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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这个红魅?”苏夫人面色惨白,北溟浚星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可见那次刺杀是多么严重。
“娘亲,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他可能会杀人灭口的。”南宫咏荷心里强行稳定一下后抓住她的双手道,“还有,要表现自然,别给他知道破绽。”
苏夫人连连点头道:“我知道,你们放心,娘先回房了,得,得去躺会。”她被吓得脚软了。
“娘,我扶你过去。”南宫咏荷把人送回房间,走出来看看对面,心里还是很虚,来到北溟浚星的房间,这家伙伤虽没好,但也好多了,鬼御在窗边坐着。
这一刻,南宫咏荷觉得看到鬼御给她安心的感觉,红魅若是内奸,他们不是要杀小星星吗?两人就在隔壁,小星星很危险,不过她不知道红魅到底有没有武功,也许他只是血鹰教内帮忙刺绣的和传消息的,但自己确确实实地买回来一只白眼狼了,这一切,南宫咏荷内心又气又难受,还自责不已,一度她都为了他而伤害自己宽容的夫君,自己真是该死!同情心果然害死人!
“咏儿,过来!”北溟浚星看到她就高兴。
“大叔,你去玉容那边一趟。”南宫咏荷对鬼御道,她相信花玉容最想商量的人是鬼御。
鬼御转头,看她小脸不对,连忙站起来就往外走去。
“出什么事了?”北溟浚星拉她到身边抱住她。
“没事,你别担心,我不就是为了青文的事有点累嘛。”南宫咏荷不会告诉他,因为他太冲动,指不定冲过去杀红魅。
“那小子为个女人怎么就这出息,回头我骂他,累了我娘子,我可饶不了他!”北溟浚星双手拌过她的脑袋,嘴对嘴亲了亲,大眼睛闪烁道:“今晚陪我睡哦。”
南宫咏荷一头黑线道:“你腰好了?”
“没,不过我想了嘛,你来就好了,我躺着。”北溟浚星的大手直接摸进她的衣服里去了,憋了好几天,他确实很想,这腰伤都快愁死他了。
“你就这点出息?”南宫咏荷打掉他的手,白他一眼。
北溟浚星连忙亲吻住她的小嘴,强势霸道,灵舌直接钻入小嘴里搅拌起来,让南宫咏荷只能翻白眼,不过内心确实心疼这小男人,不禁伸出手来抱着他,避免他又伤到腰部,想到自己买红魅回来差点害死她,她都心都揪疼了,自己真是罪该万死。
热吻越演越烈,北溟浚星一双大手已经过足手瘾,可全身更加痒痒,大眼睛里光芒幽暗,俊脸通红道:“娘子,我想要。”
“不行,大白天的,随时都有人进来,你还伤着要腰呢,再忍耐几天,乖啦。”南宫咏荷也是气喘吁吁,这家伙霸道得让她心动不已。
“那晚上你来,我们轻轻的,你还欠我吹箫的。”北溟浚星嘟嘴,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小手就往重要部位按去。
南宫咏荷手里顿时滚烫起来,小脸更红了道:“好啦,你消停点,鬼御马上就回来的。”
北溟浚星顿时高兴道:“那再亲亲。”说完又抱住她猛亲猛摸,似乎把这几天的缺少都要回来似的。
鬼御回来的时候,南宫咏荷被摸得衣衫不整,小脸通红,北溟浚星则一脸情yu,南宫咏荷见鬼御鄙视地看着她,连忙跑了。
红魅的事情虽然得到了证实,但花玉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让鬼御暗中注意着他,因为他们必须知道血鹰教的老窝在哪里,那才有可能找到端木魅影。
红魅似乎变得乖巧了,不太出门,手上的伤也好了,南宫咏荷去看他,两人也觉得有点疏远,红魅虽然满眼幽怨,但改变不了。
三日后,皇后的生辰终于到了,北溟浚星的腰也无大碍,红魅的手也好得差不多,而花府已经呈现出一片喜庆的气氛,到处都是红色,很多地方也重新修葺过,跟新的一样。
