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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泓拿着那块紫玉嘀咕着说“朕说怎么丢了呢……”那时北堂心里只想抽人,不,抽南瓜。
“本王与顾大人还有要事要谈。”北堂玺梵这话自然是说给墨南听的,可惜某人眨眨眼,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他,还是商儿有意识,连忙拉了墨南,“奴婢就先和姑娘离开了。”
“啊?要离开?为什么要离开?”某南瓜很不情愿地垮下脸,挣开商儿,又蹭到北堂玺梵的身旁,扯着人袖子便嘀咕,“好闷呐,我不要学了。”
北堂闻言转头瞪她一眼,他自然没错过顾问儒见着她的小动作时那微显惊讶的表情。
“北堂美人~”某南瓜犹自未觉,继续扯袖子。
听到这称呼,北堂玺梵嘴角直抽,顾问儒那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的英明呀……
“没有你在我学不下去~~”墨南完全是挑着好话说,也不管这话是不是真的,也不管这话是不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闻言,顾问儒愣了,这位姑娘,原来竟是王爷的……
北堂玺梵见着,心说你无需这般惊讶,本王与这女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只是一南瓜。
转头再瞪墨南,心说你昨日也是拿这理由骗了半日的假吧?!以为本王还信你?哼!
墨南撅着嘴,大眼汪汪直盯着北堂玺梵。
就在这时,顾问儒忽的一下跪在了墨南和北堂玺梵的跟前,脸上带着满满的激动,冲着两人便道,“王爷,准王妃,顾某想请王爷一个恩许!”
活脱脱的血泪史
这话一出,登时愣傻了一场子的人,恩许是没什么的,求王爷也是没什么的,可是,你哪来见着一个“准王妃”呀?!!
顾问儒哪里知道墨南是什么人,只听得商儿一直唤她姑娘姑娘,再看王爷对她的态度也是带着“宠溺”的,心说既然不是王妃,那肯定就是准王妃了吧!
北堂玺梵眼角抽抽,看着身旁似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墨南,这样的女子哪里像他的“准王妃”了?
瞪着顾问儒,心说亏得皇上还升了你做兵部侍郎,一点眼神劲儿都没有!
就连身后的青铭也是一阵汗颜,心说你就算没眼神劲儿也别乱喊呀~
可惜某个太激动的人完全没意识到场间这诡异的气氛,径自道,“请王爷和准王妃做个主,替顾某改名!!”
闻言,几人再次傻住,心说你这么激动地乱喊人,就为了改个名?
顾问儒这名字不是挺好的嘛。
确实,顾问儒三个字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它放在了错的人身上,想顾问儒一个铁血铮铮的七尺男儿,为人豪爽,不拘小节,偏偏就取了一个那么文气的名字,每个听到他名字的人跟见到他本人的人都忍不住跌了下巴,这虎背熊腰的身板,这粗声粗气的嗓子,怎么也跟这“儒”字扯不上一点关系呀~
这名字要是放在青铭身上倒还说得过去,于他嘛,确实就勉强了些。
所以顾问儒一直琢磨着,让王爷做主给自己改个名,改个霸气点的名字!
这事他早在很久以前就抱怨过,没想到现下又提了出来,北堂微微头痛,他带军离开的时候好像是说过,若是他平安归来还得了封赏,请他给他改名。
还真是心心念念着呢。
再说墨南,终于从那句“准王妃”反应过来,乍听他这么郑重其事的就为了改个名,便自动忽略了那个称呼,问,“你叫什么名字呀?干嘛非要改名?”
“回准王妃的话,在下顾问儒。”
这回答又击倒了一片,北堂玺梵想叫青铭给他解释一番,没想墨南倒是少根筋地继续问,“顾问儒,这名字挺好的啊?干嘛非得换?”
北堂玺梵见她竟然丝毫没有反对“准王妃”的称谓,心上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微微妙妙的,干脆双手环胸,看她想说什么。
“准王妃,你不晓得,这名字给我带了多少麻烦!!”说起他的名字,顾问儒就激动了,那可是活脱脱的血汗史啊~
“我十五岁进凤都报名从军,结果被给刷了下去,我当然不服气,就跑去找军头理论,结果你猜那人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谁晓得你这人高马大的竟取个这样的名字,老子还以为是哪个跑来瞎搅和的小书生呢!”
