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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转他一眼,当即别过头去,撒了手,轻声道,“你将剩下的衣服脱了躺下,我去拿药。”
青铭看看自己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件里衣,合着阿苏方才那声音听着,却似因为不好意思这才寻了拿药的借口,青铭想着,禁不住抿嘴轻笑,阿苏见着,当即睨他一眼,“笑什么?”
青铭见着,当即敛了声,摇摇头,兀自将里衣褪下,不甚壮硕的身子,平日看着单薄,没想到却是肌理分明,厚实得很,阿苏的目光只稍稍扫过一眼,便不好意思再细看下去。
拿了药酒重新回了床边,却见他腰背处,明显的一块乌青,东西他爹的脑袋可真够硬的,将药膏抹上,阿苏抡了袖子,伸手替他推拿散气。
白嫩的手掌方一触及青铭腰处,便叫两人同时的一颤,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肌肤相近,却有那般瞬间炙热的触感,更叫肌肤相贴的位置有种酥麻之感。
房中静默得有些诡异,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阿苏的小手兀自在青铭的腰背处揉搓,青铭偶尔一声低哼,却不知是痛还是什么。
腰背处,药膏清凉透气,那双小手细嫩纤细,每一个动作都叫他绷紧了神经,青铭感觉身上的每一处细胞都躁动起来。
阿苏只觉得越揉越觉得不对劲,这里是新房,她是新嫁娘,而她眼前,是她的新郎,即将是她的夫,墨南那个不靠谱的,昨日丢了一本春宫图给她叫她好好研究,害她这会儿脑中竟会莫名浮出那叫人脸红心跳的画来。
手心猛的一颤,阿苏蓦地收回手来,似是有些轻颤,手指方离开他的腰背,却不料青铭猛的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转头,那狐狸似的眼睛此时却透着情动,目光灼灼的,似要将她整个烧起一般。
方才揉了那一阵,青铭自觉好多了,拉着阿苏的手不放,却是慢慢坐起身来,精实的胸膛,直对着她,阿苏眼神轻晃,想别过头去,青铭却是伸手,扶住她脑袋上水晶凤冠,原是想替她将凤冠摘下,但见那水晶相衬下,阿苏面色娇红,朱唇玉润,心底猛然一紧,整个人便倾身直接吻住了她。
阿苏有些惊住,却没怎么挣开他,只是唇齿相依,吞噬着彼此的气息,却惊觉,青狐狸的气息似乎有些粗重,大掌在她肩头滑下,直直抚向她的腰间,她的胸前……
惊觉他身体的变化,阿苏经不住脸颊不由如火烧,连连挣扎了几下,只蚊声道,“你我还未喝交杯酒……”
方才青铭拿来“搪塞”的话,这会儿又叫她拿来用,青铭听着,只是微微一愣,随即有些孩子气似的一摆手,“那些个礼节规矩,就无需一一遵循了。”
言下之意,春宵一刻值千金,就别浪费时间喝什么交杯酒了。
阿苏闻言,忍不住汗颜,平素最重礼仪廉洁的人都这么说了,她还能如何?由他吧。
232 不怕蟑螂老鼠,就怕壁虎
罗儿几个丫鬟听着房内的动静,皆是窃窃偷笑,摆了手,示意几人先退开去,罗儿自顾领了喜娘,塞了一封红包,顺道送她出门,见前院宾客也散得差不多了,唯有一人,窝在角落处,喝得一派醉醺醺的。
“苏陶姑娘去哪了?怎么扔下哥哥在这里不管呢?”罗儿兀自嘀咕着,但见苏统喝得醉熏,满目愁苦模样,他虽未明说过,但是她总归能看出他与小姐之间的一点不寻常,这番喝得酩酊大醉,说不定也是为了小姐。
蹲***子,罗儿看着苏统,忍不住嘟哝,“小姐就真那么好?”再怎么好,这会儿也已经嫁人了不是?
却见苏统已是醉得不醒人事,这会儿说什么他也听不到,罗儿无奈,只得收拾了一件屋子,吩咐家丁将人搬过去,不管怎么说,他总归是小姐的故友,把他留在府里一晚应该没有大碍的。
将人送下去,又问管家,“管家,你可见到那位苏陶姑娘?”