苏文亭和两位长辈一天忙到晚,把南宫咏荷的新点子实施开去,北溟堡一口气买下了上百家的铺子,那气魄让南宫咏荷咋舌。
慕容正冠也忙得焦头烂额,北溟堡买的铺子大多都在他铺子的不远处,而且都是生意被他打击到不行的,本来他自己要买的,结果人家宁愿卖给北溟堡都不卖给他,显然是被他抢生意抢到火大了。
而大家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也终于浮出水面,京城私盐果然暗中被慕容正冠控制住了,朝廷里不少人暗中参与此事,花玉容和鬼御在商量之后,鬼御的鬼影门开始收集证据,花玉容准备借口杀人。
早上,四叔把花玉容和南宫咏荷他们出席皇后生辰的衣衫礼物都秘密送了进来。
而红魅这几天在鬼御的监控下,没有出过月冠阁,鬼御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出错。
晨时,花玉容带着南宫咏荷,苏文亭,北溟浚星,北溟盛入宫,楚风楚义跟在身边。
因为晚宴是在晚上,所以花玉容先带着南宫咏荷去见皇上,而苏文亭和北溟浚星、北溟盛被飘贵妃请去了她的寝宫‘飘然宫’。
按照原计划,皇上果然在生病中,而花玉容带着自己寻找回来的命定娘子,也就是青国圣女前来看望,花玉容早瞒下伏笔,让钦天监在几日前就预测了此事,皇上半信半疑。
皇上寝宫,戒备森严,花玉容和南宫咏荷均是白衣,白衣上一个是兰花,一个是荷花,相映成趣,南宫咏荷今日早上头发是特别打扮过的,戴得正是那串红宝石的莲花坠,看上去精美无比。而她的秘密武器和衣服当然是等晚宴上出席,到时候皇上要昭告天下,她也必须当众亮相。
说实话,南宫咏荷此刻紧张得不得了,被花玉容拉着的手也满是汗水,好在花玉容淡定无比,用笑容安慰她,一句‘不用怕,有我在。’让南宫咏荷心情放松不少。
“花大人,花夫人到!”太监尖锐的嗓声在门口响起,花玉容拉着她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待,南宫咏荷大眼睛四处观察,皇宫果然和电视里的都一样,院墙深深,黄墙红瓦,柱子都是要两人合抱那般粗的,而且到处都是奢华龙凤的雕刻图案,深怕别人不知道这里住着的是天子。
里面传来轻微的咳嗽声,一名老公公从里面跑出来,看到花玉容就笑。
“花大人,花夫人,皇上有请。”
“有劳明公公。”花玉容拉着南宫咏荷跨入半膝高的门槛。
里面很宽广有点阴暗,五步就有一名奴才站着,浓郁的中药味很快就冲入南宫咏荷的鼻子里。
转过一道巨大的百鸟屏风,后面就是皇上的龙床了,南宫咏荷微低着头,眼角扫了一下,看到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躺在床上,床边跪着三个穿官袍的臣子,一看身边的木箱子就知道是太医。
“微臣参见皇上。”花玉容抱拳弯腰道。
“民女南宫咏荷参见皇上,愿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宫咏荷跪地行礼,虽然她一点也不想跪。
“咳咳咳,花爱卿免礼,这位就是你命定的娘子,是青国的圣女?”老皇帝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的,皇上,请看这八卦姻缘镜。”花玉容拿出怀里的镜子对准了南宫咏荷,顿时银色光芒大作,吓得那三个老太医都张大了嘴。
只有老皇帝只是点点头道:“嗯,起来吧。”
南宫咏荷内心已经把这个老家伙骂了一顿,但起来站好时,脸上笑意盈盈,气息若荷,无比淡然,和花玉容站在一起,两人就像是同类人一般,让人看了就无比得舒坦。
皇上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射良久,才又点了点头道:“花爱卿,你说找到圣女,就可治朕的病,可是真的?”
