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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幻之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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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避这一刀,更急急挥刀直迎上去!
  黄金喇嘛使用的,应该是日本古老的刀法,但究竟是否“京流刺法”,请恕洛云实在见识有限,未能百分百加以确定。
  但不管黄金喇嘛此刻使用的是什么刀法,我都一定毫不犹豫挥刀直迎上去。
  为什么?
  情况太特殊了,因为我必须借助黄金喇嘛这一刀的力量,才有机会脱险!
  此话怎讲?
  原来当我在滚地葫芦,滚开了十尺左右之际,突然右足向下一沉!
  我不晓得自己身处何方,却立时发觉我的右足已陷入流沙。
  这里怎会有流沙?
  我不了解。
  我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又岂仅这流沙而已?
  我没有任何时间,可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采取何种方法脱险,唯一有机会可以扭转乾坤的,只有靠自己的潜能!
  黄金喇嘛的刀势是沉猛的,力量是惊人的。
  我若以硬接第一刀的姿态,再度两刀交锋,恐怕我立刻就得整个人沉没在无可臆测的流沙内。
  但刀法是千变万化的,更是奥妙无穷的。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这一刀并不是硬挡黄金喇嘛的金刀,而是以“黏”字诀与对方周旋!
  但根本上,连“周旋”这两个字也不正确。我这一刀,是要借力打力,利用对方强大无匹的力量,把我从流沙边缘拯救出来!
  换而言之,这两柄刀,就等于是两根绳索!
  只要两根绳索能够缠结在一起,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当然,这两柄刀纵使真的“缠结”着,彼此所能维持的缠结状况的时间,决定不会超过半秒!
  但在决定生死的一刹那,半秒钟的时间,已足可把大局彻底扭转!
  在“黏”字诀神奇力量带动之下,我成功地借取了黄金喇嘛金刀上的强大力量。
  这是生死关头的一刀,我自然绝不怠慢,手中宝刀刀法,由“黏”字诀迅速一改,改为“捺”字诀。
  若要说得动听一点,那便是由“黏刀势”化为“捺刀势”。
  但真实的情况,却是“慌不择路”,无论是“黏刀势”也好,“捺刀势”也好,都是因“为势所逼”而施展出来的!
  一旦奏效,尚且还有活路可走。
  要是不灵光,那便只好“冤沉沙底”,就此呜呼哀哉,下落不明去也。
  但我的刀法,总算没有白练。
  养兵千日,用在一朝。
  我成功了,而且并非只是成功脱险,更能把握着这千载一时的机会,把“黏”字诀化为“捺”字诀,在逃出生天之余,更把“借力打力”的刀法的最高境界尽情发挥!
  请注意,当我施展“捺刀势”的时候,我整个人早已藉着“黏刀势”之力,身子翻腾在半空之中!
  能够令我大翻身的着力点,就只在于那不足半秒时间的一黏!
  一黏即起!一起即随机应变,把刀法另一境界毫不迟疑地尽情施展!
  这种刀法,大可以运用最普通的一句话来形容,那是“打蛇随棍上”!
  凡是能够随棍而上的蛇,都一定是灵蛇,决不会是条又蠢又钝的笨蛇。
  以我的武学修为,虽然不算是天下第一高手,但也决不致于被列入“笨蛇一族”!
  我不知道黄金喇嘛是否拥有人类一般、甚至是超乎人类的特殊智慧,假如他真的十分聪明的话,那么,他此刻最聪明的做法,只有一个,就是——撒刀!
  因为在那短短一两秒时间之内,我已成功地操控着两柄刀!
  我的刀和他的刀!
  老实说,要是没有他的金刀,而我一条右腿又已陷入了来历不明的流沙之中,就算我的刀法再精妙百倍,恐怕也只能叹一声:“英雄无用武之地!”
  黄金喇嘛手中威力最强大的武器,到了最后关头竟帮助我脱离了“险地”!
  这柄金刀,不但帮助我自流沙中逃出生天,更令我有千载一时的难得机会,施展“捺刀势”把黄金喇嘛连人带刀直压过去!
  “捺”,也就是“压”!
  轻轻一捺,等于轻轻一压。
  但在这生死拚搏之际,我这一捺之势,又岂会只是点到即止。
  我是用尽全力,得势不饶人地重重地“捺”下去的。
  我已说过,黄金喇嘛在这一刹那间,唯一最聪明的做法,只有“撒刀”。
  但他似乎并不怎么聪明。
  虽然,他有第一流的刀法和强大得不可思议的力量,但他的应变能力,却并不见得怎样高明。
  结果,我在两秒之内,由死亡边缘反败为胜,不但逃离流沙,更顺水推舟,以“捺刀势”把黄金喇嘛连人带刀逼人流沙之中!
  黄金喇嘛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究竟有多重?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当黄金喇嘛一掉人流沙,便立刻迅速下沉。
  我怔怔地望着流沙的表层。
  流沙表层渐渐回复了平静,看来和我此刻站立着的地方没有什么异样。
  但它却能吞噬了黄金喇嘛,甚至也许能够吞噬掉一座摩天大厦!
  大自然的力量,又有谁能小觑?
  正当我望着那流沙表层怔仲不已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疏落的掌声。
  掌声疏落,那是因为只有一个人在鼓掌。
  我一听这掌声,便知道鼓掌的人是谁!
  他是司徒九!
  司徒九是个很奇怪的江湖前辈,他连鼓掌也有他自己的一套节奏。他曾经对我说过:“人类最原始、也最方便使用的敲击乐,就是鼓掌!”
  思之不无道理。
  我一听见那种独特的掌声,便知道鼓掌的人就是九叔。
  但他在哪里呢?
