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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有什么好处?”赵盈想捞点好处。
“让畜生陪你睡一觉!”秦若寿的耐心还是有限度的,近乎绝望的他只能说一句玩笑话,准备撤退。
谁知道赵盈听了这话,反到严肃了一点,想了一会。板着脸对秦若寿说:“好吧,这忙我帮了。不要什么报酬了。”
秦若寿不敢相信地看着赵盈,还没道谢,赵盈就转身走掉了。请牢记秦若寿屁颠屁颠地回去给魏宋远报喜去了。恰好楚思生也在魏宋远的宿舍,看到秦若寿意气风发地冲进宿舍,两人都很诧异地看着发狂的禽兽。
“我是不是很帅?”秦若寿白了一个很垃圾的pose问道。
“切!神经不正常!”魏宋远和楚思生异口同声道。
“妈的,我帮你搞定了赵盈你还这样说我?”秦若寿的热情被他二人的冷水瞬间浇熄。
“什么!”坐在床上的魏宋远立马站了起来。楚思生则像受刺激的畜生一样,低着头瞪着眼,慢慢起身,似乎有种很凶狠的力量将要爆发。
“我把赵盈搞定了,让她去帮魏宋远牵红线。”秦若寿看情况有点不对劲,赶紧加上一句。这证明有时候最好不要省略一些话,不然可能事与愿违。
魏宋远松了一口气,坐在床上,楚思生依旧那副神情:“禽兽,就知道你很帅!”楚思生还是一拳打在秦若寿的肩膀上,嘴里说的却是赞扬的话语。
赵盈就是不负众望,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她的间谍情报就不断传来:那位美丽女孩名字叫齐琪,美术班的高才女,第二班花,“最重要的是她现在仍然是独守闺房。”这事赵盈的原话。
“我怎么听着‘独守闺房’这个词有点别扭呢?”尽管秦若寿的语文水平烂到了极点,但对这种敏感性词语他却一点不马虎。
“你问这么明白干什么!又不是你找婆娘!”赵盈提高音调教训着秦若寿,“另外,我还要打算和她交个朋友。”这疯丫头的表情就像夏日的天空,阴晴难测,变幻多端,既而面带微笑地对魏宋远说着什么,最后脸色凝重地看着楚思生。楚思生在一旁默默地抽着烟,若有所思,若无所思。
又过了一个礼拜,齐琪被赵盈约出来和魏宋远一起吃饭,赵盈也叫上了楚思生。席间赵盈一直很兴奋,吵吵着说东道西。齐琪则腼腆地低着头,秀发遮盖了她那俊秀的脸庞。魏宋远不知道说什么,他脑海里一直在重播那个下雨的午后,自己为她撑伞的镜头,可能还幻想着如果进一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齐琪,这个大块头对你有想法,你也表示一下嘛。”赵盈在齐琪耳边轻声怂恿着,嘴角带着明媚而显沧桑的笑。就像桌上那颤抖的高脚杯,酒水在其中摇曳,像谁的血液,啾啾的声音是流血的释放,残破的四周凝固了欢笑的瞬间,只有魏宋远记下了这些幸福的东西,其他三人各怀鬼胎,不知所云。
最后赵盈这位红娘说:“该回去了吧?”
