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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夜种种,怀中似乎还存留着她的气息,生生折磨得人不得消停。
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个很敏感地问题。刺猬和我没做任何的避孕措施,她……会不会怀孕?
虽然我极度渴望刺猬可以为我生个小刺猬,但绝对不是现在。因为我不希望小刺猬和我一样,只是借由母体出生,然后继续面临只能活到二十三岁地命运。
想到这一切,我开始担心,害怕刺猬已经怀上我的子嗣,然后面对人生地第二次生死离别。我暗自决定,无论刺猬有没有怀孕,我都不允许这个孩子出生!哪怕他是我血脉的延续,我也不会允许他用死亡来伤刺猬的心!
如果……如果我可以不死,我一定给刺猬一个很幸福的未来,让她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小刺猬。
凌晨二点半,我去药店买了事后紧急避孕药,然后如同做贼般爬进了刺猬的房里。
黑暗中不见她的身影,我不由得暗自揣测,难道她这么快就被父亲赶走了?我皱眉,点燃一根香烟,躺在了她的床上。床上还有残留着她的气味,萦绕在鼻息间很温柔的味道。
此时,卫生间里突然传出哗啦啦的水声,让我这颗期盼着的心荡漾起轻柔的涟漪。然而在下一秒,我却陷入到紧张与不安的情绪里。不知道她会如何指控我的背弃,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当着我的面离去?
然而,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后,除了沉默,还是让人心疼的沉默。
我的心口隐隐作痛,恨不得将心掏出来让她看见!可是,我不能。试想,如果她知道了真相,其一可能会阻止,其二可能会支持。
若手术成功一切都好说,每个人皆大欢喜。如果不成功,她将背负着对我生命的自责。所以,我宁愿自己背负,也不愿她承担分毫。
这是我爱她的方式,不期待她现在就懂。
黑暗中,我释放出灵魂深处的魔鬼,让支配着最后的夜晚。
我将避孕药含在口中,亲自喂入她的喉咙深处,和她一同尝到那种令人痛不欲生的苦涩味道!
伸手掐住她的下~,不允许她将药吐出。因为我怕,怕自己没有勇气再次将避孕药喂入的口中。
看着她伤心欲绝的眼睛,我的心仿佛被迟钝的匕首寸寸插入,在黑暗中吞噬掉我生命。
那一夜,我在黑暗中尝试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那是一种会让人心口发痛的咸。
第三章 别定义我的幸福
当我决定去见何必时。颗冰冷地心脏再次悸动起来。犹如初尝情滋味地少年。在忐忑不安中期待着。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比较。怕太正式了她不喜欢。怕太随便了显得唐突。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像一个怀春少女般打扮自己。可就是忍不住想让她看见后觉得欢喜。
选来选去。最后敲定在一件粉色衬衫和一条米白色地休闲裤上。我记得很清楚。她第一次送我地礼物就是这样一身干净清爽地衣裤。她说我适合粉色。那中颜色使我看起来就像美丽地樱花。
想到她赞美我地话。我忍不住笑了。根本控制不住脸上地表情。
从别人手中购来她前面地座位号。在飞机起飞地刹那间。我仿佛听见了幸福花开地声音。
银毛说得两个月之约我根本不想理会。凭什么何必的未来由他定夺?再,十八已经构不成威胁,已经成为了何必的过去。至于那个窥视何必的华骆,我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何必是我的,我要陪着何必去巴黎,然后定居在那里。
飞机上,我叫来空姐,开了张支票给她。
华骆被空姐勾引到卫生间里,享受着由我赠送给他的意外艳遇。
我轻轻走到熟睡的何必身边,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扔掉。
华骆那么脏,他没有资格站在何必的身边,哪怕是衣服也不可以。我嫌恶地在华骆的衣服上踩了一脚,然后取出自己携带的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眼见着她的睫毛微微颤动,我忙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生怕此刻与她对视。
是的,我还没有想好,到底如何开口和她说第一句话。
对于我曾经给予她的伤害,可否用三言两语就覆盖疤痕?我爱她,不想敷衍。但无论是十八的存在,还是不信任所造成的伤害,都无法让我轻松释怀。
我躲回自己的角落,默默舔舐着被自己割破的伤口。这一切怨不得别人,只怪自己。
华骆回来后,空姐不消片刻尾随而至。
何必如此聪慧,马上从空姐的话里话外明白了华骆的龌龊行径。
我冷笑,即使何必对华骆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好感,但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他都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去靠近何必的心房。
一个男人若经受不起诱惑,失去的绝对比得到的多。
下飞机后,我随同他们一同进入了旅店。
敏感的何必总会偶尔的张望,想知道谁在如影随形。
我冷眼瞧着华骆对何必的表白,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让何必马上接受我。于是,一个很恶毒的计划悄然产生。
在何必拒绝华骆走后,我选择了一个靠近华骆的位置坐下,并背对着他,用愤怒的口吻开始打电话:“喂,你说过这个药会让女人欲仙欲死,却没说过女人吃过它后会赖上我!什么?它会让女人记住我
?我说过,我要得只是玩玩,不想要很多的老婆!“气愤地挂下电话,将手中的几颗药片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大步离开。
果然不出我所料,华骆在侍来收拾桌子的时候忙将药片拾起,攥入手指。
接下来的事,自然水到渠成。
可是,当我预算好时间冲入到何必的房间里,看见华骆抱着她一同昏迷在地板上时,我一向自以为是的冷静顷刻间崩塌!全世界都承载不了我此刻的愤怒!
