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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的时候她眉头一皱,因为云岫写的手稿全部不见了。
云岫的才华不能被外人所知,因为他现在不仅是云丞相的儿子,他更是慕容的驸马。
可是……“来人。”
宁红和宁绿赶忙走了进来,“夫人,有何吩咐。”
“刚刚谁进来打扫过房间。”她眉头微蹙,更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宁红和宁绿相视一眼,都忍不住的惶恐,不约而同的道,“奴婢不曾进来过。”他们得到过公主的命令,公主的卧室一直是她一手打理的。
虽然她们没有,但是他们是现在是服侍公主的贴身侍女,出了这样的事情,难免会被牵连,所以都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慕容歌儿冷冷的看着这两个人,既不发问也不说话,宁绿和宁红豆大的汗珠从额上透了出来,最后你宁绿支吾道:“公主,奴婢真的没有进来,只是……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宁红就一把拉住她,“公主,奴婢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他们两个人年岁尚小,根本不懂得掩饰。
慕容歌儿冷冷一笑,“来人,把宁红待下去。”
宁红不想出去,但是被人强行拉扯着,心中不甘还不忘记不断的用目光暗示宁绿。
宁绿看了宁红一眼,便把目光移开了。
宁红出去后,宁绿伏在地上不敢出声,她也不发问,只是门外突然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哀嚎声。
宁绿一惊,下意识的看向慕容歌儿,“公主……”她听的出那是宁红的声音,难道公主让人对她用刑了?
她看着浑身颤抖的宁绿,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不管是谁拿走了云岫的手稿她都必须要找回来,任何对云岫不利的事情她都要掐断在摇篮里。
宁绿匍匐在地上,“公主饶命啊,饶命啊,饶了宁红吧,是翠浓。”
她眉头一挑,“哦?”
宁绿便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说了出来,原来他们两个人刚刚被卖进云府的时候日子并不好过,受过翠浓不少的恩惠,所以便对翠浓感激在心。
眼下翠浓被赶出了云岫的院子,他们姐妹二人自然为翠浓不平,所以翠浓要他们二人行个方便进来她和云岫的卧室,两个人自然愿意帮忙。
“她都没有说要做什么,你们就同意放人进来,倘若他们要进来谋害本公主的呢?”她轻声道,心中倒是没有丝毫怒气,宁红宁绿两个人年龄毕竟太小,但是在这样的深府大院中却是不容易生存的。
☆、你害怕了?
宁绿下的脸都白了,外面宁红的喊叫声渐渐停了下来,她轻轻的拍了拍手,两个家丁带着宁红走了进来。
宁绿大吃一惊,只见宁红衣着整齐,没有丝毫受过伤害的样子。
慕容歌儿对他们摆了摆手,心里却是盘算让千里和婵娟回来,不然她身边很难能找到一个信的过的丫头。
她看了一眼那家丁,“去把翠浓带来。”
那家丁愣了愣,略微犹豫才走出去。
她淡淡一笑,她知道那人是在选择,毕竟翠浓后面站的是五姨娘,不过结果显而易见不是么?
她无意在云府翻起多大风浪,毕竟她不会要云岫为难,但是这件事却是不得不处理的。
翠浓被带来后,不过是一夜的时间她竟然好似清减了许多,对于翠浓,她多少是有些同情的,但是却不能妥协,她要的爱必须是唯一的。
二女共侍一夫她是如何也办不到的。
“桌子上的东西是你拿走的。”她开门见山的道。
翠浓也不遮掩,直接点头。
“交出来,我放你离开。”她本就无意为难她。
翠浓却嘲讽的看了她一眼,略带几分疯狂的道:“那东西展露的都是公子的才华,凭什么要你这个女人独占风头,我就是要让世人都知道公子的才华。”
她叹息,“那东西不能……”
不待她说完话,翠浓就抢先道:“对,因为他是驸马,所以因为慕容的国法,他不能为官,更不能展现惊世的才华,可是凭什么,就凭你给他驸马的一个空位么?我偏偏不要,我要让世人知道他的才华。”等到他体会过那种被世人需要的感觉就会明白在朝为官是一件多么让人满足的事情,他就会离开眼前这个女人了,那个时候她会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女人也不是不可能。
慕容歌儿摇头,翠浓的想法她多少能猜到一点,只是她的想法却太过简单,“他已经是我的驸马这件事情谁都无法改变,你现在所作所为只会害了他,慕容尔若是知道这些绝对不会放过他,这是你希望看到的么?”她本可以直接逼迫翠浓交出来,只是她不愿意这般,抛去外在的省份地位她和任何一个痴恋着一个男人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她却没有想到翠浓却全然听不进去,她冷声道:“你说谁也改变不了,公子为了娶你可以每年交给皇上他所以产业的五成利润,到时候休了你也只是金钱的问题罢了。”
她心中一动,一直知道他说服慕容藏将她嫁于他不会那么容易,但是却不曾想过他竟然付出了那么多,而且对她守口如瓶。
他是害怕她的心不安。
突然心口泛起一丝莫名的感觉,云岫你何以如此待我。
如果她不值得……如果……如果她这辈子也忘不了姬君念,她怎么对得起他!
