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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媳之路-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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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瘦骨如柴的双手抓住笔杆的模样,让容昐脑子中不由的冒出一个词:恶鬼缠身。

许是容昐的目光太过专注,皇帝也直直的望向她,双目似浸在深潭之下,幽深厚重,他嘴角朝上一扯,笑意似有深意。

容昐敛目,跟在庞晋川身后朝他跪下,行了三拜九叩大礼。

“起了吧。”赵拯虚抬一手,慢慢道,声音苍老疲惫,透着一股病态。

庞晋川先起,随后扶起容昐,容昐头上的金冠极重,她将一半的重量都交由他才站稳。

两人站在光滑清晰的大理石上,深黑色的石制映照出两人的模样。

赵拯深深打量着他们,忽的一笑:“早就听闻顾夫人贤良淑德,今日一见不但端庄且容姿颇为秀丽。”庞晋川眉头一皱,容昐行了个万福:“臣妇蒲柳之姿,如何能得如此赞誉,皇上谬赞。”

赵拯仍是笑,笑意透着一层古怪:“夫人谦虚,与庞爱卿果果真是一对璧人,不过朕这儿近来不时传来流言蜚语,说夫人善妒,不知可有此事?”

容昐心下一惊,连忙跪下,庞晋川上前:“皇上,此为谣传……”他话还未说完,赵拯咳了一声,摆手:“若非如此,那朕今日做主,赐你几个妾侍如何?”

庞晋川撩袍跪下,暗红色的官服与容昐的大红诰命霞帔融成一团,他深深望了一眼旁边低眉的妻子,抱拳沉声道:“非妇善妒,乃臣心中唯有夫人一人,还望皇上成全。”

“哦?”赵拯望向他,眼神一眯:“朕听闻爱卿亦是怜香惜玉之人,南泽有一名妓云万兰儿,爱卿似十分中意,如此怎心中唯有夫人一人?”

容昐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很快又消散了,庞晋川紧张望向她,声音带了一丝哀求:“圣上耳聪目明,此乃重伤微臣之谣言,还望皇上明鉴。”

这两人,一个是旁敲侧击,一个是老奸巨猾。

容昐头低的越发低,甚至能在大理石上一清二楚的看清瞳孔的倒影。

赵拯的目光与庞晋川对视许久,渐渐含了一股怒意,后转向容昐,笑问:“顾夫人对此事是何意?”

容昐身子一晃,怯生生望向赵拯,低声道:“圣上亲赐之人,妇不敢不受。”庞晋川微怒,从宽大的袖袍下紧扣住她的手,容昐吃痛咬住下唇,横了他一眼,继续道:“但庞国公府年前伴驾与陛下,被贼军洗劫一空,实在捉襟见肘,只恐委屈陛下所赐美人,若是如此那当真是臣妇之过,还望陛下成全臣夫妇之愿。”

说罢,垂首朝赵拯深深磕了一个响头。

冰冷华贵的珠翠磕于地,发出好听的声响,也映的她两颊如玉。

赵拯深深望着容昐,眼底寒意渐起,但很快那抹寒意便消散在他眼底,赵拯扶额,头疼道:“既你二人夫妻伉俪情深,朕如何能做坏人?夫人舌若莲花,端庄娴静也实在庞爱卿之幸事。”

庞晋川长舒了一口气,袍袖底下的修长双手牢牢的抓住她,眼底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容昐回以一笑,那笑意未达眼底。

赵拯将两人的神色收于眼底,疲倦的靠在御座之上,略有些痛楚的呻@吟一声:“朕头疼病又犯了,庞爱卿先回吧,夫人还要去皇后宫中,皇后说许久不见堂妹了。”

“是。”两人颔首,朝他又叩了一个响头。

赵拯挥手,两人倒退而出。

在跨出御书房时,容昐心底不由一松,她不喜欢赵拯给她的感觉。

直觉的让她觉得这个皇帝很危险,但到底为什么会给她这种的感觉,容昐觉得可能是病人身上那股阴冷的气息所致。

“紧张?”

