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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警察抖了抖刚起的脏,冲我似笑非笑。
脑袋嗡了一声,那包粉末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总之肯定不是什么老实东西!心里好生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怎么可能呢?冷静了一下我明白了——文明这小子藏毒。继而,我感到自己正掉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麻烦之中。
又搜了一阵,确定再没有别的赃物,两个警察猛地向前一闯将我拿下,另一个警察拿过手铐“咔嚓”一声把我铐住。宿舍门外,走廊里,楼梯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学生,水泄不通。我永远记得这场面。警察分开人群,推推搡搡地将我带走,我在人群中迅速发现了卢真,用眼神向他求助。 这眼神的意思是:快去找文明回来!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102)
我被刑事拘留了。
警察把我带进了一个潮湿的小屋里。墙上几个楷书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慑人魂魄。
为首的警察点了支烟,吸了一口:“说吧,你从哪弄的毒品?一共有多少?卖给过多少人?”
我说:“那不是我藏的,我从来没碰过这东西。”
“妈的!嘴硬是不是!不是你藏的谁藏的?”
我没做声,开始迅速思踱。
我认定文明会来投案自首,因为警察有备而来,你想跑也跑不掉。况且,他的好哥们儿——我——正在为他背这个黑锅,三年的相处让我坚信文明是那种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爷们儿。虽然我不知道那些毒品的分量会将他定什么罪,但是我知道投案自首就会从宽处理,如果我把他检举出来,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没准儿会麻烦很多。
我想,如果他只是替人藏毒而没有贩毒的话,那性质又不一样了,如果他杜文明神通广大,或者他认识手眼通天的人,没准儿能给他捞出去。况且,我又没有亲眼看见他藏毒,我本来就什么也不知道,那就照直说好了,既没有隐瞒真相,更不会坑了兄弟。
想罢,我说:“我不知道,这东西是谁放的什么时候放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妈个X!你没放!它自己长膀儿飞进去的是不是?”警察恶狠狠地推了我脑袋一把,险些将我推倒。
“我真不知道。”为了表现得更真实些,我做出一脸无辜状。靠!哥读的是工科,不是中戏!我心中祈祷,爷们儿,你们千万要相信啊,千万别为难我啊。
“别人有没有你衣箱的钥匙?”警察问。
“我不知道,我……”
我想说我总是将钥匙随处乱放,话未出口,另一个警察的皮鞋狠狠地蹬在我脸上:“叫你他妈装傻!再装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蹬翻在地,然后又挨了的一脚,再一脚。
我从地上爬起,抹了一把嘴角上的血,恐惧地看着他。
“别不识抬举!这是局子,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你算哪号人物?还敢跟我们叫板!”警察说。
我尽量平静着,放慢语速一板一眼地跟他们解释说:“那包东西真的不是我的,那玩艺儿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狠狠地收拾他!给我揍!”为首的警察一声令下。
(考虑到主人公白天阳光男孩的形象;以及一丝不苟的发型;决定省略以下内容200字)
他们打累了,锁上门审别的人去了。我抱着流血的膝盖靠着墙根无力地蹲坐在地上。
月光从栅栏的缝隙中渗透下来,我想着我的小婉。想起小婉,我的心里就会好受一些,想她的一颦一笑,想她的婀娜多姿。小婉真是我的止痛剂啊,那年,她的白裙子飘进了我的心里,从此,我艰难的时候都有她陪伴。这样的女孩,我只想马上就跟她结婚,结了婚,再生一个小小婉,我去赚很多的钱,去养她们,看着她们笑,和她们一起变老……
我就这样蹲坐在墙角,想着小婉慢慢睡着了。想着她,就算是在局子里,我也可以睡得安安稳稳,不卑不亢。
早晨五点多的时候,我被冻醒了,文明还是没来自首。
一个叫张斌的老警察找我问了话,他说:“我去学校了解你的情况,知道你是成绩不错的学生,以前也没有任何案底。我奉劝你跟我们合作,如果毒品是你藏的,你赶快交待毒品的来源和去向,如果毒品不是你的,你一定要提供你掌握的情况线索。”张斌看了看我,又说:“这起案子不同凡响,涉及毒品,案发地点又是在高校,差不多整个市都轰动了,毒品是在你箱子里搜出来的,这千真万确吧?你以为一句不知道就能脱了干系?”
我抬头看了看他,几次想把真相告诉他,话到舌边又咽了下去。
张斌见奈何不了我,不悦地摇了摇头。他离开的时候被我叫住。我问:“那包白色粉末到底是什么?”
张斌若有所思地和我对视了半分钟,冷冷地说:“可卡因。”
这一天,他们没再打我,他们一整天都没给我吃喝。
第三天上午,警察让我饱餐了一顿盒饭。还真不错,被拘了都有盒饭吃,我还以为到了这里面都得吃苞米面儿饼子呢。后来一想这年月苞米面儿饼子比米饭贵多了,配点咸鲅鱼能卖十多块一盘哩。
吃饱了,人民警察同志告诉我,有人想见我一面。然后在一个房间里,我看见了卢真和农民。除此之外,我还看见位意想不到的来客——他们身前端坐一个珠光宝气的美女。美女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勾起了我无限的委屈和辛酸。我深深把头埋下去。
第十八夜 两肋插刀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103)
裴蕾!
