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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便没有做声。
云岫却淡淡一笑,“慕容牧场极少,倒是南国草原颇多,若是想做这生意还免不了要和南国合作啊。”
她心中一动,云岫果然是懂她的。
南国的牧场是最大的资源,慕容若是大量收购羊毛那么南国的人有利可图一定会大肆的养殖羊,羊这个生物吃草却是有一个特点的,他们连根一起吃掉,这样牧草一定会大面积的枯萎。
虽然南国不是完全依靠牧草为生,但是这无疑也会给南国带来一些麻烦的。
而且她心中还有后续的计划。
云岫挽住她的手道:“明天我进宫一趟,若是和南国做生意还要有皇上或是太子的许可。”
她心中有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她心中的想法云岫必然是知道的,可是他非但不责怪她,反而如此的支持她。
她心中的每个愿望似乎云岫都会帮她一一达成,可是她却连云岫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云岫,我不是一个好妻子。”她低声道。
云岫摇头,眼中依旧是一派温和,“歌儿,你是。”因为只要有你在他才能体会到生命的意义。
他的人生也许只有这些价值吧。
翌日云岫果然进宫了,不出乎慕容歌儿的意料慕容尔欣然答应了,这样的计谋姬君念中计不中计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任何坏处。
但是云岫却没有马上和南国开始合作,而是先在慕容地界中推行这种羊毛纺成的衣服。
而慕容歌儿在府中也没有闲着,而是绘了一些不同的花样交给了府内的绣娘,这些绣娘虽然以前只会刺绣和裁制衣服,但是因为每个都是心灵手巧的人,所以在慕容歌儿稍微指点下就青出于蓝了。
很多不同的花样织法都是他们发明出来的。
她在旁边已经留轮到了打下手的角色了。
不过几天下来她也亲手织了一件毛衣,云岫穿上的那刹那她觉得一颗心都被填满了一般,前程往事都不在重要。
云岫,她想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这样包容她的云岫她怎么可能离得开呢。
这个世界她爱过的也许是姬君念,但是让她的心意在柔软的人确实云岫,她今生唯一的夫。
慕容的羊毛大多都被云岫收购了,云府出了以往的生意又成立了几个纺织场,
☆、不肯开花
但是在慕容歌儿的要求下,这些厂子都没有打上云岫或者是她的名字。
而是以云二伯的名义注册的,她不打算瞒过姬君念或者是齐左等人,这么做只是不想以后因为任何事情而和姬君念面对面吧。
对于姬君念为何后来还是给了她火灵芷她不愿意深想,因为有些事情错过了可能便真的已经不在重要了。
因为有朝廷的支持,所以毛线制品普及的很快,就连慕容一些偏远的地方也都有了毛线的种植了。
于此同时,慕容歌儿和云岫把关于梯田的最后方案给了慕容尔,慕容开始不断的扩增,秋收的时候粮食产值自然节节攀升。
一转眼她肚中的孩子已经五个月有余了,这些天她的日子过的很是平静,让她几乎忘记了很多不愿意记起的事情。
云岫每天虽然很忙但是陪着她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多,他总是把事情弄到她睡着的时候做,很多歌夜晚她起来身边没有他的陪伴便直接去了书房,透过灯光都能看到她坐在桌边忙碌的影子。
她每次都是手贴在了门上却没有进去,云岫这般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吧,所以她每天都要拉着云岫午睡。
闲暇的时候也帮着云岫处理一些事情,但是却总是力不从心,孩子五个月了,但是外人看来孩子却只有两个月,所以她的压力便格外的大,总是想找柳青来,但是柳青却只是留下了一封书信便不知所踪了。
即便是云岫也找不到他的踪迹,她烦恼还是的事情是一,但是也只身心担心柳青的安慰。
接触的越多她便发现柳青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只是她不愿意去追问。
云岫每每安慰她不用担心,而她也只有在云岫的怀中才会很是踏实。
而慕容尔自从那一次后便真的没有在和她相见过。
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南国已经开始大规模的养殖羊了,很多地区已经退掉了耕地反而开始种植牧草。
她心中冷笑,廖是姬君念在聪明也不知道这羊的特性,他对动物学总不会是也有研究吧。
这个计谋只要跟上后续的一系列手段,虽然不可能吞并南国但是她艰辛可以让姬君念元气大伤一把了。
只是她却停滞在了这一步。
她想不到下去的理由了,似乎随着还是的越来越大,她的心也就在也容纳不下那么多的东西了。
秋天已经过去,第一次飘起来雪花,她前世就是北方人,所以对雪有种莫名的感觉。
她看着云岫穿着这个世界唯一的羽绒服就不由的想起她第一次制作出羽绒服那种鹅毛满天飞的感觉。
其实慕容地处偏南很多时候即便是冬天也并不冷,而今年的雪也只是象征性的飘了几片而已,寒冷根本是谈不上的。
云岫远远的看着她,他身后是一株从齐国弄来的寒梅,虽然不是很适合生长在慕容,但是却还还活着就是不肯开花。
每每走到这里,她都忍不住观察这梅花,
☆、辱没
只是她不是植物学家自然不知道这梅花是为何不开,“怎么就不开呢?”她嘴里碎碎的念叨。
云岫笑了笑,“大概他是公的吧。”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云岫也时不时的给她开玩笑,两个人笑着看着着光秃秃的梅树,她用手摸了摸他身上的羽绒服,几根鹅毛立刻钻了出来。
她哈哈大笑,倒是云岫仿佛很心疼这鹅毛一般,她趁机调笑道,“掉一根就少一根啊。”
弄的云岫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月底就是年关了,她肚子却不见大看起来就和三个月的肚子一样,丝毫不像是怀了五六个月身孕的人。
柳青却在过年的前一天回来了。
她第一眼看到丞相府外的人,那人一头黑发,她知道那不是她弄的那种劣质颜料染出来的颜色,可是她却认定了那人是柳青。
柳青回头也看到了她,他满眼的清高好似她第一次见到他,那个时候她就觉得他是一个一身书生气不会变通的榆木脑袋人。
“这么久你去哪里了?”
