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将毕业证书收好,忍不住对丹特院长埋怨道:“院长,我还没想好是不是要当导师呢,你怎么能这样自作主张呢?”
丹特院长眯着眼笑道:“这个呀,可怪不得我,是雅兰让我加上去的,你要说理就找她去说。”
“是这样啊。”我一下子没了脾气,如果是雅兰姐的意思,那就另当别论了,何况我本来就没打算怎么样丹特院长。
丹特院长笑呵呵地道:“维尔,看来你还很受欢迎的,就这一会功夫已经有好几拨学生来打听你准备教授什么课程、什么时候开课了,所以我建议你可以试试看。”说着还故意压低声音道:“而且都是小姑娘哦,免得到时候会后悔哦。”这个老狐狸,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院长,我考虑看看吧。”装作没有听到他后面的话,我面不改色地道:“我不跟你聊了,我要去找雅兰了。”说完,我的人已经从院长办公室消失,出现在了雅兰的房间中。雅兰正坐在屋中,望着窗外发呆,不知她是不是正在想我?
“雅兰姐,是不是在想我啊?”我突然出现在雅兰的身后,将她吓了一跳。
“小色狼,你要吓死我啊?”雅兰看清是我,娇嗔着伸拳打我:“鬼才想你这小色鬼?你不陪你的公主去,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语含幽怨,难道是吃醋了?
“怎么啦,雅兰姐也吃醋了?”我笑着走近她,雅兰脸一红嗔道:“鬼才吃醋?”她虽然口里不承认,但心里一定是吃醋了。我一伸手就把她抱在了怀中,用唇封住了她的樱唇,先吻个够再说。
雅兰嘤咛一声,刚想挣扎,就已经被我吻得手脚发软,瘫倒在我的怀中。这已经是我们之间的第三次亲吻了,但好像都有点那个什么,我轻含着那张小香唇,尽情地吮吸着上面那醉人的口齿芳香,雅兰情不自禁地将她那小巧的丁香软舌伸入我的口中,我当然不会放这条香舌离口,贪婪地吮吸,拨弄,靠那敏感,灵巧的舌尖,向她传递爱的讯息。此时无声胜有声,但也不是绝对的无声,她那轻微的喘息呻吟声,就不时传出。
这次吻的时间比前两次都长,直吻得雅兰呼吸迫促,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我才心满意足地将嘴唇移开。雅兰娇靥红艳,有如阳春的桃花。她微喘着,酥胸不住的起伏着,勉强的保持住严肃,小声但蕴含怒意道:“维尔,不要再这样了,快些放手,你是想惹我生气吗?”
我听雅兰蕴含怒意的说话,心中不由自主的打了个突兀,一双本想伸入雅兰怀中的魔手,立时停在衣服上没有行动。我这时虽说是欲罢不能,但一惹到雅兰不高兴可不是说笑的,我正思索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时,雅兰见我的手力大减,身体慢慢的向前蠕动。雅兰感到就要脱离魔掌的同时,我也感到雅兰快脱离自己怀中,在这一瞬间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双手紧紧的用力抱紧怀中玉人,雅兰被我这一抱又再度陷入我的怀中,而且更感到有一双手已在胸前的两片嫩肉游移。雅兰回头望着我俊俏的脸孔,正想再斥责我时,我那一双魔手竟捏住自己胸前的两粒蓓蕾,突然受刺激下雅兰竟对着我呻吟了一声,这声呻吟无疑对已在理智和间俳徊的我,作出义无返顾的选择。我邪笑的望着雅兰,然后在其通红的耳边轻声:“雅兰姐,今次你是躲不了的,还是好好的做一个乖导师吧。”
雅兰不知是否职业病发作,一听到我提及导师,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竟试图推开我,嗔道:“什么是乖导师?快给我解释,维尔。”这本应对我绝对有效的说话,在现时看在我眼中,只是增加了我的决心,我熟练的除了雅兰的衣服,邪笑道:“解释?雅兰姐,我想问这些是什么东西?”
我伸手往雅兰的一探,两人立时听到一声轻微的水声,然后我把黏着蜜汁的手指放在雅兰眼前晃动,此时雅兰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春情泛滥,不自觉的发情起来。雅兰红着脸说了声不知道后,便把头埋入我的胸膛中,我虎躯一翩,变成女下男上的姿势,一口吻着雅兰,还伸出舌头在雅兰的口腔内翻滚,而双手则摸遍全身,尝试寻找雅兰的敏感位置。
雅兰被我吻住,只能发出咽呜的呻吟声,雅兰感到身体开始了发热,而且还感到我的手像无处不在,不断对自己进行爱抚。这时我的口离开了红唇,转而吸啜蓓蕾。雅兰的口一回复自由,不是再叫我停手,而是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娇躯不断的扭动,开始配合着我的肆虐。
我看到雅兰这种情态,再也忍不住,而充满的声音道:“雅兰姐,我要来了,嘿。”一声令下,我一手撑开了的肉门,挥枪直捣。雅兰只感到下体有庞然大物进入,知道少女时期已然不保,紧紧的抱住我,轻吟道:“蓬门今唔今始为君开”
我的玉杵已到达了处女的最后防线,听到雅兰的说话,我像要对天地宣布一般:“雅兰姐,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以后是我的。”虎腰一沉,雅兰只感到强烈的痛楚袭来,差点要叫出来的时候,我再次吻住了她,叫出来的变成了动人的唔嗯声,直到痛楚消失,身体扭动,两人的嘴唇才肯分开,我笑道:“要开始快乐的运动了雅兰姐”雅兰嗯了一声后,我便开始了活塞运动。
“啊啊好舒服啊里边再里边一点”雅兰在我的下,开始大声的呻吟。玉杵在和肉壁的磨擦下产生阵阵麻痒的快感,越是这种麻痒的感觉就越强烈,我不禁加快了的速度。每一下都是慢慢的,也是重重的。时而顶在最深处,用力的研磨着花心,时而是顶在出口的红豆上,轻轻的研弄着。
我的玉杵在顶在她的花心时,一丝丝的凉气从她的下体传出,通过我的直达我的全身,让我从欲焰中回复了清醒。意识虽然清醒了,但却似有更强更凶的杀伤力般,让身下的她更难以承受。我保持着这种奇怪的清明意识,放胆地进攻着。欣赏着雅兰如痴如醉的表情,控制着她上每一样的反应,那种感觉就像在花园中观花那样,自我陶醉在其中。
“啊啊我受不了了啊我不行了”雅兰随着我的动作更加狂乱的叫着。
