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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花却把目光放在了那黑袍人身上,慕容歌儿的身体也恢复了,“阿花,你没事吧。”
阿花摇着尾巴,示意慕容歌儿他没有事。
“你的下属如此痛苦,你不帮她救治。”慕容歌儿冷声道。
那黑袍人沙哑的声音从袍子中传来,“小姑娘,你是在示意我让她解脱么?”
慕容歌儿嗤笑,没有等她说话,黑袍人轻轻抖露袖子,寐一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她顾不得眼睛的痛苦,跪在地上,胡乱的拜着,“主人,原谅我,原谅我。”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看似无害的小猫会能伤到她,自从她功夫大成后,就没有被人伤到过了,更何况是她的命门眼睛呢,那只白猫究竟是什么来历?
“借口!”黑袍中射出一道黑光,寐一年轻饱满的皮肤瞬间干涸了下去,不但一分钟的时间,所有的血肉被生生的抽干,只剩下一堆白骨。
慕容歌儿看的心惊,阿花虽然紧盯着黑袍人,但是也同样充满不安。
“桀桀……小姑娘,你这个宠物是灵兽吧,不过还是幼年期,伤害不了本座。”黑袍人每句话都从腹腔中发出,让慕容歌儿听起来很是别扭。
“你要的那玉我没有,南宫澈在哪里?”这个寐一是这里的村长都是黑袍人的人,那么黑袍人一定已经掌控了这里,所以南宫澈已经是被他的人控制了起来。
黑袍人桀桀的笑了,“他正在接受属于他的考验。”
慕容歌儿皱眉,显然没有听懂他指的考验是什么。
“你喜欢他?”黑袍人每句话都是一个语调,出了没有感情,根本根本让人听不出热河的情绪。
慕容歌儿紧盯着黑袍人,手中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几枚银针,是人就有弱点,即便眼前的这个人阴冷的不像是人。
嗖嗖!
慕容歌儿发出了两枚银针,分别选取的穴位是黑袍人的墰中,和卧骨穴,
☆、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桀桀……小姑娘没有用的。”
两根银针打了出去,黑袍人躲都没有躲,而且银针也不见弹回来,就好像被那人的身体吸收了一般,而黑袍人站在这里丝毫不动。
黑袍人再次发出沙哑的声音道:“你手中的那根银针也不用在发了。”
慕容歌儿大惊她手上的银针一直藏得比较好,和很多人交手不说是百发百中,但是却没有人发现过她吧银针藏在哪里。
而且她的手一直蜷缩在袖子中,他是如何看到的。
“你刚刚那手发针的手法,是慕容家的人交给你的吧。”黑袍人冷声道。
慕容歌儿一愣,“我原本就是慕容家的人。”
“桀桀,那手双穴锁魂针,是本座当年所创,你的火候还差点远。”
慕容歌儿一听,舌头差点没咬掉了,头一次感觉道穿越真的不是好东西,去异时空也就罢了,盗个诗词歌赋也不会有人来追究你的版权,可是如今,唯一的拿手绝技,却遇到了开山创始人。
黑衣人突然伸出他的左手,看的慕容歌儿一阵心惊,因为那双手,却是那么的年轻,潜意识里她已经把黑衣人当成了年老的老头或者老妪了。
“啊!”她感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然后直到她的手被那双异常年轻的手捉住,“留下来陪本座吧。”
慕容歌儿一愣,“你该不会是要收我做徒弟吧?”
因为距离比较近,慕容歌儿看到了那双苍老的眼睛周围布满了皱纹,一丝嘲讽从那黑袍人眼中划过,“资质太差。”
慕容歌儿胸口有些烦闷,“你要我留下来陪你,也要拿出点诚意才好。”
黑袍人看着她,那双眼睛好像真的想跃进沧桑的老人一般,没有丝毫的情绪,却好像可以看透人心,“本座不杀你。”
慕容歌儿皱眉,“我要见南宫澈。”虽然相信南宫澈的本事,可是这个人是不是人还不好说,所以她担心南宫澈。
黑袍人,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周围的景致瞬间变换,“这里是?桃花阵?”药王谷的桃花阵?
慕容歌儿眉头紧皱,但是却是贪婪的看着这些桃花,她伸出左手,手上的红色桃花印记随着姬君念的死也已经消散了,而药王谷更是失踪。
她走在桃花阵里,没走一步,跟前的桃花树就在迅速的移动,她不想出去,慢慢的坐在了地上,伸手摘下一个花瓣,放入手心。
花瓣没有融进她的手心,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可是却好像看到远处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在对她招手。
而那人的腰间赫然是一柄竹剑,“姬君……”
即便没有那把竹剑,她也能感受道眼前的人和南宫澈的不同。
“歌儿,过来……歌儿过来……”慕容歌儿一步一步的像姬君念的方向走去,原本没有多远的距离,却好像如何也走不到一般。
“啊!”慕容歌儿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人叫喊的声音,然后是刀剑相撞的声音,她微微皱眉。
☆、最后选择了他
向后看去,一个白衣男子带着银色的面具,手持一把长剑,周围十多个的黑袍人围着她。
慕容歌儿心中微微一痛,但是她前方的姬君念却仍在道:“歌儿……”
慕容歌儿心中一喜,赶忙像前方的姬君念走去,突然什么温热的东西打在了她的手背上,她低头一看,麻木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是血……”
她回头,只见南宫澈满身是血的站在哪里,好像,好像,那日她在泥坑中倒下前看到他满身泥水目露焦急的疯狂的找她。
那日他也是这么一身白衣。
只不过那天是混黑的泥水,而今天是炙红的鲜血。
“南宫澈……”慕容歌儿轻声呜咽道。
“歌儿过来。”一身紫衣的姬君念腰间的竹剑更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刺眼。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身上流淌了下来,她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姬君已经死了。
可是这片桃花林却深深的攥住了她的心,而身后的南宫澈根本已经抵不住那么多黑袍人的夹攻。
黑袍人?好多的黑袍人,“这里是三百年前!”慕容歌儿猛然惊醒,转身向南宫澈的方向跑去。
在她回头的那一刹那,南宫澈和姬君念同时消失,桃花林也在此变得模糊不清,而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她躺在一个笨重的木板床,上,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天给她煮鸡蛋并且有七个孩子的大婶。
慕容歌儿吓得一哆嗦,“你是人是鬼?”
