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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就去看看吧~
两人赶到主院的时候,见着在一帮家丁护院棍棒扫帚的围困之中跳上跳下的女子,以及旁边很悠闲地拖着几名高手护卫的男子时,青铭便彻当场傻住了,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还是闯进府里的偷儿身份?!
别以为脸上蒙了块破布他就认不出来了,要来当小偷起码也要换身像样的衣服吧?!墨姑娘你腰间那个大蝴蝶结是不是应该起码给解下来?还有王爷你那把玉扇是不是该收起来?那可是先皇御赐的扇子啊,谁家的小偷用得起这么宝贝的东西?那把扇子就比得上他府里任何一样宝贝了好不好?!
额角青筋不断跳动,青铭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反应。
应该叫人住手?不,还是当做不知情,让家丁护卫直接把人往死里敲吧,反正他也不认识什么“偷儿”……
正郁闷着,旁边的顾问儒却是大吼一声,“小贼哪里跑?!”说着,便直直朝着北堂玺梵的方向跳了过去,北堂眯着眼神看着来人,眼角勾起点点笑意,直接将玉扇收起,改为与来人拳脚相对。
原本缠着北堂玺梵的几名护卫,立即便转移了目标,向墨南的方向围去,北堂玺梵见着,脸色一凝,却见墨南,身如游蛇,在家丁护卫之间游来游去,却怎么也叫人抓不着。
好不容易,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却又叫她反手一缩,又被溜走了。
北堂玺梵想,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小看了她?既然她自称为神偷,本事肯定也是有的。青铭府里的护卫比起尚书府的护卫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又怎么会那么狼狈收场?
还未细思,却见墨南一溜烟,整个人溜进了主卧房内,护卫正要追进去,却叫青铭制止了,“全都住手。”
略显威严的一声,叫众人眼睁睁地看着那小贼溜进了青铭的房中。
“王爷。”青铭转头,脸色不是那么好看地盯着那个打得甚欢的北堂玺梵,北堂玺梵也没想过能瞒得过青铭,自觉停了手,将脸上的帕子一扯,现出绝色妖冶的面容,叫原本喊着要抓贼的家丁护卫愣是傻了眼,眼前这人,在这凤都之中,即便没亲眼见过也是听说过的。
轩辕凤都之中容貌第一,权势第一的玺北王爷!
经常来找他们家大人下棋而总是杀得意犹未尽的那位爷呀!
为什么,会扮成一个毛贼的模样闯进来?!
难道是大门走得多了,想试试偷偷摸摸的滋味?!
众人不解,很不解……
那厮,顾问儒总算是停了手,脸上却是意犹未尽地兴奋,早在和他交手时便认出对方是谁,但是天生的武性叫他停不下手,和北堂王爷交手的机会,那能有几回呀?!
阿儒名言,装傻充愣也要较量下去!!
谁家小偷比你们金贵2
“王爷……您这是演的哪出呀?”青铭凉凉开口,一张俊脸写满了无语。
北堂玺梵看他一眼,脸上似带着笑意,目光转向主卧室内。
众人没忘,里头还窝着另一个偷。
这个偷是个王爷,那个偷不晓得是什么人物呢?众人很好奇。
青铭却没有给手下人求知的机会,挥挥手,直接命令众人退下,看了看屋内,很儒雅地问,“王爷,你莫不是,专程带她来偷东西的?”
北堂玺梵唇角微扬,眼中意味明显——正是。
见青铭那一副因着他的眼神而显然快抽的表情,北堂玺梵也终于舍得开了尊口,沉声的一句,“不过是看不惯她的消沉。”
听着这一句,青铭彻底没了话,他很想问他的王爷,对这个玉妃的替代品,到底有了怎样的感情?……
默默看了北堂玺梵许久,青铭忽然转身朝屋里走去,打开房门,然后将两人关在门外。
顾问儒问,“王爷,不要紧吧?”
