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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楠带着队伍已经来到了木门外。她冷静地分配任务:她自己带着雷包会同阿琳从吊桥强攻,哓哓和月月在木门附近骚扰敌人,娜儿下水侧应。一旦吊桥失手,哓哓负责寻找丢失的雷包,其余两人保护她继续做埋雷的准备。
一声“GO!GO!GO!”后,血之花的队员们迅速分散开,准备按计划行事。哓哓和月月一个蹲在门附近,另一个在斜坡上站定,准备守株待兔。
警察果然来了,只是当5个人齐刷刷从木门里冲出来的时候月月的小脸都白了。有无搞错啊,怎么一下冲了这么多出来?哓哓和月月还没来得及发出警告信号人就挂掉了。
田楠和阿琳正背着炸药包小心翼翼向吊桥对面移动,忽然看到屏幕上哓哓和月月的死亡报告。她心里一动,怎么,木门被突破了?田楠迅速跑向对岸,并示意阿琳注意身后。然而阿琳刚刚转过身来就被爆了头,尸体被子弹的强大冲击力打得后仰在地。
已经进入警察方桥洞隐蔽起来的田楠迅速估算了一下,刚才分别是三个不同的警察打死的自己人。也就是说,他们几乎大部分兵力都过了木门,现在的桥头点应该是空挡,放包是好时机,不过就怕守不住。娜儿还在水下,应该叫她迅速上来支援。
田楠刚刚发出要求支援的信息,娜儿的死讯就出现在屏幕上。她不再犹豫,转身跑向指定埋弹点设置了炸弹。炸弹刚刚设置成功就听见吊桥方向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看来五个警察全部向这个地方扑过来了。田楠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60发Glock18子弹,一颗手雷,没有买甲。她深深吸了口气,第一局不能输!
她蹲在斜对桥洞出来的台阶上。第一个警察已经露头了。她用了两枪解决了他。爆头。
第二个和第三个警察同时出现在洞口,另一个角度已经有警察的身影跑出来了。
田楠扔了一颗手雷进洞,炸死了一个警察后,迅速用枪打死了已经没有多少血的另一个警察。她回身跑下台阶换子弹。
一系列动作犹如快镜头一样一闪而过,田楠的迅速、精确和凶悍震撼了在场的每个人。她还有56HP。
再次从台阶上露头观察,还有2个警察。怎么办?
哓哓心里想:快跑吧!
月月心里想:在那里耗一会,要是能拖到炸弹爆炸就好啦!
娜儿心里想:包守不住了,不如保命。
阿琳心里想:两个帅哥哩……
而田楠心里想的是:我要赢。
她从台阶上高高跳了起来,利用抢来的USP向赶来的两个警察射击。
兔子心里想:“这个姐姐是不是疯了?剩下的,可是我们队长阿杰和狙击手西城呢。你逃都来不及,还主动出来挑战?”
就在田楠跳起来的时候,阿杰和西城同时瞄准了她的身影开始射击。
田楠倒下了。
警察赢了第一局。
即使很久以后回忆起这一局,很多人还是不理解田楠为什么不拖延时间反而主动出击。有人说她是对自己的枪法太自信了,有人说田楠有些得意忘形,有人说田楠是想出其不意……各种说法里,田楠始终保持着沉默。
她丢掉了第一局。
匪徒一旦失去第一局,从第二局开始将会进入一个困难期。警察有钱了,而匪徒依然是手枪。
果然,血之花战队在不利的形势下连连丢了三局。到了第四局,靠着哓哓的AWP和田楠凶悍的AK,她们总算扳回一局。然而好景不长,她们又陷入了连败的境地中。
田楠咬着嘴唇,心中疑惑着:“为什么,为什么打法完全变了?好像指挥的人不是阿杰一样。我们在赛前做了那么多的准备,怎么没料到阿杰的风格会变成这样?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老谋深算。有些布局缺乏经验,有些布局又惊人地发挥作用。”
“莫非……”她心里飞速地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指挥的人不是阿杰了?”