一个小太监走来,来领她去皇后宫中,临走前庞晋川问。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这让他有些担心。

容昐摇摇头:“不会,你去吧。”

说罢,朝他行了个万福,随太监离去。

远处的天空湛蓝极了,一眼望去宽阔无边,但紫禁城太过高大宽广,也把这天空给拘在这一片天地之中。

地是方的,连天都是方的,还有那一条道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宫巷,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泛着耀眼金光的大红色琉璃瓦片和黄色墙壁。

容昐在想,这个富贵到了顶天的地方,人间至尊的权力和地位也未必人欣羡。

坤宁宫位于东,居主位。

容昐随着太监进入,主位之上正坐着一身着凤袍的华贵妇人。

圆脸,高额,柳眉,小眼,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见她走来,连忙迎上前去:“好妹妹,可是见到你了,新生的姐儿可好?”

容昐注意到她身旁坐着的一个小儿,穿着一身圆领黄袍,松黄的长发被拘成两个小髻,眉眼之间和皇帝长得极像,但一个是阴冷一个却是开朗。

容昐朝皇后和太子分别行了礼后,笑道:“娘娘一如从前,妾身观之欣喜不已。家中姐儿极好。”

皇后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眼,叫过太子:“沁儿,这是你姨母。”

赵沁乌黑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容昐,看了许久,朝容昐伸出手去。

皇后笑道:“这是要你抱呢。”

容昐低下头看这孩童,将他抱起。

赵沁攀住她的脖颈,皇后道:“虽一岁了,但还不会说话,为此皇上与我头疼的很。”

容昐问:“可看过太医了?”

“说是无事。”皇后说,容昐点了点头,皇后从她怀中接过赵沁把他交给乳母:“你们都下去吧。”

寝殿内,宫女太监嬷嬷纷纷俯身退下。

容昐望着那高大的朱红色折扇门关上,连最后一丝阳光也关到了门外,她转过头,却见皇帝从幕帘之中走出,从书桌后走出,真是越发的瘦了,好像一张纸,轻飘飘的能把他吹走,透着一股畸形的薄弱。

“顾氏?”皇帝淡淡一笑。

容昐心下一沉,望向皇后,却见她面色凝重,目光之中满满打量的神色,最后好像越发陌生不认识她一样,尖声呵问:“你是何人?胆敢冒充本宫的堂妹!”

容昐瞳孔猛地一缩,脊梁处一股冷冽之感,还不待她回过神,赵拯双手击掌,之间幕帘之后缓缓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虎背熊腰,断了一只手臂,步履阑珊,他在容昐跟前跪下,缓缓的抬起头。

容昐这才看清,他是——庞晋龙!

“罪臣庞晋龙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赵拯指着容昐,问他:“你把她在通州的事儿细细说过一遍。”

“是。”赵拯抬起头,朝容昐看去,他露出一口阴森的白牙,容昐只自己犹如被一条毒蛇盯上,她看着他的双唇上下的开启,犹如坠入冰窖之中,他讲她如何从雍王府逃脱,又如何在通州码头逃走。

庞晋川笑问:“试问一个深闺贵妇如何有这等胆识?此人定是假冒我庞家长媳!”

赵拯转头望向容昐:“你可又何话讲?”

容昐终于明白今天是要做什么了!但这又如何?就算她不是顾容昐,但这副身子就是顾容昐的,他能奈她如何?况且庞晋龙本身就有破绽!

“臣妇冤枉!”

“你有何冤?”

容昐鼓起一股劲儿指着庞晋龙:“此为乱臣贼子,皇上和娘娘如何能信此等奸佞之人所言?他心存报复之心,要报复臣夫妻二人,只单凭臣妇逃离雍王府就判定臣妇是假冒之人,试问若是但是情况皇后娘娘难道不会为了太子活下去而力保自我?”

“此妇心思缜密,且巧舌如簧,皇上切莫听信谗言。”庞晋龙大叫。

容昐扬手朝他掌掴而去,喝道:“你追随雍王,忤逆陛下;你叛逃出京都,却让你一双老妇老母和妻子命丧黄泉,你乃庞府之人,我在你夫妇二人生死不明之际不顾前仇救你女儿,而你却三番五次的陷害于我;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人,天理难容,所做事,所说之话如何能信!”

