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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在问你话!”他沉声道。
赫天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臣不,不知道。”
慕容尔冷笑,“当真不知?”他的语气很是平和,但是听到赫天耳中却是无比的恐惧,“微臣真的是不知啊!”当年那老不死的施法之后就把他留在了慕容做了国师,可是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和他说起过,就连慕容尔慕容歌儿还有云岫三个人之间的关系都是他后来慢慢摸索出来的,最后在慕容藏那里得到了求证。
慕容尔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留你何用!”
赫天想不到慕容尔真的要翻脸,“太子殿下,我在慕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何况我是皇上亲封的国师你不能杀我,不能……”话还没说完,慕容尔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他的话在他眼中是多么的可笑,而且慕容早已经换了主人了。
慕容尔冷笑,“功劳?你最大的功劳就是在姬君念给歌儿种下火毒的时候无所作为,你更大的功劳就是明明知道云岫身体提前衰竭却仍旧延缓歌儿去凤城用三千人引续命的时间,还有……本宫差点忘记了,你没有立成的功劳就是月圆之夜没有找到机会将本宫铲除。”月圆之夜他支走了姬君念,但是却来了七音,好在七音只是一个很小的变数,他正在防备的却是这个一直对慕容“鞠躬尽瘁”的国师。
☆、他的绝情
可是不知道他为何会没有动手,“那么绝佳的机会,本宫很想知道你为何不动手呢?”赫天有异心他不是第一天知道,等待的只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罢了,他没有完全脱离身体的束缚之前是不会动他的,所以他选择了月圆之夜,可是他竟然没有动手!
赫天见他已经撕破了脸也不在跪在地上哀求,而是站了起来,“那晚?若不是云岫提醒了我,我还真的会上了你的当,慕容尔我一辈子呆在慕容为自己筹谋打算有什么错!”
他眉头微皱,“你说是云岫通知了你?”云岫若不是病体当真会成为他的劲敌,可是天意弄人,他是为了幻歌而生的幻引,而幻歌是为了他消灾挡难而生的,所以他们三人他永远是站在最顶端的。
云岫伤不了他!
赫天点头,但是手中却是准备着如何对慕容尔出手。
慕容尔自然看出了他的把戏,戏谑的一笑,拔出腰间的软剑,“本宫不会杀你,但是你也要为你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赫天突然放声大笑,“慕容尔,不要把话说得这般漂亮,你手中没有噬灵剑又要如何杀我!”他早已经是方外之人,没有噬灵剑他只能伤他但是不足以杀他。
慕容尔点头,“你说的不错。”噬灵剑乃天地之间的奇物,亦正亦邪,单看在何人之手上,不过眼下噬灵剑在姬君念身上,也已经沾染了三分邪气。
“不过——”慕容尔翻手拿出了一瓶药水,赫天的瞳孔放大显示出极度的恐慌,“噬灵水,你是,是如何得到的。”
慕容尔嗤笑,“原本你是修习道术之人,这些邪物是不能近你之身的,可是你偏偏要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噬灵水和噬灵剑不同,噬灵水是真正的邪物,他是极其九千九百人临死之际眼底的泪水形成的,通俗来讲就是挖人眼球或许其中的眼泪,或者说是血泪更为明确一些。
怨气至深,所以对圣洁之物有腐蚀之力,而对心术不正之人更能以暴制暴的克制。
慕容尔治住了赫天后,便交给了小顺子,小顺子接过那噬灵水和慕容尔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艰涩的声音道:“待下去!”
处理好赫天后,小顺子才回来道,“殿下为何这般着急的对付他。”赫天留着不是还有些用处的么。
慕容尔看了小顺子一眼,这个眼神让小顺子心惊,赶忙低下了头,不敢在多说。
小顺子出去后,慕容尔一个人坐在那里,想的都是过去的日子,如果歌儿不在是歌儿,他要如何让她恢复记忆,那么要赫天何用!
慕容歌儿在寝宫中照料孩子之余就是每天研习琉璃剑法,而且也已经些小成。
她略有欣喜,只是对于朝上的事情,她听了后淡淡一笑,苏家的落魄是迟早的事情,得不到帝王的宠爱,却身居要位只能是一个原因帝王需要依仗他们。
可是如今的慕容尔在慕容根本不需要任何依仗。
☆、情爱
所以苏家的事情不是偶然,只不过她隐约的也听到了有人说她是祸水,她淡淡一笑,苏家不讨慕容尔的喜好,和她何干!
自古以来都有红颜祸水一说,可是没有不思进取的昏君国家又如何破灭,哪一道圣旨不是黄书亲手下发的,哪一个决策不是他们亲口吩咐的。
男人无能和女人何干!
至于要改立她为太子妃的事情,她更是淡淡一笑,回到卧室她抱起了他的孩子,“游儿……”
游挥舞着小手只是咯咯的笑,她看着怀中的这个孩子失神。
慕容尔推门而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她怀中抱着孩子,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母性的光辉似乎让她更加的柔和。
看在他的眼中也是越发的艳丽,心跳不自觉的漏跳了一拍,可是一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占据了歌儿身子的孤魂野鬼,他眉间泛起一丝厉色。
慕容歌儿却浑然未觉,此刻的她完全沉浸在一种属于她自己的情绪中,没有云岫没有姬君念没有任何人,只是心灵的平静而已。
慕容尔站在门口的位置没有在往里走,好似要透过眼前的这个躯壳来寻找他心中的歌儿的痕迹。
慕容歌儿痴痴的看着怀中的孩子,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心中想的是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这一刻是那般的平静。
最终她释然的一笑,过去的已经过去,她终究是一个凉薄的女人不能一直沉浸在任何不能重来的回忆中。
不过……有些嘲弄,她也不可能在爱什么人了。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门口处的慕容尔,不知道他站在这里多久了,“你来了。”她轻声道,语气没有什么波动亦听不出喜怒。
可是看在慕容尔眼中却是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你……”他的手微台,走过去想去触碰她的脸颊,可是停在半空中却顿了顿。
她的眼睛太过明亮,有一种历经沧桑沉淀出的淡然。
有种对命运的不公想要反抗的决心,却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可是无论哪一种情绪都让他清晰的感受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他的歌儿。
其实答案早已经在他心中,只是他不愿意去承认罢了,“你从哪里来?”
