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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娘顿了顿,有些犹豫。
“你直说无妨。”她都敢求她了,还顾什么面子?
“那么,献出身子最快不过依姑娘半点经验也没,更无技巧可言,恐怕做不来。”光是要她穿上鸨儿的衣裳,她就拚命抗拒了
“我可以的,只求你教我!”
“可是这种方法只是一时的男人不会迷恋同一个女人太久,否则咱们花娘如何讨生活,你说是不?”
“不管怎样,我必须先抓住他。”这是一场赌局,她要先丢出筹码才可能得到双倍或更多的利益。
“好吧!”看样子她早有了盘算,“如果要你现在脱光衣服,敢吗?”
“当然敢,我马上脱!”离家出走她都敢了,还有什么不敢?
李怜儿握紧棠娘的手,那抹坚定的眼神让棠娘激赏。
“好!就凭这份决心,我帮定你了。”她出声招来品儿,低语几句。
褪下外衫的李怜儿狂颤不已,迈入寒冬的空气十分冷冽,让她的肌肤冻得通红,“那现在我要做什么?”
“一个字,就是等。”棠娘埋首于桌案,双手捣着药钵。
除了刚才叫品儿拿来的蜂蜜和煮过的鹿骨水之外,还有一堆离了梗的鲜艳红色花办放在桌上。
“你在做什么?”李怜儿不停地搓手,试图让僵硬的手指恢复知觉。
“等会儿就知道了,忍着点。”棠娘将蜂蜜和鹿骨水混入药钵,又放了几片花办用力捣碎,接着把手绢盖在碗上,将药钵中的汁液倒入碗内,最后再洒上麝香粉。
不用多久,那碗红色的花液慢慢地凝成胶状。
棠娘满意地笑了,“终于大功告成!天色也暗了,时间刚刚好。”
“这是什么?”李怜儿靠近一闻,浓郁的香味让她有些头晕。
“这可是我想了许久,好不容易才研发出来,用来引诱男人的独门秘方。”她可是十分得意,这东西能勾起男人的情欲,即使是像柳下惠这样的圣人也抵挡不了。
她想李怜儿要下重药才行。
棠娘手执画笔沾了凝膏抹在李怜儿的红唇,“来吧!把肚兜也脱了。”
“哦!”僵硬的手指解开细绳。
让她捱寒不是没道理的,这些凝膏才刚制成,要是体温太高可沾染不上去。“这样就可以了,衣服先套上。我去请向爷过来,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这么费心帮你,别让我白费心机。”
压下在肌肤上产生的怪异戚,李怜儿再次握住棠娘的手,“嗯!我会。谢谢你!”她感激不尽。
“别客气了。”棠娘抛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等他的时间,李怜儿坐在床上陷入沉思之中。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她已经无力再想了,只求她的愿望成真
将身心都献给他,他就会爱上她了吧?
沉稳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她紧张地坐直身体。
他来了!
向赫日一踏进屋子就忍不住皱眉,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鼻而来,方才棠娘的身上也隐约有这味道,只是没这么浓郁。
“听说你找我?”看她一脸恍惚,他碰触她的脸庞。
李怜儿吓得跳了起来,“呀!”
他捡起被她绞成一团的手绢,“怎么了?”
“没、没有,我刚才没注意到你进来。”她接过手绢,“谢谢!”
他的心情不错,足因为吕子清的关系吗?
“你抹了什么?”
“只是一般的香料,你不用在意。”她心虚地解释着,总不能老实说那是要诱惑他的东西吧?
向赫日没再追问,一双黑眸细细端详白天来不及细看的女人。“你打扮起来很美。”
“是吗”李怜儿仓皇一笑。
“或许你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以男人的眼光而言,这样的你很美!”这块璞玉真的让他惊艳。
“那你也喜欢吗?”她鼓起勇气问他。
他沉吟半晌,“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他不介意讨好她。
这样就好了
明知他只是在敷衍她,她还是开心得一塌胡涂。
“既然喜欢,就请你摸我。”她迎上他微讶的目光,抓住他温暖的手掌放在白己紧张起伏的胸前,不让他抽离。
在他开口之前,她抢先说了,“这是最后的课程!”
