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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歌儿坐下,凤唯鬼使神差般的坐在了姬君念的身旁。
姬君念头不抬,只是吃东西。
凤唯却频频看向姬君念,好像生怕慕容歌儿看不出来她对他不一般似的。
被这二人弄的,慕容歌儿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只是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要说他们不认识慕容歌儿不都相信。
姬君念突然抬头目光和慕容歌儿交错在一起,对上他她探究的眼眸,姬君念轻声道,“公主不吃东西,看着为夫做什么。”
“咳咳!”一口汤没送进嘴里去,她被呛到了。
“哦,可是夹不到这边的菜。”说着姬君念一副你早说嘛的神情,起身给慕容歌儿夹菜。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瞄了一眼凤唯,果然凤唯洁白的皮肤已经泛起了黑色了。
“公主和驸马感情真好。”凤唯娇笑道。
慕容歌儿白了一眼姬君念。
姬君念看都不看凤唯,只是给慕容歌儿夹菜。
慕容歌儿想着要不要帮凤唯打打圆场,凤唯却话锋一转,“药王,凤城疫病已经半月有余,不知道药王可有良策。”
“本王的职责是保护公主。”姬君念正在悉心给慕容歌儿挑鱼刺,语气有些僵硬,好像凤唯打扰他挑鱼刺了一般。
凤唯轻笑,“凤城是公主的子民,日后也是驸马的子民。”
“那就不牢凤大人费心了。”姬君念终于抬起了他那高贵的头,给了凤唯一个正视他的机会。
凤唯俏脸一僵,显然没有料到姬君念如此不给她面子,“下官身为凤城城守……”
姬君念径自到了杯茶水给自己,轻啄了一口道,“既然是城守,守好大门就好了。”
慕容歌儿一口汤又呛到了,姬君念你还可以再不给人面子么。
“公主,疫病不除,凤城便不能和其他城池往来,其中不少商户已经不满。”
慕容歌儿轻柔了一下额头,“那凤大人安抚便好,哎……好困啊,本公主回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情凤大人和驸马谈吧。”说完慕容歌儿起身就往内堂走,丝毫不给凤唯说话的机会。
卧室里,柳儿嘟囔道:“公主,那凤大人根本就是个狐狸精,那双眼睛一直在勾驸马爷呢。”
☆、你在吃醋
慕容歌儿继续揉着额头,“那她勾走了么?”
柳儿得意的道:“自然没有,姑爷多有定力啊。”
“咳咳……你喊他姑爷?”
“嘿嘿,姑爷比较亲切嘛,不过公主你就一点不担心。”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白了柳儿一眼,“你天天在驸马面前转,驸马也没跑了,凤大人偶尔来一回没事的。“
柳儿愣了半响,“公主的意思是我比凤大人美多了。”
慕容歌儿心中已经在咆哮了,眼前的这个是极品宫女,“你比她……美呆了~!”
慕容歌儿在出来的时候凤唯已经走了,姬君念一个在那里喝茶,看不出喜怒。
慕容歌儿坐在了他身边,目光在他脸上流转,希望能看出什么端疑。
半响姬君念道:“你怀疑她?”
慕容歌儿没有答话,从外面走进来了十个宫女,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装束。
姬君念眉头微挑,慕容歌儿得意的笑了笑,“你们几个把顺序打乱,谁便站。”
“是!”十个宫女再次一字排开,次序也是不同的。
慕容歌儿推了推姬君念,“你是药王,平时没少摆弄人做实验吧。”
姬君念抬头,好笑的看着慕容歌儿,“这些是公主赏给为夫的试验品?”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姬君念却接着道:“暖床倒是不错。”
慕容歌儿有些薄怒,便没好气的道,“他们之中有一人是受了伤的,见血的。”
“恩,你想说明什么?”心里大概知道她要做什么。
慕容歌儿得意的笑了笑,压低了声音对姬君念道,“是左边数第五个丫头,而且她不是自己受伤,而是在左腿处绑了个染血的布。”
姬君念笑了笑,“公主的鼻子比歌儿还灵。”
慕容歌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歌儿?大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药王谷那只难看的大黑狗,“改名!必须改名,不然本公主拿它涮狗肉锅子吃!”
姬君念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狗肉锅子?公主能捉的住,本王倒也舍得。”
一句话慕容歌儿的小脸瞬间白了,捉那大狗?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还想在多活几年。
不过面子还是要的,慕容歌儿冷哼了一声。
姬君念对那十个丫头摆了摆手,“你们下去吧。”
慕容歌儿见左右没人,也知道该谈正事了,“刚刚的事情足以证明我对血腥味道的敏感,而今天我在凤唯身上也闻到了血腥味。”
姬君念目光落下了慕容歌儿的脸上,看的她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避开了姬君念的脸。
姬君念嗤笑道:“公主,她是女人。”
“女人怎么了?女人……你……不是那里的血腥味,是左臂,我能感觉到是她的左臂受了伤。”
慕容歌儿有些尴尬的说完话,却见姬君念一副那又怎么样的样子,顿时有些火大,“我觉得她就是那晚的那个控尸人。”
姬君念不语,直盯盯的看着慕容歌儿,半响突然嘴角微扬,在慕容歌儿耳旁声音有些沙哑的道:“你在吃醋。”
☆、这也太搞了吧?
