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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声稍稍一顿,朱尔典道出了自己的疑虑。
“在解除了俄罗斯对远东以及东南亚的威胁之后,我们又将不得不面对来自中国的威胁!”
“中国的威胁?”
眉头微微一扬,莫理循用诧异的语气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现在谈论的可是中国!”
莫理循的语气显得极为诧异,中国会对英国造成威胁?难道这是在说笑话吗?确实,在许多人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中国会挑战英国?挑战英国治下的世界,这可能吗?中国拥有这样的实力吗?
“我的朋友,我相信圣彼得堡在此之前,也曾有同样的念头,他们也曾如你一般质疑过这个问题,当然他们也曾在发出同样的疑问时,也曾大笑不已,但是现在呢?我们都非常清楚,中国人赢得这场战争只是时间问题,”
当然,只要中国人击败俄国人的舰队,中国就将会赢得这场战争,嗯,至于后贝加尔的战事,现在对于库罗帕特金而言,唯一的选择就是投降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可,可是,我们现在谈论的是中国,或许他们可以挑战俄罗斯,但是挑战英国,这根本就不可能!”
尽管意识到中国的变化,但是莫理循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中国不可能挑战英国,当然,这是因为其力量实在太过弱小,或许他们能够在英国的支持下挑战俄罗斯,但这并不是意味着他们有威胁英国的本钱。
“时间!”
吸一口烟,朱尔典认真的说道。
“时间会改变一切!”
这正是朱尔典担心的地方,只有身处东北,身处中国才能最直观的了解到中国所发生的变化,那种变化是惊人的,而这一切不过始自于十年之前,短短的十年间,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十年前,你来到东北的时候,东北有什么呢?”
朱尔典反问一声的同时,又将视线投向窗外,他似乎是在回忆着十年前的大连,那时候这里不过只是一个海边的渔村,但是现在,这却是远东第二大都市,其在远东的地位仅次于上海,在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城市规模以及工业经济早已远超过上海。
“那时候,东北除了大豆、牧场其它的几乎什么都没有,这里与17世纪完全没有任何区别,但是我们现在去看这里的话,你看到的是什么?你从火车向外看去,看到的是什么呢?我的朋友,我们看到的是一座座工厂,那些工厂都是在过去十年间建立的,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东北!”
是的,仅仅只是一个东北,如果是整个中国呢?
如果东北当局拥有了全中国,那么在其引领下的中国会在未来十年内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恐怕并不仅仅只是“翻天覆地”那么简单,到时候,全世界都将会震惊于中国所蕴藏的力量,而更让人担心的是,英国届时所面对的威胁,甚至可能大于现在俄罗斯给英国造成的威胁。
“这,这只是一种假设,再则,我想……”
话声稍稍一顿,莫理循的眉头紧皱着。
“我想伦敦非常清楚,也许在未来中国很有可能会给英国造成威胁,当然,任何一个国家都有这种可能,但是我们必须要看到的,对于英国而言,中国的威胁是将来的,但是俄罗斯的威胁却是现实存在的!”
“所以……”
无奈的苦笑一声,朱尔典吸了口烟。
“我们才会支持中国人去打俄国人,现在,相比于中国人的胜利,我更希望俄国人能够少输一点,至少这样,这样他们才会有牵制中国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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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图存(求月票)
“辉珊,你曾经向我说过,为了赢得这场战争,海军需要不断的扩充力量,在过去的十年中,我们不计代价的扩充着海上的力量。你也曾又对我做了担保:海军能够赢得这场战争,能够击败我们的敌人,现在,真正的考验已经到来了。”
在海军部的作战会议室中,唐浩然的头也不回地说着。他向前躬着身子,俯看着桌上巨大的海图,那是大幅的世界海图,在海图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两只舰队所处的位置。准确的来说是三支舰队,在东京湾的水雷闭塞线内还有一支存在舰队。
专注着海图的唐浩然而不去理会容尚谦,这位东北的海军部长,尽管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只是位“过渡”,但是他这位“过渡部长”却“过渡”了近十年。他的神志越来越集中,有些嘶哑的腔调调越来越低,半寸长的黑看起完全竖立着,一双神情复杂的眼睛炯炯亮。
大比例尺南美火地岛一带完全落在他的眼中,地图在他的脑海中立刻变成了蓝色的峡湾、满是荒无人烟的荒岛和白色的雪峰,当然还有企鹅。
现在随着时间的临近,对于那场大海战唐浩然越的紧张起来了,这多少总与中国海军的近代有着很大的联系,近代中国海军可是毫无胜迹的,而更为重要的是,十年6军,百年海军,东北海军委实太过年青了,在看似强大的东北海军之中,充斥着大量的年青军官,在其它国家的海军之中,那些不过毕业七年的军官们不过只是刚刚成为巡洋舰舰长,而在东北海军中,他们却已经堪当大任的成为主力舰舰长,这又如何能不让唐浩然担心呢?
