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嫔妾害怕,是不是因为嫔妾太幸福了,因为皇上宠爱嫔妾,所以上天要惩罚嫔妾?”她嘤嘤哭泣“嫔妾宁愿一个人受罚,希望上天不要责罚嫔妾的孩子,让他得以平平安安出世。”
“放心,朕会让他平安出世的,他可是朕和婉儿的孩子。”齐烨安抚“不是你的错,都是朕的错,是朕没好好照顾你。”
再次安定下来,齐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询问清楚,甚至差点责罚了夏彤,说她办事不利,夏婉之求亲才放了夏彤。
晚上夏婉之的食欲并不好,吃的不多,就算齐烨夹给她,她都闷闷不乐,吃了两口就摇头吃不下了,看她确实吃不下他也不好勉强。
知道她心里害怕,齐烨晚上陪着她,直到她睡着了这才离开,起身时发现龙袍的下摆被她紧紧的揪着,他试着拉了拉,却见她不舒服的哼哼卿卿两声。
不忍心把她吵醒,齐烨脱了龙袍让她抓着没,吩咐夏碧准备热水洗漱,平且让人去了德馨宫,让林惠早些休息,他今晚决定歇在喜来宫。
今晚齐烨翻了林惠的牌子。
第五十九章
林惠得知齐烨翻了她的牌子,林惠便高兴得笑得合不拢嘴,用了晚膳坐立不安的看着门口,精心装扮的容颜连她自己都觉得满意。
夜幕四合,林惠渐渐有些坐不住,让采薇出去打听一下,知道他在喜来宫,林惠还是很担心,暗想不会是她说了什么,这才翻了她的牌子,这样一来,看来以前是她误会了夏昭仪。
林惠想着等明日要准备一份礼物好好谢谢她。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回来的宫女都说皇上还在喜来宫。林惠暗自安慰自己,说是皇上向来宠爱她,再说夏昭仪又怀喜了,晚一点过来也没关系。
她无事便开始弹琴,弹奏着最喜欢的《春红曲》,曲终又曲起,不知道弹奏了多少次,眼看着夜色越来越晚,隔一盏茶的时间就让人去打探消息,得知是在喜来宫,她起先并不在意,渐渐的,听闻一直都在,林惠的心越来越惴惴不安,越来越凉。
直到听见小太监来传话,说是皇上今晚不过来了,让她早些休息。
砰的一声,让人心惊,采薇看向面无表情,神色呆滞的人,连忙上前,少了一眼断了的琴弦,掏出手绢包扎她的伤患处。
手指被断裂的琴弦割伤,鲜血直流,林惠却毫无所觉一般,问道“刚才他是不是说皇上今晚不过来了?”
“是。娘娘别动,奴婢给你包扎一下。”吩咐宫女拿来伤药,倒了一些在伤口上,林惠吃疼吸了口气,采薇道“娘娘别多想,皇上肯定有什么重要事情耽误了,就算今日不来,过几日也会过来的。”
“是吗?”林惠喃喃一声“皇上一国之君,管理朝廷大事确实很忙,他一定是忙得走不开才不来了的,是不是采薇?”
“是的娘娘,别多想,夜色不早了,奴婢侍候娘娘休息吧!”采薇劝说。
林惠点点头,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断掉的琴弦“明日拿去修理一下。”采薇点点头,侍候她睡下,林惠躺了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起身道“让人去打听一下,看皇上今晚在哪?”
“娘娘,已经很晚了,不如明日再说?”
“现在就去。”林惠沉声。
采薇点点头,很快就吩咐下去。
大约一刻钟的模样,打听消息的宫女回来了,道“回娘娘的话,皇上今晚歇在喜来宫了!”
“喜来宫,你确定是喜来宫,不是御书房?”林惠腾的掀开被子坐起来,一脸不敢置信。瞧着宫女确认的点头,揪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在喜来宫,是她留下了皇上,还是皇上想留下?”
“娘娘,肯定不是皇上想留下的,若是想在喜来宫歇下,又怎么会翻娘娘的牌子,奴婢看是夏昭仪说了什么。”采薇不甘心道“她已经很得宠了,却还抢娘娘的恩宠,亏得娘娘一心把她当姐妹。”
她们倒是忘了当初林惠落水,明明不是夏婉之推的,她却装傻充愣,若不是夏婉之辩解,她可就被默认推人下水了。
“婉之姐姐不是那样的人。”林惠替夏婉之说话,心里却想是她留下的是不是?
