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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北堂也始料未及的声音。
扭头,却见那白玉碗直直落在地板上,哐当一声,碎了。
墨南看着地上的白玉碎片,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碎掉了。痛。
给读者的话:
总有受了委屈不能说的时候。太无力,有些人应该懂的。
如果真的支持的话,请理解株。我在这里谢谢迷你猪们,特别谢谢儒ya和小小a。
白玉碗碎2
【文】“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宫儿连忙跪下,口中直念,“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把碗接好,奴婢该死!!”
【人】北堂看着地上的宫儿,眼中忽的闪过一抹深沉。
【书】转头,却见墨南看着那白玉碗的碎片,眼眶像是要挤出血般的红通,一滴眼泪,晶莹得纯澈,滑过脸颊,直直滴落在地板上。
【屋】北堂觉得自己的心口猛的一痛,想拥紧她,想跟她说,不要哭。
墨南也没想到,他真的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她的专属碗公,被他摔了。
心口好痛,好像快要嘣裂般的痛,眼泪不听使唤地掉个不停,喉口堵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北北,南瓜好痛。
心那里好痛。
“墨南……”北堂轻声唤她,上前一步,却见墨南猛的上前,用力把人往门外推,嘴里哭喊着,“我讨厌你!!讨厌死你!!”
北堂被她这一声“讨厌”,愣是没反应过来。
被推到门外,脑子里还不断重播着她刚刚的话——“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养了她这么久,第一次听她说讨厌一个人,是对阳宛碧。
在她心里,他已经和阳宛碧一样坏了吗?
那个碗……她在赌气,他又何尝不是在赌气……
听着里头传来的呜呜哭声,像是小动物一样可怜的痛哭声,北堂听着只觉得心痛。
“王爷,你的手受伤了,还是先让奴婢包扎一下吧。”商儿拿着药箱走了过来,方才听到里面那摔东西的声音,她就觉得流血事件难以避免,叫她猜中了。
北堂看着自己手臂上那带血的牙印,微微发怔,听着里头的呜咽声,想了想,还是沉声吩咐丫鬟,“你们好好守着她,今晚多弄些她爱吃的饭菜,她哭累了会饿。”
宫儿和商儿在旁边忙不迭的点头,北堂的目光微显复杂地扫过宫儿的脸上,而后还是转身离开。
晚间,宫儿端了吃的进屋,见着这满地狼藉,心头暗自复杂,却见墨南坐在地板上,身旁是那个被摔碎的白玉碗,被勉强拼凑了起来,深痕满布,再不复当初的精致。
暗自叹了口气,宫儿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姑娘,地板湿寒。”
“宫儿,我的碗碎掉了。”墨南抬头,顶着红肿的大眼,一脸的可怜兮兮,宫儿摸着她的头,轻声低喃,“碎了,便换新的吧。”
“可是我很喜欢这个碗……”墨南倚在宫儿的胸前,兀自低喃,“北北以前给我的那个碗我也好喜欢,可是我找不到了。”就像她找不到北北一样,好不容易找到另外的碗,却轻易被摔碎了。
宫儿听着她的低喃,心上微微疑惑,还是低声道,“皇上……皇上送你的那个金碗不是还在么,你可以用那一个……王爷待你不好,上官大人会待你好,皇上更会待你好。”
“他们对我好,都只是因为我长得像上官伶玉是不是?”墨南猛的抬头,眼眶依旧通红地看着宫儿,语带着哭音,“宫儿,你见过那个上官伶玉么?我跟她真的长得那么像吗?!”
“不是像……而是一模一样……”宫儿低声说着,“若不是,王爷也不会叫安嬷嬷用心调教姑娘……”
墨南听着这话,心口又是一抽,脸上微微有些失魂落魄,一模一样……
宫儿见着她这模样,心头依旧的复杂,但想到东方奕泓对她的思念,忍不住,一咬牙,拉着墨南轻声道,“姑娘想看玉妃娘娘的画像吗?”
