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歌儿好久才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他不单单是想做南国的皇帝,他的目标还有慕容,以及那个她不曾去过的齐国。
一时之间两人在也找不到话说,慕容歌儿向后靠了靠,算是紧紧的偎依在了他的怀中,久久的静谧过后,她突然笑了,“南宫澈,你知道果引和果王之间会有一种特殊的联系么?”
南宫澈皱眉,“不知道。”
慕容歌儿嗤笑,“是么?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是缩地成寸的联系吧,让这么大的世界这么遥远的人还能在相遇。”
说完这段在南宫澈看来莫名其妙的话后,慕容歌儿慢慢的从船上站来起来,看着船下轻轻拨动的水流,她微微一笑,“果然不晕呢。”
南宫澈却突然起身从后面抱着了她,“歌儿,我对你是不一样的。”
慕容歌儿的身子陡然僵住,就连心跳好似都停止了一般。
半响她突然狠心道:“可是如果你不是他,对我来说却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她的心终究是迈不过姬君念的那道坎,尤其是在她认定了他是他之后。
南宫澈心中却因为她这句话而怒了,“慕容歌儿,本王警告过你,不要把我当做其他人。”
慕容歌儿回头看她,看着他那双几乎冒着火光的眸子,她心中却突然那么解恨,好似所有的相思都有了回报,“可是你就是他。”
南宫澈嗤笑,突然一把拽住了她,在她措不及防的情况下,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拖住她的头,一路攻城略地,舌尖在她的口中游走,而慕容歌儿整个人在这么措不及防的激情中竟然愣住了。
这些她无论是前世或是今生她都不曾经历过,带她想起挣扎的时候,心却早已沉浸在这个吻之中了。
南宫澈心满意足的松开了面色潮红的她,却挑衅一般的问道:“怎么还认为本王是他?感觉也是一眼的么?”
慕容歌儿面色一红,眼睛却是一酸,他为什么就是不承认,她不会认错的,晶莹的泪水忍不住滑落,这些日子为姬君念的相思,对他的愧疚,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她,眼前看着他,可是他却始终不肯承认他是他。
见她落泪,南宫澈的心突然慌了起来,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情绪,略微笨拙的替她拭擦眼泪,“别哭,不哭……”
☆、枕边人
他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可是她的眼泪却像是绝了堤一般,更加止不住了。
哭的肩头乱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南宫澈身上抹,好似要把失去才,姬君念和她之后受的苦和惊吓全部哭出来一般。
南宫澈看着她把鼻涕混着眼泪的往他身上擦,心中却只有心疼,“别哭了,是我不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看她落泪就心疼不已,而冥冥中感觉这一幕好像经历过一样。
而且他也是一如今天这般的心痛。
慕容歌儿使劲抽动着鼻涕,直到苦累了哭不动了才停了下来,委屈的看着南宫澈,轻声吐出了来年各个字,“姬君……”
南宫澈气得面色发黑,可是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是不敢发出脾气,心中连自己都鄙视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其他男人做了替身,竟然还有种甘之若饴的感觉。
“念……”不带她在叫出那个念字南宫澈黑着脸道:“不许再喊。”
慕容歌儿看着他的样子,突然多日的阴霾全部转了青天,偎依在他的怀中甜甜的笑了,“脑袋疼……”大概是刚刚哭的太用力了。
南宫澈不理她,她却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肢,轻声道:“有你在……真好。”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一米长的小船上,却是谁也不觉得疲惫,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到地老天荒。
回去的时候慕容歌儿和南宫澈直接回了澈王府,一个长相俏丽的宫女看和慕容歌儿面色明显的不善,其实这个宫女早在她上次来澈王府的时候便注意到了,只是那个时候名不正言不顺,她心里的砍还没过去呢,自然无暇顾及这些个莺莺燕燕可是如今不一样了。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歌儿突然道。
那婢女似乎没有料到慕容歌儿会发话,只好略微欠了欠身子道:“碧奴。”
“给本公主倒杯水来。”慕容歌儿笑着道。
谁知那碧奴却脸色一冷,“奴婢随时奴婢却是王爷身边的人,恐怕不能供公主差遣。”
慕容歌儿心中冷笑,身边人?“哦,原来是王爷收了房的人啊。”说完她竟只是坐在那里便不说话了,对碧奴的顶撞好似丝毫不在意一般。
碧奴看着她一时之间拿不定她是什么意思,但是一想,她只是个其他国的公主,而且她也不是一般奴婢,她就不信了,王爷会责罚她。
这时候南宫澈突然从外面进来,他看到碧奴先是目光一寒,紧接着对慕容歌儿道:“不是让你喝杯茶顺顺嗓子么?”她刚刚哭的歇斯底里的,嗓子自然有些沙哑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碧奴,冷声道:“去倒杯茶来。”
碧奴心下不愿意,但是说话的人是南宫澈也就轮不到她来使性子,正要不甘心的下去,却听慕容歌儿突然道:“慢,王爷这茶要到给谁喝?”
南宫澈笑了笑,“自然是倒给你喝。”
慕容歌儿嗤笑,看着碧奴,云淡风轻的道:“那还是算了吧,不好意思麻烦王爷的枕边人。”
☆、你吃醋了?