“娘娘!”采薇皱眉“娘娘就是心地善良,这才让她们觉得好欺负,娘娘在这个德馨宫受了多少委屈,若是得宠了,郑俢媛,淑妃也不会处处欺负娘娘,可夏昭仪不帮娘娘就算了,还抢娘娘的恩宠,奴婢看不过。”
“采薇,我累了,不想多说,睡吧!”林惠抹掉眼角的泪水,心里委屈难受得很。
一早,夏婉之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她睁开眼道“皇上起身了吗?”
“嗯,朕要去上朝,婉儿不用起身了,多睡一会儿。至于下药的事情,会让光顺负责的,你不用担心,朕不会让人伤害我们的孩子的。”
“嗯!嫔妾相信皇上。”夏婉之点点头,凑过去抱着他的腰,温热的感觉令齐烨顿时觉得心情大好,拍了拍她的背让她休息。
等齐烨梳妆好离开后,夏婉之安心的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天大亮了,她梳洗了一番,用了早膳,看了一眼放在面前的补汤,夏彤闻了闻点点头,夏碧手脚麻利的倒掉补汤。
用了早膳她去了寿宁宫,陪着太后听了一会儿念经,随便坐了一会儿说话,便已经快中午了,她起身告退,回去时就看见光顺公公揪着一个小太监,正是下药的洒扫太监小卷子。
光顺公公行礼道“娘娘放心,奴才已经揪住了下药的人,只要审问一下不怕他不说出背后指使的人。”
“有劳光顺公公了。”夏婉之点点头,看了一眼五花大绑的人,神色未变。
齐烨也得知了消息,午膳到喜来宫用膳,同时叫来德妃,光顺公公把动了刑的小卷子拖上来,夏婉之看着血淋淋,惨白着脸的人,微微皱眉,齐烨道“若是不舒服就进去休息,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没事!嫔妾想看看到底是谁想害嫔妾,和嫔妾肚子里的孩子。”夏婉之坚持,如此精彩的一幕她怎么能错过,岂不是一大损失?
“放心,朕不会姑息养奸的。”齐烨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夏婉之点头。
德妃瞧着他们轻声细语,眉目含情的说话,心里泛酸。
光顺公公道“皇上,奴才已经翘出了幕后指使的人。”
“说,是谁?”齐烨冷声。
光顺踢了小卷子一觉,虚弱道“皇上饶命,奴才也是被逼的,是郑俢媛,是郑俢媛娘娘指使的,说是把那个安胎的汤药倒进娘娘的补汤中对娘娘身子好,奴才的家人都在郑俢媛的府上做事,若是奴才不听话,奴才的家人就会有危险,求皇上饶命。”
“郑俢媛?”齐烨挑眉冷声。
德妃擦了擦嘴,一脸不可置信。
夏婉之瞬间眼眶湿润,抓着齐烨的手道“郑俢媛为何如此,嫔妾自问并未得罪她,她为什么要加害嫔妾的孩子?皇上,嫔妾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婉儿别哭,不是你的错。”齐烨柔声安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吩咐人去把郑俢媛叫来。
而德妃在听齐烨亲昵的称呼她婉儿,顿时眉心跳动,她进宫三年,他一直没称呼她柔儿,可见这个夏昭仪在他心中真是份量不轻啊,也难怪郑俢媛会下毒手。
若是可以,她想也除掉这个夏昭仪,她知不知道,只要是得到皇上的宠爱,不管你有没有做错什么,得了皇上的宠爱就是错的。
察觉德妃看来的目光,夏婉之偏头看去,德妃道“夏昭仪不用担心,皇上会为你做主的。”
夏婉之点点头,没多说。如果她没看错,方才在德妃眼中看到了一丝寒意。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光顺公公领着郑俢媛过来,郑俢媛在路上就探听了光顺公公的口风,只可惜他嘴巴紧得很,不是那么容易探听得到的,而郑俢媛因为心虚,在得知皇上让她去喜来宫,她已经在害怕了。
忍不住多想是不是她吩咐的事情被发现了?想着想着便开始紧张害怕得浑身哆嗦,四肢发软。
特别是在听见秋菊瞧着躺在地上打得血肉模糊的小太监时,发出的惊呼声,郑俢媛便心中有数。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其他人不叫,单单是把她叫过来,郑俢媛开始后悔了。她不应该下手的。
“郑俢媛可认识地上的人?”齐烨冷眼看着问。
郑俢媛随意的扫了一眼摇头“嫔妾并不认识,瞧着不像是嫔妾宫里的人。”
“确实不是你宫里的人。”齐烨问“可知道他犯了什么事?”
