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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雅公主心里一阵难受。司南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她看在眼里,“南儿,如果你真的能这么想,娘当然高兴。娘只希望你能快乐起来,不要让爹娘为你担心好吗?”
“爹,娘,您放心,孩儿再也不会让您们为孩儿担心了。”司南一脸歉意地看着瑞雅公主。
“南儿,爹还是那句话,婚事大事关系到一辈子的幸福,我和你娘都希望你能幸福。这件事情爹还是希望你要慎重考虑,不能草率行事。爹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再好好考虑一下,明天你再给爹一个答复好吗?”司棋继续劝说司南。
“爹,我不是小孩子了。其实这件事情我想得很明白,就算没有表妹这件事情发生,我们公主府也必定会和花宰相联姻。爹您也知道,现如今能和太子抗衡的也只有花宰相了,皇上让我们两家姻缘也就是防止太子的势力越来越大。”司南把眼前的形势分析给司棋听。
司棋心中暗自心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南,“南儿,你不在朝堂你又怎么知道这么多?”
“爹,孩儿还知道,这皇上想废太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司南笑了笑。
“南儿,你是怎么知道的?”现在不光是司棋吃惊,就连瑞雅公主也是吃惊地看着司南。
“皇上掌执朝政这么多年,把偌大的夜皇朝打理的这么好,绝不是平庸之辈。他难道不知道太子这些年所犯下的罪行吗?他知道,这一切都知道。他只是碍于皇后于氏的势力才没有废太子。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一则是怕引起朝中动乱,二则是没有合适的太子人选。他一直都在等一个机会。现在舅舅回来了,于氏近年来屡屡犯事已经元气大伤,眼下就是皇上废除太子的好机会。”
“南儿,这也是你自己猜测的吗?”司棋越听心越惊。
“孩儿的确是根据这几年的形势猜测出来的。”司南微微点点头。
“南儿,这话你可千万别传了出去。不然的话势必要惹出杀身之祸。”司棋一脸凝重地看着司南。
“爹,您放心,孩儿明白。”司南点头,这些话他从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可是为什么皇上之前要为你和景色指婚?他这又是安得什么心?”瑞雅公主听得心惊肉跳还是不明白。
司南这是反倒笑了,“娘,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现在京城传舅舅和表妹传得沸沸扬扬,皇上要把舅舅扶上皇位,又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来牵制舅舅?不管舅舅和表妹是不是真的,他都要把表妹从舅舅身边调开。”
听司南这么一说,瑞雅公主恍然大悟,突然间眼里一片骇然,如果照司南这么说,皇上怕是饶不了景色,那景色岂不是凶多吉少?虽然瑞雅公主恨景色,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可惜。
“南儿,你觉得皇上会对景色下手吗?”瑞雅公主小心翼翼地问道。
“现在表妹逃婚,舅舅人又不见了踪影,皇上肯定会起杀心,派人一路追杀。而另一方面太子要抓住表妹来要挟舅舅,他们这一路怕是很不安静。”司南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担心。
“糟了,北儿在景色逃婚那天也不见了,你说是不是也跟着景色走了?假如真的北儿跟他们走了,那他现在岂不是身处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驸马,南儿,你快想想办法,快想办法救救北儿,若是北儿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活下去啊?”瑞雅公主越想心惊,忍不住泪花在眼里打转转。
“娘,你别着急。现在不是没听到消息吗?这个时候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也就是说他们都安然无恙。明天我就起程,保证把弟弟带回来。”司南一看娘又哭了,赶紧出言安慰。
“公主你别先着急,还是南儿说得对。北儿跟在他舅舅身边一定会没事的。再说了,北儿武功高强又怎么会有事呢?你别多想了。”司棋也在一旁安慰。
“但愿北儿如你们所说,那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我还是担心北儿,怕他出现一点意外。”瑞雅公主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揪了起来,脸上满是担忧。
第二日,瑞雅公主一早又进入了皇宫,快到正午的时候带回了两张圣旨,一张是解除司南与景色婚事的圣旨,一张是司南与花楹的指婚圣旨。
“南儿,都照你的意思办了。”瑞雅公主把两张圣旨递给了司南,“你与花楹的婚礼安排在三个月后。”
司南的脸上没有任何过多的表情,他只是温和地笑了笑,把解除婚约的那张圣旨拿了起来看了看,心中一片苦涩。
“南儿,娘先走了,你一个人好静一静。”瑞雅公主不忍心看到司南强颜欢笑的样子,转身难过地离开了司南的房间,然后悄悄地一个人落泪。
司南看着手里圣旨默默发呆。从皇上下旨赐婚到解除婚约,短短数十天的功夫,可是他却像经历了一个世纪。
他不知道当时听到圣旨的时候他有多兴奋。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和景色能走到一起。可是还没等他从兴奋中清醒,景色的逃婚让他的心一下子降到了谷底。
当时他伤心欲绝。不是因为景色不喜欢他,而是因为景色对他的不信任。如果她不愿意,他又怎么会勉强她呢?他一定会想办法让皇上收回旨意的。可是她就这样一走了之,独自留下他一人伤心难过,面对世人的嘲笑,肩负着从未有过的沉重负担。他真的是快要崩溃了。
这几天他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最初的悲伤失望到趋于平静,他忽然发现其实这样也好,若是不相爱两人勉强地生活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再说他又怎么舍得看着景色难过,又怎么舍得看着她郁郁寡欢?既然他不能让她幸福,还不如放她走。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隐隐作痛?司南怔怔地看着手中的圣旨,心脏的位置突然猛烈地抽动了一下。他终究还是无法全然放下。
