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初飞的双手按在耳朵上,身体则是疯狂地扭曲了起来。
当柳初飞的身体近乎妖冶地扭动了一番后,忽地这个扭曲的身体变得笔挺了。而脸上的面容则是也产生了微小的变化。
盛珟紧盯着那已然变化了的脸庞,隐怒到:“柳凭栏?”
“正是!”
“你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这么难以解释的问题,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呢?呵呵反正我就是这样轻飘飘地活在我哥哥的身体之中,时不时地可以出来一下我刚好出来,就刚好看到了你。你的本事好大呀!竟然三言两语就可以让我的哥哥放弃让我复活的愿望。呵呵你是想向世人证明仇恨的力量远远大于‘爱’的力量么?不过就算他不想让我复活了,我自己还是想要复活的!哈哈哈我要去启动神柱了!”
盛珟红着一双眼睛狠色地瞪了柳凭栏的阴魂片刻之后,不禁暗思到:这就是柳凭栏么?这就是我众里寻他千百度的《哭泣的十字架》的作者“耶稣”么?所谓的“耶稣复活”从头到尾指的便不是圣子耶稣的复活,而是他这个作者“耶稣”的复活。他写那本书,原本不过是想要获得永生吧?无论他死了多少次,无论他何时死,只要他的书在,就一定会有一群好奇于《哭泣的十字架》中所藏秘密的人来让他复活的。他的城府如斯之深,他一旦复活了,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也许我的决定是错的也许现在阻止他启动神柱还来得及也许随了轼轼的心愿,轼轼会更高兴吧?
想到轼轼的一瞬之中,盛珟的心就似是被冰锥狠狠地锥了那么一下似的,这一瞬直痛得让他险些窒息过去。他低着头目不忍移地看了良久钟余轼后,终于兀自在心海之中悲鸣到:无论世界如何我还是无法就这样看着轼轼从我的眼前消失,“生命”这种东西为什么会这么地脆弱?存在的时候无论是多么地鲜活,一旦消失了就会唤之而不回、觅之而无踪正因为如此,所以生命才会这般让人珍重,珍重到让人心痛。
在盛珟犹豫再三的功夫里,柳凭栏已然是神情愉悦地走到了启动神柱的位置,他回眸对着盛珟微微地笑了一下,便开始用柳初飞的神力贯穿起了这一方的神柱来
沙尘在一瞬间弥漫了,风起云涌般的热浪在空气中泛滥了。当第3个神柱被启动之时,大陆板块之间的裂痕开始松动了海床之中的海水也似滚沸了一般蒸腾起了袅袅的烟雾
每启动一个神柱,天地之间便会有一番异变,此时此刻盛珟的心愈加地矛盾了起来,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搞不好12个神柱都启动后地球会毁灭也说不定。
不过,上天并没有给盛珟太多的时间用来矛盾与挣扎,须臾之后,一个又一个的神柱相继被启动了。当12个方向上的神柱全都拔地而起之时,12道神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它们中间的一点之上,在耀目的霞光万丈、彩缕千条之中,一座恒古不易其辉煌的神殿破土而出了金色的链子沉重地挂在内殿前门扇之上,金碧辉煌的围墙则是昭彰地延伸到了所罗门神殿的每一个角落,在那浩如烟海的粼粼金波之中便藏着那可以让生命再一次出现的神泉“生命之泉”!
盛珟在目睹过了所罗门神殿的辉煌之后,便飞一般地赶到了神殿门前。早早赶来的柳凭栏已然是跃跃欲试地把各种圣物放到了它们应该驻留的地方。当所有的圣物全都不约而同地流光溢彩之时,一个人形的水滴从地下喷涌而出了,这个人形的水滴在兀自飘摇了一会儿后,问到:“祭品在哪里?”
柳凭栏冷笑着指了指钟余轼的身体后,笑道:“这个祭品如何?”
人形水滴妙指轻挥了一下后,钟余轼的身体消失了。盛珟呆呆地伫立在人形水滴的面前惊异到:“你做了什么?我的轼轼呢?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去哪里了?”
人形水滴轻轻地晃了晃脑袋笑到:“他不是祭品么?我不过是把他的性命收过来而已。你要知道世间万物总要有一个平衡的,有所生就要有所灭,想要一个人复活就要先奉送上一个人的性命。呵呵能量守恒,物质不灭。”
盛珟僵直地举着自己的手臂,疑问到:“轼轼就这样不见了?甚至连一个影子都没有剩下么?你这该死的生命之泉把他还给我还给我呀!呜”
压忍了良久的泪腺终于决堤了,那汹涌的泪水就似是将要把生命之泉淹没了一般地流淌着。
“生命之泉”兀自扭动了几下后,便又把脸转向了柳凭栏的方向问到:“你想要复活的人是谁?”
“《哭泣的十字架》的作者‘耶稣’!”
“哦?呵呵你确定么?”
“确定!”
“你搞错了什么吧?你的请求我无法完成!”
“什么?这怎么可能?为什么无法完成?”
人形的水滴在兀自无奈地摇了一下头后,笑到:“我只能让死了的人复活而已,我可没有本事让活着的人复活。呵呵所以你的交易失败。”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并没有死?”
人形水滴在程序化地应付过了柳凭栏之后,便把自己的脸传向了盛珟的方向:“你想要让复活的人是谁?”
骤闻“生命之泉”的此言,盛珟立时破涕为笑到:“钟余轼!钟余轼!当然是钟余轼!快点让他复活!”
“好吧!”