“嗯,对啊!”魏宋远自从那次“夜不归宿”之后每次都很早的回到宿舍,以免再出现那种麻烦的事情,今天他也不例外,头点得就像小鸡啄米。
“好!”齐琪轻声说道,那纸巾摸了一下嘴,虽然她没有吃多少东西,酒喝的有点多了。
“那让魏宋远去送你吧?”楚思生很不自然地说,这或许就像是为他准备的台词一样,注定要该他说出口。
赵盈拉着楚思生走了出去,楚思生塞给魏宋远一些钱来结账,魏宋远却搪塞着不肯要。于是楚思生便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叠钱给了齐琪,说是什么见面礼,此时赵盈待在门外。
在宿舍关门之前,齐琪站在学校门口,最后等待她的人居然是楚思生。
楚思生把齐琪带到别墅,两人一直默默无语,矜持的空气里有东西在萌芽。
楚思生抬眼望着窗外,见月亮趴在窗帘上,像一只偷窥的猫,卫生间里传来沉重暗哑的呕吐声,淹没在哗啦啦的流水声里,还有短促的哭泣。那声音仿佛来自谁的身体,抽动着五脏六腑汨汨地一同向马桶冲去。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楚思生像一把弹簧刀一样冲齐琪弹过来,旋即又像弹簧刀一样弹回去。齐琪的神色比楚思生还要错愕,还要痛苦。
齐琪逃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楚思生根本反应不过来,生活不是幻灯片,不可以重复播放。他开始怀疑齐琪,怀疑自己,仿佛是一个寓言。
窗外好暗啊!赵盈,这个名字突然冒出来,象一棵挺拔的树,一瞬间萌芽、生长、繁盛起来。
在这个荒诞的夜里,楚思生脑海一片混乱,像被汤勺搅过后的豆腐脑。
谁把谁灌醉,谁给了谁爱的回味。
楚思生用双手撕打自己的头发,开始意乱情迷。
No。10 恍如一梦
当所有的绚烂华美绽放过后,只剩下寂寞漆黑的天空。看小说我就去
秦若寿一个人在宿舍,自从高中以来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就显得莫名其妙,仿佛陷入了沉沉的暗夜,已知的、未知的在脑海里明明灭灭。
秦若寿这家伙总是感觉周围的事情有些蹊跷,为什么燕如婉总是拿疑神疑鬼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这从她每天晚上放学后与秦若寿幽会时的那冷淡表情中显而易见。
此外楚思生那畜生也一声不吭地从教室消失。直到两个星期后,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畜生穿着他离开时的那件白色毛衣,白色已经变成灰黑色,出现在秦若寿的宿舍门口。楚思生的发型,大变模样,也许以后就不用再洗头、梳头了。原来楚思生那些浓密的卷毛已经被剃得一干二净。
秦若寿仔细端详着楚思生的新发型,替他拔掉了几根残留的长头发。这使楚思生疼得像只被杀的猪一样嗷嗷大叫了几声。与此同时秦若寿还惊觉到楚思生的眼神飘忽而过时带有一种奇异色彩的光芒,秦若寿感到自己的心突兀地跳了一下。
秦若寿张着嘴没有说话,他把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台词又吞到了肚子里。
“咋了,哥们儿?”楚思生突然把头直直地伸过去说。
秦若寿被他骇了一跳,“没!”然后想转身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丫的,你个禽兽困死鬼托生啊?”楚思生狠狠打了一下倒在床上的秦若寿骂道。
“我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魏宋远那家伙为何那么郁闷?”秦若寿正面朝上说。看小说我就去
楚思生心里有兔子在蹦,思考一下说:“莫非他失恋了,未恋先失的那种?”
“这个不好说,你婆娘赵盈那个疯子一直在纠缠着找你。”秦若寿只好换个话题,这个话题已经死去,不可能复活。
“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这两个礼拜我回老家去了。想静一静,发生过的事让我的脑袋都大了。”楚思生找不到烟就乱喊一通。
秦若寿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很无辜地坐起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谁没有点小秘密啊。只是我现在很乱,不想见任何人。”楚思生说话还是没头没尾的。
“我靠,我不是人啊!你来见我干什么?”秦若寿开玩笑,他看着畜生很无助的表情和动作,心里原有的那些顾虑和屏障都在此刻,崩塌。树上有成双成对的鸟儿在唧唧歪歪地叫唤,楚思生拿起窗台上的墨水瓶就砸了出去。
然后听到下面有人“啊——”的一声惨叫,楚思生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秦若寿心里有点害怕,这种情况可是会出人命的。朝窗外看了一眼,什么事都没发生。
十几分钟后魏宋远捂着自己的额头踹开秦若寿宿舍的门,“我这些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招谁惹谁了?”
