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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情 by烟是-霸道皇帝攻倔强王子受攻宠受肉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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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殿下免礼,朕就是过来看看,殿下吃住可还习惯。”
  “谢陛下关心,臣已经非常习惯这里的生活了。”大晚上的过来看看?他什麽时候有这麽好心?桓恩一颗心直沈到谷底,只盼这人看完了赶快走。
  容成自顾自地走进房间,桓恩哪里敢挡,只好关上门跟在後面,看这人还有什麽花样。
  “王子殿下的伤好了麽?”容成翻著桌上摊开的书。
  他居然还有脸问桓恩自己都没脸回答。这伤谁搞出来的谁心里知道!他居然还跟没事人似的桓恩强压心中羞愤,道:“谢陛下关心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
  容成意味深长地淡淡吐出三字,让桓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生怕他下一句又能让他生不如死。好在这暴君只是随意翻了翻书页,抬眼道:“你对《道德经》感兴趣?”
  “只是少年时跟随太傅学过一些在雍京看到有其他版本的卖,就想买回来看一下有没有什麽不同”
  容成照著摊开的书页念道:“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王子殿下对老子的治国之学有什麽看法?”
  桓恩虽不知道容成问这个有什麽用意,还是照实答道:“微臣以为,老子的治国之学,倡导清静无为,垂拱而治,极少干涉百姓,虽然有道理,但只能用於某些固定情形。”
  “哦?譬如?”
  “譬如战争结束民生凋敝之时。相反,倘若以老子之学治辖现下的月族,恐怕只是坐以待毙,会加快亡国。”
  “你倒是有些见地。”容成大感纳罕,他原以为跟著太学那些老头子,只会懂些之乎者也,仁者治世,治大国若烹小鲜等迂腐道理,没想到这位长在深宫的王子还看得挺通透。
  罢了罢了,他可不是为了大谈政治哲学才来的。
  懒得再迂回下去,容成放下书页,一步一步走近桓恩,看著他的脸一点一点惨白下去,心情十二万分的舒畅:“既然伤口好了,那就侍寝吧,朕的王子殿下。”

  一世倾情27第三夜

  桓恩一刹那眼前一黑。
  他以为已经是最坏的境地了,没想到还有更坏的。
  上次的事情之後,他以为大不了就当再被狗咬一口,咬完就算了。现在这个暴君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还笑著对他说:“侍寝吧。”
  他都能看见那人眼中不加掩饰的欲念和戏谑。
  他到底把他当什麽了?到底要作践他到什麽程度才罢休?!他已经委曲求全让他折腾过一整晚了,他还要怎麽样?!
  他再不受宠,国家再弱,他也是王子!不是妓女!
  容成饶有兴致地看著桓恩,看著他表情从震惊,愤怒,到屈辱,眼中的光亮一点点消失,最後垂下眼睫别过头去,那颤抖的睫毛,撩人到了极点。
  容成笑著伸手绕过桓恩身後,轻轻一扯,解开了鹅黄色发带,掬起一捧凑到鼻尖,轻嗅了一下,一股暗香幽幽入鼻,好似暗夜的昙花。
  “你用的什麽洗发?怎麽这麽香?”
