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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有根细丝钩住了我的衣服,用力地把我向外拉,刚刚差点把我给扯得飞了起来。”景色站直身体,一边用力地把细丝往回拉,一边回头对夜非尘说道。
“傻丫头,别把手割伤了。”夜非尘用手指在细线是轻轻一挥,紧绷的细线突然从中间断了,景色的身体瞬间向后倒,“爹爹,救我。”景色又一声惊呼。
“行啦!没事了。”夜非尘眼明手快,伸出胳膊扶住了景色。
福王府墙头,逍遥子本想趁着混乱之际用细丝把景色钩出来,可是没想到却遭遇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当他催动内力准备发动最后一击,突然间细丝断了,巨大的惯性让他控制不住身体,黑暗中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蓦地向后飞去,“砰”的一声撞到一面墙上才停了下来。
“哎哟!”逍遥子感觉肋骨好像撞断了,忍不住皱着眉头呼痛。
“快走!”这时从福王府跳出一个黑衣人,跌跌撞撞跑到逍遥子面前,扶着他就走。
福王府,张奇带领着护卫向外追去。夜非尘阻止了张奇,“让他们走吧!把院子里打扫打扫,这些尸体都收拾收拾,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一个干净的院子。如花你们几个去看看如春怎么样?”
“是,王爷。”张奇也知道穷寇勿追的道理,是以纵然心有不甘,却乖乖地服从夜非尘的命令,指挥活下来和没受伤的护卫扶着受伤的人回去医治,那些尸体则是用化骨散一并解决了。
司北看没什么事情了,狠狠瞪过一眼景色之后,小心地提着裤子直接飞走了。
景色无辜地摸了摸鼻子,脸上一丝愧色也没有。这能怪她么?这只是一个突发状况,她也不想的啊!
“色色,让爹爹看看你的手。”夜非尘有些紧张地向景色说道。
“干嘛?”景色不解地把手伸向夜非尘。
“你看,都出血了。”景色的手掌上有几道血痕,这让夜非尘心里一紧。
“没事,一会儿我擦点药就行了。我想去看看如春,今天晚上她替我受罪,如果她有什么事,我怕一辈子都不会心安。”景色一脸愧色地说道。
“如春中了迷药,这是解药,你拿到放在她鼻子下面闻一闻,她自然就会醒过来的。”夜非尘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景色。
“爹爹,我替如春谢谢你。”景色一脸欣喜。
“还有,从今天开始,爹爹每天晚上会陪着你睡觉。”夜非尘淡淡地丢下一句话,转身飘然离开,面上一脸后怕。
若不是景色一时兴起跑到他的房里,那今晚上被抓的那个人就是她了。倘若色色真得出一点什么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那些敢伤害她的人,他是不会轻饶他们。
夜非尘不想事情重蹈覆辙,那些世俗的礼仪至此抛之脑后,景色从此以后再也不离他身边半步。他那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脏已经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咦!没事到因祸得福,一场意外换得夜非尘的主动,当真是太棒了。”景色没想到事情会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夜非尘会主动每天晚上陪她睡觉。当下喜不自胜,高兴地拿着药向如春跑去。
如春静静地躺在地上,对外界一丝反应也没有,就好像睡熟了一般,任凭如花她们几个怎么呼唤就是不理。
“郡主,您快看看如春,看样子中毒了。”如花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如花,你别急,如春中了迷药,我这就替她解。”景色把瓶盖打开,放到如春的鼻子下面。
“嗯!这是什么味啊?怎么这么臭?”景色突然捂着鼻子,一脸嫌恶地说道。
“郡主,如春醒了,快看如春醒了。”如花突然间惊喜地对景色说道。
“果然醒了,别说这药虽然味不好闻,但是真的很管用。”景色赶紧把盖子拧紧,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谢谢郡主。”如秋如月也是一脸兴奋,两人同时向景色道谢。
“咳,咳!”如春猛烈地咳嗽地几声,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四周围了这么多人,她有些茫然,四下看了看,风中飘着一股血腥味,“这是怎么回事?”
“你被人下了迷药,要不是王爷和郡主,只怕你早就没命了。”如花跟如春感情极深,忍不住抱着如春痛哭。
“哭什么呀,这不是好好的吗?”如春拍了拍如花的肩膀,然后一脸感激地看着景色,“郡主,谢谢您!”
