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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临时解决一下。
欣然说他就是在那里维持了尽两个月的生活,他说他一般都不会脱衣服,他在那里是最年轻漂亮的,身材又好,个子也高,所以好多男人都会主动跟他进小树林,但是他给他们的解决方式就是用嘴,说到这里的时候,轩子听到这的时候哭了,什么也没说,她说她想出去抽根烟透透气,她说直接在车里等我,就不上来了,然后转身离开欣然在宾馆开的房间。
我也没再说什么,小树林这段故事就像被删剪了一样,欣然继续跳播了之后的事情,他在一个夜场的酒吧里认识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市区里有名气的公子哥,他家里开了好几个典当行,他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他没事的时候就去澳门赌钱,身边的女人也不少,夜场里有小姐的地方,他都跑个遍,一晚上身边不跟个两三个女人,那真不是正常的他。
欣然的美丽吸引了这位花花公子,那天在酒吧里,他就要带欣然回家,欣然拒绝了,两个人留了电话。
第二天,公子约好了欣然一起吃饭,车早早就停到了事先约好的地方,欣然和他就这样开始相处。在那个时候,欣然已经在经济上有了很大的改变,他开始丰衣足食,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很多地方只要有他演出,那个地方第二天都会回回头客继续叫他的名字,说是特意来捧他的场,那时候他还有有一句经典台词“本是洋刚男儿身,反串红粉俏佳人”。
开始他还不知道欣然是男的,一天巧遇,刚好看到了欣然的演出,他当时就把欣然从台上拉了下去,车开的很快,一直拉到了郊区的一条小路上,他痛苦的表情,望着欣然,欣然当时就觉得尴尬,恨不得找个坑跳下去,再用土把自己埋了。
他竟然没怪欣然,说以后一定好好待他,听到这的时候,我以为一个花花公子从此以后改变了,被一个反串打动了,从此学好,一个浪漫的男人和男人间的爱情故事又开始了。
可是后来,欣然开始唾骂他的时候,我捧腹大笑,这年头,不是穷人才动脑筋骗人骗财,有钱人也一样。
他对欣然百般照顾,突然有一天说自己的兄弟出了事情,问欣然借三万块钱,欣然也是刚刚才好起来,辛苦在夜场赚点钱,那可都是血汗钱,正正好好三万,他也真会借。欣然心软,看他怪难过的,二话没说,把钱从银行取了出来,全部给他拿去,他说去一躺澳门几天就回来找欣然,结果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再没出现过。
欣然后来知道自己被骗了,他还挺洒脱,也很会安慰自己,现在嘴还硬的说,就当这钱花在了小白脸身上,也算陪自己睡了一个多月。我问欣然,我说他家那么有钱,还骗你,欣然说,现在的人,都TM一样,什么有钱没钱,有钱还怕钱多么,不怕的,越多越好。我又问他后来,他说后来他到了深圳的一家夜场,做了小姐,只坐台,不出台,化上妆,戴上胸罩穿上裙子高跟鞋,没人看的出来,我问他如果有人抓胸怎么办,他说他就用酒挡了,他说做小姐这行,就看自己会不会,嘴会说点,什么事都好办,第二就要能喝。
我当时就想,我说这小子现在怎么这么能喝,在KTV把轩子的模特朋友全喝趴下了。
车行驶在大街上,车速飞快。我问轩子干嘛不往家的方向开,轩子不言,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滚落下来。
“怎么了,女人?”
“……”
“你说话啊?谁惹你了?”
“……”
“至于么,一晚上都挺好的,怎么现在这样了?”
“……”
“第一回见你这样,给了理由也行啊!”
“……”
“喝多了,还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佑乾,我要是嫁不出去,你娶我吧!”
“你说,你说什么?”
“我说我嫁不出去,你娶我吧?”
“好!”
“真的么?”
一个急刹车,车停在了路边,轩子转过头惊讶的看着我,满是泪痕的眼睛,很脆弱,也很坚强。
我知道她不开心,所以我才那么说。你说的是真的么,她问我。我没回答,因为我说的不是真的,我没法回答,我只能歪着脑袋,看着车窗外,说我困了,咱们回家吧。
她身体躺在了靠背上,深深的叹了口长气,她说欣然在回忆小树林的事情,让她想起了在上海一个小姐场,她说那时候,妈眯告诉她们,在包房如果有客人需要,她们就要去做,所以她很难过,她回忆起了当时的一幕幕的场景,她受不了,才借理由说出去透气。
轩子的命挺苦的,即使她不说,我都能想象她曾经一个人在外面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她说她这样的女人,嫁不出去了,是嫁一个自己想嫁的人男人,嫁不出去。
我安慰她,我说她很漂亮,又有了钱,不用愁嫁不出去,她冷笑了一下,继续开车。
“我不求你能对我怎么,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是一个烂货,那么多男人,形形色色的,什么职业都有,三笑九流,五花八门的,都干过我,你能要我么,不可能的。”轩子仍然满脸泪水。
“轩子,你是个好女孩,我们只适合做朋友,这个你该明白。”我无意拒绝她,只是我心里很乱,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尽量说到最好,也尽量说我自己想说的。
“呵呵……我不是好女孩,你所谓的好女孩,只有一个,就是小茹。”她冷笑着说,那笑是她曾经从来都没有过的,可是今天她两次都出现了这样的笑容,我觉得很冷。
其实在近些天里,我已经把小茹这个人,忘大差不多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的,可是轩子你偏偏要提起她,我没再说什么,我知道这时候我即使是说一千句话,你都有一千个理由来对付我,我宁愿做沉默的羔羊。
到家之后,付强已经熟睡,我简单的冲了个凉水澡,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可怎么睡都睡不着,我起身点了一根烟,突然想到阳台上去坐一会,我刚一开门,轩子就躺在我的门前,地上有一滩鲜红的血,她的手腕上有一条深红色的血痕,血痕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第四十八章
“你啊,你啊,她前天刚在司彬那抽过东西,劲儿还没过呢,要你娶你就娶被,明知道抽完了愿意钻牛角尖儿,还让她想不开心的事情。”秋思雨站在轩子的床边,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怎么知道她和你们有抽那东西了,再说,我也没说什么。”我蹲在凳子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知道这样,我当时肯定多说几句好听的,也不能让轩子做这样的傻事。
“行了,你也别说佑乾,他要是当时睡过去了,这小B命就没了,还好,刀口不深,医生包扎完了,也能在家里休息,她睡醒就好了,我了解她。”司彬一旁劝说,可是不管怎么劝说,我心理都觉得很内疚。
如果不是我说错话,和我的沉默,她也不会这么做,如果我当时没起床,她真的死了,我会愧疚一生的,我抬起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是啊,怪我!怪我!都怪我。”
这时候,轩子醒了,她睁开肿胀的眼睛,看着我们三个人,把头转向了窗户的一面,她又说:“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怪佑乾呢,和他没关系,我自己整大了,那东西以后不抽了,你俩回去吧,我现在这么丑,你俩来和我比美呢!”