裴蕾冲我身后那俩人民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一点头肯定价值不菲,俩人见状二话不说退了出去。屋里就剩下我们四个。
“他们打了你吗?”裴蕾问。
我心说这不废话吗,你没看我这脸上跟西瓜皮似的青一道紫一道。我没说话,缓缓扬起脸,给她看了看答案。裴蕾轻叹一声。
“那他们给你东西吃了吧?”裴蕾又问。
我点点头。于是我知道那盒饭也价值不菲。要说哥们儿真是没白进来一趟,吃了顿价值四位数的盒饭。估计这辈子再难创新高了。当是时,我端着饭盒的手指发抖,我狼吞虎咽根本就没时间想想我白天怎么一下沦落到这步田地?裴蕾还是很够意思的,那绝对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香的盒饭。就是有点咸,有点不好咽,否则我真快热泪盈眶了。
我不忍再看她,站起来直接问卢真:“那个谁……有消息了吗?”
卢真压低声音说:“他失踪了,手机一直关机,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问的人都问了,他已经不知去向。”
我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浑身无力。
裴蕾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想是鼻子发了酸。她点了一枝女士香烟,稳了下情绪,对我说:“白天,我们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我以为能把你捞出去,但是情况远比我想的要复杂。高纯度的可卡因!我来见你,就是想告诉你,必须赶快交待事实协助抓捕杜文明!我知道,文明是你好兄弟,你吐不了这个口。但不是我吓唬你,再这么挺着你白天可就要被定罪了。谁也救不了你!”
我开始发抖,我让裴蕾为我点了一支烟,惊慌地吸了两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小婉呢?小婉怎么样了!
碍于裴蕾在场,我如坐针毡。裴蕾看出了端倪,冷冷地笑了一声。“还真是个多情的种子”,回头冲卢真和农民:“你们告诉他吧。”言罢,裴蕾眼圈一红,抓起她路易威登的小包,悄悄躲了出去。
我扯住卢真的袖子:“小婉知道了吗?”
卢真说:“所有的事她都知道了,你刚出事她就来了。”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没出什么意外吧?”
卢真摇了摇头说:“没怎么样,前天半夜她来问过情况,我一五一十告诉她了。小婉表现得挺反常,什么也没说拔腿就走。”
卢真说:“隋棠也知道了,她都快崩溃了。昨天来找我哭,让我救你出来,我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这丫头可能是一股急火,说着说着突然就晕了,现在二院那输液呢,已经没事了。”
我立刻瘫了下去,事情越来越他妈麻烦了。
卢真几次三番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农民在后面拉拉扯扯地阻止他。我见状一把拽起卢真,语无伦次地冲他吼着:“还有什么事,你快告诉我!你放心我受得了,你快说啊!”
卢真揉了揉伤风的鼻子:“哥,这阵仗真闹大发了,这两天哥几个轮番被带走问话,你们宿舍已经被查封了,还有……”
“还有什么?说啊!”
“学校,学校已经把你和文明开除……学籍了。
屋子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响儿。
卢真刚才真真正正利利落落地说的是:学校已经把我开除学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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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最近工作太忙天天加班;实在保证不了更新时间;请大家谅解。
大家在新浪评论上的支持我收到了;感谢各位的大力支持!
评论上的冒名顶替事件我也看到了;我只用我〃卓越泡沫〃的ID发言;谨防假冒;谢谢大家啊:)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104)
“他叫杜文明,是我室友,在舞厅做服务生,他今年年初的时候配过我衣箱的钥匙……”
面前的张斌一脸怒容:“你为什么早不交待?”
“因为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他肯定也是被坏人利用了。而且他一定会来自首。”我如是说。
“好,那你给我讲讲,他怎么就不可能是罪犯?他怎么就一定能来自首?”
我想了想,说:“因为他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了解他,也信任他。”。
“那你为什么又改变态度配合我们了!”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把我烧无处躲藏,让我张口结舌。
“是因为被学校开除了是不是?”张斌嘲笑般地问。
我无言以对。
张斌看见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我办了二十多年案子,你是我见过最傻,最白给的一个。你这大学是怎么念的!包庇嫌疑人是犯罪你知道吗?这倒不可气,可气的是你包庇嫌疑人,直接的后果是把你自己推向了嫌疑人的位置!甚至,这种做法让你丧失了继续念书的资格。”
“我愿意配合你们抓捕他来调查。”我说。
“不用了,我们已经派出警力抓捕杜文明归案了,现在正在押送回来的路上。”张斌说。
“你们怎么知道是杜文明干的?又是怎么知道他在哪?”我惊讶地看着他。
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冷冷地说:“我们没有继续问你口供是因为我们已经知道了案件大致的情况,你还觉得自己是个光棍?我们都不稀得搭理你……昨天有人举报杜文明,并且提供了有力的证据和线索。我们根据举报者提供的线索于今天上午将杜文明拿获。”
“举报?是谁举报的?”我问。
张斌一瞪眼:“这是你该问的吗?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跟你说老实话,如果杜文明死不认帐的话,你就得继续扛着,如果杜文明对藏毒供认不讳,那你就是包庇罪犯。你甭想出去了你!”
张斌丢下这么一句让我回味无穷的话,走了。
我开始抖若筛糠,我惊慌地张着大嘴保持了好几分钟方才合上。文明畏罪潜逃,又让人给举报了,那么说贩毒肯定确有其事,没跑儿!我他妈真想一头撞死。
秋天到了,天气凉了,一群小鸟在我头上飞,一会排成S形,一会排成B形。
我这次真的是自身难保了,不光被开除了学籍,恐怕我都出不了这间又潮又破的囚室。
下午的时候,文明被押回,几个警察对他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审讯。我不知道文明是否对情况供认不讳,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藏毒”还是“包庇罪犯”。我的心里像被油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