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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蛮亲的。毕竟,在我的眼里,她是最菜的前辈。所以虽然我们两个不同部门,倒反而比同部门的还熟。
她——喔!还没讲名字吗?她叫雪莉。外商公司,员工都用英文名字,尤其她要跟外国人谈生意。她是个很爱笑的女孩子,当然要笑起来好看才成。开朗、大方又不至於聒噪的性格,漂亮的脸蛋儿,大事小事只要有点儿趣味就格格娇笑个不停。再加上口才好,脑袋不是绣花枕头,业绩就从来没让经理操心过。
经理面前红,同事面前她也红。这就要讲到另一个因素了,她的身材前突不输辣妹,后翘倍觉宜男。只要她回到国内,旁边就没少过献慇勤的青年才俊,同事也有几个单身的在追她。不过她总是一视同仁地不置可否,日子久了,除了几个特别癡心的以外,大部分都转移目标了。
倒是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她会瞧得上我,也不认为自己能赢得了那些竞争者。没有追她的打算,相处起来反而自在。
说自在也不尽然,偶而也会发生一些让人不自在的事儿。那年夏天有一次她打从美国回来,一大早就出现在办公室里。我看到她,一下子愣住了。“你下飞机直接过来呀?”“没有啊!我先回家洗完澡再过来的。怎么了?”“没事,没事。”怎么可能没事!看她懒洋洋地揉着眼睛,我却忍不住脸红心跳。白色的T恤扎进牛仔裤里,曲线毕露是当然的,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两点阴影鲜活地映在眼前——她没戴胸罩啊!我居然还傻到去问她
“啊!”前面传来一声轻呼,我就知道东窗事发了。果然她气鼓鼓地跑了过来,两手抱胸,压低嗓门问我:“你早就知道了?”点头。“而且也看到了?”点头。“你竟然不告诉我?”“我怎么敢讲?”言虽成理,但要她就此息怒,她又心有不甘,撂下一句“以后再找你算帐!”就回去她的座位了。
想一想,我确实有不是之处。尴尬归尴尬,讲明了她也丢脸,但再怎么说总比让她春光大放送来得好。我跟她那么熟,偏偏是我最早发现,佔了便宜还不提醒她实在说不过去,倒好似想要买一张票看两场电影,也难怪她生气。
正在饱受良心责备的时候,忽然瞄到了眼前一件长袖衬衫。拿了衬衫,连忙跑去请罪。“雪莉。”“什么事?”不但不笑,连头也不抬。“我这里有一件午休时在盖的衬衫,虽然不怎么乾净”她猛然抬起头来看着我,一手还遮在胸前。我默默地把衬衫递给她,两个人僵持了一下,她突然伸手抓过衬衫,从我身旁钻过,一溜烟地跑出办公室往化妆室去。
这个上午她特别安静,不会四处串门子,我们当然也就听不到那银铃般的笑声了,很多人还不知道她回来了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把我那件衬衫穿在外头,而是绑在里面代替胸罩用。“你你怎么穿在里面?”刹那间她的粉脸羞红了。“要你管!”“是!是!对不起!对不起!”她看到我那付惶恐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拉长了脸,佯嗔着说:“去帮我买饭啦!人家不要出去。”平常她回来总是要亲自出门找家乡味吃,顺便享受逛街消费甚至杀价的乐趣,不过今天当然就只好舍弃了。
天气很热,可是冷气很强,午睡没东西盖还是会觉得冷。可是想到自己的白衬衫正裹着她的那对美波,两只袖子不知是握着乳根还是捻着乳尖,不免心中有暖意,小腹生热气。
下班时间还没到,她就矮着身子溜过来了。“我要回家了。”她皱着眉头,身体还扭了一两下,显得十分地不舒服。我这蠢蛋竟然还开口问她:“太硬了是不是?”她一句话顶了回来:“太臭了啦!”
