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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砚摇头,看她出丑的笑容已经变得苦涩不堪。只是戏要演,而且要演得让她挑不出毛病来。他做出一幅很不耐烦得样子,退离开她两三步,“抱歉,我有女朋友了。”
“什么?”刺耳得尖叫绝对可以震破耳膜。路砚后退几步,他敢保证她实在故意恶整他。“是谁?你女朋友是谁?”她凶恶的眼神一扫环凶看戏的两个人。“是你们两个得哪一个?”
何心美和谭惜泪互看一眼,同时在心低下了结论,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拉她们下水。谭惜泪不置一言,耸了耸肩,向后退了一步。孤独的留下了还没回神得何心美。
没义气。何心美眼睁睁得看着展听雨张牙舞爪得向她冲了过来。认命得一闪身,让她故意扑空。
“狐狸精,你这个狐狸精。”
听着她的咒骂,何心美无奈的掏了掏耳洞,狐狸精?按照剧情来说她才是“炎”的女友,何来狐狸精一说呢?听啊,你似乎没有当坏女人的天分。同情且怜悯的盯着她,一声不啃。
真是思维定势误导人。展听雨在心里叹气,她以为美美兼职做名模,至少也会有些演技,这才发现,有些事情是眼见为实!
“然儿,不得无礼。”白狼狈她突来的状况所惊呆了,在看到她有些尴尬演独角戏,摆出了家长的威严。
“然儿?!”三道不同的惊呼发出在三个不同的人身上。只见路砚,谭惜泪以及何心美三个人瞠大眼睛。心中皆想,这家伙又在玩什么把戏?
“叔叔,把这两个女人给我赶走!”展听雨横眉竖眼,倒还真有几分富家小姐,讨人厌的架势。
路砚三人还准备看戏,却没想到一个男子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白堂主,不好了,二夫人被人袭击了!”
四个人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所惊吓,互看一眼,瞬即跟上了白狼的后面追了出去。
穿过正屋,直奔向不远的右侧的千竹阁。楼成两层,下面是一个小厨房和客厅,上面则是主人的住房,洗浴室以及一个休息室。而他们则是直接奔向了主人房。
白狼和那个通风报信的人,还有何心美、路砚、谭惜泪还有展听雨先后上了楼。所有人被眼前狼藉的场景所惊呆。
主人房是个不大却又精致别样的房间,每一个地方都能看出主人的精心设计,轻纱幔帐,还有竖立在床和门之间的镂空柜子,上面全是她周游各国所收藏的珍异宝贝,可是现在柜子倒在地上,所有的东西不是摔碎,就是染满了血迹,全部都没有完好的存在。
等等——路砚的目光突然停顿在一个滚落在阳台门边的一个身着韩服的陶瓷娃娃。他奇怪的不只是那个娃娃为什么没有摔破,更奇怪的是它怎么能滚落那么远的地方,要知道,阳台虽然和卧室相连,可让人纳闷的是,人要走也要走十来步的距离。
目光和谭惜泪交汇,有这样的可能吗?
她看了一眼那个娃娃,然后目测了一下和柜子的距离,摇了摇头。转头,才突然想起来那里还有个身穿睡衣,浑身浴血的女人,她的五官在亚洲人里算是突出的了,尽管那双眼睛是黑色的,但如果说是混血儿应该是没有问题了。见她瑟瑟发抖,双目失神的样子她挑挑眉,看了一眼坐在那个女人身旁的展听雨再用下巴指了指那个女人。——能问她问题吗?
眼坐在那个女人身旁的展听雨再用下巴指了指那个女人。——能问她问题吗?
一边摸着她的背,用旁人无法注意到的速度轻微的摇了下头。——她的情绪很不稳定。
耸耸肩,那就算了。然后问那个报信的人,“这些陶瓷娃娃都是放在这个柜子上的吗?”
那个人看她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碎片。点了点头。
“真可惜啊,这么多美丽的瓷器居然都毁于一旦了。”一边惋惜一边踱步到阳台边上,假装惊讶的低下头,“咦?真是万幸,还有完好的。”拿起它,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然后看那个报信的人,“这个完整的娃娃是在哪里放的啊?”
那个人答:“是在柜子的第二层。”
恍然大悟的笑了笑,“谢谢啊。”
而一旁一直默不做声的何心美突然之间拿过了谭惜泪手中的娃娃,然后无辜的问那个还在受惊中的二夫人,“夫人啊,你的这个瓷娃娃好可爱啊,从哪里买的?”
二夫人愣了一下,恍惚差一点就说出了地方,却在下一秒霍的跳了起来,歇斯底里大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刚才有人要杀我啊!你们不去追凶手,在这里穷搅和什么?”
“是啊,我差点忘了,二夫人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来叫人看看?”路砚和煦的对她说。是啊,这满地的血迹斑斑,还有二夫人手中的枪,可以充分证明那个杀手受了伤然后逃离了这里。
“用不着你假好心!你还是做你分内的事情,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二夫人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他。
“这样啊。”无所谓的挑挑眉。他始终带着优雅的微笑,丝毫不觉得二夫人的话对他有什么不友好。
“看起来这位夫人似乎不太喜欢各位在场,那么你们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更头疼,我认为你们还是离开的好。”展听雨尖着嗓子,不怀好意的看了他们三个人一眼。
这句话看来是说在了二夫人的心头上,脸色慢慢的缓和了过来,开始认真的端详面前的这个清丽可人小女孩。或许她有可以利用的价值?!算计的光芒在眼底深处飞速的掠过,却怎么也逃不出那个看似娇纵,傲慢的展听雨的眼睛。
“看来是我们打扰夫人了,”路砚向她们两个使了个眼色,一起走了出去。
“没错,我不想看到你们,请你们立刻离开。”二夫人有了人撑腰声音似乎立马变了个人,和刚才那幅楚楚可怜,失魂落魄的样子判若两人。
四人人在一瞬间就交换了眼风——
好戏开场了!
