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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点了点头:「你的回答让我满意。0K,现在你说说看,你准备用什么东西来换这把刀?」
「钱,可以吗?」
罗南摇头:「我的胃口很大,你付不起。」
「用我的身体呢?」
齐藤庆夏忽然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胸衣的扣子,然后抖肩,任由变成两片的胸衣滑落到地上,道:「现在我是你的。如果阁下赞成这笔交易,就请尽快吧,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想不到你竟然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一把刀,你跟很多男人上过床?」
罗南伸出一只手,挑动齐藤庆夏的一只乳房,挑逗似的地问。
此妇的乳房不但大还饱满,弹性十足,一点也不似年过四十,很像三十岁少妇刚刚生过孩子后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乳头很小,简直小如黄豆,与乳房的硕大相比,乳头几乎等于没有。
「不,我只有过两个男人。」
齐藤庆夏连忙摇头道。
「两个?说说,我很有兴趣知道是哪两个男人。」
「第一个是我大学时的同学,二十六年前,我和他在大学时结婚,但仅仅过了一年,他就爱上一个中国留学生,就和我离婚了。第二个是一个中国人,那时我刚刚接受完防卫省情报科的训练,在中国熟悉新身份,就在火车上遇到他,他对我真的很好,我又需要中国的关系掩饰,就和他结婚了,可惜他不长命,没过两年,就遭遇车祸死了。」
齐藤庆夏又恢复了平时的淡漠语气。
「看来你心中已无爱恨,否则说到两任丈夫时不会这么平静。第二任丈夫死后,你就没再找其他男人了吗?」
齐藤庆夏摇头。
「我相信你,从你身上发出的味道,我知道你的确多年没有过男人。能够忍受住十八年的寂寞,要嘛是心死,要嘛是心志坚定。我不认为你心死了,我认为你是后者。心志坚定的人通常做事不会轻易放弃,你说是不是?」
罗南语带深意地问。
「你认为我还想杀你?」
齐藤庆夏微微冷笑。这是她第三次笑,是很难得的笑容,尽管看上去并不代表好心情。
「也许吧!不过我无所谓,如果你认为值得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这把刀,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表现。」
说着,罗南将刀一甩,雪亮的武士刀飞射而出,径直插到数米外一棵树的树身中,深入足有半尺之多。
齐藤庆夏瞥了飞出的武士刀一眼,眼中微微掠过惊异,不过她的脸色并未见异样。在罗南色色的目光注视下,她毫不迟疑地脱去了身上仅剩的运动内裤,赤身裸体地面对罗南。
罗南瞥了她下身的峡谷风景一眼,不禁露出一丝满意。齐藤庆夏手脚削瘦、胸部和臀部出奇的丰满,在紧夹的浑圆大腿的衬托下,阴阜三角区显得饱胀,露出的一丝峡谷胜景显出高高凸起的阴丘和丰肥异常的外阴唇、齐藤庆夏阴部还有一个奇异特征,那就是寸草不生,一根阴毛都没有,竟是难得一见的天生白虎。
罗南在关键部位扫视的色情目光,让齐藤庆夏脸上微显红晕,她连忙叠手于胯部,半遮住春光,同时低下头,轻声问道:「需要我伺候吗?大人。」
「嗯」
罗南应了一声。
齐藤庆夏闻声连忙碎步到罗南身前近尺之处,然后缓缓蹲下身,开始解罗南腰上的皮带。很快,外裤被脱下,内裤随即也被扒落,露出罗南的粗长老二。即使在狰狞未显的时候,罗南的本钱仍然雄厚得有些过分。
「啊这么大。」
齐藤庆夏忍不住掩口惊呼。
「如果有困难,你可以反悔。」
罗南淡淡地道。
「不,我会尽心伺候大人,还望大人遵守诺言。」
齐藤庆夏上身微倾,半施礼道。
