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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之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但愿他们能乖一点。”
要真是能乖一点就好了,夏夫人瞧着两个哭天抢地的孩子顿时没了主意,心肝肉儿的哄着都没用,奶娘抱着也不行,只是哭着闹着要母后,奶娘们很是无奈,只得好言好语的哄着,嬷嬷安慰夏夫人,说是小孩子天黑了就喜欢找至亲的人,过两日就好了。
可听他们哭得可怜,若是有个闪失她可怎么给皇后交待?
夏夫人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的哄着,心里暗暗埋怨夏婉之不该任性的丢下两个孩子离开。
尽管帝后出了宫,后宫还是和往常一样灯火通明,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康宁王陪着太妃用了晚膳,小坐片刻后便起身离宫。从太妃哪儿离开没多远,便有一个小宫女撞了他一下,手中多了一个东西,他走到无人之地,就着烛光一看,纸条上写着几个娟秀的字:老地方见!
康宁王勾唇一笑,点燃了纸条,大步流星的朝冷宫的方向走去。
第一四四章
冷宫白天就偏僻无人;更不要说是晚上了。一路了无人迹;只有一盏昏暗的灯笼在前面引路,小太监很谨慎,尽管偏僻;他还是四处张望,以免被人发现。
夏日的夜晚冷宫难得有人过来;尽管他们带了香囊还是抵挡不了蚊虫的攻击,康宁王一边扇着扇子驱赶蚊虫;一边瞧着地下。
绕了几圈终于到了老地方;远远的已经瞧着一道微弱的光亮;他示意小太监在原地守着,独自上前;看着一道身影站在亭中;身上披着密不透风的披风,遮挡了面容,似乎怕被人发现。
听见脚步声她转身看来,脸上还带着面纱,看清是他似乎松了口气。
林惠看了看他身后,示意采薇下去守着。
康宁王上前,神情淡淡道“惠妃找本王有何事?”
“难道无事就不能找康宁王了吗?”林惠挑眉,如果可以,她当然不想和他牵扯太多。
“惠妃娘娘不是一向对本王是唯恐避之不及吗?今日竟然会亲自约本王见面,本王可真是受宠若惊啊!”康宁王略带嘲讽道,他可是记得她给自己的那巴掌“那晚惠妃不是也很快乐吗?皇上肯定给不了的。”
“闭嘴!”林惠听他说那晚的事情面色一边,惊慌呵斥。
康宁王失笑出声,上前捏着她的下巴道“惠妃胆子见长了,竟敢呵斥本王,若是皇上知道惠妃与本王不清不楚,恐怕惠妃活不长了吧!”
“住嘴!”林惠气得浑身发抖。
“偏不!”康宁王邪魅一下,低头堵着她的嘴,道“本王可是一直记着惠妃娘娘的好,只是惠妃太过忘恩负义了,穿了衣服就踹掉本王,本王都没计较呢!”
林惠费力挣扎,可她又怎么是康宁王的对手?很快便被他压在身下,她挣扎了一会儿知道无用,况且他的挑逗让她动情,双手控制不住的攀上他的脖颈“若是皇上知晓了。你也好不了!”
“本王荣幸之至!”康宁王呵呵一下,大手解开她的束腰钻了进去。
不多久采薇便听见低低的呻=吟声,她循声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移开脚步,离亭子越来越远,生怕打扰了她家主子的好事。
“皇上皇后今日出宫了!”林惠边整理衣裙发髻,边看着同样整理衣袍的人,道。
康宁王看她一眼,凑过去在她殷红的唇上咬了一口,调笑“既然本王已经惠妃的人,惠妃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本妃要皇后有去无回!”林惠抚了抚尖利的金簪尖端,嘴角含笑,目光狠戾。
“她可是皇后?”康宁王挑眉,似乎很有难度。
“如此,康宁王日后不用来找本妃了!”
