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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有湿意涌上来,我偏头吻了吻他心脏之处,轻声道:“苏沐,能遇到你,能爱上你也是我、最幸福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少主一语惊人
翌日,等我醒来时,苏沐已准备好早饭。我不觉在心底又感慨了一番此人的贤惠勤快,暗暗自惭形秽,万万没想到我竟找了个这样的男子,不仅比自己长得还好看,而且比自己还贤淑。仰脸望天,这般说来,要我何用?
匆匆洗漱完毕,用过早饭,我随着苏沐入了君临城的内城,也是林玉办理公事之处。苏沐亮出一块腰牌,守卫仔细检查后,即刻放我们进入。
曲曲折折一路行来,我们到了一间密室前。苏沐再次亮出腰牌,守卫放行。
我自他手中取过那腰牌细细打量,墨玉质地,色重质腻,文理细致,光洁典雅,一看即知不凡。中间雕刻有沉稳大气的“林”字,左下角有秀丽端正的“玉”字。
苏沐执了我的手迈入室内,笑道:“别琢磨了,这是林玉的随身腰牌,君临城内无人敢阻,宫盟主特地借它来送我们一程。”
我一头雾水,翻看腰牌奇道:“哎,怎么送?”
苏沐合上房门,燃起灯烛,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端着烛台来到一面刻有古老纹路的墙壁前,苏沐指点我把腰牌背面沿着纹路贴上去,刚契合好,便听得一声沉闷响动,左侧墙壁竟然缓缓现出半人高的拱门。
取下腰牌,苏沐推门进入。里面通道仅容一人行,我只得紧随苏沐身后。心中大为疑惑,但我明白此刻非解惑之时,也就压下心中好奇,小心地跟上苏沐。
约一盏茶时间,我们终于自逼仄的通道走出,视野豁然开朗。抬头望去,只见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赫然入目。
于大殿中心站定,我四下环顾,只见许多从未见过的新奇物什整齐排列,与之前林玉秒掉全场那物有诸多相似之处。卧槽,林城主跟我们走的果然不是一个风格,君临城内竟然还有这样神秘的地方。
苏沐放下手中烛台,弯眉一笑:“阿萝,站好,我们要出发了。”说着他将腰牌掷入一处凹陷,接着疾步行来,拥我入怀。
只觉一道亮光轰然闪过,极目眩晕,我顿时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已身处陌生之地。干净的茅屋,简单的摆设,窗外绿意盎然,鸟鸣啾啾。我有些发怔,一时未回过神。
房门“吱呀”而开,苏沐明眸清澈,笑容美好,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床前:“阿萝,你醒了。”
我点点头,打量四周疑惑道:“苏沐,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又睡了?”
苏沐俯身吻了吻我的额角,笑道:“不是睡了,只是暂时昏迷而已。这里是西南边陲的一处密林。”
我顿时睁大眼睛:“西南边陲?”卧槽,君临城位于西北,距西南边陲纵使没有三千里,但一千里绝对有余,分分钟行千里的节奏吗?好奇心再抑制不住,我扯着苏沐的衣袖嚷道,“苏沐,到底怎么回事呀?我有种做梦的感觉,很不真实。”
苏沐揽我起身,笑道:“我们刚才使用的是君临城的传送阵,它可以将人瞬间传送到指定地点,现在我们恐怕距君临城足有两千里。”
我将掉落的下巴托上去:“这么厉害?”卧槽,城主你还有这般逆天家底,完全看不出来啊。
似知我心中所想,苏沐又道:“这就是君临城的阵法。君临城林家人世代研究阵法,有不少颇为奇特的成果。”
我摇摇头,依旧不信:“苏沐,这不符合常理吧。”
苏沐笑道:“林家人本来就是不符常理的存在,你可别小看林玉。”他抱我下床,下巴蹭着我的脖颈,又道,“别想这么多,我们出去走走,这处景色很是不错。”
我面上微烫,挣扎下地:“苏沐,你放下我啦,我要自己走。”
苏沐宠溺一笑,顺从了我的意思。
四顾环望,绿草如毯,野芳幽香,佳木葱茏,鸟雀欢跃,不觉令人心旷神怡。阵阵清风拂过,空气新鲜爽净,一派春日欣欣向荣之意,全无秋日的萧条寥落。
苏沐自背后环住我,轻声解释道:“这里接近未东的势力范围,所以周围草木不受季节转换影响,四季长春。”
信息量有点大,脑细胞明显不够用,我消化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未东又是什么地方?”