“哦~那位姑娘呀~似乎一早就离席出府去了。”管家正说着,旁边的小厮却凑过来打笑道,“我还看到,那位姑娘一走,上官大人也急急忙忙跟着离开了,肯定是幽会去了!”
“去去去!人家姑娘家的,话可别乱说。”管家挥挥手让那小厮退开去,转头,又对着罗儿嘿嘿笑道,“不过我也觉得上官大人和那位姑娘之间有些问题。”
“……”
而此时,凤都大街,一个身影在屋舍之上略过,身姿曼妙,身手利落,穿过屋舍,然后跳下一处街道。
苏陶拍拍身上的衣裳,转头看看后头,见没人追来,这才扬扬脑袋,撇了撇唇,转身,却见一银衣男子倚在一处墙边,笑得邪佞,“苏姑娘跳来跳去,想必累了,不如去前边的酒楼喝杯酒水如何?”
苏陶见着上官傜卿,脸色先是一讷,随即瞪他一眼,径自向前就要回客栈去,上官傜卿却是不紧不慢地跟了过去,苏陶快,他快,苏陶慢,他慢,最终,苏陶忍不住转身瞪他一眼,“别再跟着我。”
“上官不过是回自己的住处,这街道又不是苏姑娘一人的,难道还不准我走了?”上官一脸有理,却叫苏陶暗自低恨,也不再管他,径自走回客栈。
进了客栈,却见上官傜卿还兀自跟了进了,苏陶当下又横他一眼,“你还不走?!”
话音刚落,却见掌柜的一脸笑盈盈地迎了过来,“上官大人,大驾光临,小的已经将房间备好,大人随时可以歇息。”
“恩。”上官傜卿应了一声,转头,冲苏陶微微挑眉,意思是自己也是住在这里的。
苏陶拧着脸色,径自上楼,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自从上回在长郊的庄园交过一次手,他便老是借机巴着她不放,上次两人三脚的时候更是趁机轻薄,这回再见,又是一副自命风流的模样缠着不放,却不知这等纨绔风流的做派,最是让她厌弃!
低头,身上因方才在屋舍跳跃而染了一身灰尘,唤了小二准备了洗澡水,这便褪了衣裳,将整个身子泡进浴桶之内,洗了一身的酸累,却猛然想起,哥哥被她丢在青府里了!
都是因为方才那上官傜卿坐在她身旁捣乱,急着离开,也忘了苏统还在一个劲地给自己灌酒……
默了一秒,苏陶直接淡定,反正他那么大的人了,喝醉酒在大街上睡一晚也是没什么所谓的。
水声涟动,苏陶一身光溜从浴桶走了出来,才将手伸到屏风上,却见屏风架上,一只壁虎正直溜溜地望着她。
苏陶猛的一怔,与那壁虎对视半晌,却是猛然惊叫,“啊啊!!”
她苏陶不怕蟑螂不怕老鼠,却是最怕这种断了尾巴还会逃跑的壁虎,一手抓过一件衣裳,一手抓起另一边的剑,一剑直接给它砍了下去!
砰的一声,屏风被劈成了两半。
砰的一声,有人同时破门而入。
苏陶先是一愣,手上的剑却是朝着门口来人再次挥去,上官却是因着她那堪堪出浴,香气动人的模样晃了心神,见她挥剑朝自己砍来,却是下意识将身后的房门一关,然后闪身躲过她的剑。
苏陶却不是要砍他,而是要砍那只逃到他脚边的壁虎,这一剑下去,断了它的尾巴,又叫它堪堪逃跑得无影无踪。
苏陶见着地上的壁虎尾巴,却又忍不住一阵失声惊叫,“啊啊!!”
上官傜卿听着,连忙走过去,夺下她手上乱舞的剑,顺势又捂住她大叫不止的嘴,心下却是汗颜,平日那么冷漠淡定的一个人,怎么见着一只壁虎就跟发了疯似的?
“嘘~”上官傜卿嘘着声示意她安静,见苏陶又是乱挣着,连忙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肩头不让她再乱动,触手却是一片滑腻,一阵馨香当即袭上心头。
两人同时一怔,苏陶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只是匆忙套了一件外裳,里头却是未着寸缕,此时衣领松松垂下肩头,却叫他轻薄了!