南宫咏荷见这个皇帝将近五十岁,但却不显老,一双眼睛和慕容正冠有点像,却更加得犀利精明,果然有帝王之态,只是脸色有点青青的,就知道他身体抱恙。
“皇上何不让圣女看看再说。”花玉容微笑道。
“好,圣女,你且过来为朕看病。”皇上立刻下令了。
“是,皇上。”南宫咏荷走到龙床前,伸手开始为皇上把脉,眉心却越皱越紧。
皇上先是观察她的五官,发现这女子还真是位大美人,然后觉得此女子的气质很好,坐在他身边让他有安心之感,心里对花玉容不禁又信了几分。
“皇上,可觉得这段时间胸口发麻,夜半会咳嗽不停,严重的时候还会呕吐?”南宫咏荷慢慢地说出他的症状。
“对,对,不错,这是何病?朕身体一向健朗,为何忽然之间就得了病,此病如何起因?”皇上被她说中了,脸上有点小激动。
“皇上别急,这里可有银针?”南宫咏荷忽然询问跪地的三位太医。
“有,有的!”其中一人马上献上几根长长的银针。
“皇上请忍耐一下。”南宫咏荷抬起他手臂,在他手背上下了一针,然后在他手腕又下一针,结果手背上的针忽然变成了黑色,皇上的老脸立刻变了。
“怎么会这样?”太医惊讶道,“皇上并未中毒啊?”
“太医,请看好了。”南宫咏荷笑盈盈地拔下皇上手腕处的针,手背上那根的黑色立刻退却,但一扎上,立刻变黑。
“这是何解?”皇上也好奇了。
“皇上这病本来不是中毒,只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导致的。”南宫咏荷慢慢道。
“什么东西?”皇上惊讶道。
“皇上发病前可吃过一种红色果子?”南宫咏荷道。
皇上开始回想,然后目光一厉道:“不错,三王爷之前派人送来了一些奇异的果子,说是江南出产,让朕尝尝?难道那个有毒?不可能,皇后都吃了。”
“皇上别急,那果子叫‘山核梅子’,味道确实不错,是江南的特产,本身是没有毒的,但若吃了之后,皇上又喝过人参汤或者茶的话,就会让那梅子里散发出一种毒素,在身体里淤积起来,皇上首先会感觉胸口不舒服。”
“不错,不错,朕确实是第二天就觉得胸口难受,本来也怀疑那果子,但皇后和几位妃子一点都没事,所以觉得不关果子的事情。”皇上点点头。
“这东西其实也不是毒,少吃就没事,但若皇上天天饮用参茶的话,不但不能排出去,而且会越来越淤积,五脏六肺都会极度难受,一般情况下,也检查不到什么。”南宫咏荷把这几天花玉容叫她死记硬背地全部用淡淡的口吻说出来。
“那为何要用两根银针才能试出?”太医不解。
“这是咏荷的独特施针方法。”南宫咏荷一句话等于全部解释,太医也不好再问。
“那怎么医治?”皇上面露笑容,自己的病有治自然是好的。
南宫咏荷皱眉,转头看看一旁微微笑的花玉容。
“娘子,可有难处?”花玉容立刻询问。
“皇上这病说难不难,说好治也不好治,毕竟有几日了,要清他体内淤积的毒素,只怕一时间也清不干净。”南宫咏荷道。
“那,那怎么办?慢慢去能成吗?”皇上急了。
“娘子,为夫知道你一定可以的,要不然你怎么是圣女,而有恰恰老天爷让我在这段时间里遇到你呢?”花玉容立刻戴一顶高帽子。
南宫咏荷小脸微微羞涩,看了皇上那焦急的样子一眼道:“皇上可愿意试试咏荷的方法?”
“圣女请说,只要能治好,朕一定会试,朕再咳嗽下去,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了。”皇上苦笑道。
“那,玉容,叫人拿个碗来吧。”南宫咏荷想了下道。
花玉容一愣道:“娘子难道你要?”
南宫咏荷点点头道:“也只有这样才行,要不然很难全部去除,日子久了,皇上身体会越来越差的。”
“可,可这?”花玉容面露急色。
“花爱卿,有何不对吗?”皇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