一句话,把墨南引得哈哈直乐,“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我进了军队,结果编排的人将我编到伙头兵去了,当时那人还拿着册子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敢跑来参军,也不晓得能不能扛得动那锅铲……气得我……”
“哈哈哈~”
两人一来一往,倒有一见如故的爽快,就差没坐在台阶上边聊边嗑瓜子了。
“再后来我做了武官,有媒人给介绍亲事,结果见了面,那姑娘当下便哭了,她说听着名字以为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我……”
“兄弟,我明白你的心酸!太理解!改!果断改!”墨南一脸感叹着拍了拍顾问儒的肩膀,北堂玺梵见着当下沉了脸色,直直瞪着墨南的那双爪子,却见墨南猛的转头,对他直叹息,“王爷美人啊~他太不容易了!”
北堂玺梵冷眼睨她,哼了一声。
“王爷!请王爷恩许!”顾问儒同样一脸悲壮,两人眼巴巴地看着北堂玺梵,直叫他汗颜不已……
不过是一个名字……
“商儿你说,该不该改?!”墨南见北堂不出声,又给顾问儒拉了一票,商儿看看北堂玺梵,再看看顾问儒,半晌,才低声说道,“其实,这名字也挺好听的啊……”
“商儿,你难道没听到那铁铮铮的血泪史呀……”
“可是,无论顾大人的名字如何,只要大家知道那是顾大人,便足矣。”
“足哪个矣,咱们要的是气势啊气势!……”墨南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商儿,却听那顾问儒忽然又是一阵激动,“商儿姑娘说得对!”
“王爷,准王妃,顾某决定,不改了!”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雪亮亮地盯着商儿,直叫商儿低下脑袋,红了耳根。
墨南听着这话微微一怔,看看顾问儒,再看看商儿,看看商儿,再看看顾问儒……
转头,对上北堂玺梵了然的目光,忍不住微微讶然,难道这两人……
有JQ!!
“既是如此,倒是省了折腾。”北堂玺梵似乎松了口气,也不点明,墨南方才那么大力赞成改名,怎么知道这大个子听了商儿一句话就愣是改了主意,实在是,重色轻“名”!!
“不改也好,反正王爷美人改名也没什么内涵,不是金属木材就是一堆动物,不好。”墨南故作深沉地点评了一番,直叫旁边的琮龙墨虎一阵无语,北堂玺梵忍不住眉角直跳,看着墨南皮笑肉不笑,“原来本王取的名如此没有内涵啊~”
“额……”墨南微微退后一步,糟了,说错话了。
“不好?恩?”北堂看着她,目光越发的温柔,最后那尾音轻扬,更是麻了墨南的骨头。
眼角瞥见那头琮龙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对着北堂玺梵讪讪而笑,“额,那个,我好像听见安嬷嬷在叫我了,我要学习去了。”
说完,脚底抹油直接溜了去,溜到门口处,却突然停下,躲在门后朝着顾问儒喊,“还有那个,阿儒,我不是什么准王妃,我是墨南哦。”
北堂玺梵听着她这一声轻快解释,心口处顿时一闷,脸色沉下,看起来不甚欢喜呀,商儿见着,连忙告了一礼,最后看一眼顾问儒便匆匆跟了过去。
夜黑风高神偷夜
“王爷,这墨南是……”
“你想问什么?阿儒!”北堂玺梵脸色不甚友好,直接横他一眼便转身离开,顾问儒猛的一怔,王爷……王爷这是肿么了?!
“青某劝你还是别问了,这女子不好惹啊~”青铭懒懒地朝他警告了一声,末了,又坏意似的又叫了一句“阿儒~”
顾问儒又是一脸莫名,再看琮龙,琮龙摇摇脑袋,无奈道,“阿儒,你只需离她远些。”
两人一人一句“阿儒”,直叫北堂玺梵听得牙痒痒,想着墨南冲着顾问儒笑得欢喜的模样心里就不爽快,这才和人第一次见面,居然就叫得那么亲密?