柳青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神情略微一松,还好是赶回来了,“去了苗疆。”
她一愣,她还不知道柳青其实就是出自苗疆的,而且就是那最让人恐怖的怖族人。
“去踩了一些药物。”
她笑了笑,虽然他不说但是她知道哪些药物一定是和她有关系的。
大年夜里慕容歌儿奉命和云岫一起回宫。
几个月没见慕容藏,他好像突然老了很多,神色也经常不能集中,虽然隐隐的还带有一种威严,但是和慕容尔坐在一起却好似是鲜明的对比。
柔妃一脸娇笑的依偎在慕容藏的身边,她的肚子倒是看起来已经有七八个月的样子了。
慕容歌儿眉头一皱,柔妃肚子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她不知道柔妃打算在十月怀胎后生出个什么,只是这似乎应该是慕容尔头疼的事情。
她和云岫出现后,慕容尔似乎没有看她一眼,好似她不存在一般,倒是柔妃较有兴趣的看了她咿呀,还时不时的看向慕容尔,最后颜面娇笑。
皇后的神色却比以往好了不知道几分,“歌儿,慕容家族人丁不多,本宫想你的第一胎就姓慕容如何?”
她一愣,脱口而出便要反对,可是她下意识的看向了身边的云岫,这个孩子若是云岫的她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反对,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是他的。
若是姓了慕容也就算是和她姓,这样对云岫也不是一种辱没。
这么一思索,云岫却直言道:“回禀娘娘,云岫不同意。”没有任何理由,他直接拒绝道,那个孩子是歌儿的亦然是他的。
皇后没有想到云岫竟然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一时间面子有些挂不住,刚要开口斥责慕容尔却轻咳了一声。
皇上有些不耐烦的道:“都闭嘴吧,歌儿既然已经嫁到了云和家里,自然就是云家的人,这件事情谁也不准在提。”
慕容藏发话后立刻静了下来,
☆、你一直都知道?
只是柔妃轻声道:“驸马和公主感情竟然这般的好。”
家宴吃完后众人又去畅音阁看戏,她不喜看戏,云岫的身子也不好他们二人就先回去了挽歌宫。
他们两个人婚后第一次来到挽歌宫里。
云岫走进她的卧室,四处打量了一下,突然手就按到了那个暗格的开关处,她一愣,那暗格却啪嗒一声开了。
里面已然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她还是有些心虚。
她的嫁衣就是在这里面拿来的,只是不知道云袖是否知道。
云袖笑着关上了那暗格。
她突然鼓起了勇气道:“云岫,我不是慕容歌儿你可知道?”你可知道,虽然他们以前讨论过这个问题,云岫似乎是知道的,但是她今天想把这件事情挑明,她不是慕容歌儿,她只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幽魂而已。
云岫点头,“我知道,你可知道为何柔妃会那般受宠。”
她皱眉,不知道问题怎么突然跳到柔妃身上。
云岫笑了笑,“柔妃原本是慕容尔内定的太子妃,可是皇上却突然娶了她,慕容尔自然不甚在意,但是柔妃却心有不甘,所以一段时间内并不受宠爱,只是有一夜宫中突然出现异象,七彩霞光被慕容视为大吉,那夜刚好是柔妃生辰所以柔妃得宠。”
他说完看着她的一双眸子好似越发的明亮了,“可是我却知道那次来的是你。”
她一愣,她知道他说的应该是她穿越来的那晚,可是她穿越而来看到的一个场景却是姬君念的逼婚?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云岫点头。
她突然淡淡一笑,上前去挽住她的手,所以说他们第一次在大街上偶遇的时候他对她就是不同的。
心中忍不住一喜,“云岫,第一次从你嘴里说出其他人的八卦。”感觉他神仙般不可亵渎的气息淡了很多,更有几分人气了。
她笑得娇羞,云岫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她眉间一吻,“睡吧。”
不过提到柔妃,她忍不住道:“柔妃并没能怀孕。”
云岫点头。
她皱眉,“难道到时候她打算随便找一个孩子替换么?”
云岫摇头,“不会,慕容族的血脉都有不同,不是慕容族的孩子国师一眼便能看出。”
她皱眉,突然意识到,冷哼道:“她打的是我孩子的主意对吗?”
“一切有我,不用担心。”他声音虽轻但是她却知道他一定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柔妃竟然把主意打在了她孩子的身上,慕容歌儿目光一寒,任何试图伤害她的孩子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云岫握住她的手,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心里带着太多的仇恨,委屈的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两个人第一次躺在她挽歌宫的床,上,她突然嘴角一弯,心里柔软了很多,当年她一个人在挽歌宫苦苦挣扎的时候是如何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个肩膀让她依靠。
她把头往云岫身边处偏了偏,“云岫,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有你真好。”真的很好。
☆、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云岫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他并没有睡,轻轻的闭上了双眼,直到第二天温热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她微微睁开,发现云岫在一旁看着她,见她醒来也没有收敛,反而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她被这样的云岫弄的一愣,一直以来他给她的感情都是含蓄的,这样没有丝毫遮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