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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回她却感到彻骨的冰凉,慢慢睁开眼前,她吓了一跳,“云岫,云岫……”
云岫的眉头结的全是冰霜,身子也冷的吓人。
她喊了他几声,没有结果后,她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柳青不在身边,她那点皮毛般的医术根本没有丝毫办法,而且眼下他们还在山涧之地,她连回去的路都不知道。
抑制住了心中的恐惧,她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她必须要镇定,打算先去找个火炉过来。
可是门刚刚推开她看到的竟然是姬君念,“你没走?”
姬君念冷哼,“朕为何要走!”
她没有心情理会他,只想绕过眼前这个人去找个火炉,可是他却拦住了她的路,“你可是要去找东西给他取暖?”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可是她却陡然大怒,“是你动的手脚!姬君念你太卑鄙了!”她曾经想过他会对他们下手,但是她心中的姬君念总算是光明磊落的人,可是他竟然暗中下毒。
姬君念听了她的话,眸中划过一丝伤害,原来她的心中就是这么定义他的,没有任何解释,他直言道:“是又如何,你求会求我吗?”他直视她的眼睛,希望能从中看出以往她的倔强,他希望她低头,但是绝对不可以是因为其他男人。
然而,慕容歌儿却轻声道:“是的,我求你,救救云岫,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然说不清楚,但是云岫是无辜的。”
“无辜?”姬君念大笑,好似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从他娶了你那天开始,他就不曾无辜。”
她嗤笑,看着他的眸子终于不在掩饰愤恨。
这样的目光好似灼伤了他一般,当她终于不在掩饰对她的恨意的时候,他竟然没有了勇气接受这样的她。
“你究竟想怎么样!”她恨极的目光下却也只是问了这么一句,“姬君念,爱我的人是你,背叛我的人也是你,如今再次出现破坏我的生活的人也是你。”
说完她不在给他说话的机会,眼前她只想去厨房找一个火炉。
他却再次拦住她,她怒极反笑,“如果云岫有什么三长两短,
☆、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我会穷尽我一生然给你不得安宁。”
姬君念拦住她的手,不禁一松,她话中的恨意是那般的明显。
她绕开他往前走去,他没有在拦住她,只是道:“不想他马上死,就听我的。”
她顿住了脚步,回眸看他。
虽然看不清面容,可是他的面具都好似结上了一层冰霜,“你果然最在意的是他。”
即使此刻的她心急如焚,但是听了他的话,她仍旧忍不住笑了出声来,“你的话真是可笑。”那样爱她的云岫,她如何能不在乎。
他被她嘲讽的目光弄的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你要我怎么做?交出解药,我把琉璃锁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她的身上他唯一在乎的就是这把锁头了吧,所以她只能以此作为筹码。
他看着她,良久才道,“你以为我是为了那把锁?”他向来只信自己,从来不信天命。
她冷笑,“不然呢?”她想不出她还有什么值得他费脑筋的。
“跟我来。”他带路想前走,她脚步一顿,一咬银牙还是跟了上去。
他带着她来到了后园,那里有一条小溪,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这里是一颗火灵丹是用火灵芷配成的,你用那溪水划开,应该可以缓解他的症状,待他醒了,你们回慕容找到赫天应该能有办法。”
她一愣,“什么意思?”
他冷哼,不屑于解释,他擅长火毒,虽然不是不懂寒毒,但是能让云岫那般昏迷的寒毒他只能说他还没有那般造诣,只是以他的性格如何能和她解释说根本不是他害的云岫。
见他不语,她也没有时间和他废话,化开了药物,拿着一块叶子兜着。
回到了卧室,云岫整个人已经冰冻了一般,她不懂为什么他总是昏迷,而且又好似一次比一次严重。
“把药物让他喝进去。”他在身后指导,只是看云岫那个样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喝下去东西。
他正皱眉,却看到慕容歌儿先喝了那药,看样子根本就是要把药用嘴渡给云岫。
他心头怒火涌起,“你身体内本就有火毒,虽然朕给你压制了,但是这样你只能自己引发火毒。”
她却不理会,待把药完全渡给了云岫后,她才回眸看他,只是目光却是一派冷然,
“那又如何?”她反问道,而且他恐怕不知道当初她中了寒毒,还是云岫的温泉才帮她解了毒,体内的那些火毒恐怕早就被综合的连渣滓都不剩了。
他被她反问的顿时语塞,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就只能静静的看着她,对于她说的每句话,似乎都没有他置喙的余地。
她不在理会他,只是继续看着云岫,因为害怕云岫还是冷,所以她一遍一遍的替他掖着被角,担忧的神色毫不掩饰。
而姬君念在她身后,她却好似浑然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有什么还能比慕容歌儿的漠视更让姬君念心痛的呢。
姬君念在她身后苦笑,眼中满是落寞,可是此刻她的眼中唯有云岫,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从来不会有后悔两个字
大约半个时辰后云岫醒来,第一眼看到她,她几乎喜极而泣,“云岫,云岫,你骗我!”他说过会一直一直陪着她的,可是她却差点失去了他。
云岫轻轻的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骗了你,抱歉了。”他轻柔的声音划过,好似飘进了她的心中一般,她紧张的握住他的手,“什么意思?我不要听你说抱歉,我要你好好的活着陪着我,云岫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你不会离开我,云岫!”