  一句正常的话,在这个时候从他口中说出来也就跟调戏差不多了。桓恩不想回答,只偏头看著桌上摇曳的烛光,好像下一瞬就要熄灭。
  “不想说话?”容成也不生气,解开了面前人的衣带,素白外袍滑落在地上。再伸手拨开中衣,露出纤细的锁骨,圆润的肩膀,接著是白皙的胸膛。
  很快面前的人便全身光裸。莹白的肌肤犹如夜明珠一般,反射著烛火的光亮,泛著盈盈光泽。
  桓恩羞愤至极,闭上眼睛,紧咬下唇,忍不住伸手盖住那个隐秘部位,整具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容成心中愉悦,忍不住生了点怜爱之心,伸手抱起桓恩,把僵直的他放在床上,轻轻覆上去,安抚道:“朕会做足前戏,不会疼的。”
  孰料身下之人倏地睁开眼,眼神晶亮而愤怒:“不必!微臣只望陛下速战速决!”言下之意,陛下您快点插入快点高潮快点撤出,臣好快点就寝。
  容成是又好气又好笑:为他著想,结果他还不领情,要直接这麽插进去,好不容易养好的伤就又废了,不疼死才怪。看桓恩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容成无奈摇头,伸手握住了他性器,趁著桓恩惊愕睁眼的当儿,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又是极尽美妙的一夜。
  尽管容成不用练习这方面的技术,频繁的性事还是让他无师自通。平时都让人伺候,今日总算是派上了大用场。
  桓恩渐渐忍不住呻吟,连咬下唇都难以自制。羞愤之间,只好用手臂挡在面前,想要借此掩住声音。这副皱眉闭眼隐忍的表情落在容成眼里无比煽情,忽然退出来,在身下之人“不要、不要!”的哀求声中将他翻过去趴伏在床上,一个挺入顶到最深。
  如丝般的触感,无论是肌肤还是秘处。让人想深埋进去就不再出来。
  仿佛是有生以来,最契合的一具躯体,量身定做,天下唯一。
  蜡烛跳跃著,燃烧著,逐渐熄灭了,最後一丝烟也消弭在黑暗里。
  轻纱罗帐里隐忍的呻吟还在持续,配合著吱呀吱呀床架摇晃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诡异。
  直到一声拔高的“呜”,才又恢复了平静。
  容成轻抚著身下人汗湿的淡粉脸颊,莹白的胸膛还在一起一伏,仿佛刚从溺水中解脱出来。
  “朕明早还有朝会,先回宫了,你睡一觉起来再沐浴吧。朕明天指派几个人服侍你。”
  “不必。微臣恭送陛下。”身下人闭著眼回答,声音平板毫无起伏,仿佛在背书。
  餍足之後的容成心情舒畅得不得了,这点小小的君前无礼也就懒得计较,起来穿上衣服,替他盖好被子,又低头亲了一口,推门走了。门外依稀传来刘琦刻意压低的尖细声音,桓恩也再无心计较被听去了多少呻吟。
  睡一觉再起来沐浴?他怎麽受得了?
  那人滚烫的液体就留在他体内,满身也黏腻的全是汗水和白浊的
  桓恩伸手挡住眼睛,泪水慢慢滑落下来。
  无论每次怎麽抵抗,怎麽故作坚强,最後都被瓦解得一点不剩。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在那人身下得到快感,到达高潮,呻吟抽泣,最後嘶哑著嗓子求他不要,求他放过。
  上回还能安慰自己,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这次呢?这次他还能拿什麽安慰自己?
  那点可笑的自尊就像一个笑话。
  桓恩只觉得自己满身脏污,想下床唤人烧水沐浴,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散了架。
  他直著眼看著床顶,看到眼睛疲倦,不知什麽时候慢慢合上。

  一世倾情28专宠

  之後几乎每两三天,那人就会来“临幸”一次。就像例行公事般躲不开。有时掌灯时分就来了,更多的时候是临到睡前才来。
  桓恩尝试著早点上床歇著,想借此消极拒绝,孰料那人不知怎麽就进了房门,待到他感觉被吻得喘不过气而醒来的时候,衣服早已被脱光了。接下来便是顺理成章的润滑,扩张,插入,高潮。不知是不是做得太频繁的缘故,後面被插入都不太疼了,只是一直觉得休息不够,白天倚在床上看书,精神很难集中,常常看著看著就望著远方一直出神,然後就睡著了。
  桓恩不知道那人到底哪儿来的那麽多欲望。他从小到大对这方面就不热衷,长这麽大都没有自渎过一次,怎麽也想不明白。更何况,那人後宫自有佳丽,想弄个什麽小倌进宫也就是一个口谕的事儿,他不明白为什麽那人要这麽频繁地跑来折腾他。
  很快,他也不用明白了。
  如此这样“偷情”了大约半个月光景,一天晚上,桓恩收到刘琦带来的皇帝口谕,要在长乐宫召见他。
  来传口谕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那人在打什麽主意他心知肚明。
  可惜,他不能抗旨不遵。
  到了长乐宫,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原来是皇帝懒得自己动了,於是让他进宫“伺候”。
  这晚他又直接被做到晕过去。
  连续几天都被需索得厉害,宫里似乎又点了些宁心助眠的熏香,桓恩这一觉就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睁眼,视线所及之处全是雕花床头,龙纹被褥,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身在何处。
  “你睡了很久,最近没有好好休息麽?”
