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想嫁人么?
“我出去走走,你们不要跟来。”慕容歌儿心里突然又有些不知名的惆怅,一个人来到了屋后的草坪,只有看着皎洁的月亮她的心才是静的。
“谁?”慕容歌儿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凉风,心里有些发憷。
“怎么?本宫才帮你演了一场好戏,就开始不认人了。”慕容尔揶揄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慕容歌儿一哆嗦,随即反讥道:“这么快就完事了,太子行事速度果然惊人啊。”
慕容尔不怒发笑,“本宫行不行,快还是慢,你要不要亲自试一试。”
慕容歌儿冷冷的打量着他,“你要和我说什么,说完了赶紧滚。”
慕容尔轻笑,“醉清风,最烈的媚药出自药王谷。”
“那又怎样?药王姬君念差点成了本公主的驸马,赠送点调情的药物皇兄也要过问。”
慕容尔的眸子瞬间转寒,“慕容歌儿,你不要挑战本宫的耐性。”
慕容歌儿忍不住想放声大笑,“醉清风在厉害也没有药翻了了你。”
“可是本宫还是配合你了啊,歌儿的奖励又是什么。”慕容尔突然靠近了她,让慕容歌儿有些不自在的退后了几步,“那么娇滴滴的大美人给太子爷暖床,岂不是弥补了太子妃不在身边的缺憾。”
慕容尔想了想,竟然点了点头,“歌儿,如你所愿。”
说完慕容尔径自走了,翌日魂儿起来服侍慕容歌儿,却一反常态的穿了一件高领的碎花裙,慕容歌儿心中纳闷,昨晚慕容尔那么快就去后园找她了,难道在那之前要了魂儿?
那速度也太快了吧,慕容歌儿有些邪恶的想。
可是看魂儿这个样子,“你不舒服?”
“没有,公主,奴婢没有。”魂儿说话的声音越发的娇声了,而且一双凤眸像是要滴出了水来一样。
慕容歌儿心中诧异,但是也没多问,接下来的事情是要按照计划行事就可以了。
一个白天就这么过去了,慕容尔没能来找她的麻烦她也乐的自在。
只是夜里睡眠却越发的清了,睡不着觉慕容歌儿推开窗子看着天边的月亮,隐约的好像听到了女子的哭声。
慕容歌儿心中好奇,便一个人小心的往外走,却还是惊动了千里和婵娟。
慕容歌儿指了指千里,“跟我来。”又对婵娟道:“留意着那边的情况。”所谓那边指的自然是魂儿的情况。
慕容歌儿和千里出去后,哭声竟然听不到了。
慕容歌儿纳闷,千里却道:“宫中苦事那么多,也许只是哪个小宫女伤心罢了。”
听千里这么说,慕容歌儿突然想到那晚她在凉亭里看到的事情。
后来听魂儿说济仁经常夜里出去。
如果那晚的人是济仁,那么济仁看重的人又是谁呢。
“千里你想嫁人么?”慕容歌儿突然问道。
千里并没有一般丫头听到这样的事情的不自然,而是笑道:“哪个女子不想有个好归宿呢,只是,奴婢还有比嫁人更重要的事情。”
☆、那男人呢?
慕容歌儿愣了愣,“什么?”
千里懂啊:“报仇!”
慕容歌儿静默了半响才道:“他的仇,我也一定要报。”
千里点了点头,慕容歌儿想了想又道,“你知不知道济仁平日里和哪个走的近一些。”
济仁平日里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而且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背景,所以千里对她并不是很上心,“丫头里好像和彩蝶关系不错,但是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慕容歌儿心里一直惦记着济仁是不是有喜欢的人,若是有那人品行都是不错,她就做主去求皇后把她嫁出去,也好少蹉跎一个人的幸福。
“我们去那边的凉亭坐会吧。”
千里和慕容歌儿过去后,千里突然眉头皱了皱,“公主,那树上有迷粉的痕迹。”
“迷粉?”慕容歌儿对于很多药物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迷粉是一种让人吸入过后可以产生幻想的东西,最简单的女子若是吸入可以把任意一个男子看成自己的心上人。”
慕容歌儿愣了愣,那次她看到一个宫女和别人在一起,不就是在那个位置么,“千里你去看一下,那颗树后可有迷粉?”