一轮光华兀自轮转了一番后,一个赤条条的人形从“生命之泉”的人形中脱胎而出了。这个形貌俊俏的人形不是钟余轼又是何人呢?那有如薄玉一般的白净面容,那和氏白璧一般的玉骨冰肌竟然是那样的美碧无瑕就似是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晶莹剔透、美轮美奂。
看着心爱之人以这样完美的姿态出现,盛珟一瞬间高兴得简直差点飞到天际之上。他急忙地抢到“生命之泉”的前面,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钟余轼的身体之后笑到:“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呀!哈哈哈没有想到轼轼真的可以死而复生刚才当真是吓死我了轼轼我真是爱死你了!”
死而复生的钟余轼在鬼魅地笑了一下后,便神情自若地俯到了盛珟的耳边小声地问到:“你等我复活没有等得太久吧?呵呵”
“啊?”盛珟有些惊异地望着钟余轼眼中那一份胸有成竹的笃定好奇到:“你知道你自己一定能够复活?”
钟余轼魅眼一瞟,媚色无限地看了柳凭栏一眼后,窃笑到:“当然!因为‘生命之泉’只能让死者复活呀!呵呵没有死的人当然是不可能复活的。而我是‘祭品’的话,当然会先死一次喽!呵呵然后当想要复活的人尚且沉浸在‘自己未死’的疑惑之中时,我便可以复活了!呵呵相当于是用我自己的残命换回了我的完整生命,呵呵很划算的买卖对不对?”
盛珟满眼疑惑地盯着钟余轼那美艳得有些过了头的脸庞纳闷到:“刚刚你又没有在这里,怎么好像你亲眼看到了一般?还有你怎么知道柳凭栏没有死?”
钟余轼微微地撅了一下嘴,嗔到:“难道你现在开始关心他了?我复活了,你不高兴么?”
“高兴但是我还是不明白柳凭栏为什么还没有死他的尸体不是明明放在你的家里么?”
“呵呵我的技术这么好么?连你盛大律师也骗过了么?你也认为那是尸体么?呵呵”
比北极冰峰还要寒冷的气息幽然无声地侵袭到了盛珟的耳际,盛珟全身的汗毛孔微微地战栗了一番之后,他立时惊到:“你做了什么?”
无穷无尽的金碧在四周没心没肺地兀自辉煌着,琳琅的珠光宝气在高傲地兀自芬芳着,在这一方人间美景之中,钟余轼那美艳的面容则是更加地妖冶了几分,这种灵气尽透的美艳虽然动人心魄,但是此时此刻落在柳凭栏的眸光之中却无异于是一个梦魇,从钟余轼口中所说出的每一个字对于他的耳朵来说无异于都是一种毒咒
钟余轼娇俏地眨了一下眼睛笑道:“‘希波克拉底誓言’有云: 尽我的所能,谨守为病人谋利益的道德原则,并杜绝一切堕落及害人的行为;我将保护我的病人远离伤害和不公正。我将保证工作的神圣和圣洁,对所有病人一视同仁,为他们谋幸福是我唯一的目的。呵呵所以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对不对?”
盛珟百般好奇到:“对!但是这和柳凭栏有什么关系?”
钟余轼佯做无奈状地摇了摇头,叹到:“柳凭栏的伤症以现代医学的水平而言可能是无法医治的,但是不治就会真的死去,所以我就做了一件对他来说很好的事情哦!呵呵我让他吸入了适量的‘氢化硫’之后,他的氧气消耗量就会减少,二氧化碳输出量也会随之降低。最终他的新陈代谢率就会降低90%。这样的一种状态就是‘假死’,就和冷血动物‘冬眠’时的自然状态一样。呵呵有趣吧?但是这样一来,所有人却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呵呵其实他活得好好的呢?等到医学进步到可以为他医治的时候再把他从‘假死’的状态之中唤醒就可以了!呵呵”
在钟余轼那徜徉飘渺的笑声中,柳凭栏只感觉到了一种昏天黑地的天旋地转之感,他几近愤怒地嘶吼到:“谁让你多管闲事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这样多事,我现在就已经好端端地复活了!你真是太可恶了”
盛珟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不禁又对钟余轼更加地怜爱了几分,他宠溺地摸了摸钟余轼的头发笑到:“轼轼永远都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呢!呵呵”
继而,盛珟又抬头看了一眼柳凭栏,笑到:“柳凭栏!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之所以不能复活不过是因为你自己做的坏事太多了而已,哼哼你做的事情我已经彻底调查过了,你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和地下王国中的‘世界大同派’取得了联系,所以你就和他们达成了协议,你来写一本书引诱地表人类打开通往地下王国的大门,然后地下王国这些人就可以实现和地表人类一起生存的愿望了,而你从中可以获得的好处就是‘复活’。只要你的书在,无论你怎么死,何时死,死了多少次,都可以让那些不了解真相的人把你重新复活。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呀!哼哼你为了把《哭泣的十字架》变成全球读物,竟然还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控制你的病人语言学博士‘林妲’,你在催眠了她之后,便让她为你翻译了各种语言版的《哭泣的十字架》,还在每一种语言的书中全都加入了意思大同小异的催眠指令和密文,呵呵你的用心好良苦呢!而且你为了把调查者的目光引向错误的方向,还改变了出版的顺序,你最先完成的虽然是中文版,但是你最先出版的却是英文版,这样一来,大多数调查的人都会认为作者是英语语系的人,而不会一开始就调查到中国人的身上。不过无论你是多么的机关算尽,你却想不到你自己会死于交通事故吧?呵呵”
柳凭栏隐忍地咬了咬牙怒到:“我不是还没死么?干嘛现在又说我死了?而且我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么?我个人看来让地下王国的人和地表人类一起生存挺好的。有什么不可以么?”
当这两个人谈得正高兴之时,Wentworth已然是放任着那个东方面貌的男人在监控室中肆意撞墙而不顾地跑到了所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