秦若寿和楚思生看着进来的魏宋远,问道:“怎么了?”
“刚才不知道是哪位拿一个墨水瓶砸我的头上了,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走在下面的人多得是,单单砸我头上。郁闷!”魏宋远照着镜子很自恋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呃?——”楚思生和秦若寿对视了一下。
“对不住了哥们儿……我刚才好像是拿一个墨水瓶之类的东西砸下去了。因为我觉得树上那一对很淫荡的鸟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楚思生在拼命找借口。
“啊——大哥,你可以去学学篮球是怎么打的,就你这水平还想进学校篮球队。我都替那些老师藐视你。”魏宋远斜着眼对楚思生说。
“我错了!”楚思生不敢看魏宋远的眼睛。
这一次我放弃了所有,还是为了遇见你……魏宋远又在卖弄他的诗情画意。自从他未恋先失之后便在精神世界里沉醉,没有一蹶不振的预兆,只是单纯的怨念。
这一切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那位女孩——齐琪到底在爱着谁?记得赵盈说过“独守空房”,这一直使魏宋远的心里有些阻隔。最后魏宋远选择让自己的爱付诸东流,放手的爱会更宽容。
爱情幻想总是那么浮华,那么遥远,那么唯美。可它不属于魏宋远,而属于楚思生。这都是其他人不知道的,只有齐琪和楚思生心里明白。
魏宋远封闭在自己的空间里,他进了学校的篮球队,拼命训练,觉得汗水淋漓的时候可以忘掉一切。可篮球场附近就是画室,每次魏宋远训练的时候,那些不经意的瞬间,回头便可以看见齐琪抱着画板走进那间神圣的画室,进行她的创造。魏宋远安静的时候也不再望着窗外,怕看到不敢看的画面。他上课认真听讲,虽然大半的东西都不太明白。自习的时候,他看着那些糊弄小孩子的青春小说,偶尔触动心里的点点伤感。
就这样一个高大的男生成了多愁善感之人,他妈的,造化弄人。
楚思生一直沉默着,不敢去和魏宋远面对。秦若寿似乎看到了这微细的变化,“畜生,你最近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喝酒,能去买点么?”楚思生很颓废地看着秦若寿。
“怎么了?”秦若寿很不解地问。
“去买点吧,我很烦恼。”楚思生很是深沉。
楚思生和秦若寿来到那别墅里。
“这个世界太他妈的混蛋了,生活就像强奸啊,虽然很难熬,但我们总要学会享受。”秦若寿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想法。
“我叫你到这来,不是让你给我讲大道理的,而是让你帮我解决感情问题,因为我觉得想太多就会乱七八糟,像你这样的单纯想法还是好啊。”楚思生抓着自己的头发说。
“你他妈的拐弯抹角地就是为了这么垃圾的目的啊!”秦若寿点上一根烟,想吐烟圈却自己呛到了。“你不就是跟魏宋远那傻大个抢了齐琪嘛,有什么大不了!”
“你怎么知道的?”楚思生很不解地问道。
“傻瓜都能看的出来,你为什么躲着魏宋远和赵盈。每次提到齐琪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不想这样的,我没想到她也会在这所学校……”
“别解释了,有意思么?都过去了,就像我跟燕如婉一样,早把生米煮成熟饭不就没事了么!”秦若寿大言不惭地说,仿佛自己做的没有错。
可感情是飘忽不定的,世界总是瞬息万变,爱情是无形的,我们只要抓住自己就可以。浮华的生活,就像一场噩梦,醒来自后只剩一头冷汗。没劲!
No。11 对不起
本来我已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是你把我的心慢慢融化,现在你却要离开我,让我再经历一次死亡。
楚思生的风流韵事还是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