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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辖下那群科学家。”
温守邦绝对同意我的观点,他由衷地点了点头,但接着却又斩钉截铁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惜,就连我也无法跟对方见面。”
我立刻面露狐疑之色,而且脸上的神情肯定很不愉快。
在这种大财阀面前,我可能有着某种程度的自卑心,一旦谈不拢,我会毫不掩饰内心的愤怒,藉此掩饰那种不可理喻的“自卑”!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事实上,我是否真的有这种自卑心理,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因此,那只是“可能”,并非“肯定”。
温守邦见我面色不快,立时补充:“阁下只是初次知道有那样的科技存在,已急于把对方的来龙去脉查个一清二楚,但我明知道世间上有那样的‘高人’,却只能在电脑荧幕中和对方交谈,连真正的接触也谈不上……咳咳……洛会长,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我处境之难堪,只怕远在阁下千百倍以上!”
他愈往下说,面上的神情愈是惆怅、愈是无奈。
一脸的无奈。
假如他并非撒谎,那么他的心情,我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既然温老板这样说,就算我未必百分百相信,也不好意思继续穷追猛打下去。
可是,问题并未完全解决。
我忽然又再紧绷着脸,用严肃的语气问:“尊驾辖下的科技集团,不错是大有成就,但这好比另一种火药,固然可以令人类得到裨益,但也可能遗祸深远!”
温守邦点点头,居然完全同意我的见解。
司徒九突然发言。
他用冷厉、威严十足的眼光望着我,沉声道:“小洛,你这一次比赛的胜利,并不单是你个人的胜利,更是无数人的重大胜利,你可知道真正的原因吗?”
我心中隐隐知道一些梗概,但却不太清楚。
我当然立刻摇头,希望九叔把详细情形说出来。
只听见司徒九缓缓地道:“我和温老板,并不是新相识,而是最少有十五年以上的交情。早一阵子,我们发放假消息,说温老板耍。掳人勒索,那是故布疑阵,目的是要激发起你的战意。”
我瞪大了眼睛,按捺着心中的怒气。
司徒九接着道:“事实上,绝对没有人敢斗胆勒索我这副老骨头,即便强如温老板,他也万万不敢!”
“一直以来,我都在香港,利用‘飞鸽传书’的把戏,说穿了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无论怎样,我们已成功地把你诱骗至此,但对你来说,却也是一种难得的经历。”
他顿了一顿,才说:“那位齐藤景夫先生,他最杰出的成就,并不在于相扑,而是在于‘万能传真机’的发明和研究!由他掌心引动的。体内电脑传真能量,是‘万能传真机’的其中一个环节。凡是给‘万能传真机’传真到异地的生命体,其体能都会被损耗一至两成左右,但要是事前接受过‘体内电脑传真能量’的输送,就可以完全弥补这种缺点。由于你是参赛者,因此,你身体内的能量,必须在完全没有损耗情况下参加比赛,方始公平。可以说,齐藤景夫主动和你握手,乃是善意!”
说到这里,司徒九朗声大笑起来,但我的脸上,却只有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他才正色道:“现在,比赛已结束,你胜利了,我也同样得到重大的胜利!”
“根据我和温老板的赌约,要是我们这一方蠃了,他必须把‘万能传真机’彻底毁灭,连方程式也要摧毁!”
“至于那些科学家,将会获得天文数字的赔偿,条件就是要他们永远不再研究‘万能传真机’,也不能把‘万能传真机’的秘密泄漏。事实上,‘万能传真机’的发明,并不单纯是某一位科学家的成就。这种超时代的科技产品,每一位科学家都只能策划其中某部分,根本没有人能完全明了所有的内容,而且,到了最后制作阶段,是由一座超级巨型电脑负责总策划之职。因此,只要把巨型电脑上有关‘万能传真机’的一切资料毁灭,以后便再也没有人能制造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仪器。为了杜绝‘万能传真机’所引致的种种危机,也就只有这样的处置方法,才能一了百了,免除后患。我们不希望那些不法之徒,或者是一些野心家,利用‘万能传真机’,来破坏人类的社会结构。因此,只有把‘万能传真机’毁灭,才能保障全人类的利益。”
“洛会长,请问你有什么意见?”
司徒九的分析,相当详细。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意见。
我完全同意九叔的意见。事实上,这种‘万能传真机’,固然是神秘无穷,可以带给人类很大的方便,但也同样可以令人类社会出现种种可怕的危机。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任何人在关上门淋浴的时候,都有可能忽然有另一个陌生人,透过“万能传真机”的传送,出现在浴室之内。
这并不是一个低俗的笑话,而是最简单的举例。
换而言之,人类将会在毫无屏障的情况下生活!一切保安、一切防盗设施,全都变成废物。
连银行保险箱,也会变得毫无保险。
只要想到这一点,“万能传真机”可怕的程度,是不难想像的!
幸而,我嬴了比赛!
温守邦将会遵守赌约的协定,把万能传真机的一切彻底毁灭!
数分钟后,软管消失了。
温守邦和司徒九也回到了他们原来的地方。
温守邦在美国纽约。
司徒九没有被掳走,他老人家一直都平平安安地在香港!
而我,又再回到东方快车之上。
我找到了聂本源。
他给了我一粒黑色的东西。
这粒黑色的东西,形状一如当天他嘴里含着的“黑珍珠”,只是体积细小得多。
他神秘地一笑:“这也是‘钞票’,但面额不大,尚祈笑纳。”
我用一块纸巾将之包裹着,道:“健康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但这‘钞票’可以令一个人得到多大的益处?”
聂本源沉吟了半晌才道:“也许可以令阁下的牙齿更为坚固。”
我瞧着他。
他似乎又再年轻了一点。
我听了他的“高见”,感激之至。
我把“钞票”谨慎收藏,一旦发现有牙周病症状出现,当即立刻吞服!
列车准时到达泰国曼谷。
我和小高夫妇、方维梦小姐,在东方酒店下榻。
共进晚餐的时候,小高向我问及许多有关齐藤景夫的事。
原来他曾经跟那座“日本人山”握手。
但事后却没有发生任何“怪事”。
我有意吊他的胃口,顾左右而言他,把他气得连食物都吞不下去。
维梦望住我,她神秘地笑。
她对我并不怎么老实。
在新加坡,她和婉婉都曾经给“万能传真机”传来传去。
婉婉给传到维梦的房间。
但维梦却被传送到温守邦和司徒九那边去!
其实,当时温守邦在美国,九叔在香港,而维梦则在新加坡。
但透过“万能传真机”,这三个男女却能够聚首一堂!
这种超时代的发明,究竟是太伟大?还是太可怕?
一言难尽。
到后来,方维梦更被安排乘搭直升机回来,真是故弄玄虚到了极点!
传真!传真!一切都是传真!
即便在“飞碟”建筑物之内出现的佳肴美食,也是从世界各地传送而至的!
维梦知道的事,并不比我少,甚至比我知道得更早。
但她在我面前,总是故作神秘。
事实上,她是个神秘的女子。
她是方维梦。
维梦。
梦。
我的梦……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