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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外喊声刚落,过不多时,便见得谷口当先进来一人。年约四十左右,面貌英武,风度潇洒,正是有江湖第一风流浪子之称的大理镇南王段二段正淳。他左身侧跟着一身黑衣的面容冷艳的秦红棉,右身侧跟着俏丽不减的阮星竹。当真是左拥右抱,艳福不浅。阮星竹身边紧跟着一身紫衣,经过一年显得长高了些也成熟了些的阿紫。随后则是大理四卫,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以及大理三司之一的司空巴天石。只是阿紫瞧得了丁春秋在场,不免心下惧怕,已往她娘身后缩了缩,低着头,心中尽想着丁春秋未瞧见她。却不知丁春秋早她一入谷,就一眼瞧见了她。只是见她与段正淳在一起,却也不贸然出手,只是心下冷笑,暗自思量。
段誉早已立马迎了上去,瞧着段正淳面露喜色,当先叫道:“爹爹!”
段正淳瞧得了段誉,也是一脸惊喜,叫了声“誉儿!”迎了上去,说了几句高兴话,便向他介绍了身边的阮星竹,秦红棉段誉却是早在大理就曾见过的。当下拱手见了礼,一个叫“秦阿姨”,一个叫“阮阿姨”。沈醉也在此时过来向段正淳还有秦红棉、阮星竹见过了礼。却是秦红棉不免要问她女儿木婉清近日可好,沈醉不敢实言相告,只说在苏州他的庄子里,过得甚好。秦红棉不疑有他,也未再多问。段誉虽知实情,却也知此时不能出卖了兄弟,闭口不多言。打量着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妹妹,阿紫。段正淳又与阮星竹问及阿朱与萧峰的情形,沈醉便只说了他们一家三口出关回契丹老家去了。原因与一路过程却是并未说及,只因不是一两句话的事,说来甚是耽误正事。
一番见礼毕,段正淳又忙为阿紫与段誉互相介绍。阿紫瞧得那边丁春秋一眼,又瞧了眼沈醉,朝他笑了笑,上前一步,向段誉见了礼,叫了声“哥哥!”然后又朝着沈醉甜甜叫了句“沈二哥!”听得沈醉心里直发碜。
苏星河带着身后函谷八友这八名弟子过来迎接,段正淳虽与段誉都有许多话要说,却也先放在了一边,迎上来向聪辩先生苏星河见了礼。然后又与鸠摩智、慕容复等一一见礼,段正淳瞧得王语嫣面貌,面上却也闪过一丝惊疑之色。让旁边秦红棉与阮星竹误以为这家伙瞧上了人家小姑娘,趁着没人注意,一人在他腰后各掐了一把。
到得向丁春秋见礼时,段正淳闻得是丁春秋,虽知他名声不好,却还是感激他毕竟养育了阿紫,上前拱手谢道:“丁先生,小女阿紫自幼失散,蒙得丁先生养育,在下夫妇二人实是感激不尽!这些年来,阿紫若有得罪之处,却也请先生能够看在下薄面上多多海涵!”
