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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换个问法,其实我想问的是,有没有这样的情况,在绝对黑暗的情况下,就连夜视镜也用不上,他们是怎么看到人的?”她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因为四周一点光都没有,那么夜视镜根本也就是形同废物,没什么用处,可那些人却是有目标的靠近自己。
“这我怎么知道?”展梦雨愣了一下,觉得根本就不可能,怎么可能在绝对黑暗的情况下还能看得清楚人?
“那那些人呢?”她跳起来,问那些人不是更直接一点吗?
打个哈欠,展梦雨给她指了指手表,“拜托,这么长时间,人大概已经全死了。”
死了……她泄气的坐在座位上。真是的,怎么老是干这种干净利落的事情。“那个黄毛呢?是你手下?”她没见过。
“我会有那样的废物吗?”展梦雨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那个人是管这一片的老大,叫什么……来着我忘记了,只是为了容易找到你,才找上了他。”
就说嘛!不过,没想到刚一落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看来是有场硬战要打了。看窗外华灯初上,不知不觉居然都到傍晚了。
“先吃饭吧。”展梦雨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然后对她说,“你大概也饿了吧。”
“有点。”找了一家比较隐蔽的餐厅,比起自己曾经去得餐厅似乎等级差太多了,不过,她也从来不挑剔,有的吃比什么都重要。要了一个巴黎式蛋黄煎出骨鱼,和奶油浓汤就满足的靠在了椅子里。
姐妹俩人吃饭,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家常便饭,而对她俩来说,却是弥足珍贵。细细的品尝,珍视这样吃饭的机会。在买单出门口,展梦雨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回头,不解的看她。
“听,”展梦雨无法遏制液体涌上自己的眼眶,害怕的心情压迫住嗓子发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了?”她笑,在发现自己姐姐表情不太正常的时候,笑容微敛,神态也慢慢严肃起来。
一阵风,吹过她的脸,撩起了她的长发,在落下在肩膀的时候,展梦雨哽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下次,还想和你吃饭。”
心猛然被纠结,疼得她鼻腔酸涩,硬是从嘴角挤出了一个笑来,想要说好,却只能单调的发出一个字:“嗯。”
又坐回到了车上,她们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
目光微侧,她的身体立即僵硬,等等……车速飞驰,她只看了个大概。伸长脖子朝车窗外看。
“怎么了?”展梦雨奇怪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
“看,看错了吧?”她喃喃自语,顺便揉揉眼睛,刚才她看到了两女一男,身高好像他们三个人。应该……看错了。
他们三个人,依照她计算的不该在这里。惜泪和路砚意她们两个人的心思,应该是会在学校或这是温哥华等消息,而不是追过来,不符合他们的性格。对,一定是看错了。想了想,觉得不可能那么巧。他们怎么会想到过来?摇摇头,说自己看错了。
她又低下了头。
陷入了忧伤的沉思中……
夜之终结:第三章 镜子——错过
“拉斐怎样?”展梦雨皱着眉头看还在昏迷的他,问的是站在床边的展听雨。
“你们找了谁给他解毒?”根本她来就是浪费嘛!看他昏迷,不,这个不应该说是昏迷,其实根本就是昏睡啊。打了哈欠,展听雨坐在床边没事的玩头发。
“你师傅来过一次。”展梦雨吐舌头,“恰巧莫帮主夫妇在这边旅游。”当时怕等不及她,所以直接麻烦了人家莫夫人。
“我就说。”翻白眼,展听雨也想到了她师傅。
“应该不叫你过来就好了。”展梦雨懊恼,如果不叫听过来的话,说不定会避免一场灾难。
“行了吧。战场铺在我们学校,会伤及更多无辜!”惜泪的那件事情,她想了很久,如果不是“他”的缘故,肯定不会是这样子的结果,就算是再仇视,也不会找上了那群杀手。她坚信是自己扰乱了身旁人的生活,那么,就还是让她一个人安静的解决,或者是被解决吧。这也是她决定来这里的原因!“就算明知道是陷阱,也要义无反顾地跳进来。”她叹气,抬眼疲倦的看了一眼展梦雨。
“听……”展梦雨不明白,明明是那么亲的人,为什么会反目?“为什么要自相残杀?”他们的生活已经够乱的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如果能看到‘他’,我也一定会问个清楚。”这件事情,她只能想个大概,问,一定要问清楚!至少要死的瞑目不是吗?
“听!”她的这个表情也让她感到了害怕,“你不要说你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不一定会死呢。”眯眼对姐姐笑,她试图安抚她的心,只是,自己心中却已经定下了最后的结局。
“你不要忘记了,我们还有一个十多年的计划,你千万不要出事!”
“啊。”轻声应和,她只希望自己这样说能让对方安心就好了,至于计划……应该就是那句话,计划不如变化。在心里叹气,只能走一步看步了。真要兵戎相见的话,她希望能有力气抵抗。
“行了,我累了。”打个哈欠,她对展梦雨说,“大姐,我晚上住在哪里?”