阿儒!!!
是夜,某南瓜坐在院中,漫不经心地看着美人交给他的关于礼部尚书府邸的分布图,上头仔细勾出书房的位置还有主卧房的位置,至于其他错综复杂的格局分布,墨南只看得头昏眼花,以往人路线的任务都是交给北北,她只要跟着北北走就不会出错,就算她想出错北北也不会让她出错……
仰起脑袋,看着头顶越发明亮的月亮,墨南好像看到月亮上,一个人影在舞动着鞭子,动作快速狠厉,鞭子在她手中随意摆动着,看着看着,月亮上的影子似乎变了一人,鞭子使得同样有力灵巧,修长的身形,红衣飘动……
北堂玺梵走进花中阁的时候,便见月光下,一个人影趴在石桌上,嘴角的口水泛滥着,睡梦中的人儿似是酣梦连连,看着那被口水玷污了的图纸,北堂玺梵禁不住皱眉,让她一个人去礼部尚书府里偷那么重要的东西,真的没问题么?
叹了口气,北堂玺梵认命地俯下身子,轻轻一抱,便将人整个打横抱起,睡梦中的人却似有感觉似的,在他怀里自动自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随后脸上带着满意的笑意继续睡着。
将人抱进屋里,北堂玺梵看着她半边脸沾着因为口水而化开的墨迹,猛的低头,便见自己那雪色白衣的肩头上,一处墨迹可疑……
嘴角抽抽,北堂玺梵恨恨地瞪着床上某个睡得酣甜的人半晌,终究是认输一般,将毛巾沾了水,掰过那张嫩嫩的脸,替她轻轻擦掉嘴角的口水,还有那脏兮兮的半边脸。
“北北……”似是无意识般,墨南将脸在北堂玺梵的手上蹭蹭,一脸小猫模样的满足,北堂玺梵因着她的动作,心头轻动,半晌,终究无法自抑地勾起唇角,俯身,在墨南的唇上轻轻一吻。
看在你梦中还记挂着本王的份上,今日之事,便原谅你罢。北堂如是想着,这才满意地步出房门。
翌日晚,吏部尚书宴请户部尚书,也就是上官傜卿入府做客,北堂玺梵的打算,便是让墨南趁着宴客时进入书房,将吏部尚书受贿卖官的证据偷出来。
墨南一身黑衣,身后背着那个黑色背包,正是她穿越那会儿的装束。
包包里的必备工具不多,但也足够她办事了。
黑色的束绳轻易勾过房梁,墨南站在墙外的大树上,握着从墙外一滑而入,将束绳收好,随手从身后的包包掏出一块米饼,咬得滋滋在味,一只手借着月光托了地图看了看,趁着护卫没发现,娇小的身影迅速闪过。
“宝物我要偷要偷,宝物我要偷要偷~”书房院外的一棵大树上,墨南哼着自创的小调看着书房外的两名巡逻,脸上微微郁闷,要是这会儿北北在,一人一个手刀就能把人解决了,她顶多解决得了一个啊……
正巧,一名小丫鬟端着食盒走近,墨南从包里掏出一颗蜜枣扔进嘴里,迅速下树。
偷偷溜到院门处,隐在暗处。小丫鬟走了过来,在院门处将食盒交给一名护院,突然有什么东西碰了肩头,转身瞧了瞧,墨南趁机伸手,在小丫鬟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小丫鬟顿时惊叫一声,满脸羞然地瞪着面前的护院,小脸红通欲泣,指着面前的护卫便道,“我告诉九夫人你轻薄我去!”
那护院一听登时傻了,好端端的他怎么轻薄她了,但是眼见小丫头真的跑去找九夫人,这九夫人可是老爷的宠妾,若是告到老爷去那怎么得了,将食盒扔给身后的兄弟,那护院连忙追了过去。
那护院抱着食盒满是莫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