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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就请驸马爷为本公主一一道来。”
“这蜡烛确实加了不该有的成分,但是单从蜡烛中分析出的东西却不足以让人的尸体变成白骨。”姬君念难得有些认真的道。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如果是蜡烛中的东西,那么因该是燃出的气体吸入人的体内,若是单单是气体就能让人的血肉消失腐蚀成一堆白骨,就真的太可怕了。”
“那些气体只不过是催化剂罢了,真正让人变成白骨的还是有人引发的邪术。”说完姬君念略微思考了一下,“恩,那蜡烛中的东西应该还充当了一种深度催眠剂,毕竟生抽活人血肉这份疼痛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住的。”
“生抽?你是说这些人不是死后变成白骨的?”慕容歌儿脸色微白,毕竟很多东西想象是一回事,真的知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姬君念点头,“这是自然,这种邪术估计是有人要提炼什么东西,死人身上的东西他们怎么会看上,要的自然是活人的,”
慕容歌儿良久没有说出话来,前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什么邪门的事情,但是都比不上她在这个异世短短几天的见闻,“你说的这些东西很常见吗?”为什么他可以那般的平静?
姬君念摇头,“邪术是被皇室禁止的,但是却是永远都存在的。”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是那红衣老头么?他要从这些人身上得到什么?”
姬君念轻笑,然后装作一脸很懊恼的样子道,“可是他已经死了,只能等公主百年之后他才可为公主解惑了。”
慕容歌儿白了她一眼,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想说的事情就装的比谁都无辜。
姬君念瞄了一眼慕容歌儿的反应,轻笑道:“哎……都是为夫的错啊,早知道公主心中有这么多的未解之谜,为夫应该留他一口气才对啊……哎,失策啊,失策……”
慕容歌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那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百年之后告诉本公主啊!”这个男人从来都不老实,心里藏了那么多的东西,都不肯告诉她。
姬君念做深思状,“太多了,请公主一一发问。”
☆、他这算是什么
“那你觉得是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公主府的蜡烛换掉。”慕容歌儿问道。
姬君念撇了撇嘴巴,“这个为夫算不出来啊。”
慕容歌儿冷哼了一声,“那几个宫女都死了,那三个男人更是死的连肉渣滓都不剩,红衣老头也被你结果了,真是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线索。”
慕容歌儿想着,猛的站起身来,“来……”人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姬君念大手一捂,“这么晚了,公主想让人看到我们共处一室?”
说着姬君念松开了慕容歌儿,一脸他丝毫不介意被捉奸在屋的样子。
·文}呸!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那就明天好了,这里的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人}姬君念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青荇茶?夜间最好不要饮。”说完他端起茶杯一仰而尽。
·书}慕容歌儿嘴角微微颤动,她很想知道,他究竟知不知道他刚刚说的是什么啊!
·屋}喝完茶后,姬君念看了一眼慕容歌儿,突然道:“喜欢刨根问底的女人其实一点都不可爱。”
慕容歌儿嗤笑,“那是因为你们男人都没有什么好底。”
说完她心中突然一动,走进姬君念身边,深处娇嫩的小手,托起了姬君念的下巴,然后捏着鼻子道:“我会是每个男人最好的情人,男人希望我懂的我都懂,不希望我懂得我都不懂,有些时候必须懂得,我也可以装作不懂。”
说完慕容歌儿看着姬君念碉堡的表情,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下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的表情太有趣了?”
姬君念一把拽起蹲在地上爆笑的慕容歌儿,抓住她的双手,把她拽到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公主真乃贤妻。”
慕容歌儿使劲挣了几下,却都挣不开姬君念的大手,而且他直盯盯的看着她,让她有些心里发毛,下意识的看向屋内那宽敞的大床,她的心中漠然冒出四个大字,孤、男、寡,女,“开、开个玩笑嘛……”
姬君念冷哼了一声,一双凤眸一直看着慕容歌儿,嘴角吟着一丝勉强算是笑容的微笑,就是不说话。
慕容歌儿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太、晚了。”
姬君念还是不肯说话,慕容歌儿嘴里发苦啊,但是被他的目光盯得感觉整个人都那般的不自在。
想逃避他的目光,但是那双眼睛却太过深邃,让她忍不住一看再看。
良久,她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她,还有那在烛光的照映下越发闪亮的银色面具。
她突然好想知道这张面具下是怎么样的一张脸。
她轻咬朱唇,既然他不肯放开,那她也看个够吧,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么“深情”的目光呢。
慕容歌儿刚对上他的目光,他却突然手一松,松开了她,然后打了个哈气一般,“公主说的对,确实太晚了。”
于是某人、大步向前,走出了她的房间,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慕容歌儿。
半响她的心中才燃起熊熊烈火。
他这算是什么?
☆、挂不住面子了
深吸了几口气,她才平复自己的呼吸,可是一冷静下来,慕容歌儿又忍不住怒了,“他走了不是我希望的么?”那她刚刚生什么气啊。
事实证明,在慕容歌儿和姬君念的交锋中,某君总是可以完胜滴!
姬君念走后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潜意识里她甚至有些害怕入眠,因为最近总是会做那样的梦,梦中一团浓雾将她的身体融合,而她只有作为一个灵魂体一般的游荡在天地间。
翌日,慕容歌儿叫来管家,让他去查一下那自杀的三个宫女的家人,和和他们交好的其他丫头的信息。
姬君念在一旁径自的喝茶,不理会慕容歌儿。
慕容歌儿隐约的可以察觉到姬君念似乎并不是很支持他探查凤城最近发生的事情。
可是,难道不应该给凤城的百姓一个交代么。
慕容歌儿办了男装和姬君念一起出门。
二人走在凤城的大街上。
凤城虽然不大,但是却属于慕容经济顶尖的城市,尤其是在那瘟疫消除后,凤城的大街很是热闹。
老远,慕容歌儿看到一个人摇着一把折扇,嘴角贴着一颗大志,走到七扭八拐的。
这不是现代电视剧里媒婆的传统形象吗?