墨南听着这话,心头一动,望着宫儿,大眼微微迷蒙。
“宫廷画师曾为玉妃娘娘作画,那画像堪比真人,若姑娘见着,便能明白为何王爷还有皇上都这般看待姑娘了。”
墨南看着宫儿,通红的脸蛋微显着恍惚。
就离开吧,反正,她也是要离开的。离开王府,进宫……
手里揣着东方奕泓送给她的紫玉佩,他说这个东西可以让她自由出入皇宫,宫儿替她迷晕了看守,替她备了马车,陪她一起进宫,一路上,墨南都觉得好像不太真实。
就这么出了王府,就这里离开了美人?
他还是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是不是……
深夜,马车在皇宫内院停下,墨南下了马车,一路跌跌撞撞闯进东方奕泓的行宫,就算要走,她也必须弄个分明。北北总是说,她的日子过得很糊涂,那只是因为有些事,不管不看就不会为它们心烦。
除了,能让她格外执着的事。
比如吃鱼,
比如上官伶玉,
抓着东方奕泓,墨南的眼眶越发的红通,刚刚哭过的眼,衬着那红通的小脸,看起来那么楚楚可怜,叫东方奕泓忍不住心痛,他没想到,他还没出手,她和北堂玺梵便闹翻了。
“给我看,我要看……”通红着一双兔子眼,墨南一脸可怜兮兮地哀求,“给我看上官伶玉的画像。”
她要看看,她和她是不是真的那样相像……
她要看看,害她被美人一开始就算计着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
东方奕泓看着墨南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点头只好将她领进内室,皇帝的寝宫,富丽堂皇,墨南却没有心思参观。
目光落在床塌壁上的一幅画上,画中的女子,巧笑嫣然,透着灵动可爱,粉色的群裳,灵澈的大眼,叫墨南一时看呆了。
真的,一模一样。
精湛的画工,把上官伶玉每一丝神韵都捕捉得一清二楚,借着夜明珠的光,在墨南眼前闪动着笑眸。
原来,这就是上官伶玉呀。
墨南笑了。
本来,很怨这个人,因为她,所以没人要算计她,但是如今见了,却不想怨她,毕竟,她只是一个过去的人。
“玉儿……”东方奕泓看着墨南犹自可怜的脸上绽出的笑颜,脸上微微恍惚,突然伸手,轻轻抚上她的颊,“玉儿,留在这里,朕会爱你。”
墨南还没反应过来,却见东方奕泓猛的将她拉到怀里,温柔的眸色直直看着她,一张俊颜慢慢靠近……
给读者的话:
说实在,这几天心情真的很低落,如果不是大家一直陪着我,我也不能坚持到现在。这也是这几天文质量过不去的原因……很多读者都要求作者如何如何,可是我只想说一句,作者也是人,也会有喜怒哀乐。我的写作依旧需要你们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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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熊猫
“啊啊啊!!”墨南猛的回过神来,先是一个手肘歪过去,紧接着一个拳头就给他挥了过去,东方奕泓始料未及,腰部中了一记,眼处还被硬生生砸了一拳。
还真痛……
墨南则趁机溜到一边,一双兔子样的大眼一脸警惕地瞪着他,抡着小拳头准备再给他这半面熊猫补成一只熊猫。
东方奕泓嘴角微微泛着苦笑,又怕吓着她,只好道,“是朕糊涂了……你现下离了王府,不如……就留在宫里可好,朕会照顾你。”
墨南听着,闷声不语,只道,“我困了。”今天哭得太厉害了,眼睛好肿。
“朕立刻命人替你准备房间。”东方奕泓有些惊喜说着,朝着外头便唤了一声,“祥图。”
祥图公公走了进来,正要答应,却见东方奕泓眼角的青肿,老脸登时一惊,“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墨南听着,撅着粉唇,大眼飘忽飘忽转开。
东方奕泓脸上微微有些尴尬,“朕方才不小心碰伤的,你带玉……带墨南到知玉宫休息。”
祥图闻言,登时一愣,这知玉宫,可是玉妃娘娘的行宫呀!
