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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神医,这香和我近日的头痛有联系吗?”
“博彦不敢断定。”
“虽然钥贵人经常送一些贡香来炫耀,我有让人查过,没有问题,但我还是每次都扔了,没有用过,会和她有关?”
“博彦只想问娘娘一句,钥贵人每次都是这样让香直接与空气接触,放在盘里送来的吗?”
“那倒不是,有时也放在锦盒里送来,不过”苏应兰的眼神突然落在端着贡香的宫女身上,“明婀,你明知道我不会接受钥贵人的礼,你为何每次都要拿上前来让我过目?”
“奴婢该死,奴婢知错,请娘娘开恩。”惊慌的宫女翻了盘子,跪倒在地。
“娘娘果然冰雪聪明,心细如尘,博彦只不过有所怀疑,娘娘就一目了然了。”看着侍卫把求饶中的宫女拖出去,尹博彦向座上的女子投去赞许的眼光。
“若不是神医你之前提过,看似无毒的东西留在体内达到量的积累都会有质的飞跃,我也不会想到这一点。那我体内的毒素是否已经清了?”
“娘娘放心,钥贵人只是略懂皮毛,伤害不到娘娘的金体。”
“那我就安心了。对了,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弟弟,苏应麒。应麒?应麒?”苏应兰奇怪的看着本该欢喜雀跃现在却一脸茫然的苏应麒,唤了几声没反应,那表情与其是出神,不如说是懵了。
“哎呀!”苏应麒捂着嘴巴惨叫一声,游走的神思回到了现实,晃动的视野里一张从未谋面的俊颜的主人正擦拭完一根银针小心翼翼的放入针包内。若有所觉的摸了摸自己的人中,有点小小的刺痛。
苏应兰撇过脸,掩嘴窃笑。
被奚落的苏应麒,只有哑巴吃黄连了。
“尹神医,等等——”明明是和尹博彦一起离开的兰粹宫,苏应麒却追出了好远一段距离。
“苏少爷有事吗?”
“你真的是神医尹博彦?嗷嗷——”吃痛的夺回自己的右手,苏应麒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没知觉了,“我我我的手?”
“你现在信了。”
也不知刚刚放到针包里的银针是什么时候到了尹博彦的手上,又一针扎下,苏应麒的手就恢复了知觉。
“那、那、那天在你屋里的人是谁?”
“哦?”闻言,尹博彦挑了挑端正的远山眉,饶有兴致的围着苏应麒转了三圈,“你两年前来求过医?”
“嗯。”
“见到了一个人?”
“嗯。”
“那人穿了蓝色的衣衫?”
“嗯。”底气越来越不足
“原来你就是鄞国找了两年要抄家灭族的罪人啊。”
“?”
“你难道不知道那个人是鄞王视为珍宝的六王爷吗?在鄞国,只要六王爷有一点伤风感冒,六王府都会死一大批的下人。要是让鄞王知道,害得他六弟旧疾复发并且还毁他清白的人是你,恐怕大景和鄞国开战在即~苏少爷真是厉害,怪不得令姐是主战派,这一步棋真是妙啊~”
“现在天下太平,国泰民安,我姐姐也不是喜欢杀戮的人。拜托了,尹大神医,先帮我瞒住这件事好不好?你和我姐姐关系不是很好的吗?”
“你别误会了,我和兰妃娘娘只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她是我的病人,我就有责任和义务保她不死。”
“”
苏应麒气极败坏的揪起尹博彦的衣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份认准苏应麒不敢动他的淡定从容真是欠扁的要命。
“王爷,外面风大,还是回屋里歇着去吧。”
“我想看看外面的景色。”
“王爷,您要是有任何差池,小的们人头难保啊。”
“我回房就是了。”
随着一个温和到令人揪心的声音,苏应麒的视野里只剩下那个假山后走出的消瘦男子,裹在金黄两色相间的王爷服饰里的肌肤透着病态的白,不愿连累别人而回房的无奈眼神里,尽是笼中之鸟被夺自由的叹息。
“六——唔——”刚要喊出口的尹博彦被苏应麒眼明手快的捂住嘴巴,拖到了草丛后,在对方循声看来的视线扫荡下,死死按住挣扎的尹博彦,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自己被认出来。
习惯性的压倒姿势,让苏应麒很自然的屈膝贴在尹博彦的胯下,一手捂嘴,手肘按住左肩,另一只扣住手腕,避免被人发现而压下的身体进一步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等苏应麒发现自己身体本能的对这样的接触起了反应时,右肩一个小小的刺痛,当接收到尹大神医‘你死定了’的威胁眼神,苏应麒的整个右手臂都没知觉了。
“哎哟——痛痛痛——死了死了我死了——”
“”楚怀风不假思索的在替苏应麒麻痹的手揉捏后狠狠掐了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吗?”
“那不是牡丹,那是刺猬好不好,动不动就扎我,我根本什么都还没做嘛~嗷嗷——轻、轻点——”
“”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这回死定了!”