北堂看着那紧闭的房门,默而不语。
不要紧的。
青铭走进房内,朝内室的方向走去,却见墨南背对着他,站在一幅山水画前发呆,青铭微微皱眉,故作从容问,“偷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墨南听着声,猛的转身,怀中抱着一个不甚精致的木盒。
青铭原本不以为然的目光在看到墨南怀中的木盒时,骤然变色,“放下!”
墨南听着青铭蓦地一声喝,愣了愣,连将盒子抱得更紧,“不要。我喜欢这个。”
“我说放下!”青铭的脸色看起来很糟,一双眼直直瞪着墨南怀里的木盒。
墨南连忙抱着盒子溜到另一边去,“不放,我喜欢这个。”
“把盒子放下!”青铭说着就要过去抓人,墨南往边上一溜,两人便在房间里你追我赶起来了。
屋里砰砰作响,让屋外的北堂玺梵忍不住皱眉,随着一声茶杯碎地的声音,房门砰的一下被撞开,墨南抱着一个木盒哧溜哧溜地跑出来,一溜烟躲到北堂的身后,一脸兴奋,“我搜到宝贝了~快点溜了溜了。”
“你给我站住!”青铭从里头追了出来,冲着两人便是一声喝,北堂玺梵的目光转过,寒洌不明,青铭脸上一讷,抿着薄唇,死死地瞪着墨南。
墨南躲在北堂玺梵的身后,这会儿才讶问,“你怎么把面巾脱了?!待会儿被认出来怎么办?太没专业水准了……”
北堂玺梵闻言,眼角微微抽动,转头,直接白了她一眼,你以为你戴着这么一块断半边的帕子他就认不出你来了?
“这名小贼,难道是准王妃?!”顾问儒突然一声惊喝,显然是不敢确定,北堂玺梵和青铭听着这一声,直接给他汗颜一个。
“被你认出来了……”墨南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沉重……将帕子猛的扯下,然后转头,对着青铭道,“青铭,你的宝贝已经在我手上了。”
青铭无限悠悠地看着两人这无比傻逼的对话,心说难道儒兄你不是第一眼就该把人认出来吗?还是说我低估了你的眼神?
“王爷,难道王爷不觉得王爷应该为下官做主吗……”青铭很无奈地开口,看着墨南身前的北堂玺梵,意思是你带的麻烦最好给他一个交代,别以为官比我大就了不起。
“青大人希望本王如何为你做主?”
“把东西拿回来,再把那个偷东西的饿上个三天三夜!”青铭最后的那句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听得墨南登时一喝,这小白脸够狠的!太狠了!
北堂玺梵听着这话,转头,看了看墨南手上的木盒,墨南登时退后两步,更加抱紧了怀里的木盒,“你是共犯……不能欺负我!”转头,冲着青铭张牙舞爪,“我偷到的东西就是我的了!”
这就是墨南的真理,偷到的东西就是她的了。
这回不仅青铭,连北堂也默了。
是不是,跟一个小偷讲道理,那都是白搭的?
等到青铭终于认识到墨南吃软不吃硬的本性时,好说歹说把盒子骗了回来,那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不过说起顾问儒为什么也出现在青府的时候,倒是让墨南想起,她昨晚还确实大闹过了一场尚书府——
“什么?!西瓜?!!”墨南猛的跳乍起来,一脸不满地大嚷,“啊啊啊!那个尚书是画痴吧?是画痴吧!!那个怎么可能是个西瓜?!那个明明就是一个南瓜!!我亲手画的南瓜!!”
“我想不是,这是吏部尚书亲手交给我的那个闯入尚书府的小偷留下的图纸。”顾问儒一本正经地将那张图纸拿了出来,用黑色签字笔画的一个圆,一处小柄,再加几条竖下的圆弧……
怎么看,都是一个西瓜。
顾问儒觉得,那是一个西瓜。
北堂玺梵也觉得,这是一个西瓜。
“哼,分明就是一个西瓜。”青铭对于方才墨南偷他宝贝的事还有些怀恨在心,口气听起来还带着点故意的蔑视。
墨南听着,当场拍桌而起,“它分明就是一个南瓜!南瓜!!南瓜!!!”
