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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一点也不担心么?”景色沉默一会儿,低语出声。
“色色指的是什么?”夜非尘抱景色的手紧了一下。
“他们来个集体辞官。”景色说出了心中担忧。
“夜皇朝需要一次大换血,如果他们真的全都辞官那正合我意。”夜非尘的眼里的亮光一闪,这些平时里自命清高,实则男娼女盗的官员,他早就怨烦了,现在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他又怎么会辜负他们的好意呢?夜非尘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夜宣晔还没入睡,他一脸凝重地听着太监汇报大殿的情况。
“太上皇,以花宰相为首的文武百官现在正跪在大殿,他们正按照太上皇的意思长跪不起,等着皇上改变主意。”
“皇上呢?皇上是什么反应?”夜宣晔问道。
“对这些个大臣不闻不问,晚膳的时候在景宫进膳,和公主一起下厨。皇宫里老远就有听到皇上和公主开心的笑声。”
夜宣晔忽然对夜非尘感到陌生,对他的态度更是捉摸不透。这个夜非尘到底在想什么?他又想干什么?夜宣晔陷入沉思中。
第二日,夜非尘没有同往日一样早早起床上朝,而是赖在床上不起。
“真没想到,爹爹当了皇上居然还学会了赖床。”景色一脸好笑地看着夜非尘。
“其实早就想赖一次床,只是根本没有这个机会。”夜非尘微眯着眼睛抱着景色嗫嚅地说道。
景色明白夜非尘心中的苦涩。看似淡然的他其实一直在努力,一直在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他过得其实比谁都苦。他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着实不容易。
景色这一刻心中有些痛。她忽然间觉得自己真的很自私,如果夜非尘真的为了她落得个众叛亲离的局面,她一定会儿非常后悔的。景色的心情暗了下来,难道当真要逼着他们生生分开不可吗?景色的脸上全是悲伤。
“色色,你怎么啦?”夜非尘看到景色的样子,心一疼。
“没什么。爹侈,既然想赖床那么我们就一直赖到日上竿头如何?”景色回过神来,忽然一脸正色的对夜非尘说道。
“好,不过光躺在床上也没多大乐趣,不如趁现在这个时候做点什么,色色觉得如何?”夜非尘细长的眼睛这会贼亮贼亮。
景色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她承认她想多了。可是一男一女躺在床上不睡觉还能干什么?难道就是单纯地聊天吗?她真的很不相信。
“那你想做点什么?”景色亮晶晶的眼睛眨啊眨啊,眨得夜非尘的心突然乱了起来。
“色色,不如爹爹帮你涂药如何?”夜非尘一本正经地对景色说道。
“只是涂药吗?”景色才不相信夜非尘的鬼话,他肯定是借着涂药的机会占她的便宜,吃尽她的豆腐。
“只是涂药。”夜非尘一脸正色,眼里的笑意一丝而过。
景色犹豫了一下,便妥协了。因为她深知夜非尘,就算她不同意,他一定也想尽办法逼着她同意,又或者点了她的穴道。
事情真如景色猜想一般,夜非尘果然是真的没安好心。
“色色,这几日里每天抹药按摩,感觉这个地方真的大了许多。”夜非尘手指细细地轻轻划过,眼里闪过一丝惊奇。
“我怎么没感觉,除了热热的稍稍有点涨以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化。”景色现在已经习惯脱光了衣服与夜非尘的对话,从最初的羞涩到遮遮掩掩再到如今的大大方方,这个过程实则经历的时间不长。
习惯果然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景色心中暗叹了一声。
夜非尘的身体一阵燥热,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变化。
“色色,你的葵水还没有来么?”夜非尘忽然向景色问道,深遂的眼睛看向景色。按摩的手法在这一刻变了,由原先顺时针打圈圈直接变成了揉搓。
“还没呢!”景色回了一声,身子由着夜非尘的动作微微一动,眼睛迷离,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冷气。
夜非尘的动作慢了下来,脸上一片失望。天知道他有多么渴望一口吃掉身下的娇人。
一看夜非尘的表情和慢下来的动作,景色心中的无名邪火腾地一下上来了,一把推开夜非尘转过身别过脸不去看他。
“色色,你怎么啦?”夜非尘绝色的脸上满是不解。
景色这一刻真的很恨夜非尘,她明明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可是他总是在她激情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知道不知道他这样下去,让她倍受折磨。
景色呼地坐了起来,杏眼圆瞪,手往夜非尘的身上奋力一扯,随着衣帛撕裂声,夜非尘身上所穿的衣服又一次华丽丽地成了两片,悲剧地飘在了地上。
“色色,撕衣服的习惯可不好,爹爹的亵衣亵裤几乎全被你撕坏了。”夜非尘无奈地看着地上惨不忍睹的衣服,微微叹了一口气。
“夜非尘,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景色才懒得管那些,坐在夜非尘的身上,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认真地问道。
夜非尘的眼睛暗了下来,脸上微微有一层薄怒,“色色,你在胡说什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么?你以为我夜非尘是什么样的人?”
