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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傻了,除非你像刚才那样气到失去理智,否则不管你如何伤他,他仍旧可以伤害千净。”杨朔行一点都不希望她自责。“如果真要怪,也只能怪我的大意。”
“朔行……”风水云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杨朔行心疼地抚着她适才被风文飞打肿的脸颊,“嘘……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
风水云眨掉眼中的泪水,点点头。
接着,杨朔行面对着风文飞,“你伤了我妻子和女儿,这个仇我现在就要报!”
“你要杀我?”风文飞虽然身子无法动弹,嘴巴却仍可以说话。“没关系,你杀吧。虽然你阻止了我所安排的一场好戏,但至少我见到了我最想看到的东西,你动手吧。”
“杀你?”杨朔行抬起一道眉,接着笑道:“呵,我不会让推雪难做人的,他会帮你定下你的罪名,而你的命我也交给他,我所要做的只有……”
只见杨朔行右手快速地动了几下,手中的长剑也随着他的动作反射出几道光影,之后就看到风文飞的双手双脚指头全断!
“哇啊──”风文飞失声痛叫。
“你砍了我女儿一只手指头,”杨朔行一脸和悦地说着,“我就要你手指脚趾全都赔出来!”
风文飞痛得眼睛撑成原先的三倍大,接着他双眼向上一翻,晕了过去。
感觉到身旁的人儿像是被吓到般轻呼了一声,杨朔行转过头面对风水云,“抱歉,吓到你了。”
风水云又想摇头又想点头,杨朔行见了不由得失笑。他将慕容千净抱起,正欲走出密室,齐推雪就来了。
齐推雪进来见他们三人都没什么大碍且风文飞也没死,长吁了口气。
但见风文飞直冒着血的手脚前端,齐推雪又问:“这是怎么回事?”
杨朔行不答,只是抬起了慕容千净的左手给齐推雪看,齐推雪一看便明了了情况。“你不帮他止血吗?要是血流过多……”
“你来吧,我没杀了他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杨朔行一副施恩的模样。
“那真是多谢杨大爷啊。”齐推雪抱拳道。
“我先带他们回去了,接下来就全是你的事了。”
“好。我想韵红一定急疯了,你们快回去给她看看吧。”齐推雪笑应。
杨朔行对他点点头,便一手抱着慕容千净,一手扶着风水云离开了这间充满血腥味的罪恶之地。
走出风宅后,杨朔行轻声地问风水云:“你怕我吗?”
风水云本来不太懂,想了一会儿后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指的是刚才见到他冷血地砍断风文飞的指头是否会令她产生恐惧感。
“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怕?”风水云反问。
熟悉的对话令杨朔行笑了,他顺口接道:“所有的人知道了都会怕……”
风水云眸光闪动着,“那么你娘呢?你娘应该也知道吧!她会怕吗?”
“不,我娘一点都不怕。”
“这不就是了。”风水云轻松地道。
“你又不是我娘!”
“和你不相干的人知道这件事,自然会害怕,但我不同。”
“你有什么不同?”杨朔行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风水云抬起头,两人四目相接,她娇美的脸上泛起了温柔的笑容,“我是最爱你的人。”
在悠情阁杨朔行的房中,齐推雪及杨朔行在听完风水云的叙述后,对于风文飞的行径感到不可思议。
“我看我们杨家的『狂』字应该让贤了。”杨朔行失笑。
“说他疯了,但他却很有理智……总之,他这种为了私欲而残害人命的行为是大众无法苟同的。”齐推雪道。
风水云忍不住自责道:“当年要不是我──”
杨朔行截断了她的话,“你别再说这种话,我不准你将他因个人心理偏差所犯下的错揽到自己身上。”
这时,隔壁房似乎有些动静,不一会儿,他们期待已久的敲门声终于响起,一直在隔壁房陪着慕容千净的关韵红推开门走了进来。
“千净……醒了。”
关韵红说话的语气让在场的三人觉得奇怪,杨朔行开口道:“你似乎不太对劲喔,韵红。”
“唔……你们自己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关韵红的话成功地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心,他们三人便转进了隔壁房。只见慕容千净坐在床沿,两只脚在床边晃呀晃的,她将左手举在眼前,嘟着嘴盯着缺了小指的手掌。
“千净。”杨朔行唤道。
慕容千净一见到他们进来,开心地跳下床,“爹爹、娘、叔叔。”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千净的行径的确令人感到纳闷;照理来说,小孩子在刚被砍下一根手指头时应该是伤心落泪,不然就大哭大叫的,但千净这女娃儿竟然像没事般。
“爹爹、娘,千净做的梦又实现了耶!”慕容千净像是有了伟大的发现。
“又?”风水云听到她用了“又”这个字,“千净,你做的梦常常会实现吗?”
“嗯!”慕容千净用力地点头,“像这次人家的手指头被砍下来,还有不久之前梦到爹爹──那时我还没见过爹爹喔,但我却梦到我叫他爹爹,果然不久后爹爹就让我遇到了!”
杨朔行想了想她的话,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千净,你当初之所以死命都要叫我爹爹,该不会是因为你做那个梦的关系吧?”
慕容千净闻言笑了笑,开心地回答:“对呀!”
杨朔行闻言突然有股吐血的冲动,如果千净当初梦到的是叫他爷爷,那他不就要连跳两级?!看来他这女儿可不简单,不但聪明、领悟力高,而且好像还会做预知梦。
“爹爹,你说我什么?”慕容千净歪着头疑惑地看着杨朔行,她好像听到了爹爹说她聪明之类的话。
慕容千净的话让齐推雪、风水云及关韵红听得茫茫然,但杨朔行却是瞪大了眼睛。他想起当初在林宛烟的尸体旁,千净也曾经对他发出疑问,而那时他也是在自己心中说话而已……
杨朔行眼睛一亮,千净该不会也是世上最奇特的宝吧?他会这么好运连续遇上两个特异人士吗?