“啊我我要了”雅兰急促的叫声,开始抽搐紧缩。我俩紧密的贴在一起,在一起一伏中欢叫,极度的快感也一浪接一浪的向我们铺天盖地的淹没。从一个高峰中掉下,又从低谷中抛向更高峰,曲折的向上攀升。终于我们到达了最高峰,然后又以不能想像的速度掉了下来。
“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在把雅兰送上的同时,我的玉杵也一阵颤抖将精液射入了雅兰的体内。的感觉,如同身体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般,一种难以形容的畅快感,在我们的身上流动着。我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知不觉间我们的手心贴手心紧握着双方,心口靠心口的共同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小坏蛋,昨夜刚对公主使了坏,现在又对我”雅兰伏在我的胸口,娇羞地说不下去了。我抚摸着她滑如绸缎的肌肤,吮吸着她发间的幽香,笑着道:“你也知道的,公主也是第一次嘛,我也不忍心让她吃太多的苦嘛。”
“好啊,你心疼公主,就来作贱我?”雅兰揪着我的耳朵质问道。
“雅兰姐,你放手嘛,我刚才已经很温柔了。而且我这是一视同仁嘛,要不然你又该吃醋说我偏心了?”女人一多麻烦就来了,尤其是爱吃醋的女人就更麻烦了,我对这点是深有体会。
“你还说我吃醋?你扪心自问,你当着那么多人面向国王求婚,拉碧丝多有面子?你再想想对我做过些什么——你让我在全校师生的面前丢脸,你还说我吃醋?”雅兰一脸委屈地说道,看样子都快哭出来了。
“雅兰姐,你别哭嘛,我也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抱着雅兰发誓道。
“要我原谅你也不难,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雅兰脸上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雅兰姐你说,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想想我还真是有些对不起雅兰,害她在众人面前丢脸,就当是对她的补偿吧,所以我考虑都没考虑就答应了。
“这是你说的,我要你以后听我的话。”雅兰一脸笑意地说得,看我稍有犹豫,立即就变了脸色:“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你想玩过就把人家甩了?”
女人的脸变得还真快,我立时招架不住:“我答应,我答应,雅兰姐,以后你叫我上天,我绝不入地。”不知道她会不会不准我再找女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麻烦了。雅兰像是看透了我的心事,突然露出灿烂的笑容:“你放心,我不会妨碍你这个大色魔做坏事的”
“啊你嘿今夜你怎样求情也没有用”我被她看破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雅兰明白我的弦外之音,娇羞地道:“不不行我我今日才被你了怎怎可那麽快”
我笑道:“那明晚吧反正我这大色魔有的是时间”
“不要再说这种事情啦”雅兰羞道:“维尔你饿不饿”雅兰怕我继续拿这件事情做文章,主动转移了话题。不过她说的倒真是时候,现在已经到了中午,我的确感到有些饿了。
“啊,真的好饿,雅兰姐,咱们到什么地方去吃饭?”我摸着空瘪的肚子道。
“啊让我做给你吃吧”雅兰有些娇羞地道,这才有些妻子对丈夫说话的味道。
“好啊,我还从来没吃过雅兰姐做的饭呢。”我还真是有福气呃,居然能够让这冰美人给我做饭。趁着雅兰去厨房做饭的功夫,我打量了一下房中的布置,实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这也说明雅兰不是个喜欢享受的女孩子。
想想今天的交欢多半是自己软硬兼施才能得逞,不过若真的要这美女导师主动对我投怀送抱,那只怕要等到花儿也谢了。话要说回来,若是雅兰真的从心底里不愿意,我也不会真的强迫她。她的推拒不过是女孩子的矜持,和因为师生关系的特殊性而让她无法拉下脸皮来主动就我。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这样才是最有效的途径吧,若真是要雅兰像拉碧丝一样主动亲近我,那真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正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雅兰已经掩着下腹走进来说道:“维尔,可以食饭了。”
我望到雅兰掩着下腹的痛楚情态,不由得道:“雅兰姐,不如施个治愈咒吧,这样会没有这么痛的。”雅兰红着脸,坚持不让我这样做:“不,其实没有你看得这么痛,只要休息一日就可以了。”真是奇怪,每次要帮她们施治愈咒,总是推三阻四,难道她们都喜欢痛楚。
这已经是我不知第多少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反正每一个经由我破身的女孩子几乎都会发生这样的对话,我也已经习以为常了,看来即便是我混沌之主也无法完全弄明白女人的心事。当下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说道:“不施就不施了,那我们食饭吧。”说完轻柔的抱起雅兰,说道:“看你这连走路的样子也不舒服,就让为夫助你吧。”
我的体贴令雅兰为之心甜,玉手环抱我的颈,乖巧的嗯了一声,便不再出声,像要享受我的体贴一样,我抱着雅兰出厅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淡淡血渍,打趣道:“雅兰姐,你看那是什么的血渍?”雅兰不明所以,循着我的视线望到是自己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