“松手……唔……”苏陶有些羞恼地嚷他,话音未落,却叫他一双火热柔软的唇瓣猛的堵住了嘴。
上官傜卿完全是依着自己的心情行动,那沐浴后的清爽气息袭上心头时,他便感觉心头一根弦绷的一声断了,就这么吻上了她……
猛的将人一把推开,苏陶羞红着脸色,甩手却是给了他重重的一巴掌,待要再甩,却叫上官傜卿猛的抓住了双手,却是宣告似的直接道,“苏姑娘,上官喜欢你。”
苏陶听着,脸色蓦地一变,却是抬脚,猛的将他踢出门外,冷眸睨过,只骂了一声,“我平素最恨的便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纨绔公子。”
上官被莫名踢出了房外,眼见着房门又砰的一声关上,眨眨眼,却是冤枉,他虽在烟花之地风流过,可也未曾对任何人说过一句喜欢啊!
有些闷闷地起身回了自己的房内,反省了一下自己方才过于轻浮的举动,想着明日要跟她好好解释一次,却不想第二天,苏陶早就离了凤都,走得无影无踪……
233 现实比电视剧更狗血1
却说另一头,朝堂之上,因为昨日青铭的婚宴,绝大多数官员都在场,所以昨天的事也不需要再争论什么,北堂一句话,将墨南奉为轩辕天女,同时作为守护轩辕的唯一皇妃,选秀的事,自然再没了声息。
一切尘埃落定,北堂立马回了璟宣殿,想跟那只南瓜分享这件好事。
却见,某南瓜懒洋洋钻出一个脑袋,半眯着眼睛,要醒不醒地点点头,“哦,好啊,真好~改天咱们开个香槟庆祝一下。”
北堂听着她那个“香槟”微微一怔,见她又缩了脑袋继续睡觉,当下有些不满,这天气虽然微微转凉了一些,但也太嗜睡了一些,这都快可以吃午饭了。
不放弃地将她从窝里拽了起来,北堂盯着她道,“眼下却还有一事,待过些时日,朕要再选个日子册封你为皇后。”
墨南听着这话,总算是来了一点精神,看着北堂,一派认真似的,“其实妃子啊皇后啊都没什么关系,反正现在你的后宫就只有我一个,这就够了!那些个虚名,我才不会去计较~”
难得她这么正儿八经地说出这种话来,北堂心下有些感叹,想来经过这些日子,这只南瓜也成长了不少,却听,墨南又嘟哝似的补充道,“而且要册封皇后又要戴这个戴那个,又有另外的一派规矩,还要行礼什么的,太麻烦了~”
北堂看着墨南那一脸嫌麻烦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微动,接着问,“朕怎么觉得你完全是怕麻烦所以才不想要这个封后大典的?”
墨南听着,耳尖轻轻一动,大眼眨巴得很是无辜,“怎么可能?美人,你太不相信我了~我是那么怕麻烦的人么?”
“是,你是。”你绝对是!
“啊呜~美人你这话太伤我心了,我这么勤劳勇敢纯洁友爱的一个新世纪神偷,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怕麻烦躲懒的小女人呢~”
“你本来便是小女人。”北堂忍不住捏她的脸,墨南当下又鼓了脸颊,不满似的呼呼道,“我是很伟大的神偷,小女人干的都是洗衣做饭的小事,这些事我从来都不会干的。”
北堂听着她的话,却是有些哭笑不得,洗衣做饭这种事她确实从来都不干的,只是,这是值得自豪的事么?
懒就懒,还非得把自己神偷的身份给亮一亮,还亮得那么光明正大的。
伸手拍了拍她的圆臀,北堂笑得邪佞,“快些起身梳洗,否则不给你吃午饭。”
“唔……打我~还威胁我~我要告诉北北去~”墨南嘴里嘟哝着,有些不情愿地爬下床来,北堂听着她的那声嘟哝,却是哼哼,心道,总有一日他要让她改口,把“北北”丢到一边,让“美人”成为她心底的第一位,想着她嘟哝似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