她缓缓褪去身上的衣裳,“我知道我的任务,身为一名鸨儿却不懂男女之事,要如何打理风月阁,你说是不是?如果要有人来教我,我希望第一个人是你。”她眨着长睫,眼中尽是浓浓的爱恋。
第一个人?他皱眉。
难不成,她还想和其它男人
不知为什么,他不喜欢她有这种想法。
他不曾有过要她去服侍任何男人的念头。她不像那些孤女,而是清清白白的世家子女,即使处在妓院,他亦会安排护卫保护她的安全,所以她大可下必如此。
“你不用服侍任何人,包括我。”他想推开她欺近的身躯,却被她身上的香味惹得心烦,欲望突如其来。
“可是我想这么做。”她藏起羞涩,扮演淫荡豪放的浪女,踮起脚尖,柔软的唇办发狠地往他的薄唇撞去。“哦”奸痛!
没有思考的余地,他自动地扣住她的后脑,不想计较她的笨拙,张唇汲取她口中的香郁芳馥,沾上红唇腥香的膏脂,深深地探索。
他闭上眼,后悔已经来不及,只能凭着本能的欲望吻住她,彷佛内心深处早想这么做了。
他不得不承认,对他而言,她具有莫名的吸引力。
小巧透红的鼻尖漫上薄透的水珠与他直挺的鼻轻轻相扣,混着蜂蜜和花香的红唇是如此甜软,适合一口一口、慢慢地吮咬品尝。
他好温柔、好温柔
这个吻让两个人都失了魂,就像这世界只剩彼此。
为什么如此温柔的人要推开她,只因不爱吗?她不相信,他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不可能没有半点情爱。
她攀附着他,用身体的每一吋柔软起伏在他身上点火,脑海中响起棠娘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女人的柔媚是天生的。
这个吻持续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才结束。
“我想要你。”
颤抖的指褪去身上的衣服,就连肚兜、亵裤都不保留,初生婴儿般的光嵘宛如对他毫无保留的爱。
“烈月你不该这么做。”向赫日叹息。
她一震,此刻才意识到在他眼里,她是名唤烈月的女人
他眼下很清楚她那微微颤抖、羞涩的身体有多么紧张,期待被爱的心若被拒绝,会再次让她受伤。
那张脆弱的容颜让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这种事该由我主动。”低哑的声音一出,她立刻被拦腰抱起。
“啊”
“没想到你如此大胆,可惜你天生不是这块料。”他用袖子卷住她发冷的身子,手臂如抱婴孩般地圈锁着她,然后走向那张床。
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眼眸不曾离开她。
个性倔强却比易碎品还容易受伤的烈月呵他明白她的痛苦来自于他,正如吕子清是他永远的痛。
这只是怜悯他这么说服自己。
手指解开她的发,一个吻又落下。
如果她是吕子清该有多好可他很清楚,这不是他深深渴望的女人,而是和他同病相怜的烈月。
“日”她嘤咛一声,不加思索地回应他,让他的舌探入与之纠缠。
浅细的吻缓缓移动,来到她优美如玉的颈子,印上淡紫的痕迹,胸膛则不经意扫过盈乳上的那抹红。
“啊”身体窜过一股热流,令她瑟缩。
“别怕,放轻松。”他软言哄劝,不想弄伤她。
乌黑细软的长发遮住她胸前的饱满,两点梅红隐约采了出来,白润的肚腹、腿间稀疏的丝绒呈现在他眼前,斯文的脸孔因染上情欲而更加迷人。
