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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管得著车子吗?”他反问。
“我们不会怎样吧?”她突然有些害怕。
“很难说。”他撇下嘴。
“你不要吓我!”她捶他。
“我没有吓你,遇上沙暴,谁也说不得准,说不定这帐篷就成了我们俩的棺木,可以合葬在一块,够浪漫吧!?”他轻笑。
“疯子!谁要跟你合葬!?”她忍不住再捶他。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说笑!?
“别白费力气。”他轻握她的手,她的捶打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不要开玩笑,告诉我,我们真的会死掉吗?”她担心的问。
“万一我们真的被活埋在这里,你会怎么办?”他突然收起笑容。
“都说不要开玩笑了,你还说!”她挣扎著想打人。
“我不是开玩笑的。”他定睛凝视她的脸。
四目相望,她这才发觉,他俩的距离太过贴近。
“喂,你过去点,别乱吃豆腐。”她慌乱地想推开他却推不动。
“怕我吃了你吗?”他的脸故意朝她贴近。
“你想干嘛……”他的眼神让她心跳漏拍。
“你说呢?”他似笑非笑,银眸转深,帐篷里的温度遽然升高。
“趁、趁火打劫不是君子的行为。”她有些结巴,心跳窜升百分百,心里清楚,眼下这情况她无处可逃。
“谁告诉你我是君子?”他轻笑,低头噙住她的唇,堵住她的抗议。
“唔──”她试图挣扎,双手捶打他的胸膛,无奈只换来他更固执的拥抱。
他的嘴强悍地入侵她的领域,勾引她的唇舌,她无处可退。
他越吻越深,她的抗拒变得无力,耳边的风沙声像在九霄云外听不真切,令她害怕的是,她开始回应他的吻,体内隐隐地期待即将发生的事。
转眼间,阻碍两人的衣物被他一件件剥去,就在这沙暴里的一方小天地,男女间的角力再也不存在,只剩暧昧喘息声……
激情过后,沙暴似乎也平息,她的耳边再也听不见风沙的声音,原本看得见外头的小窗,变成漆黑一片,沙子似乎淹没了帐篷。
苏威重新将她安置在怀中,体贴地揉按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这是她的第一次,但他方才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蛮横。
腿间的疼痛与血渍,让她的理智回笼。
对峙这么久,她终究还是敌不过他,抑或她自己的想望,而献出了她的最初。
这一刻,她再也无法否认自己的意念,而他呢?
得到了她之后,想必再过不久就没了兴致,她又何必认输?不如先走,以免落个弃妇的下场,或者成为他豢养的妻妾之一。
“留在我身边。”他轻舔她的耳窝,热气拂过她的发梢。
“油箱还没耗尽。”她掩去眼底的决定,低喃。
“你还在想赌约?”银眸冒火,有一瞬间,他想抓住她的双肩猛摇。
在他们分享亲密之后,她竟然还想走!?她明明沉浸在其中。
“若不是遇上沙暴,我可能早就抵达市区。”她眼睫半合,起身著衣,理智强逼自己别倾心,有过一次交心就够了,再多就拉不回了……
“你这是在妄想,没有沙暴,你也到不了市区!”他抓住她的肩要她面对他。
这倔强的女人,真的惹火了他。
“我可以!”她依然坚持,无视他严峻的脸色。
“你早已输了!”他低吼。
“我没有。”她仍嘴硬。
“我不会让你离开。”就算要他用尽一切方法,他也要留住她。
“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了。”她咬牙道。
“还不够。”他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你不守信用。”
“这是你逼我的。”
“我不会屈服的。”
“你会的。”他气得再度扯掉她套上的衣物,用嘴封住她的唇,让她无法再吐出一些气死人的话。
手上的腕表红灯闪烁,提醒苏威救援人马即将出现,他迅速地著装,也帮她整装。
接连两次的交欢,让安海儿的体力透支,浑身虚软的任由他去。
不到一刻钟,外头响起机械运作的声音,不多久,窗外便透进白光,那是车灯,苏威打开帐篷抱著她出去,天空早已星光满布。
夜晚的沙漠气温骤降,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收紧手臂坐进阿鲁开的车里。
“你是我的。”
他的一句宣告,游戏正式结束,一切回到原点,而她无力再对峙。
一趟沙漠之旅,让安海儿昏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来,她变了,变得比初被绑架时更沉默,一天说不上几句话,就连小曼在也是一样。
小姐到底是怎么了?那天回来后就变得好奇怪,害她连开口问她缘由都不敢。小曼捧著新换的玫瑰进到房里,只见安海儿坐在窗边发呆,若不是胸口还有呼吸起伏,她差点以为那是一尊雕像。
“小姐,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成天待在房里会闷出病来的。”放下花瓶,她扬声提议。
安海儿沉默。
“不然你要不要看杂志?先前你订的杂志都还没翻呢!”小曼指著地板上的一叠书报。
她依然沉默,连回头都没有。
“小姐,你不要这样啦!有什么事,你就跟小曼说嘛!不要不说话啦!”她受不了了,拉著她的手轻摇。
“我没事。”她终于开口。
“哪里没事啊!?成天闷闷不乐、闷声不吭,明明就有事!”她双手叉腰,忍不住直接点明,忘了主仆的分界。
“我真的没事。”她半掩眼睫。她累了,她真的不懂他为何要强留著一个不情愿的人,而他明明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不是吗?