苏沐唇角贴着我的侧脸,笑道:“未东不是一处地方,未东是一个武林门派。江湖上传言,有三大门派不可得罪,未东便是其一。”
我瞬间想起曾在武林盟看过的那本坑爹图书《混江湖绝不可得罪的三大门派》,立刻兴致勃勃:“哦哦,这个我知道。排名第一不就是你们剑冢嘛。对了,这个未东排在第几位,第二位吗?”
苏沐转眼看我,目光奇怪。
我非常不解,挠头道:“你这般看我做什么?”
苏沐于我侧脸处印上一吻,弯眼笑道:“阿萝,我发现你太可爱了。”
我轻轻推他的脸,羞道:“你别老占我便宜。”
苏沐双臂收紧,转头又印上一吻,正色道:“记得了,女王大人。”
我又羞又恼,转过身作势要撕他的嘴,不料他张口含住我的手指,偏头笑着用舌尖卷了舔舐。有种奇异的感觉自指尖瞬间传遍全身,我不觉身子一僵,呼吸微滞。面皮“唰”得火热,我忙抽手回来,啐道:“你无耻。”
苏沐扁嘴看我,表情委屈:“阿萝,我哪有无耻。”
我转眼不看他,哼道:“你就有。”
倾身靠近,温热酥麻的呼吸缭绕于唇畔,等我醒悟过来时,润湿微凉的薄唇已覆在我唇上。脑中一热,所有思维瞬间停顿。
极致缠绵的一吻结束,我靠在他怀中,只觉喘息促急身子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苏沐凑近我耳畔,声线略显沙哑:“阿萝,这样才算无耻。”
我:“……”
打掉牙齿和血吞,遇见这等无耻之人,我只能闷头吃暗亏,愤愤然于一处草地上坐下,双臂抱胸不理他。
苏沐腆着脸凑过来,正欲开口。
我一把推开他的脸:“起开,你说什么本姑娘都不感兴趣。”
苏沐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眼底星光璀璨,翩然一笑:“真的不感兴趣?”
我重重点头:“对,没兴趣。”
苏沐微微挑眉,缓声道:“就算我说江湖上所传不可得罪的三大门派,未东不过排在第三,排在第二的其实是上阳谷,你都不感兴趣?”
时间停顿一秒。
我猛地转过头,眼睛瞬间亮了:“什么?!”
苏沐挽唇笑得无奈:“阿萝,作为一个上阳谷弟子,你不觉得你非常不称职吗?”
我好奇心大涨:“快告诉我啦,我又没怎么混过江湖,哪知道这些事。”
苏沐扶额半晌,才道:“教出这般弟子的上阳谷竟然还能排在第二,这排名真的没问题吗?”
我摇了摇他的手臂,催促道:“快说快说,扯什么题外话。”
苏沐笑意盎然地看过来,点了点自己的唇:“你来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我一掌拍在地上,尔后……倾身过去啄了一下他的唇,抬抬下巴道:“好了,说吧。”既然节操要全光,也不在乎早晚了。
苏沐颇为满意,又坐近一分,笑道:“这么说吧,阿萝,你知道师父师娘是谁吗?你知道前面九位师兄师姐是谁吗?”