她哭的声泪俱下,心痛的又何止云岫一人,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强支撑起来对她道:“别哭!”她是他用一生守护的人,怎么可以让她掉眼泪。
“那你告诉我啊,告诉我你会离开我!”
她一直看着他,可是他却第一次避开了她的目光,屋内静得只剩下了三人的呼吸声。
姬君念看着她为其他男人哭的肝肠寸断,突然想起了她当初以为他死了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的伤心。
如果是——是不是很多事情都值得了呢!
云岫摸了摸她的头发,“乖,不哭。”
她果然就不哭了,看着云岫淡淡一笑,不是释怀,而是因为在他脆弱的时候她必须坚强,“云岫,我们回慕容吧。”回到那里会有很多的医生来给他诊病,不管他同意与否,她不允许在他在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
柳青曾经对他的身体束手无策但是七音不是也在京城吗?
“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吧。”她近乎哀求的道。
只是云岫却叹了口气,“好。”
她的泪水又是忍不住的划出,“云岫,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她直觉云岫根本就是知道他身子的情况的。
云岫却仍旧不肯说,她叹息,既然云岫可以知道,那么云丞相也一定是知道内情的,回去后她可以去问云丞相,或是是问慕容尔,她不要在对他一无所知。
那种失去最爱的感觉,只要一次便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她回头才发现姬君念竟然还没有离开,“南王是要和我们一起回去么?还是要等着慕容和您清算贵国国师刺杀本公主的事情!”她的心突然的烦乱,这种感觉在看到了此时的姬君念只能越演越烈,所以她自然不会有多好的情绪。
姬君念冷哼了一声,看到她为了其他男人心急如焚他竟然出了嫉妒没有丝毫的办法,所以也只能用对她的不屑来掩饰内心地不安和恐惧。
无数给夜晚他甚至只能安慰自己,是他不要她的,所以他不会后悔,他姬君念一生从来不会有后悔两个字。
可是她眼角尚未风干的泪水仍旧刺伤了他。
她不在理会姬君念,只是看着云岫,期盼他点头说可以回去。
半响云岫才慢慢点头,其实在来之前他已经做好打算,要在这里做过最后的日子,可是面对她的期盼他如何能拒绝的出口。
他们二人回到京城在城外竟然遇到了慕容尔一行人。
☆、怎么可能放的下心
让她眉头微皱的是,慕容尔出门向来是骑马的,而这次却是坐轿,看着小顺子紧张的神色,她心中一动,难道是慕容尔也出了事情。
在看一只跟在他们身后的姬君念,她忍不住冷笑,慕容和南国在边境处来在打仗,姬君念胆子果然是大,这个时候还敢来慕容。
姬君念似乎察觉了她对他的不屑。“这天下没有朕去不得的。”
她没有答话,只是小顺子却赶忙走了过来,“公主,您和驸马回来真是太好了。”
她眉头一皱,慕容尔这么大的阵势竟然是要去寻她和云岫?
进了城之后,云岫的身子看似有些好转,她知道应该是姬君念的火灵丹起了作用。
柳青过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床,上的云岫,眉头不易察觉的一皱,“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给云岫好了脉几乎胳膊察觉不到他有脉动。
她摇头,“我们出去说。”
二人来到外面,她虽然看起来无常,但是紧握的手掌还是出卖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柳青,你告诉我,云岫的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病倒,柳青是医者,如果他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么,云岫生的可能根本就不是病。
这个世界邪门的事情太多,容不得她不做此猜想。
别人不说,她冷哼,她自己不就是灵魂穿越的么,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加离奇呢。
柳青叹了口气,“云岫不是病。”
她心中一紧,“上次你为何不说?”她记得她很早就问过柳青关于云岫的事情,可是他却避而不答。
“我们欺瞒你的意思,以往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如何,只是上次回苗疆才特意查看了一些古书。”柳青解释道。
“对不起。”她根本无意责怪柳青,只不过是关心则乱,而且压抑在心中的感情太久,得不到释放。
他摇头,“无妨。”他从来都不会和她计较,从来都不会。“云岫的身子我医不了,以我的见识也确定不了他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有一个人可以。”
她嗤笑,“你说的是七音吧?”七音是怖族的族长,柳青这个离开怖族的人都能把蛊术用的那般的好,更何况七音这个族长呢。
柳青点头,“不过……”那个人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而且更让他担忧的是,在苗疆的时候他曾无疑中提起过慕容歌儿,那个时候七音就表示出好奇。
怖族族长好奇之人,多半是以活人为试验品,所以依照他的本意怎么可能愿意去让慕容歌儿就七音,只是,看着她为云岫心急如焚,这却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我去找他!”她说着就要走,柳青却一把抓住了她,“你、你要想好,他不是善与之人,他提出的条件你最好三思。”
她淡淡一笑,算是谢过了柳青,可是三思又有什么用,倘若他真的可以救云岫,再难的条件她又岂会不答应,“放心。”
柳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又怎么可能放的下心。
☆、这个人不对劲
七音住在慕容藏特意为他建造的府邸里,奢华之处自然不用细说。
只是七音一身碧绿的衣衫在这满室奢华之处却显得有种贴近自然的感觉。
让她不禁想起一句话,此人不需要任何风景托衬,因为他所到之处自然成为风景。
“你找我?”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嘴角竟似有丝妖娆。
她笑了笑,“我人已经站在这里,自然有事——求你。”她原本想说找你,但是想到上次她和七音的对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