她握紧鼠标:“他们的胆子真大,竟敢临阵换将。也许……也许阿杰感觉到了我对他的威胁……”
念头至此,下半场比分已经是8 ∶3了。警察再多赢一局就将获得全场胜利,而匪徒如果赢了最后一局还可以进入加时赛继续比赛。
最后一局,匪徒全部的装备只有一把AWP,一把AK,三把沙漠之鹰手枪。田楠在出发前告诉每个战友,打好自己的位置,以不变应万变。
能不能向冠军走得更近,就看这局的了。
田楠和哓哓在吊桥里,其余人的人看着木门兼水下。哓哓的AWP在今天的对峙中并没有输给西城太多,她似乎有些紧张,影响了她的发挥。田楠看着身边的战友,沉默不语。
最后一局。
吊桥上人影攒动,匪徒似乎要攻过来了。西城快速闪镜狙掉了一个人,但很快他就被掩体后的另一个没露面的匪徒穿墙打死了。不用看都知道,是哓哓。
阿杰拣起了西城的AWP继续守护着桥头,然而那边迅速恢复平静,不再有人影。
赶来支援的兔子和王彼得跑到的时候,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匪徒又不见了。阿杰示意他们迅速回防,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然而他们还在途中就被铺天盖地的闪光弹蒙住了头。屏幕上一片花白,什么都看不清。
很快,阿杰看见了兔子和王彼得、阿K的死亡报告。好像一个寓言一样,身边的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最后只剩自己守着这座古旧的空城。阿杰没有惊慌。现实里的兔子悄悄看阿杰的表情的时候,看见他仿佛还微笑了一下。兔子的心安定了下来。
只要有队长在,我们一定会赢的。
匪徒从木门冲进来了。阿杰从桥头出来,停都没停直接用狙闪死了一个匪徒。接着他不停脚步地向前跑,手枪打死了下一个匪徒。可是这时候冲在最前面的田楠和哓哓已经开始设置炸弹了。阿杰将手中的AWP迅速换成了M4,脚步一刻不停的向前冲。
田楠傲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手里的AWP直指阿杰,手指移动瞬间就可以瞄杀他。
阿杰忽然抛出一颗闪光弹,田楠措不及防,只能转身闪躲。阿杰是将闪光弹抛在脚边,而他人跑在了闪光弹前方,端着M4不断对哓哓穿墙连射。
观众里一片惊叹。阿杰在跑动中的射击依然精确得可怕。每一枪都结结实实穿过掩体打在哓哓身上。等到他快接近炸弹的时候,哓哓已经被他穿死了。
短短几秒钟里,阿杰靠狂野的个人技术连杀了四个血之花的队员,其中包括全国闻名的哓哓。他最后要面对的,是田楠。
田楠躲在三重门里面,手持AK静静等待着。
炸弹就在自己门缝的视野之中,只要想拆弹就必须进入她的射程。
阿杰何尝不知道这一切?他忽然放慢了脚步,轻轻地,轻轻地走向三重门。
门里的人静静等待着。门外的人也在等待着。一片寂静中,只有炸弹的倒计时滴答作响。
AZTEC真的是回忆之城么?在这里又能想起多少从前、预料多少以后呢?
曾经失去的,永远再找不回来了。
没有时间了,该出击了。
阿杰从门外高高跳起跃入门缝中,黑暗里,他看见了田楠那张严肃而美丽的脸。
第十七局 约会
中午吃饭的时间到了。阿猪、阿贵和屁哥像过节一样,兴奋不已地来到餐厅,讨论中午吃什么又便宜又好吃。
刘左说:“下午就要打比赛了,你们怎么还这样专心研究吃呢?”