慕容歌儿眉头一皱,没有想到慕容尔竟然问的是这么奇怪的问题,不过,她淡淡一笑,“我说了,你就会让我离开么,带着我的孩子远离慕容。”
他嗤笑,“远离慕容?你又想去哪里,你以为没有了宫廷的阴谋诡计,你到了外面就可以活的很好吗,这里的争只是没有硝烟,可是外面的明刀明枪你要如何过活?”
慕容歌儿点头,她承认慕容尔说的都是事实,在二十一世纪的法治社会单身母亲尚且不好过,何况是阶级森严没有□□的古代呢。
她在这里虽然过的不由自己,但是好歹是一国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了外面她很可能过的还不如现在,“所以,我曾经希望你让我去凤城。”
☆、你凭什么折磨我?
慕容尔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一心想要逃离我,但是还想在我的庇佑下活着,慕容歌儿你凭什么?”
她点头,慕容尔说的都对,她凭什么,以往她有这样的奢望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凭借的是什么,而现在她手中已经慢慢的有了筹码。
琉璃剑法很是神奇,而且就好似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虽然只是短短的时日她已经有所小成,不出三个月她便可以大成。
到时候天下任她走!
慕容尔看了她一眼,“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笑了笑,“你应该听说过异世之魂。”
慕容尔眼中划过一丝冷意,“果然。”果然他坚持的感情早已经不存在了。
当年歌儿喝下忘情水后,再次醒来已经不认得他了,但是赫天说过歌儿还必须绝情断爱,就算爱也只能爱云岫一人,因为云岫是她的生引,不然很可能被反噬,所以他亲手掐断她所有的情爱。
让她去杀人,去麻木,去没有感情,每一次她问他为什么,他都会在心中问一遍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的感情会那般的辛苦,但是他也告诉自己只要等到他二十三岁的生辰一过,他们就可以回归到远点,歌儿也会回到他身边。
这么多年这是一只苦苦支撑着他的唯一信念。
可是突然有一天竟然有人告诉他,他的歌儿早已经不纯在了,他嗤笑,没有暴怒,心中只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疼痛。
他自认为可以掌控的了一切,可是最终却仍旧抵不过命运两个字。
他疯狂的大笑,拔出腰间的软剑指向了慕容歌儿,但是嘴里却是说不成一个字来。
慕容歌儿拨开他的剑,平静的道:“当年的事情究竟谁对谁错,我们无法考究,但是生活在这么一个世界何人不识在苦苦挣扎,我是占据了你心爱的女人的身子,但是并非我所愿,你若是想报仇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她又何尝不苦,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就那么消逝在二十一世纪,而不是到这里走一回,可是她活下来了,而且她如今的命更是云岫牺牲自己换来的,所以她会比任何人都更加用力的活下去。
可是她心口处竟然也会有略微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流淌出了泪水,但是却流进了她的心中。
她知道这是原本的慕容歌儿留下来的情感,看来她对慕容尔的情谊也很深,深到魂以消散但是情却亦在。
慕容尔嗤笑,没有了刚刚的疯狂,“挣扎?你说的对,这世间哪一个不是在苦苦挣扎。”他面前的这个是他最心爱的女人的身子,但是住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灵魂,他心中的挣扎又是谁能够理解的。
慕容歌儿看着眼前的慕容尔,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天地为炉,蒸煮的何止你我?
这一刻她才是真正的释然,活在二十一世纪她又何尝不是这般的过活呢,无奈心酸每天都会伴随着她。
而现在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好在还有游儿。
☆、你恨他?
慕容尔突然沉声道,他的声音无比的沙哑,可是看着她却好像多了很多的期盼,“你可知道要如何找回她?”他只有疯了才会问一个占据了歌儿身体的女鬼这样的话,可是谁能体会到他心中的无奈。
如果只有疯狂在能找回歌儿,那么他愿用一生去寻找,哪怕赔上这万里江山!
她摇头,“只是她曾在梦中拜托我照顾一人,我不知道是谁,但是后来我推断那人是云岫,因为……”她看了一眼慕容尔,觉得这样的话说出来可能会有些残忍,但是她还是道:“因为我和云岫大婚的那件嫁衣就是她所秀,衣角处赫然秀了一个岫字。”
慕容尔平静的听完了她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对她的话做出任何的评价。
最后慕容尔道:“你好生待在这里吧,不然试图离开,不然……”他虽然没有说,但是目光却扫了一眼她怀中的孩子。
她没有言语,慕容尔离开后,她坐在床,上,突然想知道原本的慕容歌儿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慕容尔那样的人竟然会对她如此的痴迷。
想了很久都得不到答案,最后她释然一笑,感情一事原本就是一物降一物的,慕容歌儿是什么样的人她不需探究。
游儿还是哥咯咯的笑着,她觉得这个孩子似乎过得特别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