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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点,我会慢慢来的。”
“恩”咬着下唇,善若水闭上眼尽量让自己松弛。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可以等你身体养好点做好准备,我不急。”看着他害怕的样子,苏应麒认真的考虑是否到此为止。
睁开双眼,善若水试探性的伸出双手环住苏应麒的脖子,羽睫微颤仰头凑上,动作缓慢而又僵硬。
苏应麒盯着逐渐放大的脸,唇角传来的亲密接触,把热度一路烧至小腹。
最后的理智刷的就不见了,苏应麒直接把人吻回了床上,长驱直入,掠夺着从今以后只属于他的气息。
游走在腰部的手撩动着原始的欲望,善若水再度闭上眼,绷紧了身体,准备接受进入那一刻的痛,出乎意料,难以启齿的密穴周围居然传来一股湿热,仿佛有什么柔软温暖的东西在蠕动。
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的他惊吓的想要爬床而起,却被俯在身下的人牢牢攀住了挂在肩上的大腿,随即,那股蠕动闯了进来,难以明喻的搔痒瞬间酥麻了整个腰部。
“不要这样做停下啊不没有必要恩啊啊”
一阵轻微的痉挛,善若水受不了这种想要抓却又抓不到的骚痒,没有征兆的泻了。
拿手背擦去喷到脸颊的液体,苏应麒笑着去看气喘吁吁的人,沾了剩下的液体涂抹在刚经过拓展的股间。
不同于刚才柔软的舌,更为实在的手指的异物入侵探索着更深处的刺激。
善若水半睁着迷蒙的双眼,来不及吞咽下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手指的刺激下微微扭动,寻求着更高的快乐。
尽管意识已经飘忽,在苏应麒进来的那一刻,还是刹那唤醒了所有的痛感神经。
“痛?”见善若水柳眉一蹙,苏应麒立刻停下动作,不敢乱动。
谁知善若水凤眼一眯,搂上苏应麒的脖子,身体往下送了送,更是打开了双腿。
“没关系让我痛恩啊啊啊”
恐怕这是苏应麒今年听到的最喷鼻血的情话了。
最终章
第二天早上,苏应麒一睁眼,就看见善若水的一双凤眼定定的凝视着自己,眉梢唇角还染着情欲的红晕。
“不多睡一会儿?”拨开散乱在前者脸颊的发丝,苏应麒凑过去啄了一口有些充血的唇,发现对方总是惨淡的脸色居然红润有光泽,看来情事也不失为一种治疗方法~
“你想什么笑得那么奸?”
“没什么。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善若水看了看笑得极度真诚的人,薄唇一抿,被子往头上一盖,转过了身去,别扭的嘟哝从被子里传来,“你不去上朝么?”
“都已经安排了,反正我去不去,舒重韬一样要被打入天牢。”
“”闻言,被子里的人立刻转过脸来,盯着苏应麒无所谓的表情良久,“你设计陷害他?”
“”说漏嘴的苏应麒马上桃花眼乱转,岔开话题,“你说今天午饭吃什么好呢?在家吃还是去旺福楼?”
“你昨天告诉我事情不是外面说的那样,这是什么意思?你骗不了我的。那天,你到底悄悄跟我二哥说了什么?你和他谈了什么条件?可以让二哥那么轻易放我们离开,难道你拿”
“唉”看着善若水从疑惑到恍然的表情变化,苏应麒叹气,为什么身边都是一只只狐狸呢,“尽管鄞王伪善,但是不能否认他比我们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有能力登上天下至尊的位子。我本来就不想十四回来,现在有这个机会离开,我当然百分百乐意。而且,鄞国和大景将来始终免不了交锋,你也不想那个时候夹在你二哥和我之间难做吧。怎么样怎么样,感不感动?知道错怪我了,有没有什么表示?”
“”想他善若水从小自负聪明,那次蔡卫把他当狗一样耍出尔反尔,他几乎把身边能拿来出气的人都骂了一遍,这次居然又栽了。可是气归气,还是感动的。但是看着苏应麒邀功请赏喜滋滋的笑脸,一想到这份柔情是自己和别人共同分享的,心里就犯酸。
“”察觉到善若水心理变化的苏应麒轻轻捏了捏那瘦尖的下巴,把前者神游的心思拉回来,“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不勉强你。但你决定留下来,就不准胡思乱想。要是洛云他们为难你,我不会袖手旁观,同样的,你要是对他们做什么,我一视同仁。”
“我又没想怎么样,凶什么”善若水心虚的避开视线,钻进了被窝里,想了想,还是小声开口承认道,“那你总要给我点时间”
是年岁末。
永明殿夜半失火,羽翎军亲军都尉楚怀风冒死冲入火海救驾,终因火势太大无力回天,年仅两岁的坤宝帝驾崩,谥号玄恩,羽翎军亲军都尉楚怀风英勇殉职,追封景德公。
吏部侍郎周统受被陷入狱的舒重韬指示追查永明殿失火一事,实为摄政王一心策划,正当他准备将调查结果告之天牢中德舒重韬请示下一步,反遭栽赃陷害革职查办,逐出京城。
今摄政王把政,荒淫无道,亵近娼优,贪恋酒色,残害忠良,奴役百姓,一时之间京城男性劳动力急剧下降,比之蔡卫有过之而无不及,终因淫乱过度遭至众叛亲离,民怨四起。
翌年二月初二,鄞国再度借出使之名,携十万精兵前来。
彼时,兵临城下。
天牢。
苏应麒挥手退下狱卒,坐在狱卒搬来的太师椅上,和牢里的舒重韬面对面而坐。
“哼!”舒重韬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盘腿坐在铺满了稻草的简易床上,一头白发披散,额头刻下的岁月痕迹仿佛在控诉着老天不长眼让小人当道。
“舒太师”苏应麒刚开口,就被对方不客气的打断了。
“昔日座上候,今日阶下囚,老夫受不起。”
“呵——”苏应麒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你爱听也好,不爱听也罢,我还是尊你一声太师。”
“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是老夫当初看走了眼,没想到你居心叵测野心勃勃,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外甥都不放过!”