“牛津街那边的酒店我给你订了房间,现在送你过去。”
“喂,大姐,我不是住在这里吗?”她不依的抗议。这里是她大姐在海德公园附近的住所,她一直很想在这里玩呢。
“我们还是不要住在一起比较好。”展梦雨摊开手,表示无奈,“你明白的。”
“是,你不想拖累我是吧?”她这个姐姐太小心翼翼了,想她也树敌不少,做这些根本就是无用功嘛!不过,算了,打个哈欠她决定走人了。
“那我走了。”
“听,我派人送你。”
“我只是语言不通,不代表意味着也是路痴吧?这边我来过很多次了,我知道怎么走。”觉得没什么事情不至于这样小题大做。
“我怕‘他’袭击你。”展梦雨皱起眉头。
“不会的。我都来到了这里,‘他’一定会盛情款待,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是不会动手的。”这个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了解?摸着自己的心口,她开始厌恶所谓心理学家们所称的:心灵感应!
“也好,我不送你,免得有心人的探究。”挥手,就当是送别。展梦雨紧锁的眉头中心始终漂浮着阴郁的乌云。
“走了。”颔首,展听雨静悄悄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饿了。”何心美张望四周,这里的天气还真是糟糕透了。
“我也是。”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希斯罗机场,是欧洲最大的机场,伦敦城西部距离市中心15英里,这里的交通可谓是四通八达,如果说是从这里再次转机的话也是非常的容易。她担心的就是听把这里当作中转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办?”抬头看路砚,发现他的表情和自己一样凝重,应该是他们两个想得差不多。
“美美说要吃饭,那就找个地方吃饭好了。”他想了想既来之则安之,恰好,“我知道有个不错的餐厅,不过……就是比较破旧。”目光瞥向谭惜泪,不知道她习惯否?
“我无所谓,只要食物美味。”
“我知道,我知道!”何心美一听到食物眼睛就发光,高兴的举手,“你是说在TottenhamCourtRoad的巷内的那家,和那个叫什么的希腊餐厅有的一拼得餐厅?!”
“嗯,Elysee是间很有名的希腊餐厅,不过我们今天不去那里。”摸摸她的头,路砚看到了和在学校很像的车已经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走吧。”谭惜泪对他们笑。
“看起来和你旅行真的是什么都不用愁。”路砚摇头,不得不佩服她的势力真的是很大,不过是一个电话,就立即有车来接。
“有钱不也就是只有这点好吗?”她淡淡的笑,可嘴角却噙着苦涩和疲倦,在家族的斗争实在是太累了,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没有这些。
路砚细细的观察她嘴角的细纹,心中也有了答案,一定,一定会带着惜泪离开她的家族!
灯火越加的辉煌,在这样原本已经漆黑的夜,被四周的灯火照得如同白昼,他们三个人沉默静悄悄。莫名压抑的气氛笼罩在他们的头顶,盘旋回转。
“你们说,”何心美轻声地打破死寂,缓慢的说,“听,会不会离开我们?”
“美美,不要胡说。”路砚出声打断她的话,现在他一听到离开这个词就心惊肉跳。
“可是我很怕,”她嗫嚅地说,“我总是欺负听,逼迫她弹钢琴给我听。她会不会受不了了才离开我们?”
“如果是这样当然好了。”谭惜泪扶住额头,听真的是让她摸不着头脑,无论是行动还是目的,她都没有一点头绪。
“是啊。”这样子就真的好办了,路砚拍拍何心美的肩膀安慰她,“依照听的性格,让她厌烦和讨厌的会直接的消灭。”用不客气的说法就是杀死!
“是哦。”想想,何心美的心情就好多了。听的确是那样的人啊。
“那就不要沮丧了。”他温柔的笑,表情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担忧,可在心中始终盘绕着不祥的阴影,握紧拳头,他在心里喊着:听,不要出事!不要……离开我们!!
“等等。”何心美看着窗外的景色叫司机停车,“停下来。”
“这里是不可以停车的。”司机为难得看自己的主人。
“可我想下车走走。”何心美眨着大眼睛,抓住了谭惜泪得手,激动得说,“说不定我们能碰到听呢?”
“这……”可能性会不会太小了?谭惜泪皱眉,可一看到何心美乞求的目光,她的头又转向了路砚,“离吃饭的地方远吗?”
他摇头,“再过一条街就是了。”
她点头,“那停车吧。”
“是。”司机点头,靠着路边停下了车。
三个人下车后谭惜泪对司机说,“需要车我会打电话的,你先回去吧。”
“可是……”司机紧张的看向她,怎么能让主人自己走路呢?
“没事。”关上车门,三个人走在伦敦街头,现在是晚上九点,但是看热闹的街道,一点都没有晚上的意思。
路砚默默地走在她们的身后保护她们两个人,听不见了,不能让她们也有损伤,这是他最低的限度。
“美美,你在想什么?”谭惜泪难得多话的跟上她的脚步轻声地问她。
“在想,听会不会像我们一样也刚刚走过这个街道。”想到这里,她又想哭了。听是个坏人,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把他们当什么了?他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一有事情自己就一肩扛下,什么都不对他们说。难道他们是负累吗?
“没有这么巧。”理智的分析。他们现在所在的是大伦敦市中三十三个行政区之一,要在700多万人中遇到想要遇到的人,在概率上是微乎其微的。
“可是……我觉得听就在我们身边。”眼泪在眼眶中打圈,何心美带着哭腔的低喊。
“OK,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别哭出来,这么个美女要是真哭出来,不知道当街有多少个男人要找她拼命。
“不哭,我不哭。”何心美咬牙,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我要让害听雨离开我们的人哭!”
苦笑,一向以和平为原则的何心美没想到也会撂下狠话,看起来真的是生气了。看着车水马龙的大街,她在心里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