“既然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碰我?为什么总是在最后紧要关头停了下来?”景色气愤不已,语气中满是委屈。
“色色,你还小。”夜非尘忽然叹了一口气,为了不伤害到身下的人,天知道他忍得又有多痛苦。
“我哪里小了?像我这么大的女孩子她们都生孩子了。”景色气愤地说道。
“可是你连葵水都还没有来,又怎么能算称得上女人呢?”夜非尘叹了一口气,说到这里眼睛从景色的脸上移开,脸上莫名地起了一层红晕。
景色无语。无力地从夜非尘的身上翻身下来。看来在大姨妈没来之前,她敢只能和夜非尘摸摸亲亲了。
“色色,你脸色不好,到底怎么啦?”夜非尘一看景色垂头丧气的样子,一只手支着脑袋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没什么,咱们继续吧!”景色粗鲁地拉过夜非尘,一口吻在夜非尘的唇上。
夜非尘喜欢景色这个粗鲁样子,微闭着眼睛,任凭景色狠狠地蹂躏。
……
景宫外,小杜子快要急疯了,不住地走来走去,眼睛不时瞟着景宫紧闭的大门,希望在那里能出现皇上的身影。
早朝的时间早就过去了,皇上还没上朝,文武百官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大殿里跪着,难道皇上当真就让他们一直跪着?小杜子这会儿都快要急哭了。
“如春姐姐,皇上什么时候出来?”小杜子无法,悄悄地靠近如春,带着哭腔说道。
“小杜子,你没看到我也站在这里等着吗?”如春斜了一眼小杜子,淡淡地说道。
“如春姐姐,要不您去催催吧?”小杜子满眼乞求地看着如春。
“皇上昨天晚上交待过,今天谁也不能去打扰。我可不愿冒着被砍头的机会去吵皇上,如果你不怕砍头,你去好啦!”如春看也不看小杜子一眼。
“小的哪敢啊?”小杜子泄气了,胆怯地了看看景宫紧闭的大门。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耐心地等着,心中暗自希望皇上能想起昨天还跪在大殿里的那些群臣。
正午到了,夜非尘终于要起床了,只是看着地上碎成两片的衣服,他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
“色色,再这样下去,我可是真的没衣服穿了。”
“如果你一上床就把衣服脱了,也不会被我撕成两半了。”景色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强词夺理。”夜非尘又好气又好笑。
“去上朝吧!也不知道那些个人还跪着么?”景色叹了一口气。
“他们爱跪就让他们跪着吧!”夜非尘淡漠地说道。
“他们摊上你这个皇帝也够倒霉的了。铁石心肠,无情无义,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景色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色色,我的柔情只为你一人,别人不配。”夜非尘深情地看了一眼景色。
闷骚,平日里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其实骨子缝里都是闷骚。景色在心中大叹,为何她早没看出来呢?
“色色,你说,没了衣服我怎么起床?”夜非尘的眼睛投在景色的身上,一脸无奈。
“如春早就给你备好了,柜子里有,自己找吧!”景色用眼睛向衣柜瞟了一眼,她记得如春好像备了几件夜非尘的衣服。
夜非尘轻轻一跃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身子打开了柜子。
景色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了不眨地盯着眼前这一幅美男图,修长白嫩的双腿,结实微微上翘的臀部,这一切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让景色的口水差点流了下来。
“非尘!”景色忽然开口轻轻地叫了一句。
夜非尘一愣,转过脸看向景色。这是景色第一次用这种口气用这种称呼来唤他,让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受用。
“色色。”
“我以后就叫你非尘好吗?”景色痴痴地看着夜非尘。
“如果你叫我尘的话,我想我会更开心的。”夜非尘认真地看着景色。
“这个称呼不错。尘。”景色试着叫了一句。
“嗯!”夜非尘轻轻地点点头,绝色的脸上慢慢地展开一个笑容,飘逸紫发柔顺在垂在腰间,双鬓那一缕白发垂在肩上,美的那样让人无法呼吸,美的那样惊心动魄。
景色的心一悸,紧紧地盯着夜非尘看,好似要把眼前这个谪仙般的男人深刻在脑海里。
“色色,等我回来。”夜非尘穿好衣服,在她的额着上浅浅留下一吻,深深地看了一眼景色,转身飘然离去。
小杜子落泪了,等了一个上午他终于等到了皇上出来。
“皇上,该上朝了。”小杜子赶紧上前恭声说道。
“走吧!”夜非尘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了一句,迈开步子向大殿走去。
大殿里的群臣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罪,从昨天跪到现在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年龄大一点身子摇摇晃晃,面色煞白,如不是旁边有人扶着,怕是早已经倒下来了。
夜非尘坐在龙椅上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些人,嘴角有一丝讽刺。
“小杜子,愣着干什么?”夜非尘斜了一眼旁边的小杜子。
“哦!”小杜子回过神了,清了一口噪子喊道:“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皇上,老臣有本上奏!”小杜子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花宰相颤抖着手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奏折。
“小杜子,呈上来。”夜非尘冷冷地说道。
“嗻!”小杜子应了一声,急步从花宰相的手里接过折子递到夜非尘的手里。
夜非尘翻看,随意扫一眼,随后递给了一旁的小杜子,“花宰相这是要告老还乡是吗?”
“老臣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最近时日经常感到力不从心,所以恳请皇上批准老臣告老还乡。”花宰相颤颤微微地说道。
夜非尘定定地看了一花宰相,忽然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平静地说道:“既然花宰相这样说,若朕再挽留就显得不近人情了。花宰相的折子朕准了。小杜子,花宰相事已高,你过去扶他一下。别外你去一趟公主府下一道圣旨,司南才智过人,有谋略有胆识,有大将之风范,夜皇朝宰相之职非他莫属。哦!对了,宣完圣旨以后别忘了让他明天就上任。”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小杜子不敢怠慢,立刻上前去扶花宰相。
花宰相被眼前这一变故惊得呆若木鸡,满眼不可置信,当下傻了。先皇退位,新皇登基,这是一个过渡阶段,朝廷上下还不稳定,这个时候提出告老还乡他原以为会给皇上来一个下马威,逼着皇上妥协。可是令他没想到皇上竟然连拘留的话都没说一句,立刻准了他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