  低沈的声音从凤纹屏风後传来,接著露出明黄袍子一角,容成慢慢走近了。
  “陛下”桓恩刚刚醒来,脑子还没开始运转,正不知如何回答,便听见对面人淡淡道:“今日就不要再偷跑回驿馆了。从今以後,你就住这儿。”
  “陛下!?”桓恩原本还有些晕乎乎的,听到这话惊得一下子清醒过来。随侍在容成身後的刘琦也是一脸被震到的表情。
  “你的书籍衣物,还有别的物什,我昨晚已经派人都搬过来了,就放在外厅,你等会儿起来了可以去清点一下,看少了什麽。”
  “陛下!”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麽?还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宠臣住在皇帝寝宫,这叫什麽事?!他留宿一晚已经足够大逆不道了!何况他还身份特殊!关键是如果住在他的寝宫,那就意味著
  “先起来喝点粥,润胃。”
  “陛下!”桓恩顾不得穿好外袍,就著没系好的白色中衣翻身下床跪在地上:“这样的决定是否太过草率?”
  容成淡淡瞥来一眼:“怎麽,你也要跟朕说教礼仪?”
  “微臣不敢只是留宿外臣於陛下寝宫,於情於理不合,望陛下三思!”桓恩心急如焚:住在驿馆,他好歹还能有些自由的日子,他不想每天都被侵犯,不想所有宫女太监都用或是暧昧或是鄙夷的眼神看他!
  “朕知道你在想什麽。”
  “”
  “朕只不过想早点抱够你。”
  “”
  “这样,你也能早点获得解放吧?这难道不是你一直向往的麽?”
  桓恩有些怔愣地抬头望著逆光中的帝王。光束中有细小的尘埃在幽浮。那人的脸颊在阴影中模糊不清。
  “行了,起来喝粥吧。”
  他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意味著解脱的日子就要到了?
  他不知道。
  不过离那人近一些了,他也才逐渐真正地认识这个人。每天五更时分就要起床,净面,吃完早点之後就去上朝。下朝之後例行向太後问安,然後回养心殿,或是批折子,或是就朝议的一些问题召见大臣。午时吃午餐,下午一般都在养心殿批折子,有时候也会有一些活动,诸如练习骑射之类。总体来说,并不见得轻松。也并没有像他原来害怕的那样,每天没事就把他往床上带。相反地,那人生活还算规律,除了午餐晚餐时可以见到他,就只有晚上临睡前,只是“临幸”更加频繁了,几乎每隔一晚就会罢了罢了,一想到这是为了早点厌倦他,桓恩就觉得勉强还能忍受。
  那人在床上也比较顾及他的感受,时常点著熏香,涂一些外用药,前戏也做得很足,所以倒不会太疼痛。只是自己越来越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他无法否认,在这样的屈辱中,身体还能感觉到快感,高潮时也会觉得极乐让他觉得,身体好像背叛了意志,脏污得彻底
  “你看你看,陛下的新宠就是他。”
  “就是他?不觉得有多漂亮啊”
  “我也不觉得呢,但据说最近陛下都专宠他”
  听到斜对面有压低声音的叽叽喳喳,桓恩才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在宫里待著太闷,他偶尔也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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