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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犹豫一般的她点头,讥讽她道:“是的,至少本公主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性命之忧。”
姬君念眸中一闪而过的疼痛,即便他遮掩的很好,但是她还是发现了丝毫,心中更是冷笑,三番五次取要取她性命的人是他,他又有什么可以伤痛的。
二人就这般看着对方,谁也不肯做丝毫的退让,直到门外突然有了声响,她心中一动,略微有些慌张。
他见她急于遮掩他在这里的样子,心头的怒火更是旺盛,她都可以不避讳的和慕容尔亲热,却对他避如蛇蝎,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是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好似在撕裂他一般,他大步上前试图吻上她的唇。
她却急忙后退。
他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带入怀中,“你有哪里是我没有见过的,只是亲吻何必装模作样。”
即便是如今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来,她还是忍不住的痛,在他怀中狠狠的挣扎,但是却推不开他的钳制。
她心中一楞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嘴唇,直到血腥的味道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他却还是不肯放开她。
她再次要向他的舌头的时候,他却好似有了预防一般的灵巧的躲避开了。
她冷笑,现在的她甚至可以接受慕容尔的亲昵,但是唯独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行!
她手中凭空多了几枚银针,狠狠刺向他的穴位。
虽然知道以他的功夫她让他受的多半是皮肉伤,但是她却别无他法。
可是出乎她预料的是,他却突然放开了她。
他用内力逼出了体内的银针,唇角却突然泛起了苍白。
汗水从面具下滑出,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虚弱。
她眉头锦州,却不待她走进他,他便倒在了地上。
她一愣,
☆、心中可有人?
他看着她的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伤痛,“你当真要杀我?”
慕容歌儿根本没有预料到会是这般模样,只是看着他那般样子不像是在作假,心中猛然一动,她终于有机会可以杀了眼前这个负她的人了。
可是手中的银针却是有千斤重,看着他身上的那把竹剑却是没有要拔出的勇气。
他看着她,突然大笑,“即便如此,你也杀不了朕!”
听了他的话,她心中刚刚泛起的一丝柔情也跟着消失殆尽,“你的功夫不是很高吗?”她记得她伤不了人的慕容尔是一个,眼前的这个人也对她的银针免疫,可是他为何这般的脆弱。
突然心里一动,好似想起齐左曾经说过慕容尔打了他一掌,她原本认为以他功夫早已经完好如初,可是却没有想过他还是低估了慕容尔的能力。
姬君念冷哼,“你大可以过来试一试杀的了朕能否,你也可以选择让慕容尔过来。”
她看着他良久都没有动,“你走吧。”她一心希望看他落魄的样子,可是如今看他受伤,心中却是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
他冷笑,慢慢的站起身来,已经完全恢复好了一般。
“看来活死人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就完全丧失了能力。”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嘲讽道。
他不语,门外突然传来了千里的身影,“公主,你还没睡么?”
姬君念犹豫了半响,还是从窗户飞身而出。
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突然心中一针酸涩,说不出全然是什么样的感受。
“公主?”千里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却没有答话的兴致,很多时候她想的最多的是,人生若只如初见,她和姬君念会不会又是另一番光景。
翌日,一大早柔妃就过来和她一同用膳。
因为是孕妇所谓柔妃的早膳很是丰盛,她原本没有胃口,但是也耐不住柔妃一劝在劝,“公主,你唱唱这芙蓉糕,这是丫头们在芙蓉开了七分的时候取其花花蕊在用叶子上的露水调和出的糕点。”
她不是很有胃口,但是柔妃却执意让她唱唱这芙蓉糕,她自己更是吃了很多块。
她放在口中,当真是入口即溶,口感很好,丝毫没有油腻的感觉,反而很是新鲜爽口。
“要不要在来一块?”柔妃见她喜欢赶忙道。
她摇头,她一向不喜欢吃甜点,今天也只是为了给柔妃面子而已。
柔妃见她心不在焉,笑道:“公主可是为了进来招驸马一事心烦?”
她一愣,随即摇头。
柔妃却以为她是在害羞,然后道:“皇上为公主选的人都是人中龙凤,公主只管放心等待就好。”
她突然心意一动,略带伤感的道:“可是,我却不想嫁人。”她只是期盼柔妃可是替她像慕容藏禁言,可是却不曾想过柔妃竟然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眼,然后笑道:“公主,心中可是有了人?”
她摇头,“没有。”只是那张面具却突然浮现在她的面前。
☆、真是对不住了
柔妃嗤笑,“本宫也是从公主这般年龄过来的,这没有什么可难为情的,但是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何况你是一国公主。”
她说的这几句话算是在安慰她了,她笑道:“那娘娘呢,希望肚中的胎儿是男孩还是女孩。”
柔妃见她问的直接,也就直言道:“男孩,我希望他可以在皇上和太子的庇佑下做一个快乐无忧的王爷,将来选择一位贤良的王妃,如果是女儿,将来若是在朝中招了驸马也就罢了,可是若是远嫁和亲,自然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今天的柔妃给她的感觉确实那般不一样的,以往她眼中的柔妃是一个娇柔的美人,但是却不乏心机,可是这顿早膳柔妃却只是想一个平凡女子一般,更像是一个要为人母的女人一般。
也许有了孩子的女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化吧,正如她一般,“柔妃娘娘心善,自然会达成所愿的。”
柔妃叹了口气,“谈何容易。”
不管她说的是一举得男不容易还是心想事成不容易,她都没有在接话。
'文'用过早膳,柔妃就回去了,据说是慕容藏来看她。
'人'午后的时候柔妃照常来找她闲聊,二人坐在一起,听着柔妃系数肚中胎儿的种种,她也被感染上了一丝笑容。
'书'身旁的丫头不时的提醒柔妃要回去喝安胎药,柔妃不厌其烦的道:“拿到这里来本宫在喝,不然就不要来烦本宫。”
'屋'丫头无奈只好吩咐小宫女去取她的安胎药。
不一会小宫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就走了进来,“娘娘,安胎药,太医吩咐了要趁热喝。”
柔妃端起就要喝,可是药碗拿到嘴边却突然眉头一皱,“怎么这般的难闻?”