她作势就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抱在怀中,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惠妃娘娘可真会威胁本王,明知本王就好这口,又怎么会不找惠妃娘娘了,只是下次本王不想喂蚊虫。”
“康宁王想如何?”林惠皱眉。
“自然是名正言顺的成为惠妃的入幕之宾!”他好歹也是王爷,整日和她在冷宫偷=情,虽然刺激,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你想让人知道?”林惠知道她和康宁王在一起厮混已经是罪大恶极了,可她又能如何,在这个后宫,等着皇上一年一两次的宠爱过一辈子?她如今年轻皇上对她不闻不问,年老色衰之后皇上会搭理她吗?
想除掉那个女人,靠她一个人是不可能的,不过若是有康宁王相助,那就不同了,况且,康宁王并不是一无是处之人,至少今日她就很愉悦,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放心,本王可不想被冠上□后宫的罪名,本王只是不想继续喂蚊虫而已,若是惠妃娘娘做不到的话。。。”
“好,本妃答应!”林惠知道,这次夏婉之出宫是她出手再好不过的机会了,若是错过了,她又如何能对付那个女人?
康宁王满意的抚了抚她的脸,道“放心,本王会让惠妃娘娘满意的。”
“那就好!”她点点头,嘴角勾着一抹冷笑,孩子,娘终于能为你报仇了。
“策儿。。。”夏婉之被惊醒,全身冒汗。
齐烨闻声拍了拍她的背,唤来光顺公公点燃烛火,看她满头大汗连忙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嗯!梦见策儿一直哭。”她心有余悸道。
齐烨拥着她柔声安抚“别担心,有人照顾着,他们不会有事的,只是做梦而已,不能当真,乖,明日还要赶路,早点休息吧,朕保证回宫后他们都平平安安的。”
她点点头,被他拥着躺下,他也不嫌热,一直抱着她睡着,抚了抚她的脸,让光顺吹灭了蜡烛休息。
第二日他们很早就起床了,天热,他们便早点启程,中午多休息一会儿。一路上他们都是走官道的,虽然颠簸,但也没办法,齐烨唯一担心的就是夏婉之的身体,怕她吃不消。
头两日还好,第三日时夏婉之便全身无力,整个人都不好了,齐烨很担心,随行的御医给把了脉,说是中暑了。
齐烨不放心她,说是派人送她回宫休养,不让她去南方了。
夏婉之不愿意,都已经在路上了,岂有回去的道理,若是她回去了一直以来的坚持不就是个笑话了。
齐烨拗不过她,只得叹气让她留下,不过他们在驿站住了两日,等她的身子调养得差不多了这才启程去南方。
每到一个驿站他们都会补充一次冰块,马车上放着冰块倒也没那么热了,夏婉之好多了,一路上再没中暑的痕迹,就是吃的不多,十几日便瘦了下来,看得齐烨心疼不已,暗暗后悔不该心软答应带她一起出宫。
到了南方他们才知道干旱蝗灾有多么严重,看着大地开裂,口子能塞进一只脚,夏婉之暗暗惊叹,看着因为缺水而口干舌燥的百姓,她觉得心酸。
他们华丽的马车一出现,便引起了百姓们的侧目,甚至又几个只穿着肚兜的孩子围着马车打转,瘦巴巴的身子,黑黝黝的双眼好奇的盯着他们看。
看着那几个小男孩,年纪和她的孩子差不多大,她觉得心酸不已,便拿出水囊准备给他们,齐烨瞧见了制止了她,示意夏碧下马车,让她在马车上坐着。
他们的水也不多,不过有一点是一点,夏碧拿出的水很快就被几个孩子喝光了,似乎不够,眼巴巴的瞧着她,那眼神看得人心酸。
齐烨扫了一眼,见夏婉之期待的看着他,他道“放心,这次来的官员中有懂水利的人,只要建立水利措施,以后就算遇到干旱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嗯!”她松了口气,以前一直锦衣玉食,根本不知道民间疾苦,如今看着这些连喝水都是奢侈的人,她觉得很愧疚。
下午他们住进了驿站,因为天干,驿站的水井已经没水了,这个城的人想喝水都是去十里远的大河运水的。
知道水很不容易得到,她原本想好好的洗漱一番,却也只是用一小盆水擦拭一□子。
安顿下来,婢女提了一壶茶水进来,她倒了一杯凉着,夏碧收拾屋子,她没看见齐烨便出去看看,走了没几步见他正在和一位官员说话,知道他在处理正事,便退了回去。
半响齐烨才进来,她吩咐夏碧去打水,端了一杯茶给他“老爷喝点水吧!”