庞晋龙被打呆住,容昐哭道:“臣妇谨守妇德,不知何罪之有,竟得今日杀身之祸,还望陛下明察!”

赵拯和皇后对视一眼,容昐捂脸痛苦,在指缝之中注意两人的神态。

赵拯被她哭的头都疼了,挥手不耐止住:“你道朕诬陷于你?且不及,还有人识得你。”

容昐哭声渐止,望向幕帘之后走来的二人。

却是周爱莲和王母女两。

容昐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不知这两人来是为何?

正当她不解时,周爱莲跪下,从袖口之中掏出一张请帖,递于容昐眼前,问:“敢问顾夫人,你如何知道这张请帖之上落款之期是四月十五?”

容昐脑中犹如一根紧绷的线猛地折断。

周爱莲朝皇上一拜:“民妇拜见皇上,拜见娘娘。”

皇后问:“你有何话说?”

周爱莲指着请帖,畅快道:“此是顾夫人在南泽期间处理周家家务的一件事,瑞珠宝行与民妇娘家有生意上往来,民妇之母仙逝,暂由夫人管事,且周家仆人问起时,夫人道略懂皮毛?一个长于京都的夫人如何通晓洋人?”

“妖妇!你可有何话可说?”皇后沉下脸色,将滚烫的热茶泼到容昐脸上,容昐抬头一挡,茶水还是从她头顶破落,深色的茶叶挂在她黑发之间,显得狼狈不堪。

她不能退,退了她就死无葬身之地!

容昐抬起头望向皇后,她眼中的冷意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容昐匍匐在地上:“臣妇,臣妇……”她顿了许久,才哽咽问:“民妇是略懂洋文,但也就看得懂这底下的日期,这,这还是在南泽时偶然见过一次,才记下的。”

“娘娘,您切莫信她!洋文和咱们的字天差地别,如何就过目不忘,轻易学会的!”周爱莲惊叫。

容昐红了眼,指着王妙香怒问:“在周家你就疑我与周朝峥有私情,如今周朝峥去了湖前,他至今未肯点头答应娶你女儿!你是公报私仇,含血喷人,我乃一品大员之妻,如何能受你一民妇委屈?”

容昐一不做二不休,问皇后:“娘娘是臣妇堂姐,从小一起长大,且臣妇夫君从龙有功,陛下和皇后就这样冤枉有功之臣的妻室?如此岂不让天下人寒心?”

赵拯眼睛危险一眯:“果真不是一般妇人,有胆识。”他稍顿,眉头一挑:“那朕就让你心服口服。”他双击掌心,折扇门开,从外缓缓走进一妇人,手上抱着画卷,交由身旁的宫人。

背着光,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见她低着头缓步走来,绢纱的裙底滑过冰凉的大理石面。

容昐极力想看清她的模样,但目光却被阳光刺的生疼,她听见赵拯问:“妇为何人?”

“妇为秋菊。”

秋菊缓缓抬头,脸色苍白消瘦,她缓缓的转过头望向容昐:“太太。”

容昐一怔。

皇后乘机问:“你是顾氏的陪嫁丫鬟,可认得出你旁边妇人是谁?”

秋菊盯着容昐,缓缓摇头:“她不是我家小姐!我家小姐为人怯弱,胆小,但太太却心细如发,下手果断。”

容昐问:“你可是怪我当日不帮你向黄沄湖进言的缘故才不义于我?”

“这是民妇从顾老太太处拿来的画卷。”她话音刚落,只见怀抱画卷的宫人,将画卷一一摊开。

只见图中人,从姑娘装扮至夫人装扮,或倚栏,或阅书,或刺绣,各个神情不一,姿态百出。

圆脸,细美,高鼻,小眼,与皇后有八分像。

一旁宫人拿来镜面,放于容昐身侧,赵拯冷声道:“你自己看看。”

镜中浮现出一鹅蛋脸,柳眉,杏眼,小嘴的女人。

这张脸才是她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

容昐终于发现她竟渐渐的又变成了自己上一世的面孔,与那画中之人相差甚远。

“你还有何话所说?”

容昐只觉得口干舌燥,她知道在劫难逃了,可此刻她脑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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