“我才不是害怕。”她不愿承认,挣扎着起身企图扑倒他。与她相比之下,他身上衣衫完整得令人心慌,就怕他改变主意。
他也不阻止,任凭她在他身上摸索,解开衣带。
他想知道她要怎么做。
她抖着手扯掉蓝色的外衫,映入眼帘的是与浅蓝回异的肤色,也与女人的白嫩肌肤不同,闪耀着健康的色泽。
好美!她在心中发出惊叹,看直了眼。
“你还想继续看下去?”两个人脱光衣服在寒夜里吹冷风,可不是一件好事。他的戏谵点醒了她。
她猛然摇头,接着俯身抱紧他她和他的呼吸起伏紧密相连,在彼此的身体上体会到她的细致、他的结实,彷佛身体不是自己的,这是多么令人脸红心动的事。
透红的耳朵靠在他的左胸聆听沉稳的脉动,让她有些想哭。
“傻瓜。”他轻逸,手指穿梭于乌亮的长发之间,给予抚慰。
捧起她的艳容,薄唇落下,让她以为他要吻她的唇,没想到他竟拨开细散的發絲找到小巧的软耳,含住轻吮。
“好痒不要这样。”她别过头,却闪躲不了那灵巧的舌。
他的舌卷住小如水滴的耳珠来回滑转,男性气息的郁热湿气阵阵透入她的耳窝,往下传到脆弱的心口。
“呃”她的脸一定很烫!
炽热的手掌突然握住酥雪似的饱乳,高高托起再松开,由上往下欣赏那团盈白晃颤荡漾,勾人心魂。
对男人而言,她的身子已经发育得十分丰满成熟了。
掌上虎口箝住那团软嫩的雪乳来回捏放,迫使乳肉往那轮的突起集中,让椒红亮泽的乳晕绷起,而上头的红果还未苏醒。
向赫日伸出食指拨弄,使它发硬突起。
“啊”她尖叫。
“嘘小声点,你想引人过来吗?”温热的指腹在乳尖上画圈,没想到竖立的尖端竟然湿润了他的手。
她未曾被男人碰过,怎么可能受胎泌乳?
他将手指凑近一瞧,乍然发现那抹湿润带着艳丽的色泽,还有甜味。
他探舌一舔,“好甜!你在身上抹了什么?”他将长指送入口中。
他煽情的动作让她脸红心跳,“没什么。”她怎么可能说出口?
“和你嘴唇的味道一样。”难怪那股馨香味道如此浓重。
他低头含住一朵艳红,品尝乳尖红晕上的蜜液,舌尖兜转了几圈后像小儿舔糖葫芦似的,由下往尖端刷过。
直到乳首高高竖起、绷得发疼,他才转移另一只。
“呜好难受!”她的双乳被牢牢握住,任他的唇舌肆虐。
她用力呼吸,却止不住搔痒的戚觉蔓延,在他口中的乳尖如风中摇颤的小花般脆弱、敏感,扯扯她每一根知觉。
混着鹿麝的花蜜开始产生作用,全身的气血往下腹聚集,他有些讶异自已居然这么快就冲动起来。
“棠娘不该教你这些”他的额际开始冒汗。
他不愿因为一时狂浪而伤了她,要是他的意志力不够,根本不及让她享受到欢愉,“刚这种东西可能会让你受伤。”
“只要是你,我无所谓。”她拱起身子,承受未知的情欲风暴。
有些人举手投足之间充满魅惑,正如他!向赫日的手指修长而优美,十指就在她眼下游栘着,给予深切的悸动。
手掌松脫了箝制,沿着雪白的肚腹蜿蜒而下,接着冷不防地拉开她蜷曲并拢的小腿,准备侵犯细软绒毛下的青涩。
“好美!”饱满雪嫩的私唇隐约露出艳艳的血色,让他迷了眼。
“向赫日:”她怯怯地喊着他的名。
发热的掌轻轻覆住那蜜桃似的隆起,食指和中指缓缓贴在微开的小缝上下摩挲,等待那儿的肌肤放松。
他一直抚摸她却不更进一步,让她的心犹如悬在高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