“大妹子你怎么了?”那大婶和蔼的道。
慕容歌儿皱眉,“大婶,你姓李么?或者你夫家姓李吗?”她记得那个都是中年女人的村子全村的人都是姓李的。
大婶要脱,“老身姓田,夫家姓乌。”
“和我一起来的那个男子呢。”慕容歌儿一把抓住撒神的手,面露焦急一色。
南宫澈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焦急的慕容歌儿,大婶看到他,为难的看了一眼慕容歌儿,“我锅里还炖着汤,小伙子你照顾她一下。”
大婶出去后,慕容歌儿看着南宫澈,“你还好吧……”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句你还好吧。
南宫澈点头。
“告诉我,我印象中的事情是不是真实发生的。”她不相信那几天的经历是做梦。
南宫澈点头,“不是梦。”
“这么说我们真的去了三百年前,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慕容歌儿焦急的问道。
南宫澈点头,“是的。”
慕容歌儿的神色还是不是很清楚,她不停的在脑袋里理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南宫澈却突然道:“告诉我,为什么没有去找姬君念。”而最后选择了他。
慕容歌儿一愣,这一刻她才清楚的知道,过去的所有都不是梦,包括她在那个奇异的桃花林中看到了她的姬君也不是因为她太过想死而凭空臆想出来的。
“回答本王。”南宫澈的声音极冷,但是紧握的手掌还是出卖了他急切的想得到她的回答的心情。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因为她是幻境不是么,我怎么还可能能看到姬君。”
☆、正是因为爱
正因为爱到了骨髓,所以即使是幻境,她也可以清楚的记得她的姬君已经不在。
南宫澈的手陡然僵住,慕容歌儿却轻轻的笑了,“而且就算那真的是姬君,我也会回去救你。”因为一方面是情愫相思的苦楚,一方面确实人命。
【文、】南宫澈却对慕容歌儿的话回错了意,“你的意思是……”
【人、】慕容歌儿摇头,“我们没有什么意思,在三百年前我看到了一个黑袍人,你看到了么。”
【书、】南宫澈不语,良久他才道:“慕容歌儿,让我来照顾你吧。”
【屋、】说完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推门而出,而他也没有告诉她,在那个地方,他也经历了属于他的幻境,而最后他甚至都不敢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慕容歌儿在床,上躺了一下午,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来说,这几天她经历的事情太过震撼了,这个世界真的是有鬼神的。
而她那天遇到的那个黑衣人,她直觉的觉得他不是人类,一个人不可能有那么洞彻人灵魂的眸子,即便是姬君念或者是南宫澈都是有所执念的,可是那人却好像真的冷血无情的。
傍晚的时候南宫澈推门而入,“起来,出去吃点东西。”
慕容歌儿点头,桌上的七个孩子都在坐在那里了,慕容歌儿皱眉,她在三百年前所经历的,那寐一所说的妖女生下的孩子不就是七个孩子一个男孩么。
在看田婶,虽然是老妪的打扮,眼角也有很多的皱纹,但是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田婶,家里只有你一个和孩子们一起生活吗?”
田婶点了点头,但是眉眼中不难掩饰的伤心,慕容歌儿隐约的算是问起了她的丈夫的事情了。
孩子们吃完饭都跑出去玩了,田婶才道:“孩子的父亲在三年前上山打猎,可是却在也没有回来,村里的人都说是被野兽袭击了,后来我去山上找过,可是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是找到了他随身而带的弓箭。”
慕容歌儿皱眉,“是那座山?”
田大婶神情有些闪烁,“是天池山。”
因为天池山是慕容的禁地,是不准杀生的,所以去哪里打猎是不和南国的法律的,可是只有在哪里打猎才是最安全的。
田大婶见慕容歌儿神色有恙赶忙道:“他那个时候受了伤,不能去平常的山,但是家里七个孩子要吃饭,所以才冒险去了天池山。”也正因为如此,田大婶的丈夫没有回来,村里的人说是触怒了女神,所以被惩罚了。
慕容歌儿却越发的觉得这里的事情透露着气息古怪的感觉,“南宫澈,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南宫澈想了想,“明早。”
慕容歌儿慢慢点头,这里一切透露着诡异,所以慕容歌儿想提早离开,倒不是惧怕,只是心中莫名的慌乱,让她承受不住了。
当天晚上,田大婶唯一的儿子跑来找慕容歌儿,见到她就直接道:“姐姐,我能跟你和大哥哥一起出去么。”
☆、不想活了
慕容歌儿看着这个只有十岁的孩子,但是满眼却全是坚定,“你为什么要出去。”
男孩坚定的道:“这里没有丝毫未来,我不要像父亲一样一辈子蜷缩在这里,最后死在这里。”
“你的想法你娘知道么?”田大婶就她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应该是想留在身边侍候的吧。
男孩咬着嘴唇道:“娘说一切都听大姐姐的。”
慕容歌儿一愣,南宫澈看了那男孩一眼,竟然开口道:“你以后就跟着本王吧。”
村里的孩子不知道本王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年幼的他单纯的认为只要是外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