“谢什么谢,其实我才要谢谢你呢!若不是你,只怕今日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就是我了。”景色是一脸感激地看向如春。
“奴婢的命是郡主的,能为郡主挡灾消难是奴婢的荣幸。”如春在其余三人服侍下,缓缓地站了起来,身子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歪歪地靠在如花的身上。
“现在别说这么多了,如花你赶紧扶着如春回房休息。这么一折腾,天都快亮了,你们也快些去眯一会儿吧!”景色说着说着突然打了一个哈欠。
“郡主,奴婢扶你回房休息。”如玉扶着景色的胳膊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还是照顾如春。”景色急忙挣脱如玉的手,讪讪地笑着,面上有些不自然,暗中向如春使了一个眼色,也不知道黑暗中如春能不能看得见。
“如玉,别打扰郡主了,赶紧让郡主去休息。”如春拦住如玉,有气无力地说道。
景色做事从来都是惊世骇俗,不按常理出牌,这接触时间久了,如玉她们自己也知道她的一些脾气,在小心叮嘱一番之后,她们看着景色向房间走去,然后这才扶着如春慢慢地回房。
景色硬着头皮在众人的注视下向着房间走去,快走到门口时,她扭过头看了一下,正好看到没人注意她,于是身子向旁边一闪,立刻溜进了夜非尘的房间。
“爹爹,你在哪里?”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景色小声低呼,在黑暗中摸索,凭着印象向床的方向走去。
“色色,怎么这么半天?”突然,夜非尘淡然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话音刚落,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夜非尘坐在桌前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看向景色。
景色被夜非尘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得她的眼睛半天也没睁开。
“爹爹,你这个样子吓了我一大跳,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景色拍了拍胸口,没好气地说道。
“有吗?”夜非尘反问。为什么他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景色有被吓到?反而他觉得景色今晚好像是异常地兴奋。
“当然有了。”景色一边回答一边爬上床,闹腾了一个晚上,这会儿困死了。
夜非尘本欲有一些责备的话想对景色说,在看到她一脸困意与疲惫,便只好作罢。在给景色掌心洒上药包扎好以后,胳膊一伸,把景色紧紧地抱在怀中。心,这会儿才最终安定了下来。
太子府,夜瑞腾端坐在首座上,身上裹了一层厚厚的棉被,手里端了一杯滚热的茶水,脸色惨白,双目无神,眼袋浮肿,眼睑下一片青色。他狠狠地瞪着跪在大厅里的李风和逍遥子,恨不得在他们身上瞪出个窟窿来。
“二十个高手,就回来你们两人?”夜瑞腾气得把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扔了出去,滚烫的热水洒在李风和逍遥子的身上,疼得他们脸直抽抽,想动又不敢动,只得生生地受着。
“太子,小的无能,请太子恕罪。”李风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真是一群饭桶!废物,咳,咳,咳…”夜瑞腾怒火中烧,指着李风和逍遥子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又是一阵猛咳。
“太子,您息怒,是小的愚笨,小的一时疏忽了抓错了人。”李风声音越来越小,头低得越来越下,若不是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他们又怎么会败得这么惨,二十条人命瞬间就没有了。
“事先你们干什么去了?”夜瑞腾更生气了。
“小的哪里想到夜景色的屋里睡了一个丫环?”李风此时是悔恨无比。
“难道有人给通风报信?”夜瑞腾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顿时眼里一片杀机,杀气腾腾,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太子,这夜景色没睡在她自己的房间而是和夜非尘睡在一起。”逍遥子隐在暗处,把王府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这夜景色和夜非尘从同一间屋出来。
“睡一个房间?他们睡一个房间,好,好,这实在是太好了,哈哈哈…”夜瑞腾一愣,突然间一阵狂笑,夜非尘啊夜非尘,这次看你还怎么和本太子斗?本太子要让你在夜皇朝身败名裂,毫无藏身之地。
李风和逍遥子面面相觑,不明白太子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李风和逍遥子忍淮打了一上冷颤。
“你们两个赶紧起来,立刻按照本太子的吩咐去做。”夜瑞腾停止了狂笑,激烈咳嗽一番,把李风和逍遥子招到面前,小声对他们两人一阵交待。
“高,高,太子这招果然高明,小的这就去办。”李风和逍遥子对视一笑,立刻向太子行礼恭敬地退了下去。
夜皇朝皇宫灯火通明,皇上夜宣晔微眯着静静地坐在龙床上,闭目养神,脸上一片安祥。如不是龙袍在身,外人丝毫想象不出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就是皇上。
“皇上,福王府今晚遇到刺客。”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隐在暗处向皇上报告。
“尘儿有事么?”夜宣晔面上一紧。
“皇上放心,福王爷身怀绝技,那些个刺客在他面前是不堪一击。”黑衣人静静地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夜宣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面上一宽。
“不过有一事奴才不知道要不要禀告皇上?”黑衣人略迟疑了一下,缓缓向夜宣晔说道。
“一一从实禀来。”夜宣晔不怒而威,眼里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
“刺客是冲着王爷来的,但是他们事先抓了如春来要挟王爷。”黑衣人慢慢地说道。
“如春?”夜宣晔微微一怔,这如春是他派去保护尘儿的,只是一个婢女,那些人抓她有什么用?
“当时奴才也觉得奇怪,后来奴才才明白,原来那些人是想抓郡主,说来也巧,结果郡主根本没在房间里睡,这误找误撞阴差阳错,他们就把如春给抓走了。”
“朕就知道尘儿绝不是平庸之辈,肯定是早有预防。”夜宣晔的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表情。
“回皇上的话,至于有没有预访奴才不知道。奴才只知道当晚郡主进入了王爷的房间就再也没出来。而且前一天晚上,王爷也进入了郡主的房间。”黑衣人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向夜宣晔汇报。
“什么?这太荒唐了,太荒唐了。这是乱伦,有损风化,这势必要惹天下人耻笑。”夜宣晔一听当场龙颜大怒。
“那依皇上的意思是?”黑衣人迟疑地问道。
“这事朕自有主意,你现在立刻赶回王府,不要让尘儿察觉,有什么动静随时向朕汇报。”夜宣晔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恢复了正常,沉声说道。
“是,皇上,那奴才就先告退了。”黑衣人向夜宣晔行了一个礼,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唉!”忽然夜宣晔重重地叹息一声,随后深深地陷入沉思中。
第二日天还未亮,张奇突然慌慌张张地敲开了夜非尘的门。
“什么事这么慌张?”夜非尘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景色,轻轻地披衣下床,打开房门一脸不悦地看着张奇。
“王爷,大事不好了,一大早小的刚把大门打开,就发现在地上散落了很多的纸张,而且在京城里大街小巷都在唱同一首歌瑶。”张奇把捡回来的纸张递到夜非尘的面前。
“扔了。”夜非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