齐烨一饮而尽,见她发丝有些凌乱,顺手给她理了理,道“这几日就住在这个驿站内,过两日銮驾会到,需要什么吩咐一声就行了。”
“嗯!”她点点头,看见夏碧端着水进来便亲自拧了面巾给他洗脸擦手。
晚膳还算丰盛,他们用了晚上便躺着休息,大概到了目的地,她晚上睡得很安慰,脚不自觉的搭在他身上,睡得无知无觉。
齐烨倒也没说什么,他想起今日看见的,有些睡不着,怕吵醒她便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夏婉之动了动却没醒来,他松了口气,关好蚊帐开门出去。
光顺公公正靠着廊柱打盹,脸上多了一只蚊子把他叮了一口,他一巴掌糊弄上去,把自己打醒了,余光瞧见一道黑影,整个人都惊醒了“是谁?”
齐烨看了他一眼没吭声,光顺公公清醒过来看见是他连忙掌嘴“奴才瞎了狗眼,冲撞了主子,还望主子责罚。”
齐烨没说话,自顾自的走了。
光顺公公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再看看他,小跑的跟上去“主子这是去哪儿?”
“废话太多了!”齐烨淡淡出声,吓得光顺公公连忙闭上嘴。
驿站不大,几步就到头了,种着的几棵月桂树因为干旱,耸拉拉的立在那儿。
月桂树下正好有石桌,光顺公公用袖子擦拭干净让他坐下,齐烨看着圆月出神。
不多久安静的园子被打破,齐烨偏头就看见不远处传来昏暗的烛光,隐约听见女子说话的声音“。。。小姐,回去吧!若是老爷知道了会责罚小姐的。”
“说好了趁着月圆祈求观音娘娘保佑的,怎么能半途而废了,再说了,大晚上的你不说我不说爹爹又怎么会知晓。”女子声音轻柔,隐约带着得意。
光顺公公瞧着她们往这边走来,皱了皱眉正要上前阻挡,齐烨微微咳了一声,光顺公公会意,默不作声的站在他身后,盯着她们从眼前走过。
她们并未看见齐烨她们,径直走到一处桂花树下,婢女提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祭祀的东西,两人还是忙碌,摆出供奉的点心水果,又点了火烛。
一切准备就绪,女子背对着他们跪在地上,一脸虔诚,道“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求您行行好,下场大雨拯救百姓吧。信女朱雨乔愿意折寿十年,只求菩萨能拯救百姓。也希望皇上能龙体安康,勤政爱民!”
说罢,女子虔诚的磕头,口中念念有词,烛光照耀着她的身影投在地上,影影绰绰。
齐烨以为她们不会发现自己,谁知道她们收拾东西正要离开,偏头就看见两道黑影,吓得惊呼出声“是谁?”
“朱小姐莫怕!”光顺公公出声安抚,婢女提着灯笼照了照,瞧着陌生有些紧张的扶着她家小姐。
“你们是谁?”婢女道“你们怎么会在这?”
“我们是今日投宿的人。”光顺公公如实道。
齐烨起身,目光在朱雨乔的脸上扫了一眼,神情不变,缓缓离开,光顺公公不在多嘴,小跑跟上去。
朱雨乔瞧着离去的身影,微微眯了眼“回去吧!”
婢女点点头,提着灯笼扶着她回到闺房。
齐烨回去发现夏婉之已经醒来了,屋子里点了烛火,看见他目光亮了亮“皇上去哪了?”她醒来发现身边没人,有些担心。
“出去走了走,夜深了,睡吧!”齐烨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脱了衣袍躺在床上,她不再多问,在他身边安静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