“呵,苏二少爷当时追尚小侯爷的那股韧劲哪里去了?” 为什么我非得要替你按摩?!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鄞国碍于大景国兰妃的面子,也不见得他们就会罢手,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呗,弄个交通意外下毒生病什么的,根本防不胜防!!
“呜怀风,我真的要死了”
或许是苏应麒哭丧着脸的表情太真了,或许是这天晚上从没关的窗外透进的月光太柔和,又或许是连日来的奔波让禁欲的人本性暴露,让走神的人忘记了反抗。
总之,苏应麒说完这句话,习惯性找身边最近的人撒娇的时候,楚大帅哥意外的没有拒绝。
“咦?”苏应麒小心翼翼的去看被自己的重量轻易扑倒在地的楚大帅哥,还以为会召来一顿竹笋炒肉,谁知楚大帅哥连视线都不敢对上,撇过了脸。
苏应麒壮了壮胆,伸长脖子在那脸颊上轻啄一口,得到了对方默认后,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解裤带,刚才那要死要活的衰样早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灵巧的舌游走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描画着胸前的突起,如同婴儿般吮吸着渴望,起初的搔痒感渐渐融化为一股激流直冲腹下,弱点被一双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手掌包裹住,热浪一阵盖过一阵侵袭着大脑的深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紧咬的嘴角逸出来。
“嗯嗯啊唔”
含住紧抿的下唇,捕捉到欲加逃窜的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随着根部被勒住而袭来的刺痛感一起迸发出难以言语的高亢声。
“唔放让我啊去”
苏应麒轻轻一口咬在已经硬起的突起,传来的疼痛感鞭挞着全身四肢,此刻只是一点轻微的刺激就能在脑海里激起千层浪,让体内的热浪叫嚣着寻找发泄的出口,被禁锢的痛楚让人又憎又爱,既想释放,又更多的渴求着高潮来临前的折磨。
身体内部入侵的异物在褶皱的内膜上震荡出一阵一阵的欲望,震散开的理智在敏锐的耳力听到院外下人路过的脚步声时,骤然紧缩的后穴牢牢攀附住深埋体内的灼热,令驰骋在情欲中的苏应麒低吼出一声亢奋。
羞耻,狂乱,快感,夹杂在一起,汇成一种美妙的音乐在脑海深处鸣唱。
第十三章 刺客事件
第二天一早,苏应麒就被一脸生人勿近的楚大帅哥提剑满院的追杀。
“明明你昨晚很享受的样子!都说女人善变,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苏应麒,你再说我杀了你!”
“有人谋杀亲夫啊啊——”
“闭、闭嘴!”
“不想本少爷把你昨晚欲仙欲死的表情宣扬出去就放下你的剑!”
“你!”
眼见楚大帅哥的行动搁置,气极败坏的收剑走人,抓住把柄的苏应麒得意的插腰往那儿一站,终于胜了一局。
“乖儿子~来来来~”苏母探头探脑的在月洞门后面招手道。
“怎么了,娘?”
“你看娘这身衣服怎么样?今天晚上进宫赴宴,会不会太花哨了?语冰说我穿黄色很显皮肤,可是明黄是御用的,我会不会喧宾夺主?万一给你姐姐带来麻烦就不好了。真的好难抉择哦~你姐姐给我送来了好多衣服,娘真的不知道穿哪件,你来帮娘看看~还有首饰和头饰,你看娘梳个什么发型好呢,传统的吧太古板了,标新立异的话又怕落人口舌~哎呀,做女人真麻烦~咦?儿子?应麒?臭小子跑哪里去了?”
待苏母唠叨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苏应麒惊喜的去看帮自己躲过一劫的巧笑盼兮的美人,“洛云?”
“嘘——”修长的手指轻轻压住苏应麒微张的唇,何洛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美人债主~我好想你~~”苏应麒一把将何洛云扑倒在草丛里,盯着那双阳光下异常明亮的琥珀色瞳仁,“你怎么会来京城的?”
“来找你啊~”
“你答应跟我回家了?”苏应麒欢呼一声,又朝含笑不语的美人身上扑去,后者微蹙的月眉却并未逃过他的桃花眼,“怎么了?”
眼神微动,何洛云反客为主横腰抱过叽叽喳喳的大少爷,脚尖点地,轻轻松松带着苏应麒翻过高墙离开了宅子。
“美人寨主你会轻功啊~”虽然在天上飞的感觉不错,不过苏应麒有点后怕,深怕那纤细的手腕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来得安心。
“我不只会轻功哦~”
话音刚落,凌厉的剑锋迎面扑来,一行黑衣行者自这郊外的林间降落。
三招过后,手持利刃的黑衣行者团团围住了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的何洛云。
衣袂翻飞如洁白的蝴蝶,为这场即将拉开的战役舞着序幕。
一触即发之际,何洛云冲场外看呆了的苏应麒挤了挤眼睛,一柄柔和如蛇般的软剑自腰间横空出世,招招夺命。
洒脱灵动的剑法,暗含着无限的杀机,仿佛天空飘零的一朵圣洁无瑕的雪花,化身为正义之士来惩戒人世间的罪恶。
杀人,不过三招。
所有黑衣行者倒地的时候,枝头被剑气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