“对不起!”“洗好再还你。”“不用,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白了我一眼,我当时还不知道她不高兴的理由。
“帮我打卡。”“嗯。”其实她打不打卡根本没差,不过她的习惯就是回国有来上班就会打卡。交待完她刚转身,突然又回过头来跟我假笑。“好可惜喔?”“可惜?这!你”她已经娇笑着溜之大吉了。
隔天我的座位放了一个纸袋子,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榇衫。当然我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两个人也都不再提及此事。可是当中午拿出衬衫抖开来盖上的时候,我却不自觉地又犯了一个错。“你还漂白了啊?好香喔!”我大声地问她。“你废话!”咒骂声从隔板的那端传来。
我不敢搭腔儿,也不知道她突然又生什么气。后来请教了辣妹才恍然大悟,不免也怨歎没有机会在雪莉洗衣服以前把衬衫拿回来。
我爱辣妹外传 (二)
从此以后,每次她找我帮她做事,只要我稍有迟疑,她就会奸笑着搬出偷窥这个罪名来吓我。其实就算不使出这招,她要我帮忙我也从没拒绝过。啊!对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没有抵抗力呀!
就这样,到了去年年底,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公司的员工旅游。本来我对游山玩水就没什么兴趣,别人不是甜蜜家庭就是两张单人床睡一张,我旷男一个更不想凑这种热闹。
禁不住主办仁兄的一再鼓吹,又说什么公司出钱不去白不去的,又说什么多参加活动才会有艳遇的,最后还是报名了。
因为是最后才报名的,所以是一个人睡一间双人房。主办仁兄还说要是再晚一点就订不到房间了,言下颇有邀功之意,我反正无可无不可,不过还是虚伪地感谢他几句。
晚饭过后,有的去看夜景了,有的去泡三温暖、晃健身房,有的就牌啊麻将的都出炉了。这时候有人打电话来,说晚一点儿会到,主办仁兄找不到,代理人主办仁嫂当然就一口答应了。没错!就是那个刚刚从国外回来,听到有玩的又连忙跑来参一脚的雪莉。
“为什么要我跟他住在一起?!”小姐大发娇嗔了。主办仁兄可尴尬,夜已深了,人也到了,要加订房间是不用想,要重新分配也嫌太晚。就算没睡,也很难找到人肯换。别的不说,他自己跟主办仁嫂也是蜜里调油,舍不得换,别人哪还有肯为他牺牲的?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哄着雪莉,说都是分开的单人床不是睡在一起,又什么人格担保我不会对她动手动脚,只是晚上熄灯睡觉没什么。
雪莉也知道他为难,要坚持不肯实在拉不下脸,要委曲自己又心有不甘,於是就把烫手山芋丢给我。“喂!你倒是说话啊!”“要说什么?我求之不得啊!”她的小嘴马上就嘟起来了。“嗯,我是说,我不在乎。啊!不是,这个这种事情,应该要以女孩子的意见为主。”“哼!算了!”雪莉转过身子,不理会我们。
算了是什么意思,我不用知道,主办仁兄却非弄清楚不可。“这个房间”雪莉突然走到我面前。“你给我记住!”狠狠地踩了我一脚,然后就朝着我们的临时爱巢走去。主办仁兄对着我笑一笑,我们的交情大家都知道,现在箭头既然已经指向我了,他就可以安心地搂着主办仁嫂上床办事了。
雪莉已经走到房间门口了,钥匙在我手里,於是我赶快跑过去帮她开门。其实我也不怎么担心她生气,她的气生不了几分钟,不哄她会忘掉,哄了她反而老记着。所以我就当没事一样,开门带她进去,指着两张床。“看你要睡哪一边,我都还没有躺过。”“你决定好了。”“我靠门,你靠窗,这样子我还可以保护你。”“什么嘛!就是你在危险。”“喂”