“走,我们去看看。”慕容歌儿有些激动的道,她倒是真想看看,古代的媒人究竟是怎么工作的。
姬君念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跟在了慕容歌儿身后。
那媒婆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户人家门口,敲了敲门。
慕容歌儿微微一笑,“这不是上次我们来的那老者家吗?”
很快那老者就把媒婆迎了上去。
慕容歌儿想要跟上,却被姬君念揽住。
直到老者把门关上,姬君念才拦腰抱起慕容歌儿,飞到了老者家的房顶。
慕容歌儿不解的看着姬君念,却见他一脸自得的道:“这样岂不是更符合公主所谓的新鲜刺激。”
慕容歌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一种生物很适合你,蛔虫。”
说完她慢慢的趴在了房顶上,把耳朵紧紧的贴在瓦片上。
隐约的传来了下面的媒婆的话,“哎呦,李老爹,那张家可是大户,这……不合适吧。”
慕容歌儿微微蹙眉,心中有了大概的思量,是不是这李老爹的儿子看上了张家的小姐,然后找这个媒婆来说媒,可是媒婆认为李家只是寒酸小户,这桩婚事不见得能成。
“恩,一定是这样。”慕容歌儿一脸激动。
姬君念嗤笑,“都说出嫁随夫,娘子还没出嫁却已经可以和为夫夫唱妇随了,蛔虫也有娘子这般貌美的啊。”说完姬君念还一脸陶醉一般的看着慕容歌儿。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决定不理他。
“媒仙姑姑这天下还有您说不出的媒么?”
噗!房顶上的慕容歌儿差点没笑喷了过去,媒仙姑姑?这媒婆也真敢叫啊。
“哎,什么媒仙不过是城里人抬举,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把云泥活在一起啊。”
屋内静了好久。
慕容歌儿觉得那李老爹可能是挂不住面子了。
☆、那我要怎么办?
却听李老爹道:“那张家的女儿未出嫁就克死了未婚夫,这凤城愿意娶她的恐怕不多了,再者我们李家虽然不是大户,但是该有的聘礼也一样不会少的,还请媒仙姑姑帮忙张罗一下。”
慕容歌儿眉头微皱,未出嫁就克死了未婚夫?
接着她听到那媒仙姑姑一阵刺耳的笑声,嘴里一直嘟囔着,“好说好说。”
想必是那李老爹给了那媒仙姑姑什么好处了吧?
听到这里,她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下去吧。”古往今来很多事情都是一样的规则,可是没想到连说个媒也要这样。
古代婚姻包办本来就够没人性的了,现在得知所谓的媒妁之言就是这么回事,慕容歌儿狠狠的一握拳头。
四下无人,便只能象征性的冲着姬君念挥了挥。
姬君念双眼含笑,抱起她飞了下去。
回到了公主府,慕容歌儿问了管家那几个宫女的近况,管家却说还在查。
而凤唯也一直没有来过。
慕容歌儿嗤笑,她这个公主在着凤城还真是没地位啊。
她一个人坐在凉亭里,这个凉亭周围虽然没有大树,但是都是密集的灌木,所以还是很凉爽的,就是白草木什么遮的很难看到里面有人,她在凉亭里那两突然一笑,于是柳儿接到了一个美差。
拿着公主给的银子每天在凤城闲逛,但是有一点一定要逛最繁华的地方,人最多的地方。
然后傍晚回来把凤城里的新鲜事情讲给她听。
慕容歌儿的想法很简单,若想掌控凤城如何也要知道每天发生了什么。
然而凤唯却是不会告诉她的,所以……慕容歌儿眼中充满了笑意,无论在什么地方,八卦总是传播的最快的。
这么凉爽的凉亭让最近都睡眠不足的慕容歌儿有些昏昏欲睡。
朦胧间,她好像听到两个小宫女闲聊。
“你疯了,这事情若是被管家知道,还不打死了你。”
另外一个好像在哪里哭泣,“现在公主在府里,管家还想一人独大么?”
“你别傻了,公主能知道什么?”
“可是她毕竟是公主啊,是凤城的主人。”
“就算她是公主,可是她能在凤城呆几天啊,你得罪了管家还指望公主为你伸冤,就算是伸了冤,公主走了呢,能带你走么?”
慕容歌儿微微皱眉在这里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我要怎么办?孩子已经三个月了,难道我要生下来吗?”说着那宫女的哭声更大了。
慕容歌儿张大了嘴巴,未婚先孕,她倒是很想知道那个王八蛋男人是谁?
“生下来容易关键要怎么养?你知道的那个晚婢么?”
慕容歌儿眉头一皱,晚婢不是前阵子服毒自杀的那个么,也是她让管家调查至今没有结果的那个。
“她去年在后园生下了个儿子,然后还偷偷养在后山,现在她人死了,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她那孩子,难道也是管家的?”那个哭泣的宫女突然大叫道。
☆、大胆!
“你小点声不要命了,不是管家的。”
“你怎么知道?”
“我和你说啊,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前阵子我爹娘的祭日我去后山,无意中听到了晚婢和管家的谈话,管家好像让晚婢做什么,晚婢不肯,管家就要杀了她的孩子,第二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