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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他一把拉住她,门外的剑气竟然打在了他们这个屋子,门口的竹子直接被砍断。
他身上泛出无形的杀气,但是看到身后的她,竟然生生的收敛了下来,“没事。”
她摇头,“你忘了,我们是从南国走出来的。”多少次明理暗里的截杀她都走过了,更何况如今这样被殃及池鱼的场面呢。
“出去看看。”她语气坚定,,眉宇间竟然泛起了一丝英气。
他心中一动,“走!”
虽然答应的痛快,但是他还是很小心的,上次让她伤在了南宫澈的手中,至今仍旧是她心中的疼痛,如今她只站在他一个人身边,他就一定要护她周全。
两个人走了出去,门外却都是熟人,慕容歌儿忍不住眉头一皱,刚刚她拉住齐左就是因为感觉到了他的气息。
如今四目相对,果然是姬君念!
而和他对上的竟然是慕容的国师赫天。
慕容一身狼狈,他身后的人也死伤不少,而姬君念只是淡淡的坐在不知道谁给搬来的椅子上喝茶,他身边的侍卫也是没有一个人受伤,甚至都没有溅道他们身上。
赫天看到慕容歌儿,目光一闪过一丝希望,“公主,救我。”
他对慕容歌儿一直都是很是不屑,如今这般的态度倒是第一回见。
她站在齐左身边,姬君念直直的打量她,在看到她身旁的齐左时候,他眼中抑制不住的怒气,饶是平时在过淡定,他的怒气也被其他人察觉,就连他身边的侍卫也忍不住看向他。
赫天不动神色的站在了她的旁边,一脸孤疑的看着姬君念和慕容歌儿。
其他人不确定南宫澈就是姬君念,但是赫天不同,他是慕容的国师,虽然不是真的有通天遁地的本事,但是对于活死人之列的人类异类,却是没有人比他更能清晰的察觉到不同了。
慕容歌儿被南宫澈所伤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如今看到了姬君念,却想不通,当初他宁死也要救的人,为何现在会和她这般水火不容。
慕容歌儿看了眼赫天,“把这个吃了,本公主救你。”
赫天眉头一皱,却是没有想过她会在这个时候和他谈条件,“公主,我是慕容国师,皇上若是知道你见死不救……”
不待他说完,慕容歌儿便道:“国师大可以不答应,等着看最后的结果,只是……”她瞟了一眼姬君念的方向,然后嗤笑道:“只是不知道国师有没有机会看到了呢。”
赫天一咬牙,愤恨的看了一眼慕容歌儿,“好!”接过慕容歌儿的毒药便服用了下去。
她淡淡一笑,“这毒叫做千日醉,如果没有解药每日皮肤便会腐烂一次,直到一千天后全部腐烂完毕,此毒据说出自苗疆。”
说完她在成功的看到了赫天眼中的恐惧后,
☆、你可以不爱我
轻轻一笑,然后对齐左道:“我们走吧。”
赫天瞪大了眼睛,“公主,那我……”
她回头看下赫天,眼中难得一见的俏皮,“国师可以和我们一起走啊。”
赫天气的胡子都要翻起来了,他若是能走还用求她么?而且还服了毒药?
姬君念一直在看着他呢,他恐怕若为一动就会被他的剑抹了脖子。
别人他不会害怕,即便受了伤他也死不了,但是姬君念的噬灵剑却是不一样的,对他们这样的人从道之人却是致命的伤害。
慕容歌儿拉着齐左打算越过姬君念直接出去。
走到姬君念身边他却突然一把竹剑横了过来。
慕容歌儿看着他,笑道:“南王有何指示,打算把本公主也留在这里吗?”
“你当真想让我杀他?”他指着赫天道,语气听不出情绪。
她略微作出苦恼的样子,“南王要杀那人,和本公主有何关系?”
赫天一听当即叫道:“慕容歌儿我吃了你的毒药,你如今竟然见死不救,你就不怕我道皇上那里参你!”
慕容歌儿回头看向他,嗤笑道:“国师当年给本公主投毒又何曾想过父皇呢,至于国师投毒的证据皇兄已经给了本公主,国师若是可以活着回去,自然可以去和本公主到父皇那里对证。”她这话半真半假,虽然当时她就想道了是赫天动的手脚,但是慕容尔去额没有给她丝毫信息。
赫天当即气的跳脚,他一心辅佐慕容尔,心中虽然怀疑慕容歌儿的话,但是一想到慕容尔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女人所迷,心中便忍不住愤怒了。
姬君念看了她一眼,好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但是却忍不住配合了,“给他一点教训,留一口气。”
她之所以说这么多,无疑就是在他面前挑拨赫天和慕容尔的关系,让他看到他放过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利可以图的。
慕容歌儿笑了笑,和齐左两个人离开了青楼。
一道街道上,齐左便道:“你真的要救那老头。”他从来不知道在慕容想要她的命的人竟然是那般的多。
她点头,“我有事情要问他。”
“是南宫澈的事情么?”他不是傻子,也不是没有实力,回去略微探查就知道她和姬君念的事情,慕容尔能知道的事情他自然也能。
她不语,但是不自然的神情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她心中还是放不下,“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全然是假的。”她至少要知道南宫澈是假的,那姬君念是么?
凤城他就她究竟是真情还是做戏。
而这一切除了他们二人便只有赫天了,当时的情形他是不是真的也会有危险。
齐左神色免不了一暗,却还是笑道:“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好不容易出来我可不想回皇宫。”
她看着她轻声道:“齐左,你是个好人,但是两情贵在相悦,不要在我身上在浪费时间了。”她恐怕这辈子也不可能在爱谁了?
