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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得要开枪了!”
“不,你不会!”这一次,展听雨摊开了右手,微微的对他一笑,然后点了点头。
所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刻,路砚得脸上露出了大大的惊讶,谭惜泪瞪大了眼睛,震惊得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何心美半张着口,想要尖叫却发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弗路特把枪缓缓的,缓缓的放在了展听雨得手上!
“真的假的?”何心美感到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的手指头要吃掉了!
“这就是展听雨。”Archfiend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什么意思?”路砚偏过头看他。
“一个拥有强大魔力的恶魔。”Archfiend的目光平稳的可以端住一杯水。然后轻轻地问他,“你怕吗?”
路砚看了惜泪和美美一眼,淡然一笑,又转回了头看那边的展听雨。
Archfiend突然之间有些羡慕那个站在无数把枪口下,如同张牙舞爪的大恶魔一般君临天下睥睨着她的臣民……这样的人,这样的恶魔,这样好像随时都可以把别人的心活生生挖出来的恶魔,居然还有朋友!
听,这是为什么呢?
“弗路特你在干什么?”那个带着法国音得人气急败坏的从不知名的地方发出嚎叫声来。
神色恭敬的弗路特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不发一语的跟在展听雨的旁边。
而他那些手下,不是被谭惜泪得人控制住,就是莫名其妙的丢下了枪支,双手自然的垂在腿的两侧动也不动。——而这些人距离展听雨的位置不超过五米!
“他选择了新的主人!”仰起头,展听雨环顾四周在黑漆漆的天空大声说道。
“不能这样。”谭惜泪皱着眉头,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冲到了她的面前。
“惜泪。”他们惊慌得想要抓住她,却差了一点速度。
突然之间,路砚的心猛然的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弥漫过她的心头。
——那,那是什么?什么意思?他不敢想象的就想要追过去。
“不要过去。”Archfiend似乎也感到了情况在那个人说话之后有了逆转。紧张的看展听雨,他在车灯的照射下看到了她指间滑落的一滴汗水。
这个时候的听,是最虚弱的,在耗费了大量心神的时刻,她是最虚弱的!这个时候的她,是没有办法将自己的警觉提升到保护自己的等级。她,展听雨,现在就是一个十六岁普通的女孩子!没有还击之力,没有防御之心。他甚至能看到她的身体已经在往后面缓缓的倒下。
“惜泪,你干什么?”展听雨怎么也没想到谭惜泪伸开手臂把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在救我们大家。”她在听的耳边悄声地说,“你的身体上一分钟距离地面是九十二度,现在是七十八度,你记住,你不能跌倒!因为现在这里有一部分人是你在控制!”
“你知道了。”展听雨得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用只有她听到的声音低地喘息。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你不能倒下去!”看了看表,谭惜泪冷静地说,“我给你三十秒恢复。”
而就在她刚想要说“好”的时候,一声枪响突然打破这危险的平静。血腥的味道,突然之间窜入她的鼻腔,瞳孔“嗖的”缩小,“惜泪……”
“没事!”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肩,谭惜泪将全身的重量全放在了展听雨身上,虚弱得说,“你……还有五秒。”
“不会有事的!”她渐渐的从展听雨得身上滑落下来……
“是的,不会有事。”一个人在她滑落地面的那一刻抱住了她。
“展听雨……”那个人在谭惜泪陷入昏迷中面无表情的抬起了头。
“砰砰……”不远处有几声尖锐的枪声响起,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躺在了地上,张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蜷缩在地上捂着伤口。那是一张漂亮的面孔,金色的头发,金色的眉毛,就连眼睛都是漂亮的金色,可惜……现在也不过是个漂亮的死人!
“主人!”黑暗中有一个全身都蒙着黑色的人冲了出来,“嗵”的一声跪在了谭惜泪的面前。
“去医院。”展听雨看了一眼伤口,没有二话就站了起来。Archfiend见状跑过去扶住了她。
而那个抱着谭惜泪得人,跟随其后。
“康锐!”展听雨靠在Archfiend的身上看了那个人一眼,疲倦的说,“谢谢。”
康锐,那个从头到尾没有泄漏一丝感情的少年,别开了脸,深沉的说,“或许很多年后,你不一定会谢谢我。”
忽然,她对这个“无上财团”的继承人多了一丝心惊肉跳的惶然。
“是你吗?”谭惜泪在被送上车的那一刻微微的睁开了眼。
“是我。”他露出了浓重的心痛,平生第一次,说出了他的谎言,低声的,用展听雨听不到的声音伏在她耳边说,“我是个低等的人,是在社会底层永远没有办法变成王子的人,所以,请不要……爱上我!”
送她上车,帮她阖上了那双盈满痛苦的双眸,他关上了车门,转头而去。
异端礼拜堂:第四章 沉睡的爱 (1)
公主在女巫的诅咒下沉睡,在百年之后,一个英俊的王子,披荆斩棘登上古堡,用深情的一吻,唤醒了公主,这一刻,百花齐放,百鸟齐鸣,所有的人为公主和王子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音乐室很安静。
音乐室非常安静。
音乐室安静的让人感到不安。
坐在一旁把玩着枪支的路砚投给何心美一个眼神。
——好安静!
拿着手机看篮球赛的何心美投给坐在钢琴边的展听雨一个眼神。
——怎么会这么安静?!