这墨南虽说与玉妃娘娘长得一模一样,可到底不是这后宫之人,皇上竟然让她入住知玉宫么?
转头,看着墨南那红肿的双眼,祥图公公也不多问,领着墨南便去了知玉宫。
好在这知玉宫每日都叫人打扫着,也不需要怎么收拾,墨南进了房间,也不问什么,扔了背包,躺到床上便呼呼大睡了。
眼很累,心却睡不着。
想着美人,想着北北,想着那个碎掉的白玉碗,心头又是止不住的难受。
祥图公公见人睡下,这才轻声离开,走出宫外,却是对着暗处吩咐,“皇上有命,仔细守着这知玉宫。”
“是。”几名侍卫齐齐应身,守在知玉宫的门口,而那边,东方奕泓站在院中,看着院中跪着的女子身影,淡淡道,“这件事,你做得很好。”
“……”
“朕待会儿叫祥图带你在宫中住下,过些时日,朕便召封你为贵人。”
宫儿闻言,这才轻轻抬头,“宫儿不想做贵人。”
东方奕泓看着她,微微挑眉,“那你想做什么?”
“做皇上身边的人。”宫儿望着东方奕泓,目光灼灼,“请皇上恩许,让宫儿留在皇上身边做使唤宫女。”
东方奕泓听着她这话,脸色微微深沉,半晌,终于笑道,“朕答应你。”
宫儿听着这话,脸上微喜,却听东方奕泓接着道,“不过在墨南没有接受朕之前,你不能叫她看见。”宫儿既是他的人,叫墨南见着,只会疑心,虽然她单纯又没什么心思,但是他不能冒险。
好不容易将她留在宫里,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宫儿也晓得这其中的关系,点点头,便是答应了。
墨南入宫的事在宫中极为保密,但翌日一早,北堂玺梵还是直接上了御书房,要人。
风风火火地闯入御书房,风风火火地站到东方奕泓,在见着东方奕泓时,北堂那阴鸷的表情中还是透着点点嘲笑。
莫怪他今日罢了早朝……
原来,是眼睛被打肿了……
不用说,一定是某只南瓜下的手吧,除了她,北堂想不出有谁那么大胆敢对堂堂天子下手,就连他这个堂堂玺北王,昨天不也惨遭毒“口”了?
一面是戏谑,另一面,却是阴鸷……
东方奕泓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才会叫她动手?!!
若是叫他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
手上的拳头猛的撺紧,北堂的脸色很是阴鸷,“皇上,昨日南儿到宫中打搅,想必叫皇上很是苦恼吧?”
东方奕泓听他话中有话,分明是嘲笑他偷鸡不着蚀把米。
清咳一声,东方奕泓肃声道,“玺北王爷这一大早就直闯御书房,难不成就只是为了一名女子?”
“本王便是为了这名女子!”北堂玺梵毫不含糊的一句,叫东方奕泓眼眸微微一沉,脸上还是微微勾起笑意,“王爷府里丢了人,怎么会向朕来讨人?”
“因为昨夜她确实进宫了。”北堂玺梵依旧冷声而语,“南儿是本王的未婚妻,是玺北王府未来的王妃,若是她丢了,就算皇上怪罪下来,本王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放肆!”东方奕泓脸色猛地一沉,手上一拍龙案,一派威严,可惜北堂从来未将这种威严放在眼中,绝世容颜,不为所动。
“王爷,您怎么可以和皇上这样说话?”祥图忍不住在旁边一声斥责,北堂转眸,嘴角勾起冷笑,“祥图公公,何时本王与皇上说话轮得到公公说话?”
“北堂!”东方奕泓沉声一喝,“你别太过分了。”
“北堂倒不觉得,本王要找回爱妃何处过分了?”
“她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