而她是傻瓜,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失心、不要爱一个无法给她完整爱情的男人,偏偏……
“小姐!”见她又陷入失神状态,小曼准备吼人,房门忽然被打开来。
“族长。”她回过头,赶紧鞠躬喊人。
安海儿闻声,身形微微僵住。
他一直是这样,像阵风似的消失个几天,不闻不问,然后又突兀地出现。
“海儿,怎么了?”苏威嘴里问小曼,目光却是看向窗边的人儿。
几天不见,她似乎又削瘦了许多。
“小姐,她……”小曼不知从哪说起,又不是生病,还可以说出病因。
“你下去吧!”
小曼赶紧告退,将空间留给两人。
面对窗外,安海儿动也不动,也不主动开口,室内的气氛似乎凝滞。
“看著我。”苏威沉声道。
她依言转头。
她这是在做无声的抗议吗?
“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又来了!他总是这样问,或者派人询问,他以为只靠物质,就可以留住她吗?
苏威没有出声催促,两人对望许久。
“……我要的你给不起。”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
“你怎么知道我给不起?”挑眉,他一直在等著她吐露最真实的心愿。
她一怔。他的话像颗石子投入她的心湖,引起波纹。
她因为太害怕而拒绝给予她的心,而他现在……他也愿意给他的真心?这可能吗?
况且,她已经失去了自由与贞洁,她真的可以再交心吗?
苏威凝望著她,银瞳漾著宠溺,无法否认自己的心态早已改变,否则他不会强留她,应该说,他想永远留住她。
突然间,一声敲门,打断两人的思绪。
“滚开。”他吼道。
“族长。”阿鲁的声音传进来。
“滚。”他不想再说第二次。
“族长,老夫人来了。”
“……”苏威的脸色一沉。
母亲的到来在他的预料之内,有些事,的确该解决。
“族长,老夫人想与你谈谈。”
“我知道了。”苏威瞅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拉玛被带到起居室,身负重任让她焦躁地走来走去。
这次她一定得说服儿子才行,不然,她实在很难向阿克图交代。
“苏威。”一见到儿子进来,拉玛急忙迎过去想抱人,却落了个空。
“母亲。”他脚步轻移,与她保持三步之遥。
“苏威,我很想你。”拉玛想再走过去与他亲近,但他冷冽的气势逼著她定在原地。
“母亲,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虚伪的对话,你来,是想谈别的吧?”他冷笑。
“呃……”他几句话令她尴尬的住口。
“说吧!你与阿克图做了什么样的协议?让他非得找我谈。”他举步坐进单人沙发,像个王者般掌控主导权。
“没有啊!我跟阿克图并没有什么协议。”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他对面。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他皮笑肉不笑。
“真的!我跟他真的没有协议。”她猛地摇头。
“我只是觉得你跟阿克图一起开发油田,是个很好的主意,这样一来,你只要花一半的资金,就可以得到那些利润。”她将阿克图教她的话全盘托出。
“母亲,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不,我并不这么认为。”她连忙否认。
“那为何你会帮著外人,来跟我谈这桩对我毫无益处的生意?”他的银眸如铁,说话的语气很轻,却隐隐透著火气。
“怎么会是毫无益处?最起码你可以不用付出太多资金。”她表情认真地搬出阿克图的说法。
“是啊!同样的,利润也少分一点。”盯著她有些泛白的脸色,苏威在想,阿克图到底给了她多少好处,让她如此积极的为他说话。
“苏威,你伤了阿克图的女儿。”她提醒他。
“那是她咎由自取。怎么?阿克图想以此做要胁,请你逼我放手油田的生意吗?”他银眸一凛,早料到母亲会提这事。
“吉娜是我请她嫁你的,谁知道你竟为个异国女人而毁了她。”拉玛蹙眉道。
“看来她在你面前说了不少。”他冷哼。
“苏威,我听医生说,吉娜的美貌再也回复不了了。”为此,她内疚不已。
“我说过,那是她咎由自取,没人要她动我的人。”
“苏威,这事你就不能再……”无法劝服他,让拉玛激动起来,这一激动,连带引起她的手脚剧烈颤抖。
“母亲,你的手怎么了?”他紧盯著她突如其来的反应。
“我没事,油田才是我要说的……”她冷汗直冒、心跳加速,紧握著双手想压抑颤抖却于事无补,只觉得快喘不过气来。
他微眯起眼。
“我、我累了,我先休息一下好了!晚点再跟你谈。”不行,她得去做件事才行。拉玛微颤地起身离开。
“慢著。”他冷不防地抓住她的手。
这一抓吓了她一跳,连带使得手提包掉落,东西洒落一地。
“这是什么?”苏威冷声捡起一只透明小袋,那里头装著白色的粉末。
“没什么。”拉玛紧张地抢过,一古脑儿地蹲在地上想拾起东西,却怎么也弄不好。
她欲盖弥彰的态度让苏威确定,那白色粉末应是海洛英。
“母亲,这是阿克图给的?”他心火高涨。原来真的没什么协议,而是母亲被阿克图给控制住了。
“不、不是的……”毒瘾发作让她寒毛直竖,仿佛身处在零下低温般浑身发抖。
“阿鲁。”苏威朝门口喊人。
“是。”他立刻闪进门里。
“去找亚迈,还有几个人手过来。”亚迈是这座宫殿专属的医师。
“是。”
不行了,她得赶快施打才行。拉玛紧抓著皮包,一心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