千里点头,“公主,确实有而且分量很大。”
慕容歌儿皱眉,是巧合?如果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难道那宫女不是自愿的?”
慕容歌儿不禁有些气氛了,竟然有人淫乱恭维用这么恶劣的药物,而且还是在他的宫中。
“公主可是发现了什么?”千里问道。
慕容歌儿想了想,“吸入了那迷粉平日里可能看出?”
千里想了想,“迷粉吸入后必须和男人交合,若是不交合倒也不会致命,只是会让女子颜容憔悴,提前苍老,而交合后便会让女子容光焕发,只是单从生活中看是看不出谁曾经吸食过迷粉的。”
慕容歌儿皱眉,“那男人呢?”
千里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作用。”
慕容歌儿心里越发的无奈,怎么能发现是谁呢?她挽歌宫里侍卫就有一百名,要如何查起。
“千里平日里多替我观察谁有些不正常的举动,还有,明天你找个理由去看看济仁,不,明天开始你暗自观察她吧。”
“公主怀疑是她?”千里问道。
慕容歌儿皱眉,“我也不知道,只是听魂儿说过。”
千里点头,虽然魂儿不是他们的人,但是不代表魂儿说的所有的话都不可信,尤其是这样陷害他人的事情,魂儿做的可是很是顺手呢。
日子平静的过去了十多天,慕容歌儿召见柳青来给她诊脉。
柳青给慕容歌儿问过脉后慕容歌儿并没有让他走,而是对魂儿道:“本公主进来听说你吃的不是很好,偶尔还有呕吐的症状。”
魂儿一惊,“奴婢没有,奴婢很好啊。”
慕容歌儿笑了笑,“正好柳大人在,就麻烦柳大人也给魂儿看看吧,这丫头平日里跟在我身边,也没少受罪。”
“奴婢没事,真的没事。”魂儿拒绝道。
☆、那夜太子要了她
慕容歌儿却不语了,柳青给魂儿把了脉,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半响才都:“回公主,魂儿姑娘是喜脉。”
“喜脉?”慕容歌儿吃惊的道,魂儿却跪在那里不敢说话。
虽然那也太子要了她,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之所以是喜脉却是姐姐给的那药的作用。
所以她才不敢声张,不然她若是真的怀了身孕早就让皇后给她做主了。
慕容歌儿眉头微皱,然后对柳青道,“柳大人此事不能声张。”
柳青走后,慕容歌儿对魂儿道:“那晚你和太子可是发生了什么?”
魂儿一张俏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恩。”
慕容歌儿笑着扶起了她,“放心吧,我会替你做主的。”
魂儿没有想到慕容歌儿这般的好说话,有些惊喜又有些惶恐,“公主……全凭公主做主。”喜悦冲昏了她的头脑,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并不是真的有了身孕。
不到傍晚小顺子带人把魂儿接近了东宫。
从头到尾慕容尔都没有路面,让慕容歌儿心中打鼓,要了魂儿的真的是慕容尔?