“你就嘴贫吧你,醒了就行,这把我俩急的,我老头刚回来,这又跑你这来了,我回去了……”秋思雨一边往外走,一边拍我的肩膀,然后手指向轩子,我知道她是让我好好照看她。
司彬又说:“那我也走了,佑乾好好的啊,可别再闹出什么事了,我这几天都没睡好,皮肤都不美了。”她也使了一个眼神给,我知道她也是让我好好照看她。
我点点头,送她们出去,我当然知道好好照看她,这不用她们过多嘱咐。现在自己想想真后怕,我怕她再做什么傻事,为了安全期间,我把沙发搬到了她房间,我睡在沙发上,这样就可以守着她,付强也会时不时的帮我审查一下,毕竟我怕睡着了,她又做出些什么事。轩子没理我,估计又睡了过去,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静心调养了几天,她康复很快,又活蹦乱跳,没人提那天不开心的事情,她自己也不提,就这样,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就这样,这个女人就在我的生活里,陪我一起经历喜努与哀乐,和付强一样,每天洞悉着我的一切,我空间变的小了起来,我本身也是一个没有秘密的人,如她所说的,我就是一张白纸,这张白纸却没有一只笔来沟壑出更完美的东西。
轩子说她就是那支笔,可是却怎么也画不上字迹,我笑笑,还是什么都不说。
我心理什么都明白,可我又不能说清楚,怕她再做什么傻事。
人就是这样,眼前的永远都不懂得珍惜,付强暗地里也劝说过我,他说轩子对我挺好,人又漂亮,我怎么就是无动于衷,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人生在世就这样,很多东西是难以说清楚的,这不能怪我。
渐渐的开始摆正了和轩子的关系,不能让她继续去对我好,以免以后让她失望,我开始很晚回家,可是她每天都会等我,我总会看到她的车在FACE的门前等待,直到我特意坐在别的女人的车上,车才会离开,我只装做没看见,其实我并不喜欢那些女人,可是我没有办法,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我是一个坏男人。
在外面过夜真不舒服,睡不着,心理还惦记着家里,付强这小子有没有早睡,是否又看书到中午,轩子是不是又在抽那东西,是不是又不听我的劝说,一个人想些不开心的事,想着想着,就想穿衣服回家,可是那个女人抱的我紧紧的,我对她一点感觉没有,事先说好了不发生任何关系,所以两个人睡在一个床上,她抱的好紧,好讨厌的女人,自己有老公,还出来找男人,这个世道现在如此肮脏,女人和男人的没有区别,她们也要女权,还好我们不是交易,我陪她睡觉不收任何费用。这么说不好,应该说她陪我,算是帮我演一出戏吧。
睡眠的列车到达终点,我醒了,根本记不起什么时候睡着的,现在已是下午,我习惯性的去包里拿电话,那女的早已经不在身边,看看自己干净的CK内裤,昨天晚上还是很安全。
电话在我的包里,打开包,呵呵,少了样东西,我的钱夹,我四周望了一下,看看脚下,我的钱夹张着嘴,似乎在说它很饿,把钱夹捡起来,里面的除了几张银行卡,身份证和几个商场的会员卡,一分钱都没有了。
我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还是什么都没说,想笑,又笑不出来,现在的人,昨天晚上还开着帕萨特对我说,要包我几个月,问我要多少,早上起来,把我的现金全都“收”走,才一千五百块,好可怕的一个笑话,好可笑的一个讽刺。
没钱了,怎么回家,只有打个电话给付强,这小子还关机,这都什么时候了,没睡醒?没办法打给文森。
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刁个烟,回味着房间里愚蠢的气息,床还真大,床单也很白。
文森好久才到,我还担心那个简凡有没有跟来,结果我打开门,还好是文森自己,他一进来就慌张的把门关上,一把把我推到椅子上,呼哧带喘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