他决定来做个试验,于是他认真地对慕容千净说:“千净,爹要跟你说话,你要仔细听好喔。”
“嗯。”慕容千净也认真地点头。
杨朔行微笑了下,然后他在心中大喊了五个字,果然他才一喊完,慕容千净便皱起了一张脸,难过地大叫:“爹爹,你骂我!”
没想到杨朔行听了反而哈哈大笑,他兴奋地抱起千净在原地转了几圈,千净因为在空中飞着而咯咯地笑,在场的人都被他们父女俩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的;他们心中共同的想法是:这两人该不会疯了吧?
杨朔行笑着放千净下来,“太好玩了,这真是太好玩了!”
风水云和齐推雪互看了一眼,开口道:“朔行,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没想到你们母女俩都是这么特别!”杨朔行仍感到很开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麻烦你说清楚一点好吗?”齐推雪还处在五里雾中。
“这对母女,一个可以使用眼神控制东西,另一个呢,”杨朔行看着慕容千净,“除了会做预知梦外,还可以听见别人心中的话。”
“千净可以听见别人心中的话?”关韵红讶然。
“没错!”杨朔行点头,“不过能力还不是很强,除非你把心里的话说得很大声。”
“真的?那我来试试。”齐推雪首先走向前,他在心里说了一些话,果然他话才一说完,慕容千净马上有了反应。
“不行不行!”慕容千净拉着杨朔行的手说道,“千净的爹爹是他,叔叔不可以再当千净的爹爹。”
杨朔行闻言瞪着齐推雪,“好啊,你又想跟我抢女儿了!”
“让一让嘛!”
“让什么让,千净是我和水云的,你休想再动她的歪脑筋!”杨朔行双臂交叉在胸前,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如果我还想呢?”齐推雪挑衅地问。
“走,咱们到外头打一场!”杨朔行下了战书。
“走就走,谁怕谁!”齐推雪跟在他身后走出去。他好像没动动筋骨了,这回正好可以舒展一下。
在开战前,齐推雪警告道:“朔行,你不怕你最自傲的脸受伤吗?”
“为了我的乖女儿,就算脸上受了点伤也无所谓!”
“真是伟大的父爱啊!”
“父爱的力量可是无穷大的!”杨朔行骄傲地说。
“那也得等比试之后才知道。”齐推雪泼了他一桶冷水。
“那咱们就开始吧!”说完,杨朔行和齐推雪便赤手空拳地打了起来。
一同跟到屋外的风水云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们,这两个人怎么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呢?
站在她身旁的关韵红拍拍她的肩膀,“水云,别担心,那是他们一群兄弟们的消遣方式,他们最喜欢玩这套了。来,咱们到亭子坐下,我去叫人泡茶及带些糕点过来,这样看戏才舒服。”
“看戏?”风水云指了指打斗中的两人。
“对,就是看他们俩自相残杀。”关韵红牵起风水云的手,另一只手握住慕容千净的,将她们带到亭子里,“千净也一起看戏吧!”
“看戏看戏!千净要看戏!”慕容千净替自己选了个视野极佳的位置观看着这场龙争虎斗,还不明白让他们打起来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
慕容千净看得相当入迷,当齐推雪被杨朔行打到时,她会高兴地拍手鼓掌,而当杨朔行被齐推雪的拳头挥到时,她则会痛叫一声,表情生动得令坐在她身旁的风水云及关韵红忍不住发笑。
入冬一个月后的某天早上,长乐王府外停了一辆马车。马头对着城门的方向,显然是有人即将离开王府。
王府大厅中,齐推雪、关韵红正和杨朔行一家三口道别。杨朔行他们之所以在京城多待了好几天,名义上是为了慕容千净的手伤,实际上却是因为杨朔行脸上的瘀伤──他不想以青一块紫一块的面目见人,于是便在长乐王府里多耗了些日子。
而齐推雪的脸也是惨不忍睹,连偷偷出宫来看他的朱天洛见了都忍不住吓一跳,于是他宽宏大量的送了他几天假。
“朔行,以后要常带着水云和千净来京城玩哦。”关韵红叮咛着。
“我尽量啰。只怕将她们两个带回古墓山庄后,我娘就会把她们霸占着不放。”杨朔行无奈地笑道。
关韵红想了想,然后赞同地点点头,“有可能,夫人最喜欢好玩的东西了。”
“喂,推雪,我们走了之后,你可别觉得太寂寞喔。”杨朔行对齐推雪说。
“我还巴不得你早点离开呢!不过,要是水云和千净能留下来就好了。”齐推雪一脸的不在乎。
“嘿,妻子和女儿可是和我心手相连的,你别想拆散我们。”杨朔行占有地将她们揽进怀中。
“啐,那你干脆拿条绳子将你们全都绑在一起好了。”齐推雪斜睨着杨朔行。
没想到杨朔行听了之后竟然赞同地击掌,“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洗澡或是要方便的时候可能会有些麻烦吧。”
风水云闻言轻捶了下他的胸,“你在说什么疯话呀!”
杨朔行不语,只是举起她的手轻吻她的手背。风水云红着脸道:“你做什么?!这么多人在这儿……”
“是呀,杨大爷,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害臊。”齐推雪调侃着。
“害臊?”杨朔行想了想,“嗯,这两个字大概与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