不过男人都好色,也许那慕容尔垂涎魂儿好久了呢。
只是让慕容歌儿没有想到的是,傍晚的时候昔人竟然来了,昔人跪下慕容歌儿面前,低声道:“求公主救救魂儿。”
慕容歌儿皱眉,“魂儿想去服侍太子,是她很久的夙愿你不会看不出来。”
昔人点头,“魂儿的性子奴婢了解,她若安居挽歌宫,本本分分尚且不能说不会有性命之忧,可是到了东宫……求公主救她。”
“你们是什么来路本公主都清楚,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她。,况且我也救不了她。”魂儿若真是得宠以后的日子就要她自己走了,若是不得宠就是慕容尔容不得她了,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昔人咬了咬嘴唇,“那就请公主把奴婢也送去东宫。”
慕容歌儿愣了愣,“太子喜怒无常,你也要去东宫,你应该知道你若是不生事端在挽歌宫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昔人笑道,“公主想必也有心中放不下的执念吧,而魂儿就是奴婢的活着的支柱,求公主成全。”
慕容歌儿看着昔人,心中的执念?“你拼了命也要在她身边?”
“对!”昔人的目光中有种光芒在闪烁,突然让慕容歌儿想起了姬君念临消散前拿下面具脸上的神情。
“好,我会替你安排的。”
昔人走后,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千里道:“公主真要帮她?”
慕容歌儿点头,然后道,“慕容尔那个人太过精明,昔人的事情也不用安排了,就直接送去说是我给太子的礼物、”
半个时辰后,千里过来回话,“顺公公说太子收下了。”
小莲子突然走了进来道:“公主殿下,明日南国太子殿下在国卿府设宴,请公主前往。”
慕容歌儿点头,心里却不大想去,但是国宴那天她就没有前往,明天的事情若是在推脱实在是说不过去。
☆、是你的情人吗?
小莲子退下后,慕容歌儿问道:“济仁那边可有动静”
千里摇头,“没有。”
“难道是我想错了?”慕容歌儿低声道。
翌日,慕容歌儿准备了一下出宫去了国卿府。
国卿府是慕容给各国往来的贵宾建造的,规模很大,奢侈豪华之处自然是不用说了。
慕容歌儿道的时候门外已经有很多轿子了,千里道:“看来南国太子不单单是请了您,还请了朝中大员们家的小姐。”
慕容歌儿笑了笑,“那朝中大员的公子请了没?”
千里笑了笑,“自然也是请了的。”
慕容歌儿是慕容唯一的公主,身份自然尊贵,一下轿子就有人请她去了休息的地方。
“公主殿下,宴会还有一个时辰开始,公主可以在这里小憩,也可以去后花园看看,很多小姐公子都在那里。”一个宫女道。
慕容歌儿摇头,“我就在这里歇着就好。”
慕容歌儿躺在了榻上她本不喜欢那么多人,而且会遇见慕容尔吧。
本能的她希望慕容尔可以离他越远越好。
“好热!”慕容歌儿低声道,千里笑道,“奴婢去给公主弄点冰块。”
慕容歌儿点头,千里出去后,她推开了窗子,却发现窗外竟然是一片草地,而且后面还有个假山。
虽然景色是人造的,但是却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慕容歌儿想了想,直接爬了窗子出去。
那假山上面还有水柱留下,虽然不是很急,但是也有几分她前世喷泉的样子。
慕容歌儿笑了笑,心里平静了许多,那假山上留下的水很是清凉。
清凉的水打在她的手上,皮肤很是舒服,心也跟着清静了很多。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这么清爽的感觉了。
她慢慢走近假山的里面,假山上流淌的水流,也有零星的滴在假山里面的,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好却好像春雨一般浸人心脾。
慕容歌儿玩的正开心,突然所有水流都停了一般,“怎么回事?”
她走出假山,果然哪里还有水流了。
隐约中她好像听到有人不耐烦的声音,慕容歌儿回头,看见假山上好像有一条垂下来的衣袋。
心中一动,她伸手拽了拽,却怎么也拽不动,头上的方向却有一个声音道:“出次见面就拉男人的衣袋,姑娘的家教好生特别啊!”
慕容歌儿一愣,“谁?藏头露尾家教也不寻常啊!”
那人听了慕容歌儿讥讽的话,便分身下来,“不愿出现只是因为你打扰我好眠。”
慕容歌儿没有说话,她的时间好像静止了,自从看到了那男人的模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