碧奴说她是南宫澈的身边人,她就直接给她长个身份吧,枕边人算了。
南宫澈目光一寒,直接道:“来人,拉下去杖责二十。”
两个侍卫走了进来,一看碧奴,心下有些有数,问都没问就把碧奴往下拉,碧奴却振振有词的道:“王爷要责罚奴婢,奴婢无话可说,但是王爷总是要说出个缘由,不然韵夫人那里也不好看。”
慕容歌儿心道,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是云韵给南宫澈安排的人,不然一个奴婢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
南宫澈冷眼看着她,“本王做事不用看任何人的脸面,韵夫人也一样,拉下去打,本王倒是要看看今天韵夫人会不会因为你过来。”
他一番话撂了下去,大有云韵不来就一直打的架势。
人都清理出去后,慕容歌儿嗤笑道:“不害怕和你母亲闹翻。”
南宫澈看着她的目光有几分莫名,突然似笑非笑的打量她,外带几分揶揄的道:“你吃醋?”
慕容歌儿面色一红,目光有几分不自然,扭过头去不肯看他,却还是忍不住道:“谁吃醋了。”
他突然走进她,轻轻的拉起她的手,一时之间竟然相对无话,可是有的时候就是这般,即便是什么都不说,周围流淌的气息也是那般的不一样。
良久他才略带几分笑意的道:“吃醋就说出来,本王可以给你杯茶水,散散酸味。”
慕容歌儿佯装薄怒狠狠的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末了还不解恨的道:“本公主饿了。”
吃过晚膳后,慕容歌儿本想让南宫澈留下来陪她看月亮,可是却有一个自称是什么大人的来找他,她知道是公事,便没有多问,只是一个人在澈王府的后花园闲逛。
离老远听到几个小宫女在一起议论,“你们知道么,今天王爷打了碧奴呢?”语气颇有几分惊讶。
她不动声色的站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心中也想知道这个碧奴在王府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另外一个丫头嗤笑道:“一天到晚把自己当做王妃,早该挨打,我听说今天若不是魏少爷求情,碧奴恐怕就被打死了。”
“哼,打死了才干净呢!”
慕容歌儿心中冷笑,果然这个碧奴在王府似乎很是不找人喜欢呢。
另外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丫头,开口道:“你们也别太高兴了,她日后到底是要做姨娘的,惹急了她,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句话让慕容歌儿听了心里闷闷的,眉头一皱,便往回走,却碰见了一个青衫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侍卫,那个侍卫她见过好像叫肖七是南宫澈身边的人。
“参见慕容歌儿公主。”肖七规规矩矩的给她行礼。
倒是他身边的那个青衫人只是上下打量她,末了才拱了拱手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慕容歌儿公主。”
“公主殿下,太子府送来了两名丫头,名为千里和婵娟,随行的还有一位太医。”小七道。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
☆、理论上不可能
她昨天便派人去接千里和柳青了,可是南宫风不给,她想了人是她的人,她也不急在一时,反正迟早要还给她的不是么。
“本公主知道了,麻烦肖侍卫给带个路。”
慕容歌儿从头到尾都没有给那个青衣男子一个正脸,因为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青衫男子似乎对她有隐约的敌意。
二人走出花园,肖七赶忙道:“魏公子的事情公主不用放在心上,他是清河王的义子,也就是月郡主的义兄,太子因为您的缘故不肯娶月郡主所以……”
慕容歌儿心中有些明了,不过说起南宫风会因为她不肯娶南宫月她是不信的,毕竟清河王的势力也是很大的。
“无妨。本公主又不是雪花银哪能让人人都喜欢呢。”她心中根本没当回事。
一走进大厅,千里和婵娟就扑了过来,“公主,你都瘦了。”千里是真的心疼慕容歌儿的,自从姬君念走了后,她就把慕容歌儿当做主子一样在侍候。
慕容歌儿见到他们两个也是很高兴的,一旁的柳青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神色也是略松了一口气,不过看到他们,她才意识到另外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慕容尔给了那几个侍卫没有和你们一起来?”
千里一脸茫然,“他们不是去找主子您了吗。”话说那天主子被南宫澈带走,那些人可是丝毫没有迟疑的飞了出去啊。
“这个……”一旁的肖七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他们被王爷困在了五行阵中了,恐怕还没能出来呢。”
慕容歌儿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千里如同雷击一般,半响才道:“五行阵?你们王爷怎么会五行阵?”
肖七看了千里一眼,“王爷会的多着呢。”
南宫澈把慕容歌儿安排在了后园的闻风局,到了闻风居,她才道:“五行阵?千里你听说过?”
千里还有些失神的样子,好久才道:“无形阵是主子所创。”她空中的主人自然就是姬君念了。
若是以往慕容歌儿听了这句话肯定如同雷击,只是现在她只是很淡然的道:“千里你是习武之人,你觉得两个人的武功套路不同,但是发力的手法,角度,甚至是刀剑刺进敌人身体的位置都一样会有可能吗?”她想问的就是形不似而神似。
千里思索了一下,“理论上来讲是不可能的。”
慕容歌儿皱眉,“为什么是理论?”
千里想了想道:“因为一个人发剑的角度手法,方位是不可能被人看出来的,若是有人能看到除非她的功夫已经登峰造极,不然是不可能看到您说的那种东西的,当年老谷主传授我们剑法的时候好像说过这么一句话,练剑招容易,但是练剑神难,同理看出剑招容易看出剑神难。”
如果真的如千里所说她为什么能把南宫澈剑法的套路手法,或者说是剑神看的那般的清晰呢,而且回想起来姬君念和他的剑神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所以说她才肯定姬君念和南宫澈根本就是一个人。
☆、很温暖
“千里,你看到澈王爷不觉得……”她不想是因为她对姬君念过于思念而造成了错觉,所以她需要其他人的眼睛来看这件事情。
千里苦笑,“人死不能复生,可是奴婢却总是可以在澈王爷身上看到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