阿猪说:“吃是人生最大的乐趣之一。”
屁哥说:“食物是人生最美好的东西之一。”
阿贵嗫嚅了一下,也只好勉强续道:“大便通畅是世界上最痛快的事情之一。”
阿猪拍了拍阿贵的肩膀,说:“续得不错!很有力度!”
刘左说:“要是你们把用在吃和泡MM上的精力都放在CS训练上,那我们早就世界无敌了。对了,上午你们看电视转播了吗?X档案队进入决赛了,上海血之花战队输了。”
屁哥张大嘴巴说:“那么漂亮的美女也会输啊?我还盼着决赛和他们打呢。唉,我们就是命苦,一路上打过来都不见有MM队。好不容易有个MM队,还被该死的X档案队打败了。”
在一旁一直沉默的W忽然说:“我看了比赛转播。其实整场比赛打得都不是太精彩,有些凌乱。尤其是血之花战队的最后一局输得蹊跷。”
阿猪、阿贵和屁哥齐声道:“怎么蹊跷啦?”
W沉吟道:“一定有什么原因让血之花战队的田楠在最后一枪失手了。她的最后一枪像是在梦里打的一样……也许是……回忆吧。”
屁哥捞起一块刚刚端上桌的红烧肉,口齿不清地说:“还是结结实实吃一顿吧,吃饱了下午打比赛!哦,烟凝呢?”
刘左愁眉苦脸地说:“她说她不太舒服,在房间里休息了。呆会儿我带饭给她。”
屁哥“咕隆”一下吞下红烧肉,舔舔嘴道:“给她带块面包,两根青菜就够了,她本来也是吃猫食的。你脸色不大好,怎么回事?”
刘左说:“下午我们要打的图是都快被打烂了的DUST2,不知道我们准备的战术合不合适。那个重庆的,S什么来的……”
“死耐婆!”阿猪插嘴道。
“哦,SNIPER战队,他们好像蛮厉害的。”刘左说。
屁哥和阿猪、阿贵互相看了几眼,没说话。这时候W站起身来把碗一推道:“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阿贵看着他的背影喊道:“哎,你去哪里?”
“睡午觉!”远远的,W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哓哓找到西城的时候,他正在比赛现场附近的餐厅吃中饭。和他在一起的还有阿K和兔子。
看见哓哓一步步走过来,阿K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兔子低声提醒他:“要真是早上握手起的效果,那你欠我四只鸭子。”
阿K哪里还数得清多少只鸭子,一双眼睛紧紧盯在哓哓身上。等哓哓真的走近了,阿K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埋下头拼命扒饭。
只听哓哓怯生生地说:“西城,是你吗?”
明明是对着西城说话,眼睛却看着地面。
西城嘴里含着饭,点点头道:“是,什么事?”
哓哓的声音更小了,几乎像蚊子一样哼了几句话出来。
西城说:“你像蚊子一样哼哼,我怎么可能听得到嘛。”
哓哓鼓起勇气,抬起头稍微大了点声说:“下午2点你可不可以到你们西雅图网吧训练基地?有人想和你单挑。”
西城“哦”了一声又埋头吃饭。
阿K看着站在那里的哓哓可怜巴巴的样子,焦急地对西城说:“你快给人家回话!”
西城漫不经心地说:“下午我要看南京赏金猎手战队和重庆狙击手战队的比赛,没空。”
哓哓的眼圈“呼啦”一下就红了,她顾不得许多,大声道:“比赛可以晚上再看转播的!我是受人之托,事关重大,拜托了!”
阿K对西城怒目道:“人家都这么说了,你要是不去,也太过分了!”
西城停下筷子,饶有兴趣地问哓哓:“怎么事关重大了?”
哓哓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眨着说:“如果我不能把你请去,她就不借给我小叮当的漫画书看了。所以,拜托你无论如何也要去!”
阿K和兔子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
西城却是皱紧眉头道:“嗯,果然事关重大。好吧,下午我会准时去。”
哓哓一听就笑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浮现在脸上。她说了声谢谢,就一蹦三跳地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