齐左摇头,“你可以不爱我,
☆、这里是禁地
但是你没有理由逼迫我忘记你。”如果不能爱上我,就不要让我遇见你。
两个人又一起去了庙会,她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寺庙的门外很多马车和轿子,可见这个地方香火还是很盛的,他们二人走了进去。
一个小和尚道:“施主是上香还是投宿。”
“上香。”
两个人一起走进大堂,里面有个偌大的功德箱,她笑了笑,投进去几粒碎银,小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
齐左却掏出了张银票扔了进去,她没有看清但是面值应该不小,“略尽心意便好。”
“我的心意不只这一点点。”说完他竟然不理会她一个人率先走了进去。
里面有个正在讲经的老和尚,齐左竟然走到摩尼的佛像前,跪了下去。
他这一辈子就连他的父皇和母后都不曾跪过,如今却跪在了一个他以往更是不信的佛像面前。
“站着许愿也是一样的。”她道,但是却还是跪了下来。
他道:“我的心愿在慕容,自然要随俗。”
说完他竟然前所没有的认真的合上双手祈祷。
二人留在佛堂听那个老和尚讲经,好久她的心都没有这般平静了。
出了寺庙的时候天色已经转黑,齐左道:“要不要祖马车出去。”
慕容歌儿摇头,“我们走着回去吧。”因为寺庙出名山道铺的都是石子路,所以说并不难走,只是太阳落山难免有些凉。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她微愣,他却道:“我是男人。”男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冷。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两个人走到山脚下,却看到了一个明黄色的马车。
她一愣,黄色只能是皇室子弟可以用,而皇室子弟只有她和慕容尔。
她知道那不是慕容尔。
轿外的侍女不知道在和她说些什么,里面的人却坚持走了下来,“求佛祖庇佑必须心诚,我怎么可以坐轿上山。”
娇弱的身影,软软柔柔的声音,不是柔妃还能是谁?
他们看到柔妃的同时,柔妃也看向了这边,她看了一眼齐左,竟然还略带暧昧的向慕容歌儿眨了眨眼睛,“公主和太子也在。”
她点头,说要回去,柔妃却执意留他们陪宿。
慕容歌儿原本不想答应,但是齐左却一口答应了下来,在外面他更有机会和慕容歌儿培养感情。
他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她,所以自然不会理会佛门重地是什么意思。
她无奈只好和柔妃一起返回了寺中。
柔妃一来,方丈遣散了众人,转成领着柔妃上香沐浴戒砦。
等待柔妃一切都弄好的时候已经完全黑了天,他们一齐用了素斋。
当着柔妃的面上,齐左一个劲的给她不布菜弄得柔妃频频的看向他们两个。
她心中亦是有一些的不自在。
齐左亲情却是很好,晚膳用过之后整个人跟在她的身后像是要飞起来了一般的美滋滋的。
柔妃回去休息后,他拉着她来到凉亭,一脸的喜气,“我睡不着你呢?”
☆、你先出去
“我很困,要回去休息了。”
齐左赶忙拉住她,“说说话,说说话。”
她不理会他只是一个人向前走,他是时不时的打岔,“走这边吧,这边我们还没有去看过啊,这边。”
嘴里还时不时不咸不淡的说一些地方好大啊之类的话,她被他弄的心烦意乱,心中却是在想赫天是不是真的被姬君念的人修理的只剩下一口气了。
两个人随意走随意看,前面是一道红色的石拱门,她也没有多想只是往前走而已。
直到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和尚,那和尚双手闭合,眼角微微向下耷拉,“施主,这里是禁地,不能进。”
她微微点了点头,和齐左原路返回。
“我们去那边的凉亭坐坐吧。”
齐左见她没有嚷着在回去,心情大好,于是点头两个人坐在凉亭的位置,她却时不时的朝着刚刚那个石拱门的方向看去。
满眼都是疑问。
他自然看的出,赶忙道:“那里有什么不对么?”
她点头,“有种的熟悉的感觉。”
夜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是因为出色的眼里才能看到刚刚那个和尚的眼睛。
那个人眼睛无形中透露出一种沧桑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出头的和尚,“你看到刚刚那个和尚的眼睛了么,好似能看透一切一般。”
齐左摇头,“他是出家人四大皆空,自然眼中少些东西。”
她摇头,绝对不是这样的,那个人绝对不应该是一个年少的人,不过这个和她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里面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心慌。
“我要去看看。”
齐左一把拉住她,“刚刚那个和尚的武功深不可测。”
原来他也并非什么疑点都没有发现,只是不愿意惹上没有必要的麻烦罢了。
“那我一个人去。”她是打定主意要去看看了。
齐左赶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我和你一起去。”
他并非惧怕,只是没有必要的打斗还是精劲量能免责免了吧。
只是遇上了她,他想不麻烦恐怕都是不可能的了。
两个人飞身上了墙,他看了她一眼,“你最近有练习轻功?”
她摇头,“我不会武功。”
“你的身体比常人要轻盈很多,如果修习轻功应该很快便能有所成。”他刚刚带她起飞的时候,发现她的体内似乎也有一种气流在流淌,而且和常人不同的是,她的身体里的气流是寒属性的,并非像是其他修习武功的人,体内都都是热属性的。
两个人猫着腰在里面行走,她根据内心的感应顺着往前走,两个人竟然来到了一个屋子前,她眉头一皱。
因为窗子略微开了一些,顺着窗缝看过去,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今天给他们开门的那个小和尚,另一个竟然是柳青。
“谁!”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