己买了,可到头来你不但不领情。还说恨我,真是没天理了!”
何然亲昵地蹭着我的脸颊:“我知道。我都知道了。可是……可是我还是恨你。恨你将自己卖了,恨我没有能力保护你。”
我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按理说,知道真相的只有三个人。我不曾告诉过他。银毛和冰棺材更不可能对他说这些啊。来不及细细分析,只觉得心口有气。一手掐向他的屁股,教训道:“既然知道真相,不早点儿来请罪,你还真是找打!”
何然痛得吸气,却不挣扎,而是乖巧地喵喵道:“痛,好痛……”
我一听他用那种软软糯糯的喊痛声音,鼻血差点儿没飙出来。忙松了手,不敢再掐。
何然粉嫩的唇角弯起漂亮地弧度,用大腿蹭着我的肌肤,撒娇道:“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我心跳来了个空翻,忙闪身躲开,觉得何然才是祸害中的祸害,就算是十八,都从来没有这么勾引过我。
何然却不允许我闪躲,随着我的动作支起身子,在我地唇畔上狠狠地啵了两口,大声说:“何必,我真想你。”
我笑着扯自己的耳朵:“喂喂,你说好多遍了。”
何然趴在我的耳边,呵着热气说:“我要天天说,把我每天的想念都说出来。”
我心中泛甜,面上却撇嘴道:“哼,也不知道是谁,说翻脸就翻脸。”
何然则是说:“我对着何必的永远是笑脸,只要你别再扔下我,我就不会翻脸。”
我逗他:“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翻脸。”
何然深深望入我地眼,轻轻地说:“你不会想知道的,我也不能让你知道。”
这一刻,我竟然有些发憷,觉得何然不像是在说笑话。只觉得心上被压了块锋利的大石头,身体随时有被一点点儿压碎的危险。笑容从我脸上退去,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何然见我如此,咧嘴一笑,钻入我的颈项,嬉闹道:“哦,何必,你害怕了。”
我这才嘘了一口气,觉得何然是在和我开玩笑。抬起手,在他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
何然闷哼一声,手脚不老实起来,缠着我开始求欢。
我想起昨天的事儿,气喘吁吁地问:“你是同我一起飞来地巴黎吧?”
何然含住我的手指,吸吮着:“嗯。”
我身体酥麻,又问道:“那华骆哪里去了?”
华骆轻咬我地手指,霸道地说:“不许提他。”
我呜咽一声,瞪他一眼,便被攻城略地了。
汗水交织间,我望着分外靡丽的何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想要得,无外乎就是相濡以沫地永远。不需要太多的爱情。只要有这么一个人,很爱很爱我,就可以。
很自私地想法,但却是我心底的真实。
我觉得自己地爱很悲观,甚至可以说很可怜。我唾弃我自己,但却找不到还有谁可以让我不顾一切地去爱他。所以,我选择被动地接受何然的爱。
在这个分不清对与错的爱情杂居中,我可以很卑微地说,只要何然肯真心真意地爱我,我亦会试着用爱人的方式去爱他。就这么一辈子也好。
何然是我心底永远的柔软,我相信他不会是山蛇精的另一柄利刃
**过后,我才突然想起来,竟然没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于是忙支起身子打算出去买些事后避孕药。
何然抱住我,问:“你做什么去?”
我点他脑袋:“你个小妖精!我忘记吃避孕药了。”
何然身子一僵,紧紧地抱着我,无赖道:“不许吃!我要宝宝。”
我推他:“你还是宝宝呢,要个屁宝宝。”
何然收紧手臂:“就要个屁宝宝。”
我被逗笑,觉得身心愉悦,周围都充满了粉色的泡沫,动人的色彩。长长地吸气,觉得幸福无外乎如此。我绕了一大圈,在磕磕碰碰中寻找幸福,最后却还是回到了起点。
也许,我和何然之间的纠缠,从我捡到他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只不过,我们之间的感情数并没有长成可以依靠的粗度,只能在年轮中等待,期盼。
我对何然的感情,一直很模糊。总会界于亲情与爱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