「那就快点吧,你不是说不能外出太长时间吗?」
罗南道。
「是,请多指教。」
说着,齐藤庆夏伸出双手,一只手扶住龟头,一手抚摸着,简单抚弄了一下,然后张口将龟头吞入口中。
齐藤庆夏的口交技巧不错,虽然刚开始有些生涩,但是很快就进入状态,一只手扶着肉茎飞速地吞吐,另一只手还不忘摩挲肉茎根部。在此刺激下,不到三分钟,罗南的老1一就充血翘立起来,齐藤庆夏顺势吞吐得更加迅速,嘴中口水分泌加剧,转眼将小半截在口中进出的肉茎弄得湿答答,然后是一连串深喉技巧,让罗南快感大增。
齐藤庆夏愈做愈熟练,不久又舍下龟头,转战肉茎其他的部位,檀口就像吹口琴似的在肉茎上抹动,同时还用舌头不停地敲if柱身、用牙齿摩擦茎肉,制造着快感。
罗南不禁眯起眼睛,享受起这种野外吹萧的快感。
就在罗南沉醉之时,奋力吹萧的齐藤庆夏清澈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抹寒光,她的嘴唇正吹到罗南老二的茎根位置,牙齿小角度轻磨的动作,突然之间变成大角度张开,一瞬间仿佛变成了森冷的鰂刀一样,一口咬下。如果这一下咬中,就算罗南的老二是铁做的,也得留下一道印子,更何况这根本不是铁做的,这一口真咬中了,罗南怕是不死也得残废。
然而,只听「喀」一声,两排牙齿重重地撞击到了一起,偏偏就是没有碰到罗南的老二。原来不知何时,罗南一退步,竟然将老二突然抽回去。
齐藤庆夏费尽心机,甘愿受辱,却依然没能奈何得了罗南,一次狠咬,咬空的后果不仅仅是牙齿彼此重撞后的疼痛,更糟的是暴露出自己的杀机。然而,齐藤庆夏很幸运,罗南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意图,刚刚他突然抽身,更像是临时起意。
果然,罗南抽身之后,转眼又迈步上来,一拍齐藤庆夏的裸肩道:「一会儿再吹,现在本大人要操你,到树那边去,双手放在树上,翘起屁股。」
齐藤庆夏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她可以忍受口腔遭老鬼淫辱,以换取致命一击的机会,但真要她献出身体,任由老鬼在她身体深处留下痕迹,对她来说仍有些难以接受。
十八年的贞洁,虽不是刻意保有的结果,却也能说明接受一个新男人的占有,对她来说非常困难,她一直觉得除了完成任务,生命里拥有过两个男人的回忆已经足够了。比起男人占有自己的感觉,她觉得追杀男人的过程更能带给自己快感。
可是,眼下的状况不容她退缩,除非她愿意忍下刚刚的口腔淫辱,愿意放弃安藤菊纹武士刀,否则她只能选择屈服,继续忍受淫辱,毕竟也只有在给老鬼制造快感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杀了他。这样一想,齐藤庆夏暗暗一咬牙,终于按照罗南的吩咐走到了树前,两手扶着树,羞愤地撅起屁股,露出阴部桃源。
罗南紧跟着走过来,贴到齐藤庆夏的裸背上,两手先是揉捏了几下硕大的乳房,然后抚摸着她的整个背部,再滑到臀部,在两片浑圆的臀瓣上捏拍了一会儿,这才扒开臀瓣窥视里面的胜景,然后很快用手揉搓光溜溜的高凸阴丘,大约一分钟后,他枢动两根手指,插进久闭的门户,如少妇般紧窄的干燥通道被陌生物体闯入,充盈和疼痛让阴肉连连颤动。
齐藤庆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罗南淫笑:「真是一个冷淡的贞妇,口交了那么长时间,自己竟然一点快感也没有。」
齐藤庆夏哼了一声,她不想和罗南争辩,也不愿意将关于自己生理的深层秘密告诉他。事实上她知道自己与普通女人的确有些不同,她有些性冷淡,性快感对她来说并不易得,高潮更是难上加难,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当年她的初恋男友兼第一任丈夫才会抛弃她,爱上了别的女人。