“阿紫却是你的女儿吗!好,好!”想不到这小阿紫竟是段正淳的女儿,大理段氏雄震天南,威名甚隆,却也不好轻易得罪了。丁春秋一边摇着羽扇,心中虽惊,面上却是不显露出来,一副慈善样子。连道了几声“好”,向阿紫道:“小阿紫,你寻得了亲生父母,做师父的也向你道声喜。这十七年的养育之恩,我却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只需将你从我这里拿去的东西还回来即可,便当是报答为师的养育之恩了。咱们从此以后,也可师徒情尽,你是你,我是我,你可放心去做你的大理郡主去!”因为沈醉的变故,他却是派往中原着人寻访阿紫的几名弟子都未曾寻到了。却也一直没个回信,他等的心急了,这才动身亲自出马,也可顺路在中原立立他星宿老仙的威名。
阿紫嘻嘻笑道:“师父你对阿紫可真好,阿紫也想立马把那件东西还给师父的。只是现下,那东西却是不在阿紫身上了!”她说罢,斜眼瞧着沈醉。
沈醉瞧得她眼神,便知她要把事情往自己头上推。不过她拿去的那神木王鼎却也是自己连着她的一大堆东西一并烧毁的,这倒也是实情。不过他却也毫无所惧,对于这丁春秋他还没放在眼里,唯一虑者就是这丁老怪的毒了。不过只要自己小心防范,打斗时多多注意,也就是了。倒是这阿紫,还以为她经历过上次的打击,只道她性子已有些变了。但现在看来,却还是没什么变化吗!还是这般的算了,不跟她小丫头一般计较。
他这边方想罢,丁春秋已斜眼问道:“不在你身上,却是在谁身上!”说话间,却是也随着阿紫的眼光往沈醉斜了一眼。
“沈二哥!”阿紫叫了句,转头瞧来,脸上一副为难神色,道:“不如你告诉我师父吧!我身上的东西,便只有你知道的最是清楚!”语气娇柔,脸上也一副娇滴滴的样子。不知情的,这话这表情,实在是很让人误会。段正淳皱了皱眉头,斜着阿紫重重咳了一声。阮星竹也连忙拉了拉阿紫,朝她打眼色。
沈醉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转向丁春秋道:“丁老怪,阿紫身上原先的东西,已全被我一把火给烧了。不管你要的是什么,现在都是一团灰了。如果你还想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这团灰被埋在哪儿!”
“当真!”丁春秋眼光一寒,向他问道。随即又转眼瞧了眼阿紫,阿紫连忙点头。
“好小子,竟敢毁我星宿派宝物!”丁春秋冷哼一声,袍袖一拂,一点碧油油磷火向着沈醉胸口急速射来。
沈醉却是趁这空档,解下腰间酒葫芦来悠闲地喝了口酒。瞧得那点磷火到得身前两三尺处,脸上笑了下,又喝了一口酒含在嘴内。然后“卟”的一声,以内力将酒水喷出。酒水遇着那磷火,“呼”地一声便被点着,拉出一条长长的火焰,在他内力相激之下反往丁春秋烧撞过去。
丁春秋哪曾料得他竟有此一招,心下一惊,面色一变。一扇扇出,想将那火焰反扇回去。谁知一扇之下,那火苗只是稍往回收了收势,便继续往他烧来。却是他见沈醉年纪尚青,料他内力定不甚强,这一扇,只用了五分力,却是怎能扇动沈醉这百年多内力的一记强喷。他这一扇不动,心下大惊,连忙身子一闪,让了开去。那火焰被他躲开,却是一下喷到他身后的一名星宿弟子身上。那弟子却还扛着一面大旗,上书“威震天下”的字样。一经火上身,当时“呼”的一声,连衣服带旗子立马便都烧了起来。烧的他痛叫一声,扔了旗子,扑到地下打着滚去扑灭身上火焰。这一扔旗一打滚,火焰四溅,旁边人立马惊叫着避退开来,却没有一个上前相助的。好在他旗子扔的及时,他又扑的及时,再加沈醉那一口酒水也不甚多,滚了十几圈便扑灭了。
沈醉瞧着那星宿弟子扑灭了身上火焰,却也松了一口气,只因他实不想眼见着一人因自己而被活活烧死了。他这口气才松罢,忽的风声一响,白影一闪,丁春秋已和身扑上,一掌向他当胸打来。