她那晚画了好久才画好的卡片,怎么能被这些人这样贬低!
“不过,本王不明白,你为何要把画着西瓜的卡纸放在被偷空的石盒之中?”
“是南瓜。”
“好吧,是南瓜。”北堂玺梵摆摆手,懒得跟她争。
墨南看着北堂那明显敷衍的语气,哼哼一声,“我来到这里头一回出手,怎么也要打响名号不是么!”就是没想到这名号响错了,下回她一定要在下面标明——“这是一个南瓜”。
“别想着下回把南瓜两个字标上去。”北堂美人忽然凉凉开口,墨南登时一愣,那表情在说,“你怎么知道我想给它标个备注?”
北堂心里哼哼,见着她那表情,谁都看得出那小样的心思了~方才不是把那张纸都要瞪出孔来了。
“阿儒,你不能对外宣告西瓜!它不是西瓜!”墨南忽然盯住顾问儒,眼神坚定地说道。
给读者的话:
呼呼,夫君的系列文终于火热出炉了,北苇《神偷狂妃》,是北北的故事哦~亲们要多多支持哈~~
做个交易,改个名号
“可是,这事情已经落实了命令,这个西瓜大盗……”
“是南瓜!!”墨南很坚决地纠正,伸手,猛的一把抓住顾问儒的手,眼神巴巴,“你就对外宣布改成南瓜吧~~~好吧?~~~”好歹她就是那个偷儿呀~
顾问儒瞪着墨南抓着自己的手,还未开口,旁边突然砰的一声,一个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茶水飞溅出来,叫在座三人都吓了一跳,唯一没吓一跳的,正阴沉沉地瞪着墨南放在顾问儒手上的爪子,墨南将手收回,擦擦自己被茶水溅到的手,转头,看着北堂美人脸上莫名的怒火,很是纳闷。
……她不就是想偷偷改个名号而已嘛……
北堂玺梵瞪着墨南那双乱放的爪子,瞪过墨南,而后悠悠转头,一脸阴沉的目光,直直看着顾问儒,直看得儒兄背后一阵发寒……
王爷,属下无辜啊……
而四人之中,唯独青铭,看着北堂重重放在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
晚间,让顾问儒将人先送回府去,北堂玺梵看着青铭,晓得他有话要说。
青铭将墨南原先偷着不放的木盒拿了出来,放在北堂玺梵的跟前,北堂微微挑眉,这盒中之物,想来是他极为重视的。
看着青铭将盒子打开,目光落在盒子里的东西,北堂玺梵敛下了脸色,眼神透着些许的凝重。
“王爷可还记得此物?”青铭将盒子打开呈现在北堂的眼前,随即坐到一旁,“青某一直很珍视王爷当初送给青铭的这个酒盅。”
盒中静静所置,是一个做工不甚精美,外表朴素无华单色的血色酒盅。
“本王自然记得。”低沉的声音,蕴着丝丝磁性。这个酒盅,是他亲手所烧。
“皇上登基当日,王爷以此酒盅与青某立下誓言……他日,定将取东方而代之!”青铭的每一个掷地有声,落在僻静的院落之中,吹落了秋风萧瑟,“青某正是因为王爷当日的那一番话,从此追随王爷左右,势要为王爷成就一番大业!”
当日北堂玺梵立于玉兰花亭之中,亲自为他斟酒,向他坦言他的雄心壮志,青铭正是被那份野心打动,才甘愿抛下田园布衣的生活,入朝为官,替他打通朝中各路人马,为他挑选日后可用之才,他一直是他的幕僚。
文有青铭,武有顾儒。
这一切早就在计划之内,如今,见他对那个女子动了心思,他怎能不着急。
“你说这番话,是在质疑本王?”北堂玺梵挑眉看他,眼中冰寒摄骨,叫青铭微微一怔,“青某不敢,青某一直都相信王爷。”
“如此便是。”北堂玺梵站起身来,将盒身盖起,托起木盒,将他重新放到青铭的手中,一字一顿道,“本王当日心欲如何,今日、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