“舒太师,其实你效忠的是十四的姓,并不是这个大景,因为他们是大景的皇室所以你才爱屋及乌,我说的没错吧,不然你不需要千辛万苦找回十四,若是你当初随便找个和十四年龄差不多的孩子辅佐,没人会怀疑,整个大景都将在你的操控之下。我不想去深究你和这个家族有什么渊源,我来这里只是想让你知道,大景的亡国与你无关。你被我这个居心叵测的卑鄙小人陷害入狱,还能在天牢中指挥周统来对抗我,我敬重你。你能做的都做了,你不需要愧对任何人。”
“你不用白费心机,若是大景出事,大景的列祖列宗第一个要找的人绝对是你,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你说的对,我会有报应的。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所以请你好好的活下去。”
释然一笑,苏应麒起身离开,留下怒气冲冲的舒重韬。
高墙外渐渐传来兵器交接,夹杂着模糊的欢呼声和战鼓,不一会儿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舒重韬看着周统带着一队人马冲到牢门前,一刀砍断锁链。
“大人,我们来救你了。”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鄞王带着军队打来了。”
“那你们还不去守城?”
“没有这个必要。京城的百姓和守城的将领打开了城门迎接,大家都巴不得这个祸国殃民的摄政王下台。大人,我们走吧,大势已去,民心归一,大景最后的龙脉也已经断了。”
“是吗”走出天牢,沐浴着久违的阳光,舒重韬眯起了眼睛,看这人世纷杂,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人老了,算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可是苏应麒,你也小瞧了我舒重韬,你有你的剧本,可是角色最后的命运掌握在老夫手中。
一个月后。
某小县酒楼。
说书的醒目一拍,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集中到了这一张不过三尺见方的小桌前。
“话说那摄政王荒淫无度众叛亲离民愤难平,鄞王宅心仁厚深得民心不费一兵一卒攻下京城后,就神秘消失了。大景列入鄞国版图,改元昌隆,从此以后鄞景不分家,大家和睦相处,在鄞王仁政的带领下,全国上下一心,国运昌盛。殊不知这位仁慈的帝王在皇宫内院到处种满了柳树,每晚逗留在那柳林,对着柳枝低眉凝视,神色惆怅,久久不愿离去。”说书人声色兼具的跟着低眉摇头,唉声叹气,急得一旁的听客不停催促。
“别卖关子了,你倒是说下去啊。”
“唉,说来话长。其实这些柳树是用来纪念一个姓柳的女人。话说当年鄞王还是二王子的时候”
“吃东西,别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靠窗一个桌子上,打扮的一身珠光宝气的贵妇人夹了一口菜到儿子的碗里。
男孩约莫六岁,长的俊俏可人,小小年纪就英气逼人,却又因为他眼巴巴盯着娘亲手边的糖葫芦吞口水的样子,增添了三分天真可爱。
“娘”
“不准吃!待会儿又要叫牙疼!”
“可是”
“没有可是,把饭吃了,我们回家去。真是的,本来还以为那小子当了什么摄政王,可以去沾光。结果我们才赶了一半的路,那臭小子就被推翻了,早知道就日夜兼程早点赶去京城拿点金银珠宝回来!”
“我们不去找二哥了吗?”
“什么二哥,你哪来的二哥,没被他连累就已经万幸了,以后不许你再提这个人!吃饭!”
如意夫人眼一瞪,小应麟立刻乖乖捧着饭碗不再吭声。
说书的还在天花乱坠的吹嘘着那姓柳女子和鄞王的风流史,那串糖葫芦最终还是到了小应麟的手里。
角落里传出一声轻笑,笑声的主人放下银子,跟着离开。
小应麟牵着娘亲的手,舔着酸酸甜甜的糖葫芦走在街上,耳边听着娘亲有一句没一句的埋怨,突然若有所觉的回头。
“看什么?还想吃甜食啊?”
“娘”
“干吗?”
“我看见”
“看见什么都不会给你买,回家!真是的,都是那个臭小子在的时候把你宠坏了,你要吃什么就给你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