沈醉却是知这丁春秋浑身是毒,不欲与他近战,怕着了他的道。当即一挥手,一记火焰刀脱手而出,直往丁春秋胸口飞去。丁春秋感觉到身前一股锋锐气劲急速而来,心中又是一惊,急吸一口气翻滚而出。那一刀紧擦着他身旁飞了过去,“噌”地一声,削掉了他身后山壁上的一个石角,咕噜噜滚将下来。他转头瞧得这一情形,心下更是大惊,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要是那一刀砍在了身己身上,定无活理。那边厢鸠摩智见沈醉用的是自己的火焰刀,虽已一心向佛,心静如水,却也免不了面含笑意,心下欢喜。
第129章就此罢手
更新时间2008…4…2111:35:01字数:3576
丁春秋心下虽惊,手上却是不慢。不待沈醉后招攻来,已是一个横跨,到得一名他门下弟子身旁,将那弟子伸手一抓便往沈醉掷来。
沈醉从书中识得丁春秋这一招,知道乃是星宿派的一门阴毒武功“腐尸毒”,是抓住一个活人向敌人掷出。其实一抓之承,先已将该人抓死,手抓中所喂的剧毒渗入血液,使那人满身都是尸毒,敌人倘若出掌将那人掠开,势非沾到尸毒不可。就算以兵刃拨开,尸毒亦会沿兵刃沾上手掌。甚至闪身躲避,或是以劈空掌之类武功击打,亦难免受到毒气的侵袭。他识得这招的厉害,当下却是不闪不避,待得那毒人撞到身前。真气布满右脚掌,然后以十二路弹腿中的一记弹踢将那毒人踢出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直踢飞至了谷壁上的山林外。他还怕那毒人身上的毒会腐透过鞋子,却是真气外运,布满脚掌外,如同在脚掌与那毒人之间隔了一层真气膜。如此,自是不虞再被沾染到。
他将那毒人一脚踢飞后,脚却是不收回,而是紧接着一记劈空腿便往丁春秋劈去。丁春秋掷出一个毒人后,本还想接着再掷一个出去。沈醉的这一记劈空腿却是已破空呼啸而至,还未至,当先便感一股逼人的压力,劲风扑面,呼吸不畅,感觉到这一记劈空腿的威猛力道,他心下一惊,不敢硬接。连忙往上一跃让了开去,然后凌空一个跟斗便要往前翻出,飞跃向沈醉凌空下击。哪知这一跟斗还来不及翻,沈醉却是趁着他身在空中不好闪躲之时。仍未收回的腿左一抡劈,右一抡劈,又是紧接着两记劈空腿前后交叉斜劈了过来。
便在此时,忽听得“砰”的一声大响。原来是丁春秋让过的沈醉第一记劈空腿飞撞到了他后面的山壁上,将那坚硬的岩壁击出一个坑来,碎石飞溅。
丁春秋身在空中,无借力之处,不好腾挪闪躲。要硬接,听得身后山壁那一记大响便知沈醉的劈空腿威力之大,自忖硬接却是非受伤不可。当下心中又是一惊,连忙急吸一口气,使出“千斤坠”的功夫,猛地往下坠去。“砰”的一声大响,他便如一颗千斤巨石一般直愣愣砸将下来,两只脚深陷进了地面去。他体内被那地面的反震之力反撞回来,却是也不好受,两腿已有些麻木之感。若不是以内力护住了脏腑,这一下急速下砸的反撞怕是就要受些内伤。怕沈醉趁机来攻,连忙双臂交叉护在了身前。
沈醉却是并未趁机来攻,反而是收回了腿来。只是落脚之时,却是使出隔山打牛的功夫,腿上一股劲力透脚而出,沿着地面直往丁春秋落脚之处撞去。只见得他与丁春秋之间的直线距离掀起地面上一个小丘急速往前推移,向丁春秋撞去。便宛若地面下钻了一只十分厉害的土拔鼠一般,正不断地在下面撅着地洞往前快速而进。
丁春秋此时的双腿麻木却是刚缓过来,正要抽脚跃出脚下深陷的两个脚洞,眼光无意间往地面一扫便见得那一小丘急速往他脚下而来。他连忙便要拔脚抽出,却是陷的深了,一时抽之不出。心下大急,“呼”地隔空一掌往地面打去,要将地表下那一道劲力打散。
沈醉瞧着丁春秋撇嘴一笑,右手握拳伸出,大姆指翘上,然后翻转过来往下一指。同时脚下一使力,又是一道劲力直透地表,急速而出。这一道却是比先前那一道还快,眨眼追至,啪地一撞,将前一道劲力撞的突地加速,往丁春秋脚下撞去。这一突然加速,丁春秋那一掌自是落空,只“砰”地一声在地上打出一个大坑来。而沈醉的那一记劲力,却是已趁此时移到了丁春秋脚下,将他击中。只见得丁春秋身子一颤,脸色一变,突地便拔脚往上跳起。仿若有人在他屁股上扎了一锥,吃疼跳起一般。不过丁春秋现下却是比屁股上被扎了一锥还不好受,沈醉那一记劲力击中他双腿便立马沿腿部经脉急上。他若不是急急借力跳起,便会让这劲力沿腿而上,直击心脉。便是如此,也已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