“谁先洗澡?”我一边整理行李,一边问她。“随便啊!这有什么好问的?”“我先洗,怕你说我把浴室弄髒。你先洗,怕你怀疑我在里面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话没说完,雪莉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
“拜託好啦!我先洗啦!”“嗯,果然是嫌我髒。”“你好讨厌!”她一边笑骂着,一边打开行李。才刚打开,突然又停住不动了。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拿出换洗衣物来亮相,於是抖开被子盖着头。“给你五分钟。”就听到她快手快脚地拿东拿西的,一下子浴室的门就关上了。
美女出浴,现在的我该做些什么?打手枪,打爽了要发泄可就麻烦了。偷窥,又不是想看墙壁就会刚好有洞。胡思乱想总可以吧?想像雪莉解开束缚,那对诱人的乳波弹跳出来。想像她的纤纤玉手轻握着香皂,在修长的大腿上抹来抹去。想像她拿着莲蓬头,朝着隐密的角落喷洒嗯?应该不至於吧?不过也说不定。温热的水流激射在嫩肉上,使得她愈来愈觉得骚痒,忍不住用手指去抠
“小良”好像有谁在叫我?“小良”这回听清楚了,是浴室里的雪莉在叫我。“什么事?”总不会是要我进去一起洗吧?“再五分钟好不好?”“你慢慢洗没关系呀!我又不急。”“我是说再把头盖起来五分钟啦!”“为什么?”“你别问嘛!”“好啦!好啦!五分钟,计时开始。”
眼前刚陷入一片黑暗,就听到浴室的门开了,不过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大概是在探头探脑吧?不久,听到她的脚步声,然后就是种种令人遐想的怪异声响。我玩心又起,把被子一掀。“我出来喽”
当然是朝着壁橱那边掀,朝着她可就难以善了了。“咚!”“哎呀!”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没事,没事,你不要出来。”我只好又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好了,你可以出来了。”掀开被子一看,她坐在床上,吐着舌头笑着说:“T恤套在头上的时候被你一吓,整个人摔在床上。”弹簧床,当然摔不坏她。“怎么不在里面穿好?”她不太好意思。“太匆忙了,忘了带进去。”我不禁用力地往她的T恤底下瞧。嗯,这回有戴。
她跳下床,拿着自己的吹风机在梳妆台前吹乾头发。单薄的T恤掩不住她的好身材,短裤外一对雪白的长腿更是耀眼。可是最让人受不了的却是她的湿头发和吹头发的娇姿。天气热,女孩子都会穿得凉快些,但是谁会洗完澡在你面前吹头发呢?
她从镜子里看到我呆望着她,诧异地问:“你不去洗澡?”“看你吹好头发再洗。”她脸一红,不再理我。我就这么一路看,看她花了好多青春在保养青春,看到她满意地把自己的身体摔在大床上,两个脚丫子惬意地摇来摇去,顺手拿出一本爱情小说来看。转头看到我还在盯着她,嗔道:“没看过女人啊?去洗澡了啦!”这回换我不好意思了,连忙拿着换洗衣物溜进浴室去。
这个澡洗得特别久。为什么?别问嘛!“你在里干什么呀?洗那么久!”她显然不怎么高兴。“我都是干正经事儿,绝对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她脸红了,可不知是羞是怒。我背对着她放东西,她却趁机把枕头扔了过来,正中屁股,乐得她鼓掌跳脚。我苦笑着把枕头递给她,她却随手一扔,这下我挨得更狼狈,不由得心头火起。“你干什么?”“打枕头仗啊!宿营不是都要打枕头仗的吗?”“两个人玩?”“不行吗?”我拿着枕头跳上床,却不扔她,把两个枕头都抱在怀里。“不还你。”“那我要怎么睡?”我拍拍床。“两个枕头都在这边,两个人都睡这边。”
她咬着嘴唇,背对着我躺下,拉起被子盖着。“早点睡啦!明天红眼睛就不好看了。”她既然不玩了,我也没辙,轻轻把枕头抛回她床上