我略略思考:“师父师娘就是师父师娘啊,师兄师姐就是师兄师姐,有什么好说的。”
苏沐神情垮了一瞬,顿了顿道:“我指的是他们背后的身份背景,比如说,六师兄宫千行是武林盟主。”
我顿时明白过来,接口道:“手下有一众乌压压的小弟。”
苏沐表情瞬间复杂,几分哭笑不得。他揉揉我的头发,又道:“十八年前,朝堂之上出了位能通天地变化的年轻国师,解救了当时的一场国之危难,那时先皇还在位,对这国师颇为赏识,论功行赏时,准备招他为驸马,把一位公主嫁给他。”
哎哟,有八卦,我不禁竖起耳朵听。
苏沐继续道:“先皇问他喜欢哪位公主,那国师没有看上最得宠的那位,没有看上最漂亮的那位,没有看上最温婉的那位,偏偏看上最能闹腾不服管束的小公主。”
哎哟,喜闻乐见的走向啊,我窃喜中。
苏沐轻叹口气:“小公主听说国师年轻有为英俊潇洒,心里也很满意。不过总要亲眼看一下才踏实,于是她找了个机会从宫中偷偷溜出来,准备瞧瞧未来的夫婿。国师早就对她这小把戏知晓清楚,想着怎么给小公主留个最好的印象呢。”
卧槽,国师整个一骚包嘛。
苏沐道:“这时正好有位好友来访,国师顿生一计,决定与好友把酒言欢,以期小公主窥探时尽显自己洒脱风流姿态。”
我点点头,这小计谋貌似还可以。
苏沐又道:“小公主隔墙窥视,大喜,看上了……与国师把酒言欢的那位好友。”
我一口老血,呛得自己咳嗽不止。卧槽,这是要普天同庆的走向么?
苏沐忙帮我轻拍后背,无奈道:“阿萝,怎么这样都能被呛到?”
我摆摆手,边咳嗽边催促道:“那、后来呢?”
苏沐道:“小公主不要国师,执意嫁给国师那好友。可惜那人已有家室,不肯娶小公主,当晚就离开京城暗地回了家。小公主伤心欲绝,但不愿就此放弃,于是偷偷离开皇宫去追那人。听闻此信,国师担心小公主,也随之赶来。”
我默默扶额,真够热闹的。
苏沐道:“虽然小公主百般纠缠,但那人与妻子情比金坚,愣是没让小公主插上脚。小公主眼见无望,黯然伤神就此离开,闯荡江湖治愈情伤。国师同样伤神,一路相随。”
我戳了戳他:“再后来呢?小公主被国师的深情打动,两人喜结连理?”
苏沐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后来的具体情况不清楚,我只知国师辞去国师之位,小公主离开皇宫,两人一共归隐建立了上阳谷。”
表情僵在脸上,我抽搐着嘴角:“你别说那个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国师和最能闹腾不服管束的小公主其实是师父和师娘?”
苏沐亲了一下我的唇角:“阿萝,你真聪明。”
我:“……”
慢慢回神,三观严重受挫,我相当沮丧,那个整天一副没睡醒模样的半糟老头子,和斗大字不识一升的师娘,竟然是国师和小公主?心脏都疼了有木有。
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捂着心脏艰难又道:“那不为权钱所动专情得几乎能上江湖排行榜的好友是哪根葱?”
苏沐蹭过来抱住我,眨着眼睛道:“十年前,医毒双绝的江南悬医堂主人——裴渊。”
我:“……”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正准备睡觉时,有好友打来电话。
她一股淡淡的忧桑:你知道朕现在有多么芥末吗?后宫团的妃子都走了,皇后也不在,我的芥末像大姨妈的血,哗啦哗啦,鲜红鲜红。
我直入主题:说,你想干什么?
她:我预定的那本《我和10个渣男的故事》到底开坑了没有?
我不屑:这种一听名字就2333333的文,我得脑洞多大手多残才会去写。
她忽然郑重:只要你写,我就买100本,至少。
沉默三秒钟。
我:……请问你要哪种类型的?有人设要求吗?
☆、少主吃醋
天雷滚滚,整个人瞬间外焦里嫩,心脏更疼一分,我纠结地眉毛几乎拧在一起。伸出右手,细细瞅着,竭力还原十八年前师娘的野蛮公主形象,尔后伸出左手,细细瞅着,回忆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