罗南的两根手指在齐藤庆夏的阴道里仔细探索起来,他的经验何等丰富,只是稍稍巡逻了一下,就知道此妇的生理状况特殊。他的手指在阴道里活动良久,依然感觉不到明显的爱液分泌,就像阴道天然缺少快感神经一样。
罗南并不气馁,他还没有拿出真正的手段,他不着急,依然用手指在阴道里摸索着、活动着。
齐藤庆夏也哼哼唧唧起来,不过不是因为性快感,而是因为手指活动带给她的不适。间或,她的呻吟会拔高一点,那是因为罗南的手指触到了G点,以及罗南的另一只手在阴门口揉弄她的阴蒂,这也是仅有的两处能给她带来一丝快感。
可惜,G点对齐藤庆夏来说并不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而阴蒂因无情欲支持,始终缩在里头,也不能贡献明显的快感。
罗南又抠弄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普通的刺激手段对齐藤庆夏没汁么作用,此女阴道内一点湿漉漉的征兆都没有,口中的呻吟更像是虚应故事,简直太打击男人的自信心了。
罗南也不愿这样耗下去,先将手指从阴道内拔出,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老二,另一只手扒开齐藤庆夏的臀瓣,粗大的龟头在臀沟里上下摩挲,或拍打在菊门上,或直接顺着阴唇唇瓣滑过阴门,一时之间似乎很难取舍到底该进哪个洞。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齐藤庆夏有些心惊胆颤,罗南的老二那么粗大,刚刚口交时她已经领教了,现在私密部位贴身的感受,更是觉得那是一条狰狞的货色,现在这条货色被罗南驱使着,在她的臀沟上方像擂鼓一样不停地敲打挑逗,震颤着菊门的皱褶,让她觉得这东西随时可能破开菊门,撕裂般的捅进她的身体。
想想那种恐怖的场景,齐藤庆夏就连忙紧缩起菊褶的耻门,同时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握住肉茎,按着龟头,将其引到阴门门口。
「真的要我进这里?」
罗南调笑着,同时微微挺动下身,让龟头撑开阴穴大门,让齐藤庆夏先感受一下他的规模。
「唔」
齐藤庆夏闷哼一声,腰部绷紧,双腿微夹,原本扶着肉茎的手连忙抓住罗南的大腿,似乎感受到了一些痛苦,所以忍不住阻止罗南的插入。
罗南再一挺身,硕大龟头撑开阴门挤了进去,不过进入的幅度依旧不大,只有一寸左右。
不是罗南怜香惜玉,而是罗南知道,如果径直深插而入,以齐藤庆夏并不润滑的阴道,很可能会骤然撕裂阴道,那样性事就会演变成惨事,还有什么快感可言?
因为这样,所以罗南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地开发此妇的阴穴。
即使只是龟头进入,齐藤庆夏还是感受到比较强烈的痛楚,十八年深锁的阴穴,就算不因岁月流逝而丧失容纳弹性,也会因久疏耕耘而荒芜,骤然被肉棒开发,又无爱液滋润,阴道被撑开的感觉简直与撕裂无异。
「咿疼」
齐藤庆夏发出痛吟之后,忍不住还是用一个字表达了自己的感受。
罗南拍了拍齐藤庆夏的屁股,冷声道:「忍着。」
随即抓住她一片臀瓣,一手扶着肉柱,开始小幅抽插起来。
撑大到极限的阴穴被粗大的肉头不停地摩擦,阴门被肉冠刮蹭着,既产生了很大的痛苦,也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摩擦生热是最好的快感催化剂,哪怕是反应迟纯的冷淡阴肉,也在渐热的环境里蠕动起来,微微抽搐起来,乃至挤出丝丝的淫水。
齐藤庆夏忍耐着、压抑着,虽然她认为自己的身体不可能这么快就有感觉,只是在阴门口徘徊的肉茎,哪怕是再粗、再大,也不可能激起她的情欲。但是罗南的不停进出还是让她忍不住拉高呻吟声,起初几分钟还完全是痛楚,渐渐地随着阴穴里微微湿润起来,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