我忍下杀人的,将何必小心地抱起放到床上,又扯过毯子将她仔细地包裹好,这才转身去拾起红酒瓶子,狠狠地在华骆的脑袋上!一声碎裂声后,手中剩下的半截瓶身锋利得仿佛能要人命,我用它们嗜血的牙齿啃咬向华骆的双手!
每个人都有对:己而言最重要的宝贝。何必是我的宝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至于华骆,他的手便是他的宝贝,是用来创作艺术的工具,是体现自己感情的传达器。如今,我毁了他,毫不手软。
碎裂的玻璃,模糊的皮肉,气中弥漫起血腥的味道。
泄恨后,我示属下将他像条死狗似的拖走。
自己则走进洗手间,脱掉染了鲜的粉色衬衣、乳白长裤,将属于华骆的血腥味道一遍遍冲掉,直到恢复本身的清爽。
何必喜欢的衣服脏了,不再穿。
我心不好,举得刚才对华骆下手时,轻了。
穿上属下准备的黑色装,不知道何必醒来后看见我时还会不会依旧喜欢。
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床边,看着她因酒水而红润的脸蛋,我心中的温柔缓缓地倾泻而出,就犹如春蚕吐丝般将彼此圈圈环绕,恨不得就此建立一个厚实的大茧,将彼此包裹在内,一世相对。
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身体的温度仿佛要将我烧化。我是如此渴望着她的身体,渴望得恨不得吞噬了她的血肉!让她完完全全属于我!
本想动手挑开她的睡衣,将自己的渴望融进到她的身体里。却……害怕她醒来后的愤怒与仇视,那将会活活杀死我。
可是,如果我不在此刻要了她,她醒来后会不会很无情地离开我?毕竟,曾经我不肯听她的解释,伤她那么深,那么重……
我知道自己在折磨自己,却根本就无法控制这种情绪。
最后,我决定将她捆绑起来,将这一切都算到华骆的头上。
我在等,等着她醒来。
我要在她醒来后要她,一遍遍地要她!要让她整个人都接纳我,无论是气味还是身体,无论是年龄还是差距。我要让她知道,与她合欢的人,是我!给她快乐的人,是我!
我守着她,静静等着。
不吸烟,不喝酒,不打瞌睡,不让光阴虚度,只是望着她,一遍遍记忆着。
在她张开眼睛的刹那,我看见了最美丽的花儿绽放。然而无措的我却在靠近的这一刻变得愚蠢,甚至愈嫉妒起任何与她有过肌肤接触的男人!我口不择言地伤害了她,也刺痛了自己。
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要她!如果恨我,那就杀了我吧!如果何必舍得下手,我还有什么不舍得给她?
我知道,她喜欢我,却徘徊在爱情之外,企图游走在亲情之间。
可是,我又怎会允许?
肌肤相亲,是我骨子里燃烧着的最后渴望,是一个人男人想给予心爱女人的烙印。我知道这一切对于何必来说却需要一个无法抗拒的理由。那好,就当这一切是因为华骆所下的春药吧。
相信我,即使到了世界的审判日我也不会说出,我拍在桌子上的药片只不过是我经常需要服用的……安眠药。
知道银毛和十八都不会轻易放手,但我自认为非常即使她现在心里有别人,也不会在我们的感情落幕前退席。这点儿自信让我疏于防范,竟忘记有个男人会用命来搏爱。
当何必说要带着我回家,这一刻我感动得无法言语。我觉得自己浓烈的爱终于得到她全部的回应,认为我们的未来一定会有完美的结局。然而,再见银毛时,我便知道有些事情开始往我不可预计的地方移去。
面对难缠的情敌和强悍的岳母,我想到要和何必私奔。
当我站在公园门口的大路灯下等着我的何必,一遍遍揣测着她会不会来时,除了呼啸而过的车辆和偶尔经过的两三人外,只有越来越冷的风与我作伴。
当我站在茫茫夜色下,觉得身体正在被一点点儿地拉入到地狱时,却似乎听见了何必的声音,她在叫我的名字!
我放眼去寻,只见了迅速驶离的汽车!
我微微一愣,开始惑是:己出现了幻听,但却马上听从了自己的直觉,拦了一辆出租车快速追了出去。虽然从一开始就跟丢了那辆车子,但我却并不放弃,仍旧示意司机一路开去银毛的普通小民楼。我相信,如果是银毛带走了何必,一定会将她带去那里。
当我赶到,已经是天色大亮,只能站在街角看着她挂在银毛和他父亲的胳膊间打着提溜儿,欢快得像一个调皮少女。
他们说笑笑,俨然如同幸福的一家人。
银低头吻着她的鼻梁,她的神情激动而羞涩,却在转眼看见我的瞬间变成了惊讶与歉意。她就站在不远处,望着我,不靠近。我想看清楚她的表情,却越发觉得模糊不清。
直到她坐进车里绝尘而去。我一直无哭泣出地眼泪终于干涸在眼底。
什么是执子之手与子偕地爱情?谁才是谁值得相守地唯一?手中为她准备地各种小吃掉落一个人拖着长长地身影转身离开。我需要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一觉。也许睡醒后。我会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个会令人恨不得再也不想睡觉地噩梦。那么无情地丢弃。怎么会善良地她?怎么会是我深爱地她?
然而。无论我睡了多久。醒来后身边仍旧空无一人。
可是。懦弱得我不敢去问。去问她是不是都结束了。
我在等。在瑟瑟发抖中等着她施舍地温暖着她给予地救赎。
母亲说。何必不会再爱我。因为我不值得拥有幸福!我不听。不听!不听母亲一次次地挑唆!
我记得何必说过,我应该幸福,因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