慕容歌儿的眉头也是一皱,倒不是因为这要苦涩的味道,而是她竟然在里面问道了一种麝香的味道,原本她是不知道这些的,可是在药王谷的时候偏偏接触过麝香,想到这就是小说中常常提到的至使宫妃流产的药物便多留心了一下,可是却不曾想过在这里问道了。
她的心忍不住挣扎,如果柔妃喝下去这碗药,慕容尔必然会应受承诺,让她去凤城安然生下孩子,可是……柔妃肚中也是一条生命。
她思考间只听柔妃碎碎念叨,“宝贝,母妃都是为了你啊。”
她来不及在思考,伸手打翻了柔妃的药碗,药汁渐了柔妃一身,身旁的宫女赶忙给柔妃擦拭,愤愤的看了一眼慕容歌儿,但是有了上次的教训却如何也不敢出言顶撞她。
“柔妃娘娘真是对不住。”她轻声道。
柔妃摇了摇头,“刚好本宫也不想喝,太医院开的药越来越苦,本宫不曾知道生个孩子原来是这么辛苦的事情。”
慕容歌儿陪衬的说了几句,柔妃就径自回去换衣服了。
她一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心中百感交集,她下不了手,她是真的下不了手。
傍晚的时候她回到了挽歌宫里,两天不曾回来,
☆、是太子动的手?
挽歌宫却好似冷情了许多,千里也是皱眉,直到楚生讪讪的跑了过来,“奴才见过公主。”
“宫中怎么了?”千里问道。
楚生目光闪烁,慕容歌儿已经失去了耐心,“若是不肯说实话就打发出去吧,不要留在我的宫中碍眼。”
楚生这才赶忙道:“是顺公公带走了是个丫头。”
她一愣,“什么时候的事情?”
楚生想了想,“大约比公主早一刻钟的时间而已。”
慕容歌儿瞳孔紧缩,却从背后听到了小顺子的声音,“公主果然回了宫中,奴才奉太子殿下的命来给公主送礼,抬过来!还请公主亲自查收。”
小顺子身后的两个太监横抬着一个箱子。
小顺子恭敬的给她行了礼,然后带着人离开了挽歌宫。
她走进那大大的箱子,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慢慢的周开箱子,“啊!”
千里凑过来一看,饶是她也杀过不少人,心中仍旧忍不住颤抖,“公主,没事的,没事的。”
箱子里面赫然放着十个擦洗干净的人头,一滴鲜血都没有,每个人脸上竟然都挂着一丝笑容,好似死的很安详一般,这就是刚刚小顺子带走的十个人。
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几欲呕吐出来,但是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千里陪她回到了卧室,她知道这是慕容尔给她的惩罚,也就是说今天发生在轻柔宫中的事情已经被他得知了,而且在她回到挽歌宫前就给她预备了这份大礼。
楚生跟着他们走了进去,然后犹豫的道:“顺公公还说了,太子吩咐的,若是哪天还有机会自然还会给公主备礼的。”
她的手紧紧的住抓着千里的手臂,打发出去了楚生,千里才道:“公主,太子究竟让您做什么?”太子不是公主的亲兄长么,就算是对公主有着不为人知的想法也不应该这般的逼迫公主啊。
“千里,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
千里一愣,“奴婢做了一个月的噩梦。”她第一次杀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一个和她一起训练很久的姐妹,但是那次任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最后她活下来了,可是心中却好似少了什么东西一般,在也补不回来了。
她慢慢的道:“那你杀过婴儿么?或者是没有出声的孩子。”
千里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惊恐的看着她,“太子……他的目的……”宫中子嗣之争最为严峻,但是她却不曾想过太子会让公主动手除掉柔妃的孩子,“公主……您……”
“今天我闻到柔妃的安胎药中有麝香。”
千里皱眉,“是太子动的手?”
她摇头,“不会是慕容尔。”他一心要她亲自动手,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但是以她对慕容尔的了解绝对不会是慕容尔下的药。
“那是皇后?”千里也不是很肯定,毕竟宫中有孕的妃子实在是太少,看不过柔妃如此有幸的自然不止一人。
慕容歌儿慢慢的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不要逼我
但是今天宫中的那些见面礼却是他给我的警告。”
千里想了想,“公主可曾想过取代太子,将来做慕容的女皇。”慕容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只是近来不曾有过罢了,但是慕容歌儿真的做了女皇,也不会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慕容歌儿摇头,她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野心,她要的一直很简单,奈何老天偏偏不随人意,她苦笑,“你先出去吧,让我想想。”
从暗格中拿出了不少毒药,这都是当年她在药王谷中顺去的,天池山一行丢失了不少,但是更多还留在了慕容。
里面没有麝香,但是却有一种和红花兴致相似的物质,也能让女人落胎。
她在手中把玩了很久,手心竟然也泛出了一丝冷汗,良久她才笑了笑。
“公主,太子殿下来了。”千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手中一动,手中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