“嫔妾不知,还望皇上示下。”郑俢媛捏着拳头,尽量使自己表现得平静一些。
“郑俢媛不知,他可是知道郑俢媛,还说是郑俢媛指使他在夏昭仪的补汤中下药,还需要朕多说吗?郑俢媛?”
“皇上明鉴,嫔妾是冤枉的。”心头一跳,郑俢媛跪在地上道“就算是借个嫔妾一百个胆子,嫔妾也不敢如此,都是他这个狗奴才含血喷人,皇上可要为嫔妾做主啊!”
“哼,你以为只要会喊冤朕就会听信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朕自由论断。”齐烨看了光顺公公一眼。
光顺公公上前,招来两位小太监,其中左边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包东西打开道“回禀皇上,这是奴才在郑俢媛的床下找到的,经过御医确认,是红花。”
郑俢媛听得浑身一颤,死死的盯着小太监手里的油纸包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右边的小太监从拿出一个陶罐,揭开盖子让人看了看里面,道“这是奴才在德馨宫的小厨房发现的,听其他宫人说,是郑俢媛的陶罐,说是修媛娘娘这几日身子不适便煎药用来煎药,御医查看说是里面有红花的气味。”
秋菊闻言浑身一抖,瘫软在地上脸色煞白。
“郑俢媛,你还有什么话说?”齐烨冷声,眼角眉梢都是寒意。
郑俢媛连忙哭诉道“皇上要给嫔妾做主,嫔妾是被人栽赃冤枉的,嫔妾根本不知道什么红花,嫔妾一直在宫中,又怎么能弄来红花,若是皇上不相信,可以去御医院问问,嫔妾并未去御医院要红花。”
“皇上,前些日子郑俢媛的宫女秋菊曾经出宫采买东西。”光顺公公适时出声。
齐烨大怒“郑俢媛,朕带你不薄,为何要如此心狠手辣,灭绝人性,竟然害朕的皇子?”
“皇上,不要听信谗言,嫔妾没做过,是夏昭仪,是她勾结人陷害嫔妾,皇上,嫔妾是冤枉的。”郑俢媛跪着上前,想要靠近齐烨,很快却被小太监制住。
夏婉之听她还想抵赖,楚楚可怜道“皇上,嫔妾没有。”
“朕明白,别担心。”齐烨安抚了夏婉之一句,皱眉看向郑俢媛,道“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俱在,你当朕是傻子吗?”
“皇上,嫔妾是冤枉的,是她,是她陷害嫔妾,嫔妾没做过。”郑修媛指着夏婉之大骂“是这个贱人,是她冤枉嫔妾。”
“哼,自己犯了大错竟然还敢诬蔑别人。”齐烨冷哼,厌烦之极的看了郑俢媛一眼。道“来人,郑修远心狠手辣,残害龙种,有失妇德,今打入冷宫,没朕的吩咐,永生不得出宫。”
夏婉之听得嘴角微微上扬,得意的笑了一下,便恢复一副可怜惋惜的模样,甚至上前道“皇上,嫔妾并无大碍,不如就饶了郑俢媛,她也是一时想不开,才会如此。”
“是是是,皇上,嫔妾知错了,嫔妾一定改过自新,还望皇上给嫔妾这个机会,皇上,嫔妾错了。”郑俢媛一听夏婉之求情,愣了一会就顺着台阶滚下来,打入冷宫她的一生就毁了,她可不愿意和王昭媛一样,因此她并不理会求情的是谁,只要能保住她的地位,保住她的自由,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