只是如今这个圣旨一下,他拥有景色的最后机会也没有了。他和她以后再无任何的交集。
司南真的很不甘心。爱情还没有开始便已经凋零,他甚至还没领到喜悦的滋味便尝到苦涩的眼泪,爱情就这样夭折了。
罢了,罢了!也许自己并没有如想像中那样喜欢景色,毕竟他们接触的时间不长,还没有完全陷下去,长痛不如短痛,也下正好断了他的念想。司南突然重重地叹一口气。
不过就算景色曾经可能无意地伤害过他,可是司南终究还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浪迹天涯,明天他就会带着这道圣旨去寻她,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让她心安,让她不再烦恼,恢复以前无忧无虑干干净净的笑容。
景色根本不知道京城的变化,更不知道皇上已经收回圣命解除了她与司南的婚事,此时她正兴致勃勃在武莱山看着精彩的现场真人武打表演。
“爹爹,你觉得上面的两人哪个人会胜出?”景色小声地向夜非尘问道。
“色色认为哪个人会胜出?”一袭黑色纱把夜非尘裹了个严严实实,外人根本看不出他真实的面目。自从进入武莱山,他就紧紧地位着景色的手,丝毫不敢放松,生怕一不小心景色就会丢了一般。
“我觉得那个身穿青衫的人会胜出。”景色认真地看了看,然后肯定地说道。
“你又不懂武功,你凭什么说青衫人会胜出?我还觉得那个身着白衣的人能赢呢!”司北斜眼看了一眼景色,满脸嘲弄,嘴角有着浓浓的讽笑。
“谁说我不懂武功了?我只是没有内力,经脉受损练不成武功,可是这并不代表着我什么都不懂。”景色不服气地瞪了一眼司北。
“色色你来说说,为何那个青衫人会胜出?”夜非尘饶有兴趣地问向景色。
“因为穿青衫那个人的武功招式多了半式。”景色看了一会儿,慢慢地说道。
“喂,你这是什么怪理论?武功多了半式就是能赢?”司北忍不住笑了起来。
“色色说得没错,的确这青衫人的武功招式多了半式,也正好这半式打乱了对手的招式,让对手的威力大打折扣。胜败也在这一瞬间注定了。”夜非尘静静地说道,话音刚落,只见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一道白影从擂台上摔落下来。
果然如同景色和夜非尘所说,青衫人胜出。
“舅舅,你真是太厉害了,果然被你说中了,这两人实力相当,武功不相上下,不分伯仲,败就败在那半式之上。”司北又是赞叹又是叹息。
“哎,我也说中了好不好?”景色提出抗议。
“你那是胡乱猜的,又不是什么真本事?”司北嗤鼻。
“算了,算了,我不懂,我胡乱猜总可以吗?司北,你的武功这么好,你怎么不上去试一试?说不准一不小心便有可能会赢得个武林盟主的荣誉,到时我也搭搭你的光,沾沾你的面子,成了武林盟主的表妹,那时候不管走到哪那都是吃香的喝辣的。”景色忽然大发奇想,兴奋地对司北说道。
“小爷才不会对那什么武林盟主的位置感兴趣,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司北嗤之以鼻,一脸不屑。
“什么不感兴趣?我看你是不敢吧!也是,某人那三脚猫的功夫哪敢上台?只怕还没等爬到台上便被打下来了。”景色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说谁三脚猫?你说谁不敢上台?”司北禁不起激,发怒了。
“谁三脚猫我就说谁是三脚猫。反正我觉得你就是怕了。”景色才不怕司北,现如今有夜非尘在,这司北哪里敢造次?
“好,你说我三脚猫是吗?明天我就上擂台比武,让你见识一下三脚猫是赢得武林盟主这个位置的。”司北最终没忍住心中的怒火,他也知道景色是在激他,还是最后还是中了景色的激将法。
“好,现在我就去帮你报名。”景色一看司北中计,立刻拉着夜非尘挤到裁判席前帮着司北报了名。
当天晚上,在武莱山临时搭建的帐蓬里,夜非尘,司北,景色他们碰了一个面,开了一个小小的会议。
“怀北,你当真决定明天上擂台比武吗?如果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不会说你是胆小鬼。”景色再一次向司北说道。
“谁说我是胆小鬼,明天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武功有多高。告诉你,这武林盟主我还当定了。”司北傲然说道。
“好,我挺你,你加油!我绝对会支持你,站在你这一边。”景色笑眯眯地看着司北,心中却是得意非常。这个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臭小子终于中了她的计,她就等着看他被人打下来,然后她就会好好嘲弄他一番,让他以前欺负她来着!哼!
“北儿,你想好了吗?你要知道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可不是好得来的。天下各路英雄好汉汇聚在此,个个身怀绝技,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人打下擂台,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可能连命都丢掉了,为这么一个虚名值吗?”夜非尘定定地看着司北,淡淡地说道。他知道他在和景色赌气,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赌气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舅舅,我的武功你还不知道吗?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吗?有你在暗中保护,我是绝对不会有事的。”司北轻轻一笑,妖孽般的笑容上绽开一朵妖冶盛开的花朵。
果真有祸国殃民的本领,景色眼睛晃了晃,一瞬间有些恍忽,她忽然在心中叹道,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夜非尘,她或许也会被司北所吸引,然后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北儿,既然你下定了决心,那舅舅也不拦你,不过在台上你一定要谨慎,千万不可大意。”夜非尘见无法劝动司北便也作罢了,在细细叮嘱一番以后,便和景色向外走去。
外面,一轮皎洁的月光如一个玉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