翠浓冷声道:“你害怕了?”心中忍不住的□□,她终于看到眼前的这个公主流出黯然的神情了。
☆、我要你好好的
公主又如何,只要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就不会是公子心中的人。
慕容歌儿静静的看着她,笑了笑,“交出底稿。”冷冷的四个字没有任何情绪,但是却让翠浓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
她知道无论如何好言相劝翠浓也不会明白,她不会允许任何可以伤害到她的事情发生。
翠浓虽然心中莫名的生起了一丝怒气,但是还是硬着头皮的道:“已经晚了,我已经把东西交给了十二夫人了。”
她一愣,才明白这个十二夫人是谁,心中忍不住一怒,因为花十二不单单是慕容尔的侍妾还是南国的人。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进地牢,没有本公主的命令一口水都不准给!”她虽然是真的怒了,但是到底是忍不下心。
“拉出去杖毙。”一个云淡风轻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他们不约而同的回头,却见云岫一脸淡然,他走进来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交给我便好,相信我。”
翠浓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公子,我……”
云岫神色一冷,“云府不留叛徒,拉下去。”
几个小厮赶忙把翠浓脱了出去,甚至没有给她在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她神色一动,“你……”想为翠浓求情,可是一想到他们马上要面临的境况,她却忍不住的心疼他,银牙一咬,她也要所以人知道,凡是会伤害到云岫的人她也不会手软。
他轻轻的揉了揉她紧皱的眉心,温润的手指好似是让她安心的良药一般。
“她把东西给了花十二,我们怎么办?”翠浓动作太快了,她心中一动,才隐约的明白她想必是早就和花十二搭上了线。
云岫笑道:“无妨。”然后拿起慕容歌儿誊写的梯田的方案,嬉笑道:“夫人的字迹不怎么样啊!”
她一愣,随即怒道,“你调笑我!”
突然她灵机一动,她虽然在花镇的时候展示过书法,但是却不知道原本慕容歌儿的笔迹,所以这篇梯田法却特意把字写的拙劣,让人辨别不出。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本公主字迹拙劣,故驸马誊写一份。”她笑着道,可是却马上皱起了眉头,“可是我就害怕骗不了慕容尔。”
云岫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无妨。”
她轻轻点头,他的才气慕容尔原本就是知道的,只要他不给他一个把柄,就算是知道又如何,想要动他云岫,即便是慕容尔也要掂量一二,毕竟云岫手中握的是整个慕容的经济命脉。
“云岫,我要你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云岫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握住她的手又用力了一些罢了,如果可以,他自然希望可以一直一直的陪伴她。
她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偎依在了他的怀中。
果然,那封梯田的方案如同石沉大海了一般,没有任何人提起。
她心中一安,调养了几日身子后,便服用了柳青给的药物。
她原本已经做好了忍耐疼痛的准备,可是当剧烈的疼痛袭向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叫了出声。
☆、心里说不出的疼
因为害怕云岫担心,所以她选用了他不在的时候。
她用手狠狠的握住了床单,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落下来,“啊!”
门外的侍卫或者丫头都被她支的很远不然她这般的哀嚎肯定会招来不少的人。
她的手猛的抓住了床帏,用力一扯,手指狠狠的抠进掌心,她甚至感受到了手心的血珠留了下来。
她痛的浑身无力,却偏偏脑袋那般的清醒,连昏厥都做不到。
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她神色一震,只见云岫面色焦急的走了进来,她余光好似看到了焦急的他。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云岫这般,紧张的神色露于面表。
他几乎是奔跑的来到她身边,“歌儿……”
他神色焦急,“歌儿。”廖是淡定如他,也是忍不住只是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握住了他的手,面色苍白,忍不住呻吟出声,云岫一脸担忧,心中说不出的疼。
她的手不自觉的抠进了他的胳膊,他却浑然不觉一般,只是用另外一只手不停的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
嘴里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
心中像是被针扎的疼一般。
他用手指轻轻的抚着她额头紧皱的眉头,她虽然疼痛,但是他的神色却偏偏的记得那般深刻。
张了张嘴唇,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疼痛丝毫连她说话的力气都剥夺了。
只是云岫的那一双眸子里写满的情绪都好似誊写在了她的心中,一遍又是一遍。
如何也忘记不了。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没有丝毫的不适,好似那般致命的疼痛感都是她一个人臆测出来的罢了。
她慢慢起身,在屋内巡视了一圈却看不到云岫,心中没由来的一紧。
云岫推门而入,手腕上缠了一些绷带,她玉脸一红,想起那是昨天她在疼痛下胡乱抓的,这才注意到她的手心也有或多或少的伤痕,只是已经结痂用不到包扎。
“你还好吧?”她轻声道。
云岫摇头,抚上了她的额头,“不烧了。”昨晚她发起了高烧,人又昏迷不醒,他只好把柳青连夜找来,却才知道只是药物的正常反应。
他也是关心则乱罢了。
“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但是昨天那药物好似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一般。
云岫宠溺的看着她,先让她去洗漱,然后亲自去准备早膳。
她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云岫已经把东西拿进了卧室,她淡淡一笑,云岫煲的粥很好喝,有种淡淡的香甜味道。
吃了东西她才觉得身子舒服了很多,云岫替她细心的擦拭还湿着的头发,她轻轻我握住了他的手,道:“出去吹一下风就干了。”
“不许,头发不干不许出去。”
她微微一愣,云岫对她一直是宠溺,从来没有直言不让她做什么,她眼睛一转,看的他有些不自在,她才保住他憨笑道:“我还以为你只会说好呢。”样子极其俏皮,让云岫忍不住心中一动。
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想说什么
两个人娇笑的偎依在一起,他突然道:“我已经修书让千里和婵娟回来了,你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