慕容歌儿顿时炸毛,“我没有,你这人,我们在谈正事。”
姬君念点头,样子颇为无辜,“本王的终身大事,没有比这还要正的事情了。”
“哼,本公主性命攸关的事情,这才是正事。”一想到有人要杀她,她并不是觉得很恐惧,但是一想到杀她的人,用的竟然是那样的邪术,她就忍不住的心里发毛。
天知道那人要了她的性命,会不会把她也弄成什么尸控人啊?死了都不得安宁恐怕是个人心里都发毛吧。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使劲摇了摇脑袋,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小强,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抬头却正好对上姬君念的目光,“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慕容歌儿微闭双眼,她一定是看错了,姬君念看她的眼神中怎么可能会有深情呢?
姬君念却突然拽住了慕容歌儿,“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这句话来的太过突然,慕容歌儿微闭的双眼,下意识的闭紧了,良久竟然都不敢睁开。
前世的时候和很多一起长大的师兄师姐们一起训练,一起接任务,很多都是真刀真枪的危险,可是却不曾有人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心中有一个地方,似乎不一样了……
……
半响慕容歌儿才回过神来,从姬君念怀里挣脱了出来,一开口就煞风景的道:“有你在我的事才会更多。”
姬君念轻笑,“也是,觊觎本王的女人还是很多的,公主自求多福吧。”
慕容歌儿:“……”
为什么同样的一个人,瞬间却可以那般的深情,在瞬间就可以那般的欠扁。
“果然是双层人格,精神分裂症啊。”慕容歌儿翻着白眼道。
姬君念却有些苦恼的道:“那公主更喜欢哪一个呢,要不让他们黑白班倒吧……可是谁上夜班好呢……”
慕容歌儿紧握了拳头,小嘴一秃噜,“本公主喜欢白天睡觉。”
话音未落,慕容歌儿就恨不得掐死自己,而姬君念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那按照公主的习惯,白班才是美差啊。”
慕容歌儿一咬银牙,“哼!”
回到卧室里,她才想起,正事还没有和姬君念说呢。
刚想冲回去到大殿里和他说个明白,慕容歌儿猛然意识道,“也许他根本就不想知道,或者,他什么都知道。”
从一开始,姬君念就绕着她的话走。
句句是在打趣她,同时也是在避开她有心要说的话。
慕容歌儿轻咬朱唇,他和凤唯果然是认识的,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想了很久都想不出头绪,柳儿突然慌慌张张的进来,“公主……公主……”
慕容歌儿赶忙道:“可是发现什么了?”
“公主让奴婢去查新患病的这三个侍卫和死去的那三个人有什么共同点,奴婢真的查到了。”
慕容歌儿一喜,“你快说。”
“新患病这三给侍卫,分别和死去的三个人的生辰是一样的。”柳儿道。
☆、为夫罪过
慕容歌儿眉头微皱,最初姬君念说这是邪术的时候,她就在想,倘若是邪术,那么这些阵基的寻则难道是随即的么?
倘若不是随即的,那么就一定是有迹可循的。(文*冇*人-冇…书-屋-W-R-S-H-U)
而昨夜死了三人,那新患病的也是三个人,慕容歌儿假定这不是巧合,于是让柳儿暗中去查看,这六个人可有共同点。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这三千个患病的人,恐怕也不是随即选择的。
“柳儿,你去城守府,要凤城百姓的名册,都给本公主送过来。”慕容歌儿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办!”
柳儿出去后,慕容歌儿开始盘算,如果说疫病是种邪术,那么三千病人就是阵基,倘若……
倘若没有了这阵基,那是不是说明这邪阵就不攻自破了。
或者说,阵基不够。
想到这里,慕容歌儿下意识的不敢往下想了,破阵就要毁阵基,可是这个邪阵的阵基是人啊!
不是什么花草树木,猫啊狗啊的,而是活生生的人。
不过慕容歌儿也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最近之所以没有被感染的人,不是因为她把病人集中在了公主府。
而是因为……邪阵已成,更换阵基是有条件的,也许同年同月同日生便是其中的一个条件。
越想越头疼,“来人!去找凤大人来。”
慕容歌儿的想法很简单,要她杀了这三千人不是可能的,但是如果可以找到布阵的人一切不也迎刃而解了么。
虽然昨晚她和姬君念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对于布阵之人唯一的线索就是凤山。
凤唯过来的比慕容歌儿想象的要快很多,“下官参见公主。”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凤大人,本公主打算封锁凤山。”
凤唯一愣,随机道:“公主……凤山不能封。”
慕容歌儿笑着道:“为何?”
凤唯眉头皱的紧紧的,“很多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凤山不能封,公主要是执意要封锁凤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对于凤唯的拒绝她并未有丝毫的不满,相反事情要是进行的多么的顺利,她才觉得奇怪呢。
“请公主请来皇上的手谕,下官才能封山。”
请皇上手谕?慕容歌儿想过凤唯会拒绝,但是却不曾想过她会拿皇上做挡箭牌。
“你说什么事情,宁可信其有?”慕容歌儿笑着问道。
凤唯目光有些闪烁,“是关于公主的命脉的。”
“说下去。”她一直觉得这个世界比较邪。
凤唯似乎有些为难,慕容歌儿也不着急,慢慢的等着她。
“天下人都只当公主在凤山出生,但是公主出生时据说伴随的是漫天的浓雾,三天未曾散开,知道的人却不多。”
慕容歌儿嘴巴张的大大的,伴随三天的浓雾,她还以为她的出生会伴随这什么七彩霞光呢,甚至凤唯说她出生的时候携一块通灵宝玉她都不会太吃惊。
可是三天大雾,太搞了了吧?
“皇上认定为不祥……”说着凤唯抬头看了一眼慕容歌儿,微微打量着她的表情。
☆、你在吃醋
慕容歌儿皱眉,“然后呢?”
古代人迷信,认定她的出生不祥,不会要结果了她吧?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可见她那皇帝老爹没有那么狠心。
“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