  我环视四周,除了可以远远地望见那座神秘的布达拉宫之外,竟然再也看不见有任何人!
  布达拉宫在拉萨。
  拉萨的人口决不稀疏,但除了已给流沙吞噬了的黄金喇嘛之外,至今我竟然末见过其他任何人。
  这当然是绝不合理的,除非这是一个梦,又或者是虚无飘渺的幻像。
  但我敢肯定,这既非梦,也不是幻像,而是一个我以前从末涉猎过的神秘境界!
  倏然之间,四周景物突变!
  我又处身在一团又一团灿烂的光彩中。
  这是什么力量?我知道这种光团可以令我在空间迅速转移,但这一次,我又将会被转移到什么地方?
  第八章 神秘赌局
  灿烂的、匪夷所思的光团渐渐消失。
  这种光团,并没有令我产生晕眩或不适的感觉,它只是令我内心产生极度的迷惑。
  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因为我一直都处于被动,有如骰盅内的骰子。
  骰盅不动,我大可以呆着,骰盅一动,我便得滚来滚去,变作滚地葫芦,甚至差点滚人深不可测的流沙中!
  但从另一个角度去看,这末尝不是一个神奇兼且难得的经历。
  当那些光团完全消失后,我发觉自己又回到了那条古怪的软管中。
  我再次听见了列车在路轨上飞驰研发出的声响。
  软管内,我看见了两个人。
  一个是在鼓掌的司徒九,而另一个,却是我素未谋面,只曾在无数财经杂志、报章上见过其照片的亿万巨富温守邦。
  温守邦出现了!
  我不禁为之啼笑皆非!
  两个人,一个是“绑匪主谋”,而另一个则是“肉票”。
  可是,当我由香港政府大球场,一直决斗到西藏拉萨回来之后,却看见这两位人物,有如老朋友般,完全没有任何“绑匪”
  与“受害人”的敌对气氛存在!
  尽管司徒九仍在鼓掌,而且两人的面上,都对我露出嘉许式的微笑,但我并不愉快。
  我即席挥毫,把怒意写在自己的脸上!
  温守邦是大老板。
  这样的大老板,全球绝不会超过二十位。
  他的模样并不令人讨厌,尤其是当他展露笑容的时候,那种成熟而开朗的风度,决不是一般暴发户所能比拟的。
  他还没有四十岁,头发乌亮,身材微胖,但精神奕奕有如状态良好的狒狒!
  狒狒?
  为什么把他形容为一只狒狒?
  不为什么,因为他的模样虽然并不讨厌,但他们的行为,却令我产生相当程度的反感。
  因此,我形容这样的人物做“狒狒”,已经是他妈的十分客气!
  软管是奇怪透顶的软管。
  在这软管内,居然有质料上乘的会议桌,和令人坐得很舒适的椅子。
  我经过连场苦拼,身心疲累无比,既然能够舒舒服服地坐下来,自然懒得像只企鹅般一直站立下去。
  我才坐下,司徒九已抓住我的手,赞道:“我没有看错人,果然,只有像你那样的年轻高手,才能战胜黄金喇嘛!”
  我苦笑了一下,道:“我能够获得最后胜利,纯属侥幸!”
  我这样说,并不是因为自卑感作祟,而是按照实情实话实说。
  我之所以有这种观感,全然是因为在拉萨一战,若不是有流沙之助,我能否绝处逢生、扭转战局击败黄金喇嘛,实在是一件难以想像的事情。
  姑勿论怎样,我还是蠃了!
  我对司徒九,无论如何还是必须客客气气,甚至是毕恭毕敬的,因为我向来都很尊重这位江湖前辈。但当我说完这一句话之后,目光一转,转在温老板脸上的时候,我的目光立时有着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的目光变得凌厉,充满着难以言喻的敌意。
  但温守邦毫不理会我脸上的恶意,他仍然保持着一贯的笑容。
  可是,他的第一句说话,却并不是对我说的。
  他凝视着司徒九,道:“你蠃了——”
  司徒九蠃了?那是什么意思?
  对付泰利和黄金喇嘛的人是我,并不是司徒九!
  战胜的人是我!怎么蠃家反而是司徒九?
  但我再想了一会,便已想出了个中原因。
  原因太简单了,那是因为司徒九和温守邦正在互相打赌,而且很明显地,司徒九是押注在我身上的,所以,我的胜利,也就等于是司徒九的胜利!
  我很不高兴。
  我不喜欢在这种情况下成为别人押注的对象,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正在这样打赌。
  但这一场赌博,对所有人来说,都已成为了过去的事。
  结果是:我蠃了,司徒九也蠃了。
  但整件事情的真相,我仍然被蒙在鼓里!
  就算我器量再宽宏,也非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不可,否则的话,我这个什么惊奇俱乐部的会长,大可以辞职,退位让贤了。
  我冷冷地盯着温守邦的脸,突然向左左右右指指点点:“这条软管是什么玩意?”
  温守邦面对我这种恶劣的态度,却并无愠色,只是淡淡一笑,问道:“洛会长,你对图文传真机这种科技,有多少认识?”
  他不答反问,而且这一个问题,骤耳听来,堪称突兀之至,也莫名其妙之至。
  但我并不认为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又或者是说着一些无聊的废话。
  由于我并不十分明了他的意思,所以我的回答,可算是含糊得很的。
  我道:“对于图文传真机,我是个用家,而不是这一门科技的发明者。”
  温守邦道:“这已经很足够了。要是在三十年前,有人告诉阁下,世上会有一种这样的仪器,能够在同时间内,把任何文件的内容由亚洲传送至欧洲或者是美洲,你会相信吗?”
  我冷冷一笑:“也许深信不疑,因为在三十年前,我还是个婴儿!”
  温守邦并不理会我对他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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