各显身手:第五章 异国战场 (4)
深夜。三条影子顺着暗淡的月光找寻道路。最后,在确定没有人跟踪后,快速的进入了一间屋子。这一切,快速的如同风一般,训练有素的行动,没有惊动任何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个平静的夜晚……
“不是吧?这种情况她还能睡得着?”何心美双手叉腰,凶悍的想,他们在绞尽脑汁的想这里发生的的事情和缘由,却没想到这里有个令人发指的家伙在呼呼大睡。她这种天塌下来都要睡觉的态度简直就是应该拉出去枪毙,然后再碎尸,最后把肉渣泡在硫酸里化为乌有。……咦?怎么有人拉她?回头看了看拉力的源头,茫然的问:“惜泪,你干吗拉着我?”
“不拉着你行吗?你想踹死她啊!”低吼着,顺便用眉眼指了指她脚的位置。
啊?这时才恍然,她已经不自觉地将一只脚目标明确的定在了展听雨的屁股上,尴尬的回过脸傻傻的对谭惜泪笑,收回脚。
“喂,你们好了没有?”路砚背对着床,僵硬的问她们,虽然他还是高中生,可是两情相悦事情也做过,但是,他决不会把朋友和床伴分不清,所以坚持非礼勿视!
低低的吃笑,谭惜泪低下身体,用力的摇晃着展听雨。
一分钟后——
“地震吗?”浓重的鼻音从被窝里慵懒的飘散出来。
“还睡!”何心美咬牙切齿的想要一脚踢中暖衾中鼓起的一块。
“听,你想让美美用脚来招呼你吗?”轻声地在她耳边告诫,可声音怎么听来都是,“再不起来我就让美美狠狠地踢你的屁股”的警告。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警告起了作用,展听雨的身体如同一支离弦的箭,“嗖”的坐直,双眼迷蒙,可是身体却忠诚的反应出对危险的恐惧。双眼渐渐有了焦点,缓缓的一扫三个人,嘟囔着挠了挠头,“你们怎么来了?”
“是你怎么睡了?你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何心美感到自己要昏倒了,身处危险而不自知,还睡得这么开心,——被这样一个家伙打败了!
“噢,危险?没有啊。”扣好睡衣,不忘招呼路砚,“我衣服穿好了。”还没想到他是个君子呢!见他转过身来,揉了揉眼睛,慢悠悠的说,“其实我想所有的危险只来源于权利的争夺,只要我做一个娇纵傲慢没有大脑的大小姐的话,是没有危险的。”她开始后悔来这里了,更何况现在扯上了这么麻烦的事情。干脆就趁这个机会找个借口偷溜掉好了,烂摊子留给砚他们,她相信,他们一定可以搞定的!
她一幅局外人的态度,令谭惜泪露出了诡谲的神色,慢条斯理的坐在她身旁,轻轻地说,“可是你不是啊,你相不相信,我可以让他们觉得你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她的声音时如沐春风,可是传递到听的大脑是一根根钢针,拥起被子将半个脸都遮住,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的望着她,委屈的声音从被子里透出来:“你威胁我!”
叹口气,她觉得听就像是一只被人抢了骨头一样的可怜的小狗。摸摸她的头,谭惜泪说,“乖乖得留下来,我想你不会希望我们三个给你脸上涂颜料吧!”和善的微笑,吐出的言语却是明白的威胁。展听雨垮下了脸,认命的点了点头。
“好了,那我们从头开始分析。”一拍手,路砚和何心美自觉的找到自己的位置。迅速的进入状况。
“有人流血了。只要我们查出来是谁受了伤就好办了。”何心美坐在沙发上,回想看到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是找不到这样的人了,”谭惜泪摇摇头,“杀手暗杀失败,结局不是被送到很远就是被灭口。”
“那就是说,我们想找幕后真凶的想法是破灭了?”路砚为此而感到了茫然。他找了一天,却没有发现,这里有任何人有受伤的迹象。
“我不这样认为。”展听雨将长发把玩在手中,故弄玄虚的翘起了唇角,静静的盯着他们,不说话钓他们胃口。直到他们按耐不住,才慢吞吞的说话,“我想是这个二夫人有问题,我们看到的血,并不是新鲜的,而是血包里的血。有人故弄玄虚!”她趁二夫人不注意,沾了地上的血闻过,血不是新鲜的!夸张一点地说,就是有医院的味道!
路砚惊诧得挑眉,换了个坐姿,“你是说,这次的暗杀,根本就是二夫人一手策划的!?”
展听雨耸了耸肩,“可能吧,不过我和她相处了一下午,没有发现她的智商比麻雀高多少!”
“那就是说有高人在幕后指点!”谭惜泪想到了那个没有摔碎的陶瓷娃娃,“听,你有没有问她那个娃娃从哪里买的?”如果说要演戏就要演全套,那么。那个娃娃没有被砸碎不是意外,而是滚落的太远,让她感到异样的刻意。
“有啊,她说是纽约。”打了个哈欠,她好想睡觉,可是惜泪充满“关怀”的目光时不时的扫过来,让她睡不着啊!痛苦的不停的打哈欠,顺便拭去眼角的泪水。就差没有拿白色的粉状物,做欣喜装颤抖的放在鼻子上。
“纽约?”何心美摇了摇手指,“不可能。”
啊?三个人回头看她。
“那个东西是长汉坪古艺术品商街买的。我见过。”上次她去汉城走秀,看到过这样的娃娃,爱不释手的把玩了好久,说要买下,可是老板抱歉地说,已经被人订购了。她问还有没有的时候,老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