展听雨咬了咬下唇,将目光投向拿着一叠文件认真地看着,可是在一页却看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的谭惜泪……
“惜泪,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自从惜泪从医院醒过来之后,情况就很不正常了。她发呆的时间比原来她工作的时间都还长。光是这点,就让他们担心不已。
“我……”过了很久之后,她才抬起头来,倦怠的投给他们一个虚无缥缈的微笑,“我没事。”
“你这叫没事吗?”何心美终于忍不住地发出了心底的疑问。
“是啊,你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了。”路砚淡淡地说。
“我平时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吧。”笑了一下,丢给他们一个大惊小怪的眼神。
“可是平时你电话都很多啊,你都在忙着和电话说话啊!”展听雨想到他们四个在一起,电话最多的就是惜泪,谈的全都是一些投资啊,业绩啊,公司的事情。可是这两天,他们可是连她的手机都没有拿出来过。
“是吗?”空泛的双眸似乎多了一点活人的光彩,她从口袋里取出手机,微微惊讶的张开了嘴,“我居然没有开机?”
听到她的话,其他三个人的下巴全都掉在了地上,这是惜泪吗?这真得是惜泪吗?!
“你确定你没有事情?”展听雨得手合上了钢琴盖,不解的看着她。
“确定。”有气无力的回答,谭惜泪又垂下了眼睛。
何心美神秘的一笑,走到谭惜泪的身旁,搂住了她的肩膀,肯定地说,“你爱上谁了?”
“你说什么啊?”她想也不想的就反驳了她的话。
“这么快否认,可是有问题的最佳证据的。”作为一个过来人,何心美用探究的眼神把她从头到尾的打量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惜泪,美美说得是真的吗?”路砚不太相信的问。
垂着头,她良久都没有说话,在过了五分钟后,她才鼓起勇气,轻声的问他们:
“什么是爱?”
“爱是思念,是不会经过时间的流逝而褪色的永恒。”路砚摸着自己手上的枪淡淡地说。
“美美呢?”她扬起头看一旁的何心美。
“我?”眼中掠过一抹伤痛,记起那天混乱之后,她与他擦肩而过,就连一句再见也没有说过。别开脸看天,她幽幽的说,“爱是等待吧,可以为了爱的人,耗去一生的时间,站在原地等他,等待他的回头。”缓缓的低下头,她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认命的,藏着淡淡的幸福的说,“守候,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
拍拍她的肩,谭惜泪得头转向了坐在钢琴边的展听雨,她专注的看着钢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她轻轻的唤着。
“怎么了?”茫然的抬起头看谭惜泪,她模糊的笑了一下。
“爱,你对爱的定义是什么?”
“爱?”不以为然的嗤之以鼻,她玩世不恭的看谭惜泪,“你什么时候从女强人变成了怀春少女啊?”
“我只是想知道。”对她刻意的转移话题,谭惜泪露出兴致来。
“我没有什么……爱情的定义。”皱了皱鼻头,她夸张地说,“爱情太麻烦了,我从来都不想知道这些,也不会为它们作定义。”
“是真的吗?”三个人对她的话保留意见!
“是……”面临他们三个人怀疑的眼神,她没有办法继续保持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趴在了钢琴上,她轻声地说,“爱是遗忘吧,忘记了,就不会痛了。忘记了,明天就是鸟语花香,就是春光明媚……”
遗忘?三个人互相对望,不明白的皱起了眉头。
何心美想起了那天听雨的独白,以及后来所作的事情……拍了拍手,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她大声地说,“反正外面在下雨,那我们去游泳馆去游泳吧!”
游泳?!
“好像还不错的提议。”路砚点头。
“无所谓。”谭惜泪挑挑眉。
“我不会游泳,不要去。”只有展听雨很不给面子的断然拒绝!
“不会就要学啊!”何心美挥了挥拳头,“三票对一票,反对无效!”
面对恶势力,她从来都属于那种最早变革的人,所以,乖乖的赞同了提议。
半个小时后——
“今天人不是很多嘛!”何心美穿着貌似斑马色彩的泳衣,笑嘻嘻的坐在了岸边,先适应水温。
“嗯,还不错。”谭惜泪也坐在了她的旁边,努力的让自己振作起来的点头。
路砚坐在了他们的旁边,硬是把展听雨拖了下来,“听,水不可怕的!”
跳进了水里,水刚漫过她的小腿肚子,而长至足踝的长发,被盘成了麻花辫高高的盘在了头顶,她无奈的踢着水,“游泳很麻烦!”
“麻烦什么啊,生命在于运动。”说完,何心美热了一会儿身,就指了指深水区,“你们谁过去?”
“听——”路砚和谭惜泪看了展听雨一眼。
“你们过去吧,我就在这里玩水。”坐在水里,她可怜的扬起头看他们。
“那如果你一会儿无聊了,就过来啊。”路砚对她说。
“知道了。”拍打着水,她目送他们去了深水区。
这个时候,如果她低下头,或者说是换个方向坐,可能就不会看到不喜欢的人,如果看不到不喜欢的人,那么,整个游泳馆,大概就不会有下面的事情发生……
“咦?这是谁啊?”
一个娇嗲的声音,故作惊讶的从她的头顶冒出声音来。
皱住眉头,展听雨面无表情的抬起了头,从那双细长均匀的腿,看到高耸丰满的胸部,再然后,她看到了一张非常让她讨厌的面孔!
“这不是藤田小姐嘛!”她挂起客套的漠然微笑。
“果然是你啊,”那个叫藤田的女生,鼻孔朝天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