39岁的容尚谦谦恭地在一旁站着。他穿着整洁的海军军服。但是在内心里。他的思想却像绷得紧紧的缆绳,他的情绪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可以说是患得患失,甚至有时候会忧郁沮丧。简直糟透了。
尽管从未就读过真正的海军军官学校,但是作为海军部长的他却也是一个标准军人,性格可以说极为坚毅,尽管作为“过渡部长”,但是从他主掌海军的那天起。他生平最高的志向,就是为中国建造一支世界最强的大舰队。
为此,他曾向热衷于军备的唐浩然提出了雄心勃勃的“三十年计划”,准备在1922年的时候,让中国海军舰队的实力足以和英国皇家海军相抗衡。他的这个的时间表自然得到了批准,而与之相对应的就是海军军官学校,在过去的几年间,每年以一千六百人的度毕业者,现在其已经展成为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海军军官学校。
但计划总归是计划,三十年计划是为三十年后计划的。眼前更为迫切的是现实的战争时间表,
于是,在过去的十年间,他不断的调整着那个时间表,努力打造的着东北海军的核心力量——“镇洋舰队”。
这一切都要从零开始!
在开始这一道路的时候,东北海军甚至只有一艘炮舰以及一艘巡洋舰,前者是投诚而来的日本人,至于后者则是在旅顺缴获的,再就是几艘用商船改造的训练舰了。
伟大的事业开始于一片空白,或许对外而言。这种一片空白,也许可以被视一个传奇的开端,但是对于作为海军部长的容尚谦来说,他却非常清楚。这种一片空白对他个人以及东北的挑战,尽管他用了十年的时间打造了强大的“镇洋舰队”,但是出于谨慎,在战争爆之后,“镇洋舰队”却并没有挥自己的作用,甚至海军都没有去组织一次大规模的海战或者两栖登6战役了。那怕是在整个菲律宾只有不过三个旅的俄军的情况下,那怕是在菲律宾分舰队几度被打回马尼拉湾的情部下,镇洋舰队依然在那里“镇着洋”。
而现在,这种谨慎却已经结束了,“镇洋舰队”早已驶出了镇海湾,甚至已经驶向了靠近南极的沃伍拉德岛,准确在那里迎战俄罗斯第二、第三太平洋舰队。他们的命运又将会如何呢?几乎是从镇洋舰队主力驶离的那天起,他就每天患得患失的处于那种恍惚之中。
大帅的问题把容尚谦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他低声回答。
“是的,大帅,这是真正的挑战,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无能为力是了。俄罗斯海军的实力非常强大,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我们的战术使得我们牺牲了自己的优势。”
容尚谦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
“如果说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那就是把留守的镇海号以及定海调过去增援它们,当然,我这仅仅是建议而已。”
唐浩然的头终于从桌面上抬起来,他的目光变得有些犹豫不决,甚至整个人都显得越来越焦躁不安。
把镇海号、定海号都调过去!
调动东北海军的每一分力量!
办公室显出不寻常的寂静。高大的天花板、吊灯、巨大的门窗、厚重的整幅地毯和精致的家具,这栋带着东方色彩的建筑物有一种深沉的压抑感,而现在这座办公室的的主人,正在那里思索着,思索着改变着历史的进程的决定。
对于海洋,一直以来,唐浩然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渴望,这种渴望可以说是任何二十一世纪中国青年都具备的共同情怀,那怕他从未在任何一艘船上待过,那怕他对海军并不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设想过一只强大的舰队,想象过舰队纵横四海的模样。
但同样,对于海洋他却也是畏惧的,这同他对6战的熟悉形成鲜明的对比,尽管他并不了解海洋,但并不妨碍他从历史中获得答案,唐浩然是熟悉历史的。他知道,自从西班牙“无敌舰队”在英法海峡惨败之后,一次次的海战胜负,都曾左右过一个国家的兴衰,而东北海军无疑是那些试图赢得海战的力量中,最“自不量力”的一方。因为东北海军建军是如此之短,力量看似雄厚,可实际上……他却是以其羸弱的力量去挑战一个巨人。
正因为对制海权毫无底气,唐浩然整个人才会显得如此紧张。甚至患得患失,毕竟决定战争胜负的因素中,总充斥着太多的偶然性。
“不!”
猛的摇摇头,在长时间的沉思之后,唐浩然断然说道。
“我相信他们。我相信他们这么做,一定有他们的理由,我相信他们是一定能够赢得战争胜利,一定能够把好消息带给我们的。请你记住,太平洋虽然浩瀚,但这里只能容得下一个巨人!我相信,我们是唯一的巨人!”
他按了桌上的电铃,一位侍者端上了两杯咖啡。不加糖与牛奶的黑咖啡一口下了肚,唐浩然又一次恢复了往昔的镇静,那冰冷的意志和顽固的决心又回到他身上。他望着窗外的街道——街道上气氛冷清。行人匆匆。
战争对于东北的影响是方方面面的,15%的人口被征召入伍之后,即便是在大连,这街道也显得有些冷清,现在东北为了赢得这场仗已经决定投入自己的每一分力量了……哦,不!并不是每一分力量,至少海军还有两艘主力舰,之所以未将它们编入舰队,原因非常简单——其性能落伍,不能与舰队共同作战。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远东,远东仍然需要舰队加以威慑,需要他们去阻挡俄罗斯的太平洋舰队。
“建勋。你知道吗?我们的民族,曾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我们曾经统治着整个亚洲,现在,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这是“不列颠治世”的时代。但是在几百年前,千百年来,亚洲一直处于“中华治世”的时代,而现在,我们所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